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赖床
曦王府的书房
君尘曦端坐在书桌后,低头看着手中的画,这是他在这几天刚画的,脸上泛着无限的柔情,没有了那包装着自己的淡冷外壳,也许他的柔情只为那一个人而绽放,多年来,没有任何人可以影响到他的情绪,所以他是别人看到的淡漠,冷清。是那个小人儿在无意间,用她的纯真,多变的表情,小小的调皮,还有在面对坏人时的从容,开始是好奇吧,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深深地住进了他冰封了的心。拨开了他隐藏起来的温柔。想着心事的君尘曦,越发的柔情了,但一向警惕的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察觉出了门外的动静,突然被打断心事,君尘曦很快的敛去脸上的柔情,谁会想到刚刚那个一脸柔情的人和这个面无表情还泛着冷气的人居然真的是同一个人。君尘曦沉声到“什么事?”他不需要去看就已经从气息上断定来人是随身影卫,此人正是白虎,没有重要的事,在没有得到命令是绝对不会出现的。窗户一瞬间闪进了一条黑影,恭敬的站在君尘曦面前说道:“王爷,门内传来消息,月易国太子已经在来我国的路上了。”“知道来的目的吗?”。“尚且不知,不过….”白虎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现在还不是确定的消息。“什么?”“我们那边的人说好像是来找什么人”白虎还是留了一步,现在的王爷要是知道易明哲来找的人可能是瑶姑娘,还不地把月易国翻了。君尘曦一直没有抬眼,挥手,看向窗外,思索着。白虎把消息传到,看到君尘曦的手势又闪人了。他们的暗门是王爷一手创下的,势力庞大到除了枫国内,还遍布其他各国内外,包括严密的皇室一样有他们的人。但知道真正主人的只有几个人而已,君尘曦从不露面,所以在江湖上暗门门主也是相当神秘的。易明哲,最好不要是他想的那样,要不然就不要怪他残忍了,上次伤瑶儿的帐还没算呢。瑶儿是他绝对的底线,没有人可以在触碰了之后还可以完好无损的离去。
他不知道的是易明哲人已经在枫城内了。
君尘曦出了书房的门,叫来人说道:“派轿子去郭相府接郭小姐来”“是”君尘曦也已经几天没有见瑶静了,他在忙他暗门里的事,还有打探太后何时回宫。太后已经去黄安寺两个多月了,可听说还没打算回来。君尘曦想到一会可以见到瑶静,心情又轻松了起来,他要去念瑶阁抱瑶静的小白,还没还给他的瑶儿呢,他今天要带瑶儿去外面玩,那丫头估计早就不耐烦了吧。
一边的瑶静正磨蹭着起床呢,“哎呀,小红,今天还不是一样没事做,起来干嘛呀,我再睡会”小红无奈的说道:“小姐,已经不早了,吃早饭的时间都过了,要是王爷知道你又没吃早饭,我们就惨了,小姐快起来吧”两人哪有主仆的样子正在拉扯着瑶静的被子呢。喜儿已经在准备洗漱用品了,小紫则是在一边无奈的摆弄着瑶静的衣服。“喜儿姑娘,你去和小姐说一下,王府来人接小姐,说是要出去玩。”喜儿正出门就有一个管家来说道。瑶静因为有深厚的武功,所以门外的话一句不漏的听完了,激动的一下子起床,害得还正在扯着被子的小红差点没摔一跤。“小姐,你干嘛?”“喜儿,小红,小紫快给你家小姐收拾,我要出去”小红小紫不明白,一时傻眼,门外的喜儿进来说道“小姐,王府来人要你出去”“知道了,快点给我弄好,这衣服好讨厌,这么多层。”几个丫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赶紧上前各忙这手里的事,喜儿还打趣到:“小姐,还是王爷魅力大啊,我们每天叫一早上也没见你这么快的起来,王爷一叫,现在都是神速了。”“呀,臭丫头,你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是吧,看来是我把你们惯坏了,敢取笑我了,那天我的先把你嫁出去。”“小姐,你要是舍得,我也就委屈点了,不过,我一定很快就休夫再来找小姐”“呵呵,就你嘴最甜,还真是舍不得呢”几个人都让喜儿逗笑了。
到曦王府瑶静直接就进去了,以为只有君尘曦一个人在,没想到,君尘烨和南宫魅也在,开心的小跑进去,“师兄,你们也在呀!呵呵,好久不见了,你们也没说出来看看我这个师妹”君尘烨笑着说道:“这不是来了吗?你也不去宫里找我们,你知道的我出来一趟很麻烦”“嗯,原谅你了”南宫魅打趣的说道:“师妹,没想到你的身份也不简单嘛,相府千金,还是个大家闺秀呢!”在大家闺秀的几个字还故意加重了一下,瑶静当然听出了南宫魅是说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也不生气,回道:“是呀,我这叫内在与外在兼得,不懂了吧”“佩服佩服,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南宫魅抱拳一本正经的回着。气氛很好,瑶静的心情也好的不得了,可就是有人找份。“瑶儿,吃早饭了没?”君尘曦问到,他知道瑶静一定没吃,所以才先让她来府里,等她的同时却等来了两个不打招呼的人,本来两人行现在变成四人行了。“澳,曦我吃过了,我们一会去哪里玩呀?现在就走吧!”“等你喝了粥再走,你不吃东西,一会没力气了,我们今天带你逛逛枫城,去一家很有名的茶楼,魅师兄常去的地方”瑶静无奈的喝着君尘曦递过来的粥,君尘曦太了解她了,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喝完君尘曦又亲自给她擦了擦嘴角。旁边的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君尘曦,可还是接受不了,就像看见新大陆是的惊讶。南宫魅摇头:说道“哎,我现在相信世界上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了”几人就往外走去,瑶静和君尘曦只是对望着笑了一下,拉着手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