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想,便不再犹豫,手越来越下,里衣也被推至双肩
冷翼寒今天并没有喝酒,但吃了不少东西,想着夏子容刚才的逃避心理难受的压抑,睡意也无,
于是渡步来到夏子容的窗前,抬头,依旧白茫茫一片,可那厢房却漆黑一片,眼里闪过一丝落魄。
她应该睡了吧!
有些犹豫要不要卑鄙的越窗去看看她熟睡的面容,已经太久没看过她熟睡的样子了,很让人安心的睡颜。
想着嘴角不由一勾!
白天这里闹腾非凡,晚上却静谧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除了寒风和着树叶的沙沙声便再无其他。
低嘲笑一声他便转身,可刚要进门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他转头望去,只见地上一排很浅
的脚印,而且是男子的脚印,若不注意根本注意不到,只是像他们这样谨慎武功又高的才会去留意。
顺着脚印走去,可到了夏子容的窗前便没有了,而且窗前的那一印子比较深,心一紧,便提气而上。
此刻夏子容身上只剩下了一大红的肚兜和亵裤,雪女敕的皮肤在药效的作用下泛出层层粉色,黑衣
男子喉咙以紧迫不及待要将这美味拆入月复中,他快速的将自己扒光覆身上去。
“大胆狂徒!”一枚银针在他毫无戒备下进入脖子,随着一声低喝冷翼寒怒气冲冲跃窗而入。
他欲眼裂碎的一掌朝那赤果的身子劈去,那人眼疾手快的将夏子容翻身过来,冷翼寒收掌不及
偏向了一旁的柜子。
砰柜子应掌发出爆裂声,随即四分五裂散落一地木屑。
赤果男子闻见心一抖。
隔壁的云傲衍他们也被这一动静惊醒来不及将衣穿上便飞身入夏子容的房间。
寒风从破了得纸窗呼啸而进,可穿着单薄的大家都不觉得冷,想的只是怎么样将那男子大卸八块。
赤果男子意识到今天在劫难逃,可手里的人质却是他的一大王牌,见大家表露在外的情绪便已明
了,拿她做赌注,也许他胜券在握,意识到这一点他便不再那么害怕了,大不了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呵呵!来啊!”他突然将手移至夏子容脖子上,厉笑对着大家。
此时屋子早已被蜡烛点亮,看着夏子容单薄的衣着以及在外的肌肤众人眼里的狠更深了。
可却不敢轻举妄动,怕伤了夏子容。
她已经遭受了这么多,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
冷翼寒却在计算着世间,他的银针是淬了剧毒的,虽不能让人立即死亡但也是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慢性剧毒。
所以他只能静下心来等,不能惹恼了他!
赤果男子见大家都不敢动手笑得更加邪肆了,手还往夏子容脸上细细抚模着。
“开道!”最后他冷眼钳制夏子容的脖子威胁着。
气氛很压抑,压抑到随时都闻见血腥味,可在思着中大家还是纷纷让开了道。
“哈哈哈哈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赤果男子在经过床前时指着莫言命令他将地上
的衣服捡给他,莫言无奈上前弯腰将衣服送入他手中。
胡乱搞将衣服在腰间打了个结遮住了要害部位他便横抱起夏子容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只是在他垮门之时全身血液像是凝固了般失了活性,肩上的夏子容也毫无支撑的滑落下来,在千钧
一发之时冷翼寒眼疾手快的接住那冰冷的身子,快速走上窗前刚要将被褥将她包裹时却想到什么
般神情一寒转头走入了隔壁的房间,将她安稳的置入床上,拉起被褥将她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而赤果男子遭已被云傲衍他吗带入偏远地方,地上唯独遗落那结在腰间的衣物。
冷翼寒寒者脸将那碍眼的衣物一掌震碎,随即走向夏子容。
印着微弱的烛光,夏子容低吟出呜呜声,全身上下的粉色越来越明显,冷翼寒伸手抚上她额头,烫得吓人。
可这却明显不是发烧,意识到这一点冷翼寒心神一滞,不知道作何抉择。
感受着冷翼寒稍带凉意的手夏子容靠拱着头颅想要靠近,小手也从被褥里伸出来。
“好热容儿难受!”支支吾吾的喃呢出声。
冷翼寒因为她的事情只觉得小月复紧缩热血沸腾。
他渴望她已经很久了,可是却一直不敢。
“容儿!”伸手抚过她绯红的脸颊,“要是这样你一定会更恨我对不对?”有些无助的缓缓出生。
“呜难受!”夏子容更加大幅度的扭动着身子,本来就穿的极少,此时因为身子的扭
动而将部分被子踢下床脚,露出大片粉色肌肤。
冷翼寒咽了口唾沫,想要无视却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他曾经拥有那么多机会去拥抱她,拥有她,可却在自己的偏激中失去了,想要再次得到真的那么容易吗?
“痛!”突然夏子容双手贴着自己的下月复痛苦出声。
冷翼寒吓坏了,连忙往那看去,只见月复部中央一条像是血管般的红色线条慢慢延长。
这不是普通的情药!
一想到着冷翼寒便无法再正常思考,连着被褥将夏子容抱起直冲自己的房间。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应该和北堂玲玲的毒一样,只有靠男女结合才能解毒!
“容儿!不要怪我!但是可以恨我!”将门关好,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被子翻身而上。
衣物一件又一件掉入地上,最后是那大红的肚兜和亵裤。
赤诚相对,第一次冷翼寒像个情渎初开的毛头小子般不知所措起来。
心里悸动不已。
低头,先是额头,再试=是眉毛,耳垂,脸颊,鼻子最后是哪樱桃小嘴,他渴望已久的!
而每吻以下他便低喃以声对比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句对不起,也不知道
吻了她多少下,只知道,从头到脚他将她全身都吻遍了,而且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可却仍觉得不够。
最后吻得身下的人儿娇喘连连,呼吸不畅,双手胡乱的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吻得自己流下了泪水
才缓缓进入她,直到那紧致而真实的包裹他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身下呻-吟的是他的容儿,他的是他的容儿,为他绽放的是他的容儿。
这么多年,第一次他的心像是找到了回家的路,定了下来!
“容儿!”低喃顺着他有力的进出而响起。
身下的人儿第一次那么配合,那么投入,那么享受!
第一次听到她在他身下露出女人的表情,听到他酥骨的声音。
“容儿!容儿”他频频唤着,只想将时间留在这一刻,他们永远都不要再醒来。
“唔唔恩”身下的人给出他最真实的回应,双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着。
这一刻!冷翼寒的心被填的满满的,他几乎将她搂进了自己的骨血里,那么紧那么真实的存在,也
许醒来这将会是一场梦,一场他永远也无法拥有的梦。
另一边,云傲衍他们将那男子带离客栈来到一偏远的林子,男子身上的遮体物早已被慕容枫扯掉
,此刻已依旧赤果着全身痛苦的倒在冰冷残乱的雪地里瑟瑟发抖痛吟出声。
全身血液像是凝固般,却有着千万只蚂蚁在里面作乱着,心痒难耐,却又痛苦至极。
“杀杀了我吧!”最后他是在痛忍不住祈求解月兑。
冷眼旁观太久的大家不由集体打了个哈欠。
“放了你?”云傲衍有些无赖的邪魅出声,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蛇。
蛇并不大,但却朝赤果男子吐着赤红的信子,两眼紧紧瞪着他。
大家也意外他的速度。
“在你挟持她的时候就应该懂得要如何承担后果!”说完便将手里的小蛇放置地上,自己则悠闲的交-臂而立。
那蛇像是他的天敌,唆的一下便溜置他的胯下。
“不-不要!”赤果男子似乎意识到什么,艰难的往后缩退着,那蛇也不急,像是好玩般随着他
慢慢前行,尾巴还不时的扭动着。
男子脸上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像他这样的人要拿东西没了,活着最大的乐趣也没了,可还要这样
的折腾,若留下了以后也顶不起了吧。
想到这里,莫言无声的笑了出来,总算出了口气。
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大家也冷的够惨,云傲衍一个响指。
那蛇突然瞄准目标,头一砸直接咬在了那男子的命根子上。
“啊”厉叫声响彻云霄。
众人不忍看着龌龊的一幕纷纷转头,余光却不停的瞄着这边。
良久那蛇才从那东西上滑下来,像是得到什么指令般缓缓滑入林子消失不见。
而那男子的生殖物早已经肿得像个包子,奄奄一息的背贴雪地,全身还痉挛着。
“还能——不?”慕容枫见状上前踢了踢那红肿的包子,抬眼询问着云傲衍,眼里露出惋惜。
云傲衍吊儿郎当的仰头,“拉到妓院试试不就知道了!”邪魅一笑转身离去。
慕容枫打了个寒颤,耸肩摇头。
毒啊!太毒了!
“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了!先押进大牢吧!”自言自语一番便朝某座衙府走去。
其他人见没戏了也耸肩离去。
同时抱紧自己纷纷加快了脚步,怎么这么冷啊!
而冷翼寒却一遍有一遍的索要着。
现在有的只是彼此!只是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