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明明说……”柰子脑中细细回想了下br说的那些话,越想越心虚,耳根子红的发紫:她好像听叉了。没办法,她本心思单纯,突然见接收了一打超出她认知范围的社会论,不免要疑神疑鬼一番。加上br最近不知在忙些什么,同他影像连结之时,总能看出他掩在笑意之下的一抹疲色,让她不愿自己再给他添乱,导致了如今的内分泌严重失调,差点更年期提早到来。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想想br的话,什么叫谈一场简单点的恋情也不错。在听到尉迟弋婉转到欠扁的表白之后,任谁听到br的这句话都会浮想联翩的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br双颊难得飘起一抹郝色,不自在的干咳,“总之,不是你所想的那般。”
“那是哪儿样?”柰子稀奇的看着忸怩的br,如看国宝似地,一脸兴致盎然,一副你不说,我便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表情,看的br好生无语。
“小孩子好奇心别太重。”
看着别扭的br,柰子越发的新奇,“说嘛,说嘛。”
“不生闷气了?”
柰子眨巴下眼,“生什么气?”
“尉迟弋。”
“我没事生他气做什么?我一没答应,二没失身,一点损失都没有。不过是不满他无故诓我,顶多明天跟他把话说清楚便是。”柰子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对,一个转头,哼哼的坏笑,“小样,转移话题,吼……想的美,快说。”
“你呀,该糊涂时脑袋又转的挺顺溜。”
柰子嘿嘿一笑,也不继续纠缠。她太了解br,他若是不想说,即使把他的嘴撬开了,他也不会吐出半个字来。
两人再次恢复到以往的模式,一个看书,一个做功课,倒也和谐。
“br,你说,我明天该怎么同尉迟弋说?”柰子苦恼的咬着手指头,一脸纠结。不知为何,对于尉迟弋她本能的怯懦,很多时候还没开口,只人家一个眼神,她的胆儿就跑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她是赶紧的揣兜里紧紧的藏好,不敢露出分毫。这样一个如老鼠见了猫般的性子,她,怎么有可能将拒绝的话语说出来?恐怕,还没说两个字便被吓的两腿直打哆嗦了吧。
“直接将我搬出来不就成了。”
“你?”
“嫌我老?”
柰子一脸正色,“绝对不是,只是,我的思想很健康,不伦不适合我。”嘿嘿……谁让他自小占她便宜,天天带着她喊他爹……
br做无可奈何状,“既然如此,女儿啊,多多保重。”
说罢,不待柰子有所反应,啪的一声,将影像关掉,任柰子怎么回拨,他就是没反应,让柰子一阵傻眼,暗恨自己不该逞一时口快,现在可好,自食恶果。
她抱着抱枕,坐在床上,苦恼的冥思苦想,任她抓破了脑袋,她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既然想不出来,就不想了罢,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如此想着,她心里轻松了不少,掀起被子呼呼睡的一点负担都没有。若是被br见到,恐怕又要好一阵头疼,恨铁不成钢道:丫头啊,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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