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作战计划,就从他们出发到机场开始。成冬和阿骏到最没有在艾力那边留宿,各自半夜回家让保母接送到机场。由於他们二人的住所也算接近,所以其中一个保母,阿猫一次过接他们,另外艾力他们由另一个保母,suki负责接送他们。还有两个保母莉莉和蔡诗负责整理他们的行装到机场去。
阿猫先接阿骏,再到成冬那儿等他,但等了十五分钟也不见成冬,她便致电给他,可是一直也没人接听。阿骏是知道成冬已独自到机场,但他装睡的没理会焦急的阿猫。
阿猫推醒阿骏说道:阿骏,你留在的士内等我,我上去成冬的家找他。阿猫怕成冬还没醒来,所以连电话也不能接听。
不用啦!阿骏有点心虚,他可能是在洗澡,所以不能听你的电话。等多一会吧。阿猫想到还有时间,便听阿骏的话继续等。
可是又等了十五分钟,还是未见成冬的踪影,阿猫欲打电话给成冬之时,收到莉莉的电话:阿猫,你们到了吗?
我还在成冬家的楼下等他,还未见他出现。
怎会这样?成冬就在我身边,他一早就自己来了。他说他昨天通知过妳呀!
哪有!阿猫很激动的反驳着,他跟本没有打过电话给我呀。
算了,妳还是快点过来吧,迟到就烦了。
我知道了。阿猫很不满的挂了电话,再吩咐司机开车。
阿猫就是没有印象成冬打过电话给她,她还是很疑惑地跟阿骏说:原来成冬已经到了机场了,你知道成冬自己到机场吗?
我怎会知道。阿骏不敢看着阿猫回答,很小心地试探着,我想是妳忘记了,成冬一定有跟妳说过的。你昨天在哪?会不会在公司接过成冬的电话?
我下午在公司跟很多人倾过电话呀,可是我没有印象成冬有跟我联络过。阿猫很坚信自己的记忆。
你一定是忘记了!阿骏的态度开始转为不客气,这麽重要的电话妳也可以忘掉,就因为妳,我们可能要撘下一班机呀!ricci一定会教训妳一顿!
不是!我肯定我没有接过成冬的电话!阿猫不甘受委屈。
妳自己跟ricci交代吧。阿骏没再理阿猫。拿出手提电话,发讯息给成冬,好让他肯定阿猫昨天下午在公司。
大伙儿在飞机上等阿骏和阿猫,他们差两分钟便要送机尾。韦奇板着脸对阿猫,但没叫她上前解释,阿猫知道就算韦奇现在不骂,到达新加坡时都不能幸免这场灾劫。
阿骏经过大伙儿身边,向大家打了眼色,忍着笑地走到成冬旁坐下,跟他打手势。
求援行动的第一次计划成功!
当踏出新加坡机场的入境大堂,便看到一大班歌迷在接机处等候他们,齐集近五佰个疯狂的歌迷,令到他们很辛苦地在歌迷的缠扰下,还要脸带笑容的,走到门外上车。大批歌迷便立即乘坐计程车,跟着他们的车尾到酒店去。
哗!原来我们在新加坡也有很多歌迷。阿骏很兴奋地看着车窗外,那些跟着他们的歌迷不断向着车厢挥手。
坐在司机旁的韦奇很满足道:当然。你们的唱片虽然还未正式发售,但你们的歌在电台的播放率非常高。很多买卖水货唱片的店铺,也说你们的唱片很受欢迎。还有网上的订购,都反映出传奇在这儿的影响力。韦奇很满意传奇现在的走势,他的目标真的不远矣。
传奇的行程非常紧密,在新加坡逗留五天之後,在马来西亚留两天,刚好一个星期。他们接受各大传媒的访问,工作排得密密麻麻,这天一到步,便要到电台接受访问,之後再约了音乐杂志社拍照访问。
言修急不及待,趁着空档时,致电回港找他的至爱anna,可是电话只接驳到留言信箱,言修只好留一句口讯後便挂线。内心却很担心,那是从前没有发生的,以前跟其他女生拍拖,感觉都是可有可无。但anna不同,言修真的紧张这女朋友,这次是头一次离开自己的女朋友,而思念对方。言修真的很迷恋这女子。
到了晚上,大家回到酒店,他们被安排两个人一间房,言修和文山同一间。言修一进房,便走出露台打电话。文山当然知道他是找谁,言修一定又谈天到通宵。
可是不到一分钟,言修很失望地回来,在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出来喝。文山没问言修为何没跟anna谈心,因为言修一向都不喜欢别人管他的感情事。
言修仍然找不到anna,电话还是接驳到留言信箱。anna是在工作吗?还是有什麽意外,言修真的很担心。
来到新加坡的第二天,正是传奇的国语唱片在这儿正式发行的日子,他们在一个大型的商场举行一个握手会,只要买了他们的唱片,便可以排队跟传奇握手。这麽难得的机会,歌迷们当然不会放过。握手会在十一时开始,但前一晚的七时,已有歌迷开始在商场外排队等候;到了早上十时多,粗略估计有千多个歌迷排队,之後不断有很多歌迷三五成群地前来加入。活动的主办单位,立即拦截新加的歌迷,虽然发生了一阵不满的骚动,但如果继续增加排队的人,可能要传奇握手到第二天。
在休息室预备出场的文山,样子很辛苦的走到保母莉莉前求助:莉莉,有没有头痛药?我觉得很头痛。
有!莉莉立即在手挽袋内拿出一个小型的胶箱,内里放了很多不同的药物,出外旅游当然要有备无患,尤其是要照顾明星。
文山看看莉莉给他的止痛药,很不满地喝道:妳不知道我不吃这牌子的止痛药的吗?文山是有意这麽大声,他是要吸引韦奇的注意。吃了这药我会皮肤敏感的!
莉莉很愕然地看着文山,她真的不知道文山对这牌子的药有敏感。韦奇真的注意到文山在喝骂莉莉,便上前问个究竟。
怎麽了?韦奇关心地问文山。
文山见韦奇那麽紧张,便表现得更愤怒。我很头痛,这个人给我预备的药我不能吃,吃了会全身出红点的。
韦奇不满地盯着莉莉,然後提议道:找个人立即去买另一只牌子吧!
我们要出场了!文山很不情愿地抢去莉莉手上的药,吃这个先顶替吧!文山拿了一颗药丸後,把剩下的抛回给莉莉,便很不满地转身离开。
韦奇不理旁边的人,立即向莉莉开火。艾力看到文山跟他打眼色,接着向他身旁的另一个保母suki说:妳帮文山去买止痛药吧。
是。suki正想转身离开时,艾力却喝住她,还在银包内拿了些现钞给她。
顺便给我买一客鹅肝回来。
什麽?suki接着艾力的现钞,呆看着艾力。
法国鹅肝,妳明白吗?艾力一脸理所当然的。
suki是不敢违抗艾力的指令,但她对於现在去买一客鹅肝,实在感到难以置信。我现在在哪儿买鹅肝?
我怎知道?问其他人吧!艾力没理还呆站着的suki,便回大伙儿那边跟大家闲聊。
她怎反应?阿骏在艾力旁细细声问道。
发呆啊!大家忍着地不敢大笑,艾力问刚走过来的文山:你吃了药没有?文山点头回答,辛苦你罗。文山吃了那止痛药真的会皮肤敏感的。
文山看看身後的韦奇,确定他在另一边忙着时,向言修问道:你拿了那药吗?言修从裤袋里掏出一排药,自信地向文山摆出胜利的笑容。
他们跟歌迷握手足足握了八个多小时,其间他们除了喝水外,一小块饼乾也没吃。大家一回休息室立即喊肚饿。
唯独是文山一个人在一旁很辛苦的全身搔痒,阿骏刻意很大声地问道:你怎麽了?很痒吗?我帮你阿骏拉开文山的恤衫,很夸张地大叫:哗!你出了很多红点呀!
文山忍不住地把恤衫月兑下,他全身都是红点,韦奇很紧张地上前查看,他想到是早上文山吃了那颗止痛药,便狠狠地盯着莉莉以示怪责。
文山边抓边问莉莉:有没有敏感药?
有!莉莉立即打开那药箱,她是记得有放敏感药的,可是就是找不到。
韦奇上前喝问:没有吗?莉莉不知如何回答,他翻箱倒箧的把所有药拿了出来,就没有一种是敏感药。当然,那是因为已经被言修拿走了。
妳怎会没有预备敏感药!文山很质疑地问道:妳不知道我很容易会皮肤敏感的吗?
我记得我有放的。莉莉很委屈地解释着。
可是现在是没有了。妳不知道我吃那个牌子的止痛药,又不帮我预备敏感药,你来是干什麽保母的?
对不起
韦奇狠狠地对着莉莉喝道:还不立即给我去买药!莉莉立即飞奔买药去。
虽然文山觉得这次牺牲很大,但为了华华,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保母suki几经辛苦,问了十个途人,在街头走了两个小时才买了鹅肝回来,又呆等了五个多小时,终於等到握手会完结。她立即递给艾力。艾力很满意地吃了一口,立即嫌弃地吐出来:冷的!
suki很紧张地回答:因为买回来後都没机会给你吃,这里又没有微波炉,所以都不热了。
我不吃这些。艾力交回那冷了的鹅肝给suki,对着大家很高兴地说:今晚去吃法国菜,我请客!大家很高兴地拍掌欢呼,唯独suki一脸呆滞看着手上的鹅肝。
艾力作东道主,带大家到一间酒店内的法国餐厅吃晚饭。大伙儿是很高兴,但几个保母却垂头丧气,为何这次工干会如此不利?
阿骏不知为何,一直感到很纳闷,好像跟平常差点什麽似的。他到洗手间时,看到suki正迎面而来,很苦恼的低着头不知烦着什麽,阿骏便想到些鬼主意。
当suki走到最接近阿骏时,阿骏突然之间在她耳边哗!的一声,阿骏就是要吓得她失魂尖叫。可是,suki竟毫无反应,她慢慢地抬起头,面不改色的看了阿骏一眼,便又再低头向前走。
这是什麽女人?呆滞如此,一点意思也没有,没有情趣,没有幽默感,如果换转是pinky,她的反应一定令阿骏笑足一天。
阿骏想到pinky,不知她现在正忙什麽呢?还是已经收工回家了。阿骏很狡猾地笑了一笑,因为他想到了如何越洋气弄她的主意!
凌晨二时多,pinky在家里的被窝正发着恶梦,在梦中她不断地拍照,摄影师没完没了的要她不断摆姿势。突然一阵响声,pinky从梦中醒来,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发现是电话响声,心里立即咒骂起来。
谁呀?却没有人回答。
喂!开始清醒点的pinky,从电话那边听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声。
呜我死得好惨呀呜
你你是谁?pinky最怕的就是鬼鬼怪怪的事,这麽晚了,真的是有鬼打电话来吗?
我是鬼呀!!!!!!阿骏突然很大声的大叫,吓得pinky大声尖叫并抛开手上的电话,用被子盖着自己,真的是鬼打电话给她呀!
在露台的阿骏笑了足足十五分钟,才回睡房。为了气弄pinky,他刻意调较闹钟起床,这实在是值回票价。阿骏很满足地睡觉去,之前的纳闷,他终於找到途径解决了。
电话响起,阿骏闭着眼睛模索枕边的电话,他一句话也还没说,另一边便传来一把很激动的声音:骆骏!你去死吧!你做了鬼才打电话来吓我!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後,对方便挂线了。阿骏想了一会,想到是之前的鬼计被pinky识破了。他笑了一笑,看清楚时间,才五点多,还是睡吧。
十五分钟,阿骏睡不着;
三十分钟,阿骏还是睡不着;
一个小时後,阿骏发脾气的踢开被铺,起床洗脸。就是那pinky一个无聊的电话,他就不能再回到他的甜梦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