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班,在明飞同志的英明领导下,工程院第九实验室的全体工作人员统一了思想、统一了认识,全力支持明飞的造车计划。在会人员都积极发言,认真参与讨论,热烈的程度致使会议时间不断被延长,直到下午二点,大家才筋疲力尽,终于会议结束。
会议期间,明飞没有过多发言,只是适当说几句,大部份时间都是凤小桥和王工在说。令明飞吃惊的是:原来王阿根不是木呐的人,谈起专业来头头是道,很有砖家叫兽的风范!明飞曾想多次结束会议,但又感觉不好意思,别人是在讨论你的课题,怎能这样打击下属的积极性啊?
“空谈误国啊!”明飞心里感叹道。
“主任,我们为了工作中饭都没吃,你可要好好犒劳我们呀!”陈莲莲揉着平坦的小肚,楚楚可怜地对明飞说。
“上班第一天,我们到酒店吃饭庆祝一下吧!”凤小桥高兴地响应。
“好吧!不过现在还早,我们也不能这么早去。等下陈莲莲去财务室提5万元经费,暂时存在你个人卡上,以后有保险箱了再说。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后勤总管,实验室所以日常开销都由你管,不过帐目一定要做好!另外,凡是报销500元以上的单子,必须由我签字,买设备器材等东西都由院里出帐。小桥的研究经费自己掌控,能省尽量省,越到后面用钱的地方越多。电动汽车的研究费用,你们看,20万够吗?”
“明主任,如果不考虑你这块的研究费用,那是足够了。”王阿根心里盘算了一下回答说。
“行,那就定20万。”
明飞现在已经对每年100万的研究经费不在意了,通过工程院这个国内一流的技术平台,做出点有市场价值的东西,靠市场去赚大钱才是硬道理!明飞现在是不缺钱,但如果要提升实力,包括给外星垃圾桶升级,明飞就差很多很多钱,估计至少做到世界500强,才有可能指望。前面的道路曲折,任重而道远,明飞别无选择,只好逆风而上!
晚上五点,五星级的新世纪大酒店的一间包房里,第九实验室的全体工作人员开始新年第一次工作聚餐,还荣幸地请到了一位嘉宾——院办的周主任。
“明主任,还是你们实验室好啊,聚餐的标准高,其他的部门每年都在抱怨,说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此时的周主任很和蔼,根本不像在办公室里的那个老巫婆。
“呵呵,周主任,我们是借您光啊,不然哪敢到大饭店,被院里领导知道了,那小鞋可就穿不完了。”明飞笑着打哈哈。
“周主任对我最好了,要不是周主任帮我,工程院我早呆不下去了。”陈莲莲感动地说。
“是啊!谢谢周主任对陈莲莲的照顾,也谢谢对我们实验室的帮助!来,大家共同敬周主任一杯!”
饭桌上的气氛还是很融洽的,陈莲莲和凤小桥二人凑在一起就起化学反应,活泼到疯癫。周主任可能与在坐的都没有利益或权利上的交集,也可能平时太压抑了,难得能放松一下,所以也很开心。
“主任,你觉得这酒还好吗?”凤小桥低声问明飞。
明飞这才看了看酒瓶,酒名是卢沟桥大曲,地址、厂家、度数什么的都没有,还有一排小字——国家工程院监制。
“酒不错,高度醇香型,入口不冲,回味绵绵,有点类似五粮液。”明飞称赞道。
“算你识货,这是从五粮液酒厂出的五年原浆,经过工程院研究的现代工艺制作的,内部特供,外面买不到的。我给你带了一箱,够意思吧!”凤小桥的马尾辫轻甩,几根发梢掠过明飞的脸颊,在灯光的配合下,白天看起来很是别扭的烟熏妆,现在竟显出一种野性的妖艳。
凤小桥的话一下提醒了明飞,s市的工程院明飞还想混下去,人情世故绝不能少,领导马屁拍好,到哪里都是潜规则。送什么好呢?钱,领导不会收,明飞自己也不想送。酒,他们也不缺。药酒实在太珍贵,明飞也没法送。
“对了,送功能性补酒!添加火云果的白酒,保证让领导们性福到老!”明飞一下子想出了好点子。离开圣路易斯星时,胖子布朗对明飞特地提到的火云果心领神会,不但给了大量种子,还有一大箱成熟的火云果。在明飞垃圾桶的空间里,火云果放多少年也不会变质,始终会保持刚放进去的状态。
明飞当即决定明天就去给领导送“性福酒”,除了纪委书记梁天明、总工罗焕才、保卫科长宋志高,其他认识的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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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明飞先到了s市工程院书记江寒的办公室。
简单寒暄了几句,再汇报完工作,明飞将特制的性福酒拿了出来。
望着眼前如桃红般鲜艳,散发着妖异光芒的这瓶酒,江寒书记发出疑问:
“明飞,这不是总院的卢沟桥大曲吗?怎么变颜色了?该不是改装成红酒了吧?”
“江书记,这是最新的特供酒,秘密研制的,功能性白酒!一次只能喝半两,效果是伟哥的十倍,而且能保护心肺功能。每天晚餐时喝半口就行了,从整体上改善身体状况,而且不产生依赖性。”
“哈哈,你这小鬼,鬼主意倒多!”
“江书记,最近我们实验室在装修,很多工作都不能进行,我想乘这段空余时间,到祖国各地去考察一下,增长一下见识,您看可以吗?”
“这想法是对的,搞研究的最忌讳闭门造车,多出去看看,了解下新鲜事务当然有好处。总院正好有个国外考察班,要么我给你弄个名额?”
“谢谢江院长,这倒不用了,我时间也是有限,就自己安排吧,最多去香江转转。”
“好的,我准你假。不过,你再跟马院长说一下。”
“知道了,谢谢江书记!”
“江书记,千万记住不能多喝啊!”明飞一再关照后,才告辞出去。
一个上午,明飞送出去6瓶,连周主任也给了一瓶,惹得周主任脸色通红,一副忸怩的样子,丝毫没有办公室铁女人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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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下班时,明飞的手机响了。
“明飞,你下班了吗?我正好在浦东,快到你们单位了,我进来接你吧?”
“啊!你不要进来了,登记什么的,麻烦。我马上出来就行了,我到门口等你!”
“下班时间还没到啊!还差半个小时,你不怕影响不好啊?”白雅玲担心道。
“嗨,怕什么,我也算是个领导,早走算什么,以后不来都没关系!”美人面前,只要是男人,牛皮都往大里吹!
看着明飞乘上美女的宝马香车,工程院门口的二个保安,眼珠子都开掉下来了,赶快给宋志高打电话。
“宋头,明飞那个小子下班时间没到就溜了,还有个美女开着宝马来接他,这小子让不让咱们活了?霸着办公室二个美女不说,还在外面勾七搭八,太不是玩意了!”
“好,我知道了,以后给我看紧他,每次上下班时间都记下来,看我到时候收拾他!”宋志高恶狠狠地说。
白雅玲的车越来越远离市区,上了外环高架再一路向东,半小时后来到了滴水湖边的一个农庄。
白墙青瓦,亭台小院,微风吹动竹林传来“唰唰”的起伏声,偶尔的几声野鸟叫声,让明飞与白雅玲二人感到一阵空明,所有情绪都仿佛放下了。
随便点了几个农家菜后,白雅玲幽幽地对明飞说道:
“我从小在京城长大,住的是四合院,所以我很怀念那种氛围。这里勉强有点类似,所以我经常一个人会过来。今天有你陪我,我更开心了。”
明飞这时深深体会到面前这位女孩子的落寞,太好的家世也让她有太多的限制,没有太多的朋友,没有太多的自由,没有太多的情感经历。对于未来,明飞毫不担心,他不愿给对方太多的承诺,给予对方太多的压力,幸福都是靠自己去争取、去把握!
“小玲,你怎么一下变了?”
“是觉得我变得多愁善感了?我只不过一时感触而已,其他都没变化。”
“不是的,你好象变漂亮了,皮肤更白女敕更光洁了!不知道身体怎么样?要么让我检查一下?”明飞很无耻地调戏良家妇女。
“滚你的!死相!”白雅玲宜喜宜嗔,给了明飞一个媚眼。
“哈哈,知道好处了吧,那天谁不识好人心啊?天不亮就乱发脾气。”
“对不起,明飞,人家错怪你了!我现在身体素质提高了好多,力量和速度都有进步,要不了多久,我就打遍公安系统无敌手了!”
“那你怎么谢我?”明飞就差流口水了。
“哼!以后我想好了再说,现在吃饭!”
吃好饭打道回府,白雅玲送明飞回家,临别时,小妮子在车里主动吻别,让明飞一阵激动,接下去是不是“车震”?结果白雅玲悬崖勒马,硬把明飞赶下车去,然后带着明飞孝进自己老爸的二瓶每天只能喝半两的神秘补酒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