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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夜 节制

temperance

节制的牌象代表了净化与和谐,属于一个治疗的过程,用一颗平和的心让事情慢慢复原,把自己冷静下来,自制而充满耐心的慢慢去思考问题的原因。节制也代表事物面临转化的契机。

安雅闭上眼睛,感受着冰冷的指尖在自己下月复处缓慢的摩挲,轻轻滑到内裤两边的系带时一勾一挑,一阵凉嗖嗖的感觉就包围了她的。

她感觉罗塞特的动作停住了,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在像观察电子显微镜的生化学家那样专注的研究自己的,大概十分钟过去了,对方还是举着她的两条腿,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雅感觉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有点冷,轻轻一抖,打了个喷嚏。

“你果然是处女。”这一抖让罗塞特终于回了魂,安雅打过喷嚏后张开眼睛刚想抗议,却发现罗塞特伏在自己腿间,他的头离自己的大腿根只有几厘米,而自己的两条腿已经被驾到了他的肩膀上。罗塞特的气息已经有点不稳了,他轻轻喘着气,从安雅的腿间抬起脸,把食指连根伸进嘴里舌忝了舌忝。

“不要……”安雅看到他的动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但是没有一点温度,像石头一样冰冷的手指还是分开了她努力并起的大腿,慢慢挤了进来。

“嗯……啊!”

尽管做了润滑,她干涩的内壁还是无法适应少年骨骼粗大的手指,还有上面细密的鳞片……安雅难耐的卷起脚趾,痛苦地申吟了一声。

“果然呢,那些家伙都是这么想的,所以都没有碰你。”手指碰到那层软软的隔膜时,罗塞特舒展了眉毛,心情很好的伸出细长的信子舌忝了舌忝安雅的脸。

“为什么?他们是怎么想的?”安雅保持着脚上头下的姿势已经有很长时间了,这样让她的脑部多少有些供血不足的感觉,但晕晕乎乎中她还是没有忽略罗塞特话语中奇怪的地方。也许从他这能弄清不少事情,从尤利塞斯把自己送到这里来的真正目的,到肯那时奇怪的杀意,以及拉克莱斯所隐瞒的事,也许都会水落石出。

“呵呵……你不知道吗?不过他们当然不会告诉你了。”罗塞特又胡乱地在安雅脖子和胸口处吻了几下,猛地从她身上爬起来,拉过一边的毯子扔在了她的身上。“很简单……恩……他们都想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哈!”他跌坐在一边,大方的拉开裤子套弄起早已经**的紧贴小月复的,丝毫不在意安雅在一边睁大着双眼。

喔……原来精神有问题的人都喜欢打飞机啊!安雅顿时想起了伊诺克泛着蓝光的皮肤与发光的鲜红眼眸,那张每次想起都会诱发她潜藏的暴力倾向的脸孔。还好,这个蛇人少年没有像他那么变态的用她的手去弄他的那东西,但看着一旁毫不压抑喉间喘息与申吟的少年那纤细的身形,她恍然中觉得自己两人就像是一对在偷吃禁果的高中生那样,有种不该出现在这个年龄的**。虽然变成这样不是她的意思。

“他们都是为了拿你当祭品,打开这座城下面七宗罪之一——‘嫉妒’的尸骸上的封印,而不管是圣神还是邪神,都不会接受并非处子之身,被玷污过的身体作为祭品的。”

“你说什么?!”

“可恶……该死的精灵!……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额头上不断往下滴的血水模糊了他的双眼,有些已经干在了脸上,血腥和泥土混杂着汗水发出的气味让他这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胃里不住的抽筋,但无奈却没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动上分毫。

艾萨克的两条腿面条一样不自然的弯曲着,里面的骨头全部都被震断了,两边的肩胛骨被两支光箭牢牢地钉在身后绿的像一汪湖水一样的翡翠墙上,血水从他的身上渗出来,给骑士团白色的制式军装染上了一片片红色的花丛。这个区域是翡翠之都王城十七层的空中楼阁,但放眼望去已经几乎看不到什么完整的建筑了,向日葵和粉色的大丽花就像是被台风扫过一样带着根部的泥土从花坛中被连根拔起,一片片的堆在断更残垣边。

“没想到,没想到,已经开始了啊!”几声刻意的鼓掌在阴暗中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与恶意,“虽然我很赞成你杀掉拉克莱斯的打算,不过,恐怕你已经没有机会去实现了……”

“格兰纳斯!”艾萨克猛地一惊,身子向前冲了一下,却被肩上的光箭拉住,在原来的伤口上又撕开了一个大缝。

“唔……!!”他眉毛一皱,无力的瘫了回去。

“就是我,没想到这么快就会看到执行官第七位——银环艾萨克这么凄惨的样子啊,我运气还真是好,对吗?”。伊诺克用一只手捋了捋那头张扬的银色碎发,伸出舌头在薄薄的嘴唇上舌忝了一圈,他黑色的皮肤在周围绿色宝石的反射下闪起了一圈光芒,看起来非常性感,但无论他看起来怎么样,都对艾萨克没什么影响。

“哼,你就算现在不杀我,我以后也不会放过你……”

“钪锵!”宽刃长剑以极快的速度出鞘,深深地埋进了艾萨克的月复部,他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翻上来的血沫给压了回去,他的头慢慢地垂下,紫色的眼瞳中失去了光彩。

“抱歉了,我们这边可没有你们那些无聊的骑士教条,对于不能行动的敌人,当然要赶快杀掉啊。”伊诺克模了模直挺的鼻梁,毫无诚意的道歉道。艾萨克失去生命特征后,那两支将他钉在墙上的光箭也失去了效力,他的尸体从墙上滑落,紫色发丝跌落在了地面厚厚的尘土中。

“演员都到齐了,好戏很快就要开始了!”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诺依曼?”拉克莱斯单手叉腰,轻轻地用长弓的弓背敲着左边的肩膀,悠闲的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他长款军装的下摆在高空猛烈的大风中像是白色的鹰翼一样飞舞着,酒红色的长发给人一种奇怪的堕落颓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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