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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本少爷非要了你不可

就在钱安财刚想开口说休了苏氏那老娘们之时,早在房门外,在众妾室的无声讥笑中忍无可忍的苏氏愤然踹开了那一声尖叫顿时吓得钱安财双手一抖,端在手上的茶怀连带着他手边的茶壶就那样被打翻在地。

离墨看着那被打翻的茶水,眉心微微轻蹙,这可是她千辛万苦才弄到的迷`药呢!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了离墨柔女敕的脸颊上。

一行人刚走,刚刚还一脸正经的钱子邦对着冰冷美艳的离墨突然露出一脸奸笑,双手更是不安份的开始揉搓起来,看着离墨的两眼顿时布满了邪恶的**。

“贱人,你敢打我?”

一股淡淡的脂粉味夹杂着还未散去的酒气快速的钻入她的鼻间,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男人不久前肯定刚刚从那些脂粉堆里刚钻出来,顾不得钱子邦身上那股难闻的味道,离墨伸手快速的想要推开那张欺近的脸颊,只要自己拿到包袱里的东西,她一定可以轻易的逃出这里的……

“大姐,我看这件事也不是我们老爷的错,刚刚大少爷不是说了?是姓离的丫头打算迷惑老爷的,又不是老爷自愿的,再说了,这事是家丑,要是搞得人尽皆知,到时候老爷的颜面又何存呢?您出门脸上也无光啊?”一旁的小妾瞥了眼前的离墨一眼,眼底满是嫉妒之色,同样身为女人,这个老爷名义上的女儿为何会比自己美上百倍有余?

离墨的眼情不由得瞥向了床上那幔帐后的淡紫色包袱,却没想到,自己这不经意的一瞥,在眼前的男人看来却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钱安财暗地里捏了一把这个开口小妾那柔女敕的腰间,对于这个小妾的适时解围,脸上满是赞赏之色。

这个苏氏,仗着自己是知府大人的女儿,眼里容不得沙子,平日里对她们这些妾室没少冷嘲热讽的,虽然今晚的事有违事俗纲常,不过她们此时倒也乐得看热闹,个个识相的闭嘴不出声,只有一个平日里一直巴结着苏氏的小妾快速地接过苏氏的话冷笑地道:

凭她一个柔弱女子的力气,又怎么能抵得过眼前这个像是发了狂的野兽般的男人?钱子邦快速的揉了下自己被打的脸颊,双目赤红,一声渗人的冷笑从他的唇边缓缓溢出。

离墨冷冷的一笑,这一笑,仿佛带着万般的娇媚和柔情,足以令眼前这个对她垂涎欲滴已久的男人心猿意马。

一个出人意外的巴掌声瞬间让眼前的男人一阵错愕,却也给了离墨挣月兑的机会,她没有时间理会其它,转身便快速的往床头那放包袱的地方跑去,只是她还没逃开眼前这个男人的视线二步,随即手腕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请我自重?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都是什么样的人养出来的女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自己做出此等恬不知耻的事情,现在反过来还让本夫人自重?姐妹们,像这种无视伦理纲常,又不尊敬我们这些长辈的女人,我今天还真要代替你死去的娘好好的管教管教她,来人啊,将家法拿过来——”。

原本她已经打算好,趁着今晚之事,在茶水里下药,好借机月兑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却没想到这一切居然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被苏氏这么一搅和,钱安财虽然没有喝下那杯下了迷`药的茶水,可是却让这个居心不良的钱子邦留了下来,使她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此刻,她的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嘲讽的笑意,欺身上前,挨着钱安财一脸幸灾乐祸的道:“我看大姐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毕竟人家刚死了母亲,心中悲痛,一时糊涂做错了事也是有的嘛?再说,好歹人家‘离姑娘’还是我们钱家名义上的小姐嘛……”。

苏氏话音刚落,身后的老婆子仿佛早有准备般,快速地递上来一根如手臂般粗细长短的暗红色木棍,斜勾起的唇边尽是得意的冷笑。

而离墨自从进门那天开始,就坚持不跟老爷改姓,那她们自然也乐见其成,甚至连离墨是钱府养女事,也不刻意对外人所道,离墨平日里更是极少出门,这六年来,整个益州城,几乎没人知道若大个钱府几年前收养了一个义女的事情。

苏氏一脸委屈的指着脸颊红肿的离墨,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并没有表露出来,反而一脸愤恨的对着身后的几个妾室捶胸顿足的哭诉道。

她的声音清澈如溪流般幽长悦耳,却满含着冷怒之意,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轻微一震,眼神下意识地望向离墨那张在昏暗的烛光下,并无任何神情的脸上,仿佛刚刚那一声冷喝并不是出自眼前这个一脸平静的女子之口一般。

钱子邦见离墨一脸沉默不语,像是在沉思着什么,更加以为她默认了自己的话,忍不住心猿意马,上前一把捞过她纤细如柳的腰肢,一脸奸笑的将自己那张猥琐的脸颊快速的欺近。

“你们都听到了?”苏氏冷哼道。

离墨的拒绝顿时让钱子邦一脸怒容:再读读小说阅读网“啪———”下意识,离墨抬头狠狠地将这响亮的一巴掌甩在了钱子邦的脸上。

苏氏的一番话顿时让离墨心感不快,这个苏氏在养母生前就已经百般刁难了,现在连她死了都不放过,不由得眼底瞬间蓄满了冷意:

“夫……夫人……你误会了……误会为夫了,为夫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儿子心里想的什么,她这个做娘的可是一清二楚,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交给邦儿,遂了邦儿的心愿,不仅邦儿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心思,而她更加没有脸面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看着眼前那张越来越近,而且还挂着一脸邪恶笑意的熟悉脸庞,离墨平静的眼底顿时划过一抹寒意,刚刚自持的冷静已经开始微微的发颤着,虽然她早已经知道这父子二人对她早已居心叵测,却没料到他们既然会在同一个晚上做出此等卑劣的行径,而且,还是在刚刚的一切历历在目之时。

自己名义上是钱家的大小姐,在外人看来更是衣食无忧,可是谁又能想到,在苏氏进入钱家的那一刻开始,她和养母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连每个月原本就少得可怜的月银都被那个苏氏所夺,生活更是连一个下等的丫鬟也不如。

“好你个钱安财,老娘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枉我昨天还跟爹说,让他将整个益州城里的绸缎生意全权交给我们钱家,好啊,你现在倒是对这个贱女人所养的女儿舍不得了?不但背着我搞这些丢人现眼的无耻勾当,怎么?不允许我打她?你还想把老娘我怎么着?”。

抓住离墨的那只手腕丝毫不带一丝怜悯的狠狠一甩,眼睁睁地看着柔弱的女人被自己甩在那张残旧的榆木雕花床上。

紧抓着离墨的手心狠狠地一使劲,腾空的右手顿时左右开弓地甩向了离墨的脸颊,见手中的女人被自己几个巴掌打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这才冷冷地一笑。

这个钱子邦,为人心胸狭隘,贪财之能比起他的父亲钱安财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加是个行事冲动之人,他往日对自己表露出来的意思离墨当然了然于胸,所以在娘亲七.七一过,她就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钱子邦回过神来,左脸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心里顿时蹿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小到大,连娘都不舍得打自己一下,这个女人现在居然敢甩自己一巴掌?如果今晚他不虐死她,他就不是钱家的大少爷。

就连刚刚被钱安财所打翻的那杯茶水里的迷`药,都是自己和小欣儿千辛万苦才找来的,可叹的是却没用在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就连自己平日里最能防身的东西,现在都被她收拾在了那个准备今夜离开这里的包袱之内。

离墨被他的话一惊,瞬间反应过来,快速的侧过柔女敕的脸颊,才躲开了那张几乎快要碰到自己脸颊的双唇,顿时心中升出一股恶心的感觉,想要抬手掩护,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身体已经被他牢牢的禁锢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有意加重了‘离姑娘’这个几字,摆明着从始至终都没有承认过离墨是钱府义女的事实,试想,本来钱府子女就已经不少了,暗中争斗更是不断,又有谁会想要一个外收的养女跟自己的孩子分财产的?

“道歉就不必了,要我放过她也行,除非她就此离开钱家,从此跟我们钱家再无半点关系,更加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要是如此,我今天就看在老爷和妹妹你的面子上放过她,老爷,你说呢?”

“离墨,自从你跟着你那个到处招蜂引蝶的娘进入钱家开始,钱家就开始不得安生,所有人大病小病不断的出现,大家全都视你们母女为不祥之人,如果当初不是我同意你留下来,你会有今天吗?现在你不但不知恩图报,既然还做出如此不知休耻的丑事来,真是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是嘛?邦儿,你跟大家伙说说,今天你都听到了什么?”苏氏冷冷一笑,很显然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们。

众姐妹们,你们看看,我好心同意了妹妹收她为义女,她在钱家的这六七年来更是衣食无忧,不顾众姐妹所说的不祥之人一说,从没有亏待过她,没想到如今却养虎为患,这个姓离的女人,原来一直坚持不随老爷姓钱的原因是因为她想有一天当钱家的主母,枉我还待她们母女俩那么好,呸!还真是恬不知耻!”

一直沉默不语的钱安财原本就很不耐烦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见她大有想将此事闹大的意思,此时看着满屋子大大小小的妾室儿女,还有那些不住往里瞧的丫鬟侍从,一时间更觉得是苏氏让自己丢尽了脸面,不由得更加恼怒之急,忍不住出声阻拦道。

离墨轻薄的樱唇不由自主的扯起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弧度,冷笑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一唱一喝的女人。

“大姐,你别生气,为这种人不值得,墨儿,姨娘平日里看你也是安守本分的一个人,我们几个姨娘对你更是不下于自己亲生的女儿,你怎么能做出这样让人不耻的事情来?你真是太糊涂了!”小妾上前,一脸责备的道,只是眼底的幸灾乐祸却没有逃过离墨清澈的双眸。

“误会?哼哼,我刚刚亲耳听到的,你为了这个女人,想要休了我,好让她坐你钱家的正室,还阻拦我对她使用家法,怎么?难道还是我听错了不成?”她不依不饶的讥讽道。

苏氏一脸冷笑的对身后跟着自己的几个丫鬟冷声命令道,就算她要赶走这个女人,也要在这之前先狠狠地教训她一顿,这样才能出了自己这多年来的恶气。

离墨轻抚着被苏氏划伤的脸颊,一言不发,她知道现在不管自己说什么这个苏氏都不会放过自己。

钱安财原本不满苏氏让他丢尽了老脸,打断了自己精心在今晚势必得到离墨的计划,又听到苏氏那难听话,还有那几个妾室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不禁怒不可遏,刚想开口制止,一听到苏氏说她让自己的父亲,益州城的知府将整个益州城里的绸缎生意垄断给钱家,瞬间压下心中的怒火,突然露出一脸谄媚的笑意解释道:

看她离墨从今天起,还有何颜面在留在钱家?

他现在可不想到嘴的肉没吃倒,反而失去了知府这个大靠山,钱家所有暗中的生意可都亏着这个如泼妇般的苏氏帮衬着的,而她刚刚又说钱府可以垄断整个益州城的绸缎生意,对苏氏的笑意不禁变得更加殷勤起来。

“姓离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这样恬不知耻的想要坐上老娘我的位子?你跟老爷虽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怎么说你也是我们钱家名义上的女儿,你居然如此的不知廉耻,企图妄想勾引自己的义父?

“墨儿,你还不快向大娘道歉?”小妾似好意地看向离墨,满脸得意。

“等等——”

“是,娘,我今天有事来找`妹妹,刚到她的房门口就听到她跟丫鬟子欣说,今天打算用迷`幻药来迷惑爹!”刚刚一直沉默的钱子邦得到苏氏的命令,忍不住快速的上前,盯着离墨绝美的脸庞一脸阴险的笑道。

“让本少爷出去?你难道刚刚没有听清楚我娘的话吗?还有,什么叫做我不知廉耻?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不知廉耻的人可不是我,是你,现在倒还在本少爷的面前装什么贞洁?我告诉你,娘让我留在这里,除了监视你之外,其用意你我心里都应该明白才是!不管你今晚愿不愿意,你都将会成为我钱子邦的女人!”钱子邦冷哼道,越过眼前的障碍直逼窗前的离墨而去。

苏氏一脸冷笑的看着一言不发的离墨,她算准了钱安财一听到自己最后那句话,不敢拿她怎么样,所以事前才那么有恃无恐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件事闹大搞得人尽皆知,看着门口越聚越多的下人和那小声的议论声,她脸上的笑意不禁更加得意起来。

“不知廉耻,此事无需你担心,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此地,现在请你出去!”离墨淡淡的回道,语气里却有着不容置疑。

“邦儿,你……”钱安财刚想开口,却被苏氏冷冷的一瞥给顿时吓得住了嘴。

“这……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难怪老爷会不顾一切也想收了她了,如果不是有知府这个靠山,眼前这个如泼妇一样的苏氏又怎么能比呢?不过也幸亏自己替老爷生下了一个儿子,又巴结上了苏氏,如今自己在钱府才有了说话的地位。

苏氏冷眼看着岿然不动般的离墨,刚刚这个小妾一语说中了她最在意的事,本来她也就只想赶走这个将来有可能跟自己和儿子争财产的女人,不想将此种伤风败俗之事闹大,现在有人给她一个台阶,她当然不会放过,趁机还给了这个小妾一个所谓的人情。

苏氏在钱安财谄媚的搀扶下,带着刚刚聚拢起来的一帮人快速的离开这个毫不起眼的小阁楼,除了那被两个门卫打昏在一旁的丫鬟,似乎并没有人知道,今晚,在这个阁楼中,还发生了一件让人更加不耻的事情。

苏氏见小妾出声帮着自己,气焰更加跋扈了许多,不顾一旁钱安财那一脸尴尬不悦的神情,再次开口咒骂道,甚至连离墨刚死不久的养母也连带着骂了进去。

“很好,邦儿,你留下来,看着她收拾好,盯着她,明天一早就让她给我离开钱家!”苏氏对着自己身边的儿使了一个眼色,语气中满是不怀好意的冷笑。zVXC。

“大夫人,我娘已死,还请你说话自重!”

苏氏的话却并没有换来众人的同情,反而个个都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好像泼妇一样不断的咒骂着,众人轻笑着看热闹不发一言。

似无意又似有心,那尖锐的指峰突然就这么划过了她白女敕的脸颊,顿时,一道怵目惊心的血痕快速的印入了众人的眼敛之中,刺目至极,却无一人心升怜悯,反倒个个都是一脸幸灾乐祸,默默地看着事态的发生。

“呵呵……还算你识相,墨儿,来……只要你今晚伺候好本少爷,本少爷一定会让娘留下你的,你放心好了,啊?”

留在钱家?她以前留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报答娘亲的养育之恩,为了让那些人没那么轻易的伤害柔弱的娘亲,更重要的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行踪,现在养母已死,她决计不会再留在此地,更何况,经此一事,那个苏氏也决不会让自己能再留在钱家。

钱安财为难的看了一眼离墨,他还没吃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虽然心有不舍,可是看到苏氏狠瞪过来的眼神,一想到那大把大把的银票,不免一个劲的陪笑点头。

就连刚刚一脸气焰嚣张的苏氏也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刚刚既然被一个小丫头一句不温不火的话吓倒,胸中早已积蓄已久的怒气忍不住快速地蹿了上来,凤眸一瞪,伸出的指尖上那尖利的指甲更是离离墨柔女敕的脸颊只有半分之距。

“夫人,你真的是误会了……我……要不是这个女人的勾引,为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呢?”钱安财将怒气对准了一旁的离墨,冷声瞪了她一眼道。

“妹妹,你看,娘说让你明天一早就离开,不过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你,不过……”他上下不住地打量着一袭白衣的离墨,呵呵笑道:“相信你早就已经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了吧?如果你今晚能遂了我的心愿,让哥哥我舒坦了,我倒是可以求求娘,让你在继续留在钱家当你的钱家大小姐,你以后也不用流落街头了,你看怎么样?”。愤样打一。

看着离墨脸上那流露出来的惊慌之色,还有那惊为天人般的脸颊之上那抹红肿的指印和一道刺目的血痕,那是刚刚娘所留下的巴掌印,可是在她的脸上却丝毫都没让她失色,反而更加让显得那么的楚楚可怜,似乎也更加激发了他体内此刻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

充满**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刚刚被他狠甩在床上的离墨,雪白的颈部纤细得仿佛下一刻便会被折断,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微微扯开的衣领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随着离墨那微微有点急促的喘吸声一起一伏,更加让眼前的男人瞬间失去了理智,双眼顿时变得更加通红。

“哼,贱女人,今天本少爷非要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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