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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深夜会人养奸情

等又绫把一番经过磕磕碰碰的叙述完,只趴在了地上捣头不已,连说是奴婢的不是,没带好姑娘让姑娘受了委屈。【文字首发】

这头磕得倒也实,咚咚作响。

又绫是不敢抬头,不过她娘老子花姥姥眼见底下的闺女头磕得都冒血了,就有些心疼,偷偷看了眼花氏,神情凝重也不知想些什么,眼睛里射着光,瞧着有些人。

也不知道是恼怒的,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不过凭花姥姥对花氏的了解,此刻花氏就是有怒气,那也不全是冲着又绫几个,再说她宠的谢琳瑶没边,定然不会愿意去责怪自己女儿,平日里又绫扒着谢琳瑶甚牢,看着女儿的面,花氏也不至于拿问又绫。

再怎么说,还有自己这个老娘呢,还有谁比得上自己和花氏亲近?

所以只犹豫了下,还是大着胆子道:“二太太,大晚上的大家伙折腾了一天也累了,不如早些歇息了咱明儿个再琢磨?”

花氏冷冷横了一眼:“姥姥倒是挺疼人的,怎么不见你想想二姑娘,你家丫头干下的好事,我让她是去这么伺候姑娘的?出了事,就知道哄,不会硬拦着些?”

花姥姥低头,心中月复诽,你家那姑娘霸道是人能管着的?自个做娘的都护着,没得让我丫头顶缸!

口中却道:“是是是,是老奴的不是,太太歇歇气,如今事反正也发了,人全须尾的回来就是老天爷保佑不是?总是件好事。”

花氏一拍桌子斥道:“没脚蟹的老货,这是好事?你脑子被猫叼了不成?打量我不知道你肚子里几根肠子么?一推三五六,作死的贱蹄子,要是姑娘有个好歹,我先扒了你俩个皮!”

花姥姥更是低头弓腰,谄笑不已:“太太心眼亮堂,哪敢欺侮您那,这不是想着事已至此,咱好歹是一处的,老奴和我这丫头虽然不顶事,总是向着太太和二姑娘的,那可不是外人可以比的,有道是皇家还有三分穷亲戚,老奴跟太太,那可真比那些个伸不着手的亲戚有用不是?”

花氏冷笑:“姥姥这是拿事压我不成?”

花姥姥噗通跪下:“哎哟天地良心,老婆子可不敢拿大,太太可是老奴一家子的活菩萨,再生的观音,您和姑娘好,那也就是咱老婆子一家活路,这可不敢诳语乱说。”

花氏没再发作,花姥姥虽然油滑,不过确实如今最得力的也就是这一家子,所以她明白又绫话里头掺假,可是却也只能睁眼闭眼,孰轻孰重总是要有个衡度的。

现如今,要紧的也不是这个。

挥了挥手:“行了,滚下去,给我在姑娘跟前仔细些,再出纰漏,我抽了你的筋!”

花姥姥一喜,忙对着磕头不已的又绫呵斥:“蠢丫头,还不谢了太太大量滚下去伺候姑娘去?”

又绫忙又磕了几下头,屁滚尿流得下去了。

送走了又绫,花姥姥倒是心定了不少,回头瞅了瞅花氏脸色,道:“太太也早些歇息吧,有事明日再说也不迟。熬坏了身子,总是可惜,二姑娘可还要靠您哪。”

这话倒是入心,花氏脸色稍缓,一声长叹:“我是那等有福气的?养了这么一个讨债的来,闹心啊。”

花姥姥没搭腔,因为她清楚,花氏自己可以埋怨闺女,旁人却是一句也说不得她那个宝贝疙瘩的。

花氏也不过是一叹,昙花一现的叹息很快被一抹凌厉湮灭,站起了身道:“姥姥,帮我梳洗更衣,外头悄悄把马车备了,我要出去一趟。”

花姥姥心中讶然,不过很快醒过神来,没多话,先去外头让心月复的传话外头,让自己家男人赶紧去角门将马车套好,自己利索的陪着花氏重新梳洗打扮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花氏梳妆打扮已毕,一身大红遍地金牡丹花纹抹胸将一对玉兔棉乳高高托起,外罩着无领袒胸织金短襦及花色半臂,齐胸芙蓉石榴裙,云鬓高挽,珍珠鬓唇压边,金盏花嵌七彩珍珠簪花头饰上压着一朵鲜女敕滴水的牡丹花。

面颊红润,石榴娇唇,脸颊额间点了面靥和花钿,艳丽四射。

只最后用小指尖在香膏里沾了点,抹在高耸胸壑间,这才起身披上枣红色野鸡毛鹤氅风帽,挂上薄薄罗纱的幂离,左右瞧瞧,满意的出了屋。

借着幽深夜色,谢府没有人知道谢家二太太深夜浓妆艳抹的出了谢府,花姥姥的男人亲自赶着车,一路疾行来到了位于同一坊巷的一处幽静街角。

左右看着没人,马车悄然驶进巷口,在一处不起眼的柴门前停驻,搭着姥姥手出来,示意她上前敲门。

三下长短,里头吱呀开了,探出个脑袋鬼祟的看了下,这才引着二人进了院子,姥姥家的男人则一个人拢着袖子缩在门外静静等着。

这院子不大,过了个篱墙,便是三间小房,正中点着灯火,幽暗不明,花氏走到此,那引路的早悄悄退去,她回头又嘱咐花姥姥:“姥姥在这里候着。”

花姥姥不是头回陪着来此,知道厉害,低眉垂手做孙子,只低低应了。

花氏这才一闪身,掀了帘子进屋。

正厅空阔,不过供着个鼎炉,两旁几把交椅,转过一条石屏,却是一间不大而奢华的密室。

地上厚厚的羊绒团花毡垫,几把春凳,一张硕大的黑漆欢门描金鸳鸯鱼水纹大床,大红罗圈金丝合欢帐,帐下铺着红杏缎子露水荷花被,茜红铺垫,麝香瑶瓶,宝象妆花妆奁台,一色的黄花梨木,几个插屏瓷瓶,也是前朝的物件幽幽透着蜜色流光。

不过榻上歪着个粗壮的大汉,四五十光景,紫膛脸面,魁伟胸膛大咧咧畅怀着,全然不在意胸口的黑毛和膨起的大肚,摇着把芭蕉蒲扇撩着一条腿搁在床沿,正扇得起劲。

一瞧花氏进来,放下腿坐起身来,胖大脸庞笑眯着眼:“宝贝儿可算是肯出来见爷了,让爷好想。”

说罢就要来拉人,花氏像一条油滑的蛇,腰肢拧动轻轻避开,径自在春凳上坐下,敛了敛鬓角没好气道:“我若是不来,方爷你怕是要把我们母女给活吞了,欺负我孤儿寡女的,爷爷也不怕人笑话!”

方爷正是那做了武都班的方大户,此人出身市井,小时候混迹鱼龙之地,混得一身痞气,身子胖大,却挺灵活,一扭一把揽住了花氏水蛇般的腰肢:“我的地盘谁敢笑?如今倒是宝贝儿有了甘露,却把掘井的恩德抛闪一旁,爷爷倒是想瞧瞧,你那风水宝地如今没了甘霖滋润,还是不是这般好汁水?”说罢那不老实的手沿着花氏下半身大腿内就往里头闯。

花氏一把拉住那只大手,粗喘了几声嗔道:“爷爷好没正行,奴家如今是正经人家的人儿,岂能这般的鲁莽。”

方大户冷笑:“宝贝儿如今立了牌坊还真要做那贞洁烈妇了不成?做粉头的时候怎不见你拿娇作势的?怕是你那死鬼老爷把拦着你好生生一朵娇女敕的花被榨干了?要不要爷爷这好大的壶嘴给你灌些个?”

一边说,一边把那硕大的利器抵着花氏的臀狠狠顶了顶,一只手牢牢控扼住花氏的身躯令她无力动弹。

花氏又气又羞,却又浑身的无力,她可不是能守得住的烈妇,一朵鲜女敕的花朵儿平白守在府里头平日也真是难熬,方大户雄浑的力气和味道令她耳酣绵软,十分把持不住。

只是却想着尽力坚持,细细喘着道:“爷爷好端端和奴家说话,说了话再动手不迟!”

方大户早等得不耐烦,这时候哪肯再等,强而有力的手臂把花氏两条细腿扒开,岂容得她阻拦,三下五除二撕了身上的衣衫,迫不及待操起月复下凶器就顶了进去,顿觉一股子绵软温热包裹了自己的强悍,生生绞得他打颤。

嘴里头骂道:“好婬货,花壶里都溢出来了还嘴硬嗯?就是缺人干的,爷爷这就来干死你!”说罢一阵大动,口中粗喘如牛。

花氏虽有心和他理论一番,这时候却也早被本能替代,一叠声的**,配合着方大户强盗般的硬顶把她心肝肺都搅了个通泰,把个虚礼抛到九霄云外,由着方大户的叫骂一声声的唤爷爷:“……爷爷轻些,哦,奴家吃不消的……,爷爷……疼,好人儿,好爷爷,饶了奴家罢……,呜呜……爷爷真是九天老祖儿,好……,好,呀!”

方大户身下勇猛,手中亦是狂狼,把个花氏如同砧板上的鱼翻来覆去变着花样折磨,捏着眼前一对**一番啄吸啃咬,把花氏揉捏得娇喘涕泣,一叠声的告饶,这般狂放浪蝶之下约莫一个时辰才一声低吼泄了身出来。

花氏一摊烂泥般软在方大户怀里,好半晌才喘匀了气息,理了理散乱的云鬓,想拿什么给自己披盖,却只是一地的狼藉,心中懊恼,反身扭着块大肉就是一拧。

方大户正舒服,倒也不恼,笑吟吟道:“宝贝儿喜欢就多拧拧,你爷爷身上有的是肉。”

花氏见憾不动他,更是着恼,曲起了指甲尖利的指尖在胸口划过五道血痕,恨声道:“你个杀千刀的,究竟要逼得我母女怎样才好。”

方大户嘿嘿一笑:“老子疼宝贝来不及,哪是逼你呢?”

花氏冷笑:“放你娘的屁,你打量老娘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今儿个的事,一准是你背后教唆的不是?少他妈给老娘装蒜,你家闺女干的好事,不是你这个爹教得,她敢有那么大胆子哄我家琳瑶出门去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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