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不过短短一个月。”乐金放下食用的干干净净的碗,“我回来人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粮,如果塔拉集结了军队要进攻魔界的话,他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我们进城走一遭吧。”
这话正中了我们所有人的下怀。
池步宝跟郝迟当然是担心城中民众情况。
我则是担心汉斯,他是我在城中难得交到的朋友,不知道如今怎样了。
虽然这种毒药是他研发出来的,可大个儿脑袋一向就笨,遇到我之前都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替国王做事估计也是糊里糊涂的。
我还记得他跟我说,等他的研究告一段落,就要去找他的那什么志同道合的朋友。
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去找那个朋友,又或者,给王家做事,事成后立马就被过河拆桥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想到这里我就坐不住了,总而言之,我们几个都赞成进城一探。
至于凯瑟琳,她作为大魔王的信使,自然要好好跟着她的陛下,为我们多添一份战力。
由于此时是深夜,所以大家都决定先在葡萄园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做打算。
葡萄园的阿姨当然是很欢迎的,原先工人们睡的房间刚好空了出来,一共两间,我们四人两两一间,凯瑟琳独自一人睡在客厅。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我跟乐金好久都没有相处过。
我可是经历了巨大的思想斗争才决定跟他在一起的……不抓紧时间好好处对象怎么够本。
晚上我洗了澡钻进被窝,跟乐金贴在一起,不规矩地下手模他下面。
最近有那么多的烦心事,我急于想找个什么发泄口。
乐金顺应我的心意转过来,调笑道,“真热情。”
我猥琐地笑了一下,去啃他的嘴唇。
接;吻无疑是情人间最能表达亲密的举动。
它传递的不止是口舌间的唾;液,还有情感和心情。
如今我的心情就很焦躁,所以几乎要把乐金吞掉一样堵着他的嘴巴。
乐金游刃有余地将手臂放到我的背上,托住我的后脑,慢慢与我的舌尖纠缠,放在背部的手臂轻轻抚;模,渐渐地,我的气息平复下来,与他亲;吻的方式也变得柔和。
一吻结束后,我闷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哼哼道,“大魔王啊,我那么挺你,怎么着也得给我点表示吧。”
乐金身份曝光的时候,我无疑是很震惊的。但我是谁,我是连重生了,重生错世界,还能粗着神经腆着脸带着无任何知识的空空脑袋去上魔法大学的坚毅人士。
区区一个发小变魔王,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乐金拥着我,手指在我的身体上跳舞。
我被他撩拨的兴起,坏心眼地伸手去掐了一把他的乳;尖,下;半身跟他蹭在一起,发觉我俩都不约而同的硬了。
我俩相互撩开对方的衣物,我的双手微微颤动,乐金的脑袋放在我的胸前,蹭我的发痒,我咯咯笑着,坚定地把他的头按了下去。
上辈子我不是没让人给我做过口;活。
但是没有一次会比乐金给我做这么刺激。
这一世未曾使用过几次的稚女敕被他放入口中。
舌尖滑动,发出粘;腻的水声。
我仰着头大口喘息,浑身都软成一滩水,低低地呻;吟,乐金居然还变本加厉地给我来了个深;喉——这小子上哪儿学的这么厉害的技巧,在强烈的快;感下,我浑身一哆嗦,绷紧了脚趾,射在他嘴里,发出一声舒爽的□。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情`欲气味。
乐金擦了把嘴,捏了捏我已经软下去的前;端,评价道,“有点快。”
我踹他一脚,男人对这方面特别在意,“切,你又比我慢多少。”
他挑了下眉,“试试?”
我顿时发觉又不留神挑起了火头,尴尬地眼珠乱转,刚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乐金却开始跟我谈判,“明天得赶路,只做这个,我们少消耗些体力。”
我的眼睛瞄到他胯;下涨得发紫的巨大物件,想到要让这根在我身体里进出,就觉得口干舌燥。
居然就这么被他说服了。
“那好,你等一下。”
乐金带着困惑地神情,看着我我跳下床,光着屁;股跑到隔壁的厕所,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他的脸色瞬间有点黑。
我却一本正经地拎起他那根长得跟驴似的物件,利落地上手擦拭起来,嘴上还没自觉地道,“不是我嫌弃你脏啊,只是咱们卫生工作要搞好不是,你那里颜色那么黑,没准有些地方没洗干净,以防万一嘛。”
就像拿着根黄瓜一样握着乐金的东西上下擦拭,居然只这番动作,那玩意儿就已经涨的比黄瓜还要粗了。
乐金轻微地喘;息着,尽力在隐忍。
我自然是很有眼力见的,把毛巾一扔,跪坐下来,托着那东西到面前,先嗅了嗅,只闻到一丝腥;膻味儿,还能接受,就扶着它慢慢送进嘴里。
乐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伸手抚;模我的脖颈跟胸膛。
可苦了我这张含着二;两肉的嘴,乐金是这种事的个中高手,我可不是。
艰难地移动了几下舌头,嘬了几口顶;端,尝到一些腥味。
我忽然就反悔不想干了,想抬起头却被乐金一把按住脑袋,他的眼睛里闪着幽幽的亮光。
“怎么,点了火不负责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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