两人偎在漫天的花丛之中,看着花骨朵一朵接着一朵的绽放,让人目不暇接,美不胜收。他们全身花香萦绕,偶尔的相视一笑,那样的美,那样的魅……
尉迟弋在柰子耳边低低诉说着关于昙花的传说:昙花,又称之为‘韦驮花’。传说,昙花是一个花神,她日日开花,四季都很灿烂。后来,她爱上了一个每天为她锄草的小伙子。玉帝知道了这件事情,大发雷霆,棒打鸳鸯。他把花神贬为一生只能开一瞬间的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个小伙子送去灵柩山出家,赐名韦驮,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可是花神却忘不了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驮都会上山采春露,为佛祖煎茶,于是便选在那个时候开花!希望能见韦驮一面,一次,一次就够了!遗憾的是,春去春来,花开花谢,韦驮还是不认得她!昙花一现只为韦驮。
“怎么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柰子轻叹,脸上有着淡淡的失落。
尉迟弋笑道,“别急。后来啊,花神在聿明氏的帮助下在佛国见到了韦驮,而韦驮也终于想起前世记忆。佛祖得知后,准韦驮下凡了却未了的姻缘。”
“还好,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啊…疼…你弹我做什么?”
柰子气恼的看着尉迟从容的收回刚刚弹在自己脑门上的手指,后者微微咧嘴,“你呀,平时挺没心没肺的人,骨子里怎么这样的悲观?”
“br可是说过,世界上在没比我乐观的人了。”尉迟弋同往日不同的表现,令柰子不禁将心中时刻绷紧的弦微微的松了松,哼了哼,想也没想的月兑口而出。
尉迟弋挑眉,伸手捏住柰子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至与自己相对,淡淡的说道,“我不希望你同我在一起时,听到你提起除我之外任何人的名字,不论男女。”
即使尉迟弋的声音不带任何起伏,柰子仍是觉察到他心中的不悦。只是,br早已是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哪儿能说不提起就不提起。
“br是不一样的。”
尉迟弋不置可否,柰子继续说道,“对我来说,没有br就不会有今天的我。”她眸光轻闪,坚定的说道,“你若当真喜欢我,就该做好接受我身边一切的准备。我也许不懂得恋爱是怎么回事,可我还是知道,恋爱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它包括了生活环境,人际关系及家庭。若你无法接受br的存在,等于间接否定了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勉强自己接受我这样一个姿色全无,品味差强人意,家庭条件一般的人?还不如一早了结了罢,免得彼此心里有疙瘩。”
尉迟弋面无表情的看着柰子,他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眸让柰子不自觉的心颤。就在柰子以为自己的心脏要停止跳动之时,他缓缓说道,“终于说出来了。”
“什么?”
“哼,这话,想必憋在胸口很久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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