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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的酒劲上来了,小脸通红,醉得不省人事,醉后的小脸露出宛如情事之后的嫣红,看得人想入非非。

而她面前的易无双眉头却越皱越紧。

她真是越来越涨胆子了,趁他不在,居然敢跑来勾.引别的男人,还和这个男人喝成这样,她到底知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这时,和易无双一起包房里的几个官员走了出来,高程一看竟然都是自己认识的,一位是吏部尚书,另一位是兵部尚书,还有一位则是大名鼎鼎的万户侯墨远兮,都站在看着好戏。

吏部尚书王大人和高程的父亲也是好友,可以说是从小看高程长大的。此刻他眉头紧皱,看出来易无双脸上的不悦,急忙打着圆场:“世侄啊,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易王爷不是有什么误会吧?婵”

高程对他点头打了声招呼,道:“王大人,侄儿不知道有哪里得罪了易王爷。”

在场的几个人可都是人精,看了看易无双,又看了看高程。心想,没误会易王爷的脸会难看成这样?再看看高程怀里醉倒的绝子,心想易王爷不高兴难不成是和这个女子有关?

四周安静了一会儿,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碚。

易无双道:“你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

墨远兮眉毛一挑,有点期待地看着他们。看来有好戏看了!

高程解释:“易王爷,在下约云裳姑娘出来只是吃饭,感谢她帮了在下的忙而已。”

易无双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着嘲笑,“你家老头子动动手指的事情,也需要你来麻烦我的女人,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自己清楚!”他直截了当地说,插穿了他的同事,然后将云裳不由分说地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出手之前早已将高程查的一清二楚。高程的父亲虽然辞了官,不在官场,但官场的人脉还在,况且高家有钱有势,根本不需要人帮忙。只有这个傻女人不知道,还傻傻地往别人圈套里钻。

高程顿时哑口无言,面如铁色地说:“易王爷你误会了,在下只是想和云裳姑娘做个普通朋友,并没有其他企图。”而他无力的解释,只会把事情愈描愈黑。

“普通朋友需要来这个地方,喝成这个样子么?”易无双认定了他根本是居心不良。今天他们是遇见了他,如果没有碰到他,大概这会儿她已经被他带到这家酒楼的客房里了!

“我不知道云裳姑娘不能喝酒,如果我知道不会让喝得那么多。”

“恐怕把她灌醉才是你这次真正的目的吧!这一次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不和你斤斤计较,要是还有下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们高家留面子!”他发出了最后通牒,然后无视身后的官员们疑惑好奇的眼神,抱起昏睡不醒的云裳,下楼像他的马车走去。

墨远兮忍着笑意望着易无双带走云裳的神情。看来回去,有这个小妮子好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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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是真的喝醉了,她连怎么被易无双抱回王府的都记得了。

当然这样的宿醉是有代价的,此刻云裳正浑身赤.果地被易无双绑在了他巨大的床上,整个人成了一个‘大’字型,任他肆无忌惮的占有着。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她气喘嘘嘘地呻.吟着,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

这个男人的体力真是能用好的惊人来形容,惩罚性的要着她,不眠不休。

云裳只知道自己昏厥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又被他无情地弄醒,再折磨。此刻,她的双腿间正不断流着白液,把床褥都弄湿了,让她羞赧的不敢注视自己。

“女人,你敢和他私会就该知道有这样的后果!”他像个老黄牛一样劳作,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

“我没有和高大夫私会,没有!没有!”

她和高程只是朋友,没有他说得那么难听!

他大手捏着她的下巴,“那你说,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会和他出去?”

“我有和王管家交待去赴宴,只是你不在王府不知道而已!”云裳辩解道。

“就算有说过,我有同意你去吗?”

一想到她倒在他怀里的样子,她就痛恨地想扭断那个男人的脖子。

“易无双,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有交朋友的权利自由!”

“啊……”她的回答立刻得到了一记惩罚,他撞入她的娇柔,惹来了她的一阵微嘘。

好痛,她的腰快要断了,身子也快要撕裂了。

“那个男人对你不安好心。”他霸道地说,用身体惩罚着身下的女人。

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他是男人看的出来。而她却还傻傻的以为别人是好人,差一点就掉进了别人的陷阱里还不自知。

“易无双你不可以污蔑我的朋友!”她说。

她觉得她对高大夫一直有成见,觉得他对她不安好心,可是如果他不是真心想帮助自己,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救她和浅浅,又去牢房看她?

“你就那么在乎他?想和他在一起么?”他眯起眼睛,深邃的眸子望着云裳,仿佛她一点头,他就会立刻掐死她。

“我和高大夫只是普通朋友。他请我吃饭是因为我帮了她,他想谢谢我,就那么简单!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她对着他吼道。

她和别人吃顿饭怎么了?用得着百般怀疑吗?再说她也不是他买下的女人,他不是也整日不在王府吗?她又何曾问过他去了哪里?

“女人,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他恼怒地说,怒瞪着他,心中仿佛有团火在燃烧。男人平白无故接近一个女人,不为名利就是为了得到她。

亏她见过不少男人,连这个都弄不明白!

易无双惩罚性地狠狠撞了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凝视着她痛苦的神情。

“啊!”他是想要她的命吗?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撕裂了。

“放开我……易无双……放开我……不要……唔唔……”

可以易无双却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加快了这个动作,紧紧地压住她,埋在她的身体里,将她的声音撞到破碎,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

“痛……呜呜……痛……易无双痛……不要了……”到了最后,云裳几乎是在低泣。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把她当初一件发泄的工具,一次次的占有她,不顾她的感受。

听见她的哭声,易无双的怒火终于消退了一些,他不再那么蛮狠,可依旧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泪水爬满了云裳的小脸,她梨花带雨地小脸上满是泪痕。身体仿佛已经不是她的,双腿间已经麻木,只觉得自己被他一次次向上撞去,头顶快要敲到床柱了。

终于,他紧紧抱住她,将灼热的种子释放在她身体里,退出了她的身体,像是打了一场仗一般疲惫地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云裳是双腿几乎已经合并不上了,她浑身酸痛的虚月兑在床上,身上满是他的汗味和那浓重的麝香味。

“易无双,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虽然他闭着眸子,但他的呼吸声告诉她他没有睡。

云裳的身子颤抖的不行,仿佛风中的落叶。

屈辱,心痛,让她的心如风刮过的雪花,碎成了一片片。

(因为你是浅浅的母亲,我须要一个女人解决需要,而你正好能满足我的条件。)她记得他这样说过。

云裳咬着唇,眼睛里饱含了一层泪光,心痛着。

如果她不是浅浅的母亲,也许她也就不会要她了吧!果然,易无双睁开眼,侧身望着她泪眼。

那一刻,他的心狠狠抽痛了一秒。

“你说什么?”

“我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听着,这场游戏只有我说停才可以停,你没有说停的权利!”他又继续毫不怜惜地折磨着她的身体。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呻.吟,泪水连连,如捣蒜般的剧烈的摇着头,小手抓住被单,不停地求饶。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恶劣地看着她,她的眼神带着猫一般的慵懒,身体瘫软成泥,身子覆盖了一层***中的粉红。

望着这样的她,易无双肌肉绷紧成了一根弓弦。他托起她的小,对着她重重一顶。

“啊!!”他抚模着她光滑的背,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腰际。

这个姿势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云裳很害怕,可是他拉起她的胳膊,还不让她有休息调整的时间,在她身体里大进大出,仿佛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一样,将她一下一下抛出去,飞上了快乐的云霄。

就这样,他拖着她,陆陆续续折磨了她好几个时辰,云裳感觉自己的腰肢快要被他折断了,喊得嗓子都快哑了,最后只能泪眼虚月兑地说:“不行了……不要了……再要我就要死了……”

他这才释怀放了她,警告她不许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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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快要五岁了,云裳琢磨着要不要把浅浅送进书院里让她早一点念书识字。

虽然她平日也有教浅浅读书识字,但总没有书院里的先生教得好。于是,云裳和易无双商量了一下,把浅浅送到了京城最有名的‘蕙兰书院’。

北辰国和其他国家不同,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理论,有条件的人家也可以将女孩送行书院读书。只不过最近几年北辰国旱灾连连,很多孩子都退了学,能留下来读书的孩子,都是有一定地位,在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浅浅刚来书院的第一天,老夫子知道浅浅是易王爷介绍来的,对他特别关照,可是日子久了,又没见她和易王爷有什么关系,于是就听之任之了。

而和浅浅一起读书的同学也是一样,开始对他抱着一种好奇,可是到了后来,只见云裳来接她,就连一辆专门接送的马车也没有,渐渐地开始对她冷嘲热讽。

浅浅虽然小,但是很懂事,从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云裳,所以直到云裳来接浅浅下课的那一天,看见浅浅被打掉了一颗牙,身上还都是尘土,这才知道浅浅被人打伤了。

云裳心疼的紧,抱起浅浅来到父子面前讨要说法。而此刻,另一个胖妇人抱着女儿也正在夫子面前质问:“魏夫子,我们家嫒嫒可是金枝玉叶,怎么能被人打得流鼻血?到底是谁做得,你快告诉我!”

“黄夫人,您稍安勿躁,小孩子们打架是常有的事……”

“常有的事?你的意思是你的书院里常有人打架喽?我们嫒嫒从生下来开始从没被人打过一下,到底是谁打伤了我们家嫒嫒?你到底说不说?”

这时,胖妇人怀中的女童看见云裳抱着浅浅进来,急忙道:“娘亲,就是她,就是她!就是这个女孩子把我打成这样的!”

云裳懵了一下,望了望怀中一身不吭像是在默认的浅浅。

“浅浅告诉娘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浅浅打伤了她吗?可是到底是为什么?

“魏夫子,是她吗?”黄夫人问。

这个黄夫人是黄将军的夫人,为人蛮狠又不讲理。魏夫子年纪一大把了,之前不肯说就是怕她和别人吵起来。于是让浅浅先走,没想到,浅浅和云裳却自投罗网进来。

黄夫人怒瞪了云裳一眼,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二话不说走上去就甩了她一个巴掌!

云裳站在原地顿时被打得踉跄了一下。

“不许打我娘亲,你凭什么打我娘亲!!”浅浅在云裳怀里哭闹着。

云裳对着黄夫人道:“黄夫人,就算是我女儿浅浅打伤了你的女儿,你不问缘由就出手打人,也太过分了吧!”

“你算什么东西?我你女儿怎么能和我女儿比?”她不屑地瞥了一眼云裳,接着对着女儿问道,“嫒嫒,她就是你说得那个有人生没人养的孩子吗?”云裳的心仿佛被什么顿时刺痛了一下。

“黄夫人,在孩子面前请你说话留点口德!”

“我呸,对你这种教不来孩子的女人需要留什么口德?你以为有两个钱就可以送孩子来‘蕙兰书院’念书了吗?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勾.引出来的。我看你还是把孩子接回去,不要让她出来再丢人现眼!”

“不许说我娘亲坏话,不许说我娘亲坏话!!”

云裳拍了拍浅浅,对着面前的女人道:“黄夫人,请你弄清楚,你的孩子受伤了,我家浅浅也受了伤。事情没有弄清楚,请你不要随便冤枉人!”

云裳拨开女儿的小嘴,浅浅的乳牙露了出来,原本整齐的门牙现在少了一颗,还噗噗冒着血,看得人心痛。

“不用查了,一定是你的女儿打伤了我们家嫒嫒,现在我没把你抓去官府已经是便宜你们了!”

云裳不理她,对着浅浅问道:“浅浅乖,到底怎么会弄成这样,告诉娘亲好不好?”

浅浅抿着嘴点了点头,说:“浅浅本来要去茅房,可似她却不让我去,还所浅浅没有爹爹没人要。娘亲,浅浅有爹爹,你快告诉他们浅浅有爹爹……”浅浅被撞掉了一颗门牙,有些口吃不清。

进‘蕙兰书院’之前,云裳特别嘱咐浅浅,要她不要提无双是她爹爹的事,没想到就是为了这个,害得女儿被人歧视,误会。

“黄夫人,你听清楚了,是你女儿先挑得事,不怪我们浅浅。”云裳抚模着浅浅小脸,心疼地说。

“我们家浅浅又没有说错,她是没有爹爹,如果有的话,你说她是谁啊?”黄夫人仗着自己男人有钱有势有地位,嚣张跋扈地说。

“……”云裳抿着唇。

她虽然住在王府,可是却连一个侍妾的名分都没有,她又如何告诉她,浅浅是易无双的女儿,是真正的金枝玉叶!

“呵呵,你说不出来了吧!”黄夫人得意地笑着。

“黄夫人,你我都是有孩子的人,虽然家境不同,但疼爱子女的心都是一样的。你们家孩子是宝,我们家浅浅也不是草。虽然我现在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但那并不是你可以随意欺负我们母女的理由!”云裳一字一句地说,让站在一旁饱读诗书的魏夫子都忍不住佩服点头。

黄夫人看着现在的情形,感觉失了颜面,没有立足之地,这时正好丈夫黄将军走了进来,她连忙捂着连哭了起来,“将军你可来了,我们家嫒嫒被人打了!”

原来黄夫人和黄将军一起来接女儿,准备带她去参加宴席,黄将军见夫人进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出来,于是下马进来书院找她。

“夫人发生了什么事?”

“将军,嫒嫒被人家打得都是血,你快看啊!”

“什么?!”黄博勃然大怒,跑过去查看着女儿的伤情,“到底是谁那么大胆,但动本将军的独生女?”

“就是这个女人!”黄夫人手指着云裳和浅浅,眼睛瞪成铜铃,“就是她的女儿打伤了我们的嫒嫒。将军,你一定要帮我们家嫒嫒出口气,不能让她白白受罪啊!”

黄博朝云裳望去,只见他原本愤怒的目光在看见云裳一眼后,转变成了惊讶的目光。他说道:“我认识你!你是翠烟小筑的头牌云裳?”

一听翠烟小筑四个字,云裳立刻脸红了起来,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下去。

“将军你认错人了。”她逼开她的目光说。

“没错,你一定就是翠烟小筑的云裳对不对?我以前见过你!”那时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尉,初见她一霎那,他有一种惊为天人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

这时,黄夫人激动了,面带嘲笑地走过来,“我还当你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人呢!原来是翠烟小筑出来卖的。”接着她对着魏夫子道,“魏夫子,你这学堂门槛怎么那么低?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的孩子也可以进来读书,你这不是让她的孩子来带坏我们家嫒嫒,降低了我们家的身份吗?”

“娘亲,翠烟小筑是什么地方……”浅浅小声地问。感觉这个地方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否则娘亲不会听见这个名字,脸色都变了。

云裳从没有像这一刻,想擦掉自己的过去。

“娘亲,娘亲……”

她感觉好无助,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讽笑的他们浑身发抖着。

“浅浅乖,我们走,我们不和这种人计较。”她低着头,想抱着浅浅回去慢慢解释,可是黄夫人那肥硕的身子却不饶人地挡在了她的前面。

“你做什么?!”云裳望着她问。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你的小贱人打伤了我的女儿,这笔账怎么算?”今天她不但要为女儿讨回公道,还要好好教训这个好得让人嫉妒的狐狸精。

“黄夫人,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也打了我了,这笔账我们早就算清了!”她的那一巴掌不轻,她的脸颊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刚刚打你的那一巴掌,我还嫌弄脏了自己的手呢!”她瞪了她一眼说,鄙夷地说,“现在你要走也可以,除非你自己动手把你女儿也打成我女儿这样子,否则别想离开这里一步!”

浅浅的门牙被打掉了,已经受了很大委屈,她又怎么可能还让人欺负她?!

“不可能!”

“那你就是自找的!”黄夫人说着,劈手又向云裳挥去,云裳闭着眼睛,准备忍受接下来的这一记痛楚,可是她却听见了黄夫人杀猪般的叫喊。

“痛痛痛……放开我……痛痛痛……”

只见易无双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一手握住黄夫人高举的手,感动他的女人,找死!!

“无双……”

“爹爹……”

浅浅的这声爹爹让黄将军夫妇惊讶在了当场。

这个女孩叫易王爷‘爹爹’?那她不是郡主了吗?易无双放开了黄夫人,一边冷冷地质问道:“魏夫子,你可否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王爷,是黄将军的女儿和浅浅小姐因为误会起了争执,老夫没来得及阻止,所以才弄成了这样。”

“爹爹,浅浅疼……”浅浅故意露出了漏风的牙,像易无双伸手,要抱。

易无双单手从云裳怀里抄过女儿,望着浅浅笋尖色的门牙,少了一颗,皱着剑眉问:“是谁打的?”

浅浅小手指着面前姓黄的一家道:“是他们!爹爹,他们不但打了浅浅,还打了娘亲一个大巴掌。”

无双回头望着云裳还印着五个指印的小脸,心说,这个女人平日对他伶牙俐齿像只小老虎,怎么在别人面前变成了纸老虎,由着别人欺负她和女儿?

“黄博!”他的声音很冷很大声,足以让四周的温度骤降几度。

“微臣在。”

“你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黄博背上顿时冒了一层冷汗。

他想了一想,走过去对着女儿黄嫒的脸上‘啪’得甩了一个耳光,打得蹦脆响亮,黄嫒顿时就嚎啕大哭起来。

“爹爹疼……呜呜……爹爹……”

黄博回来恭敬地说道:“微臣无能,没能管教好女儿,请王爷恕罪!”

浅浅得意地笑着,没想到爹爹出马竟然有那么厉害,“爹爹,他们还侮辱娘亲,说娘亲是从翠烟小筑出来的,逼娘亲打浅浅给他们出气。”

“有这样的事?”易无双的眉毛顿时打了个死结,目光朝他们看去,顿时把两大一小吓得直打哆嗦。

黄博咽了咽口水,对着身边的妻子抬手就抽了一个耳光。“你个婆娘,就会给本将军惹事!”

黄博的妻子原本就没读过书,也不懂什么道理,被黄博打了以后,捂住脸,泼妇骂街地喊道:“老娘哪里错了,是你先说她是从翠烟小筑里出来的。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你竟然先打起我来了。老娘跟了你那么多年,你竟然动手打老娘,没天理啊!我不活了,不活了啊!”

黄夫人哭得越来越凶,她身旁的黄嫒也哭得越来越惨,可易无双丝毫没有一点同情之心。板着脸,不说一句话,也没要他停下来的意思。

黄博无奈,谁叫自己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呢!只好拉起地上的妻子,对着她的脸猛抽起来,打得声声作响,一点也不敢含糊,算是给云裳和浅浅出气了。

黄夫人的脸顿时肿得像个馒头,两颊气鼓鼓地像是想说什么,可是嘴里的牙肉已经肿了起来,说不出话来了。

浅浅看得过瘾,什么气都消了。而无双偷偷看了云裳一眼,看见她蹙着眉,低着头,知道她一定还在为高博说得话在意。

眼看黄博要把黄夫人打成了猪头,黄博的女儿跑过去对着浅浅求饶道:“对不起浅浅小郡主,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求求你饶了我爹爹和娘亲吧!”黄嫒说完,噗通跪在地上不停给浅浅磕着头。

黄博的女儿黄嫒比浅浅大四岁,已经明白事理,看得出是易王爷让父亲打的母亲,而浅浅一直叫易王爷爹爹,那她就是王爷的女儿也就是郡主了。那她以后哪敢再欺负她?只有求她高抬贵手,放过她娘亲了。

浅浅忽然心里觉得怪怪的,有些不习惯。以前在赵府的时候,都是她跪别人,现在还是第一次有人跪她,磕头向她求饶。

虽然她很讨厌黄嫒,但是毕竟是小孩子,心一软,就有了放过他们的念头。

不过她也没有明说,而是看看云裳,看见云裳赞许的目光,小手拉了拉无双的衣服道:“爹爹,浅浅累了,我们回去吧!”她说要走,也就是意思让无双不要再追究了。

无双轻吐了一口气,这个女儿就是和她母亲一样,容易心软。

无双抱着女儿起身,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黄博,夹谷关却一个守关统领,你明天启程去那里任职吧!”

他不想再看见他们一家,于是一句话将他们贬到了千里之外。

黄博顿时傻了眼,夹谷关那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时不时还有外敌侵犯,他去了哪里还有命回来?看来他这辈子是被她们母女害惨了!

而无双可不管这些,一手抱住一个小的,另一手搂着一个大的,一家子钻进了马车,想王府驶去。

马车里,云裳看着他问道:“你怎么回来?”

她才被人欺负,他就突然来了,哪有那么巧的事,除非只有一个理由。

然无双也是直言不讳地承认了,“我让人看着你们。”

“易无双,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派人跟踪她,还理直气壮?!

“如果不是我得到消息赶来,你就准备让浅浅这样被人欺负下去?”

“我没有让人欺负浅浅!”

“没有,浅浅的门牙是怎么掉的?!”他反问,接着说道,“女人,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谈什么保护浅浅?”

云裳委屈地低着头,鼻子一酸,眼里泛起了泪光。没错,她是很没用,保护不了浅浅,还被人骂是那种地方的女人,连带浅浅也被人看轻了。

“爹爹,你不要怪娘亲,娘亲已经很努力在保护浅浅了。是浅浅不听话,不该和人打架!”

“小傻瓜,爹爹不是怪你娘亲,而是想保护你娘亲,可惜你娘亲不领情,不让爹爹保护你们。”他刮了一下女儿的小鼻子,宠溺地说。

“娘亲,娘亲……”浅浅小手拉着云裳的袖子,水汪汪地眼睛看着她,“娘亲不要怪爹爹了,爹爹也是一片好意,今天如果没有爹爹,我们一定会被欺负的很惨。”

女儿这样一说,云裳又怎么气得起来,她模了模女儿的头,“娘亲没有生气,娘亲是怕委屈了你。”

“既然在那间书院读的不开心,明天就不要去了。”无双道。

“易无双,你不肯让浅浅念私塾?”

“那种地方,孩子都被教坏了,没什么好念的。”“可是浅浅需要地方的学习,我不想浅浅以后连四书五经都念不全。”

“我说不去那间书院读书,又没说不让她读书。”

“那你是什么意思?”

“明天我会带浅浅进宫,让她拜宫里的大学士为师。”

“那……那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浅浅本就是我的女儿,当然要最好的待遇。”他说完对着浅浅问道,“浅浅你想不想进宫见世面,那里有最好最大的房子,最好的师傅教你读书识字。”

浅浅看了看云裳,怯生生地说:“爹爹要说服了娘亲浅浅才去,否则浅浅不要去。”

易无双顿时泄气,这个女儿还是想着她的娘亲。

“你怎么说?”易无双看着她。

“既然你都已经想好了,那就让浅浅进宫念书好了,不过你每天一定要带浅浅回来。”她说。

他口气那么强硬,她说不,她一定会瞪死她,她才不要。只要她每天都能看见浅浅就好了。

“太好了!爹爹,娘亲同意了。你明天是时候带浅浅进宫?”浅浅高兴地拍着小手,其实是很想进宫去开开眼界。

“明天爹安排好了就带你去。肚子饿不饿,爹爹带你去吃小笼包好不好?”

“嗯!谢谢爹爹。”

自从上次爹爹带了小笼包回来,她可喜欢吃了,好想再吃一次呢!

云裳望着这对父女摇了摇头,他这样下去,会把浅浅宠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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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云裳帮女儿温好书,抱着浅浅睡得很甜。到了晚上,她感觉有个一人轻轻的搂着她,将她搂入了怀中。

熟悉的味道迎面而来,她睁开眼睛看见他正用下巴磨蹭着她,低声道:“你每天都和浅浅在一起,不要我了吗?”

云裳脸一红。

没错,她是每天故意和浅浅睡在一起,怕他过来。可是没想到他还是来了,而且大胆地抱着她在浅浅身旁吻起来,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浅浅像是感觉到了有人在动,‘嗯’了一声,还好没有醒。

云裳紧张的看着他,心想要是再被浅浅发现怎么办?这一次可不能再说什么在‘疗伤’了吧!

“不要,会弄醒浅浅的。”她轻轻推了他一把。

“我忍了那么久,不许拒绝我。”他像个孩子舌忝着她的耳垂,大手伸进她的亵衣里,继续放肆地轻吻着她的玉颈。

云裳又想推开他,又不敢太用力,这样欲拒还迎的样子,很快就把易无双撩得欲火焚烧。

“你真是个妖精!”他说着扯下她的亵裤,举身进入了她。

云裳嗯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细眉皱成了山峰。

这个男人真是忠于此道,无药可解了!

他强迫着她,双腿圈住他的腰际,在她身体里挺进,然后一***地将她推向高峰。

浅浅正在她身旁睡着,她知道女儿一直睡得很警醒,不敢发生声音,深怕吵醒她。可是身上的男人那么用力,快要把她撞飞出去了,她紧咬着下唇,很难以不呻.吟出声。

易无双尤其喜欢看见她这样的样子,像只小猫,弱弱的又很惹人疼惜的样子。

他低头深吻住了她,含住她的小舌说:“以后有人欺负你,第一时间告诉我。”他是她的男人,全世界只有他可以欺负他,别人男人休想说她一句,碰她一下!

“无双……”她含着泪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他记得她上次的委屈,站在她这边帮着她,她好激动。

“小傻瓜!”他拨弄着她的秀发,轻轻吻去她的泪。

那一刻,云裳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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