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回到别墅里,坐立不安,她不相信安蕊的话,她要在看到事情已定事实时才会相信。
一个晚上都在忐忑不安中,好不容易挨到了早上的七点,她飞快地跑出去,查看信箱里的报纸。
“哈哈”。
肖月忘我的笑着,眼泪都要出来了。
总算盼到了这一天,欣喜若狂。
另一边,创业最高层楼上,窒息的总裁室里,张秘书快不能呼吸了。
背对着她的那个危险人物就是她的老板,欧阳风,这时的她真的会认为自己会死在这间办公室里,连呼吸都很小心。
“总裁,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报表,还有销售报表,部门会议将在半小时后开。”张秘书颤颤的声音,全身的毛孔都张开着,随时准备着危险到来。
“会议取消,订一束野百合,马上就要。”欧阳风没有转身,声音温柔得要死,张秘书真的觉得空气中的杀气。
“是。”转身退后,一步也不也停留地小跑出去。
沉思着自己这几天来的疑问,他不得不深刻检讨。
太过放纵得来的是她的更过火,再不制止,她就会玩火自焚的。
驱车来到安家,手里捧着野百合,相信她不会再赌气了吧。
自认为是赌气的欧阳风,轻松地走进安家别墅,这里所有的佣人都认识他,没有阻止他的进入。
“爸,妈,你们都在啊。”欧阳风亲切地叫着安蕊的父母。
“呵呵,风儿啊,你怎么会来啊?”安庆生尴尬地打着哈哈,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只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回国就说要结婚,而结婚的对象却不是欧阳风。
虽然南宫瑞的身家背景都与欧阳风相差无几,但是与欧阳风的订婚还存在,而且还有过婚礼,不过是没有成功举行,真是不好面对这样的场面。
安蕊的妈妈更加不适,她起身,借故身体不舒服进房了。
留下两个男人在客厅里,安庆生更加觉得浑身不自在。
“爸,安蕊呢?”欧阳风能察觉到安蕊父母的异样,心里很不满。
“她出去约好去试婚纱,现在应该在婚纱店吧。要不,你去巴黎婚纱找她。”安庆生只想他快点走,呆在这里,让他无地自容。
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伤害欧阳家的事情,他已经很没面子,哪里还有脸去跟他攀谈。
“哦,好的,谢谢,爸,我先走了。”明白了安家的态度,他本来以为只是一场赌气的玩笑,现在看来不仅如此了。
他只想快点见到安蕊本人,问清楚事情的原委,才能去安排接下来要做的事。
婚纱店内,安蕊在试衣间里犹豫了很久,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是什么事呢?
她脸青了,要来的终究要来了吗?
“蕊,还没穿好吗?”。南宫瑞在外等了好久,没有看见安蕊的出来,有些担心地敲了敲试衣间的门。
“嗯,好了。”
走出试衣间的安蕊,顿时给了在场所有人的惊讶。
太美了,洁白的婚纱,不是太低的v字领口,让胸前的美丽若隐若现,光滑的肤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动感迷人。
“蕊,你太完美了。”南宫瑞走过去,牵起她的小手,轻轻地献上一吻。
“是吗?瑞,我怎么觉得现在自己好像有忘记了什么似的。”记起的她在南宫瑞面前永远无法表现得太冷清,她虽不能爱他,却能喜欢他。
“怎么,老公的话都不相信吗?”。南宫瑞憋着嘴,调戏地笑着。
“是不是又想取笑我呀。”安蕊也不甘示弱,两人的嘻闹在外人看来是恋人,但是只有他俩明白,只有友情或是兄妹之情。
“瑞,你不会怪我吗?”。安蕊安静下来,忧忧地低着眼睑。
“怎么又在自责吗?不是说好了,要笑吗?不会让我每天都活在你的自责中吧,那还真是痛苦的日子。”
“谢谢你。”抱住他的腰,埋进他温暖的怀抱,这里的安全感与欧阳风给她的感觉不同。
自己还能撑多久,有他的记忆。
原本以为还有一段时间,但是最近的脑袋里,空白的地方好像变多了,心里的恐惧也增加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不能现在全丢掉,还有等到他对她死心的那天,她才能安心地消失啊。
欧阳风在楼梯口看到的就是他们拥抱在一起的画面,还有她很享受那个男人的怀抱,她真的是想离开了吗?
那么,之前在荷兰的那一夜又算怎么回事?
他气得牙都磨得啧啧作响了,店里的工作人员见到他,都不敢向前招呼,怕得躲在了柜台内,话都说不出来。
安蕊的眼光瞄到了在南宫瑞侧面的欧阳风,但她不能回应他眼里的怒火,这是她所要的成果。她不需要去为它解释,还要让它烧得更旺。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早的来找她,以为会在午饭时,或许更晚,之前的所有新闻他都没有赶来要个说法。
她的战斗真正的要开始了,这一场战斗里没有所谓的胜利与失败,只有无尽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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