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怎么这次回来得这么早,我都还没装好机关呢!”梵妮一手握着火苗鸡的鸡腿,一手抓着水波鸭的鸭爪吃的正乐呵,猛然发觉熟悉的气息靠近,便迎出正屋来到院子里,就瞧见扛着个大布口袋提前从家族回来的纳森。
今年纳森回家族时,说要回去找家族各辈搜罗一批十岁的生日礼物回来给梵妮庆祝生日。于是梵妮就想着,大公爵嘛,家族里人口肯定不少,这么一圈搜罗下来肯定要费上不少时间,应该就会回来的比较晚,所以就很遗憾的没有准备好机关盛宴迎接自个儿爷爷归来。
纳森撇了撇嘴,直接忽略掉梵妮那“龌龊”的想法,瞪着自家孙女抱着野味在大厅门口吃的喷香,开口道:“你爷爷我好不容易给你搬了礼物回来,你就自己在那里吃的开心,也不懂得献给爷爷吃!?”
梵妮不屑的瞟了眼布口袋,狠狠的撕咬了一口鸡腿,细细的咀嚼了几口才道:“你就送我这礼物?大活人?男的?做什么用,给你做孙女婿吗?”。
“啊呸~!就这烂货也能做我纳森的孙女婿?!给我洗马桶都不配!”纳森就像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似地,直接炸毛了。揪着口袋底部向外一抖,倒垃圾似地把里面的“东西”给丢了出来,顺手把口袋扔到一边,就像那口袋沾了病毒似的。
当那团物体滚出口袋时,梵妮总算看清是了什么“东西”。确实是个人,身形消瘦,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一落地,就立马转回身,对着纳森猛磕头,边大声求饶边涕泪横流。
“他就送你随便玩了。”说罢,纳森看都不看那个男人一眼,直接进屋吃野味去了。
“嗯~?归我啦?”梵妮挑了挑细眉,边啃着鸭爪边瞅着趴在地上的男人道。
中年男人听到自己现在已经易主,对象还是个小女娃,突然觉得人生有了希望,嚎啕的更加大声了。不停的诉说着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善良,平时做了多少多少的好事,而却又如此如此的不幸这般那般的,指着能“感化”面前的小女孩,说不定这小女孩一感动,不止送他出去还能给他点钱呢。
而此时梵妮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慢慢的、专注的啃着自己的野味,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底下的男人。直到男人嚎的声音嘶哑了,才从腰间抽出张手纸擦干净手,突地一个急冲窜到男人面前一把把手中的手纸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右手扳起男人的双手置于其身后,左手中刚才从厅门边顺来的麻绳直接捆在了男人的手腕上,接着一阵手影晃过,中年男人就满身麻绳的被绑了个结实,诧异的滚到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梵妮。
“姑娘我的擦手纸味道不错吧?”说罢,无视中年男人的满脸菜色,揪起绳头拖着就往闲置的杂物间走去,边拿中年男人的惨哼声当伴奏边哼着小曲。
轻轻松松的把活体货物拖到杂物间里,一甩手带起一条优雅的抛物线,活体货物就滚到了墙根下。
“给你十分钟,把你犯的事老实的交代清楚,你就能免去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否则……。”梵妮阴测测的咧了咧嘴,让他自由想象。
能被爷爷骂成烂货的,想来也和烂货差不离了。既然是烂货,还被爷爷给带了回来,什么也没说的直接扔给了自己,显然就是在考验自己。爷爷都这么用心良苦了,咱也不能让他失望不是?纳森对于自个儿孙女教育上的不予余力,梵妮可是非常清楚的。
用长竹签挑了男人嘴里的手纸,梵妮好整以暇的站着,看看这个男人时不时时务。不过事实证明,梵妮对他的期望太高了。
“冤枉啊~姑娘!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小人日日侍奉家中八十岁的……”嘴巴一得到解月兑,男人立马开始号丧一般的喊着冤枉,心中只有一个念想,绝对不能把自己做的事情说出来。
梵妮也懒得听他惨嚎,见他不肯说,直接就一竹竿亲戚的慰问上男人的脑瓜,直慰问的他头昏眼花发不出声音才满意的离开仓库。
不一会,梵妮又左手托着个碗,右手抓着只火苗鸡转回了杂物间,也懒得问什么了,直接动手准备起来。中年男人见到梵妮又回来了,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得又扯开嗓子,在梵妮的面无表情下,继续号丧。
准备好的梵妮先拿竹签挑下了男人的鞋子露出一双还算能看的脚,接着在脚底泼上胶水,在胶水凝固前撒上米粒。于是,男人的脚底就铺上了大片的白米,馋得边上的火苗鸡喔喔直叫,只是碍于被绑在边上冲不过来。
忙完的梵妮这时才开口道:“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说的,现在我只能让你快乐了,等你想说了再说,我就在边上等着。”
梵妮有些明白纳森的用意了。这是个崇尚武力的时候,从各种名人传记和纳森口头讲诉他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中,梵妮看到了血腥。纳森也常说,不经历血雨腥风,能以成为真正的强者。这次的事情,就是为了让她真正见血而准备的吧?一开始时纳森就说了这个人连给他洗马桶都不配,意思很明显的是不想留下这个人了。
虽然上辈子梵妮在孤儿院也见识到了不少事,但要说真正动手杀人,却是绝对没有做过的。所以,梵妮很淡然的接受的纳森的安排,反正纳森完全不可能害自己的不是吗,她也确实需要经历这些事而成长起来。
梵妮也懒得等男人回应,直接动手放了火苗鸡。
火苗鸡得到解放,兴奋的长喔一声,欢乐的冲向自己的食物,虽然食物所在地有点恶心,但是有的吃就好了不是吗?于是,欢乐的火苗鸡可不管它的进食是否会给某人带来灾难,直接‘咯咯咯“的啄起了男人脚底的大米。
“哈哈哈——!”火苗鸡啄米时的触碰让男人奇痒无比,浑身扭动止不住的大笑。笑着笑着,就带着点哭音了,因为有的白米粘的比较牢固,轻轻啄还啄不下来。于是,火苗鸡怒了,使出吃女乃得劲来狠狠的啄。这下男人可就招罪了,脚底本就敏感皮肤有比较女敕,让火苗鸡这么一啄,顿时皮开肉绽疼痛不堪。有时火苗鸡用力一啄,不止白米啄了下来,连皮肉都能一起啄下一块来。
“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啊——!”男人又是笑又是惨叫,梵妮却面无表情的站在边上等着男人说实话。
过了不一会,瞧见男人脚底的白米就让火苗鸡给啄的差不多了,梵妮走到男人的附近,凉凉的开口道:“你是觉得这点米啄完就没事了?如果我在撒上一层米你说会怎样?你的皮早让火苗鸡给吃光了,这层米可是直接黏在你的肉上面的哟~。你说这么反复来上两次,到时候火苗鸡可就直接是在啄你的骨头了也~,那感觉,啧啧啧~,一定很美妙,你说对吧?真想听听等会你的惨叫会有多动人呀~。”
梵妮甚至还没把话说完就转身去拿边上剩下的大米了。其实不要把这个男人想的多硬气,他还真就像梵妮所说的那般想法。这会儿瞧见梵妮似乎没打算让他说了,只是想尽情的折磨他,终于恐惧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小人叫杰克,家住胡兰镇,平时也就好点小赌做点偷鸡模狗的事情!”男人哭着朝梵妮说道,但却看见梵妮脚步不停的拿起胶水转身走了回来,似乎不在意男人说了什么径自来到那血肉模糊的脚前。
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心里仅有的那点侥幸也荡然无存了,嚎啕大哭道:“还有还有!十年前小人躲债跑到了胡兰镇外的八里村,瞧见村里一个老汉的闺女长得水灵就把她给糟蹋了,然后就抢了他们家的钱还了赌债,带着那个姑娘回了镇里做老婆。然后直到最近,赌得越来越大,赌债无论如何也还不上了,被逼的又紧,只好把我那十岁的女儿卖给了勾栏院,八岁的儿子卖到了娈童馆,然后把老婆抵押给放高利贷的了……”
男人越说越小声,但是梵妮却听的一清二楚,气的浑身颤抖,她知道自己定力不够,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她如何能镇定的下来?
“牲口!禽兽不如!”说罢再也不等男人说出什么,直接把米撒在了男人的脚底上,放了火苗鸡去啄。接着又去院子里抓了一只火苗鸡回来,在另一只脚底也撒上米,双管齐下。男人混杂着笑声的惨嚎传出很远,但梵妮却始终没有离开,一步不离的站在边上看着。
梵妮的表情越来越冷漠,直到男人最终露出了脚底的白骨并且痛昏了过去,梵妮才动身端来了一盆盐水泼到了男人的脚上。男人惨叫一声痛醒了过来,梵妮当着男人的面慢慢的砍下了他的四肢,最后才把刀捅进了男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