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将满身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用兵东圣上,陈家军果然是他雪焰的福兵,上官雪暗自庆幸将兵权提早拿到了手中;但是东圣的重城还是久攻不下;
?上官雪大怒,指着曾经的陈家军将领就大骂;
?“都是群废物!区区几个城池你们竟然久攻不下!我养你们何用?”上官雪自从上次大婚以后整个性格大变,亲自督军攻取东圣,他发誓定要将常无极碎尸万段,柳家一家三十二口也成了他发泄怒火的牺牲品;
?手下的将军都敢怒不敢言;
?“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了,下去休息吧,午后我们重新商讨作战计划。”上官云也早已看不怪上官雪的所作所为,但也不能当面反驳,只能出面调停;
?众将士退出大帐;
?“皇兄,你这是干什么?大家已经再尽力了,你可知我雪焰最近一月的支出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的十倍?而且死伤无数?皇兄你这样急功近利的打法是不可行的,再这样下去,我雪焰……”上官云不得不劝说上官雪,这样下去迟早会引起大家不满,到时候军心涣散想挽救都来不及了;
?“住口!我是督军还是你是督军?战场之上哪里有不花钱不死人的?哪一代王朝不是累累白骨堆砌而成?多些死伤大呼小叫什么?”上官雪不悦的看着上官云,只要能用最短的时间杀了常无极,他定会不惜一切代价;
?“皇兄,你这是公报私仇!战场之上只有尊重将士们,才能得到他们全力的拼杀,你连他们的生命都视蝼蚁,如何让他们拼力为我雪焰?皇兄,你醒醒吧,千万不要因为个人的怨念拿我雪焰的将士们的生命开玩笑!”上官云长期征战,熟知用兵之道;
?“放肆!明日再攻不下九城,我就杀了前锋!我就不信它东圣能一直挡的住我的火炮。下去!”上官雪大怒,私仇怎么样,国恨又怎么样,他就是要东圣一个不留;
?“皇兄,你?”上官云突然觉得自己不任何他这个皇兄了,以前那温文尔雅的样子难道是做出来的么?
?“滚出去!”
?上官云听后哑口无言,忍了又忍,转身黑着脸离开了大帐;
?大帐外,那些将士并未离开,见上官云出来就直接围了上去;
?“王爷!这是怎么打仗的。我们不服!”
?“对,我们不服!”
?“好啦!都给我住嘴!容我回去想想,全都回去休息,把精力都给我用到战场上。”上官云不悦的瞪了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顷刻间朝堂上下都暗自庆幸不用直接面对这位太子殿下,因为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大骂,想想这雪焰百年以来国之根本一项牢靠,君臣之间也颇为默契,上下一心这才有了今日的雪焰,如今对上官雪不满的声音是越来越明显;
?上官寒一气之下不再过问军事,因为他没有办法和已经冲动的没有任何理智的上官雪共事,上官昱对此也大为恼火,小心翼翼的结果还是闹的鸡飞狗跳,到最后不但一无所获,还让它雪焰损失了两位大将,虽然陈浩然已经告老颐养天年,那威望还是足以震慑他国,如今,陈清心不问世事,雪焰顿时气焰下降了不小;
?“不孝子,你怎可看着你皇兄胡闹下去!”上官昱对着上官寒大骂;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抓不到上官雪,只能让上官寒前去督军,上官雪的铁血政策以及引起了众将士的公愤了;
?“现在我雪焰军心已经大动,你给朕看看。”上官昱将手中的奏折,全都是状告上官雪铁血政策以及独断专行乱罚乱杀的事实;
?“父皇,你以为我能劝动皇兄吗?”。上官寒甚至上官雪的脾气,他认准的事情无人可以改动;
?“你也知道皇兄的脾气,自小什么事情都是听皇兄的,皇兄已经习惯了,现在你让我去接替他重掌军权,那皇兄势必有所埋怨,事已至此,我能做什么?怪就只怪他上官雪做了太多伤天害理之事,他……”上官寒不忍将自掘坟墓说出口,毕竟是亲兄弟;
?“这样下去,我雪焰一统大业势必功败垂成!难道天要亡我雪焰?”上官昱长叹;
?“父皇,我会休书劝说一下皇兄,只要他稍加收敛,还有成功的可能,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上官寒颇为为难,本来他就对权势没有痴恋,只是迫于责任才长期掌管着军权;
?“来人,传旨!废--------上官雪太子之位,立次子上官寒为雪焰国太子,掌管雪焰军权,即刻奔赴战场,重整我军军威!”上官昱思量再三,咬咬牙,只能出此下策了;
?“父皇,万万不可!”上官寒跪倒在上官昱的身前,如此他们兄弟定然会反目成仇,那雪焰必定遭受大劫,自古帝王之家最怕兄弟相残,他不能让这种可能发生;
?“寒儿啊!父皇也是没有办法呀,如今能救你皇兄的只有陈清心,可这已经不可能了,那陈清心不对付我雪焰就已经不错了,父皇知道委屈你了,让你以后承受重担,但是父皇不能让雪焰的百年基业毁在父皇的手里啊!难道你就忍心父皇老了老了还要承受这样的罪孽吗?”。上官昱推心置月复,面露难过之色;
?“父皇!”上官寒哽咽出声,男儿不泪不轻弹,但是此刻他却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