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这次选秀是席慕容演给白黛玲看得一场戏。舒榒駑襻
他的目的不是要选妃,而是要让白黛玲在意自己。可惜白黛玲依旧是一副老样子,看不出半点在乎和吃醋,对待席慕容的态度任然冷如冰霜。
得不到她的谅解,席慕容的心里开始烦躁,郁结难消,找不到东西发泄,只好一个人在练功房里习武,拿那些沙包和砖块出气。
“皇上,您已经练功练了两个时辰了,小心龙体,该休息了。”小李子端着茶水走了过来,低声劝道。
“朕不累。”他喝了一口水,接着又挥舞起了长剑妃。
该死!
女人,朕已经解释了无数次,都快两个月了,那个女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他?!
难道你的心是铁做得吗?不会想念朕,一点都不在乎朕吗礴?
他的剑在空中飞舞,宛如展翅的雄鹰。奚利的剑气疾在他身边游走,下一刻,只见他提剑向一块大石刺去,一声巨响,大石碎成了无数片,落在他脚下。
再看席慕容刀削般的俊脸,在明媚的阳光下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
他收起剑,狠狠地一拳又一拳地捶在沙包上。
一旁的小李子无奈地叹着气。皇上这样已经好几天了,黛妃娘娘到底要和皇上冷战到什么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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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宫里郁闷的还不止席慕容一人。
气死她了!
岳玲盯着空空的信鸽笼子。她放出去的信鸽一只都没有回来。她心想,云楚天不管她们,白黛玲又威胁恐吓她,现在她在宫里没有依靠,连自保都成了问题。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月儿,陪我去潇妃一趟!”她一定要自己找出路。
“是。”
不久,岳玲来到了潇妃的云昭宫,潇妃正在悠闲的逗着鸟,看见她来了,脸上不见惊讶的表情,倒是像在等着她。
这宫里,她算是老资格了。来来去去见过不少女人,一直屹立不倒,不但是因为长安是她的亲弟弟,更因为她懂得隐忍,懂得审时度势。
“岳贵妃,你来了。”
潇妃也不行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你好像料定了本宫会来找你。”岳玲冷冷的瞥了瞥她,因为有事要求她,不得已只好对她浅笑了一下。
“上次听说岳贵妃在沐浴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本宫本想去探望你,可惜一直琐事缠身走不开,岳贵妃不要放在心上啊!”
岳贵妃在心里道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有空逗鸟会没有时间来看她?分明是和其他妃子椅子一样墙头草。
岳玲也不揭穿她,顺着她问道:“既然娘娘知道岳玲的事,那娘娘应该是猜到本宫来找娘娘的目的了?”
白黛玲回来了。皇上心里只有她一个,她在宫里呆不下去她应该知道的。
“本宫可没有神机妙算,不知娘娘找本宫有何事?”她笑着说,似乎是故意想看她开口求她。
“你!”岳玲脸瞬间成了猪肝色,她是知道她有事来求她,所以故意给她颜色看。
不过,要她开口求这个老女人,那可办不到!
“难道娘娘不想知道是谁害得娘娘一家人家破人亡,让娘娘和霍将军从小就成为孤儿的人吗?如果你肯放我出宫,本宫就告诉你!”
京城全面宵禁,她虽然会武功可以出宫,但要安全逃出偌大的北辰国回到东旖国去,没有她的帮忙根本难入登天。
潇妃瞬间就来了兴趣。
“你想用这个和本宫交换?”
她一直在查询这件事,可是一直没有结果。
“一句话你肯还是不肯?”
潇妃想了一想,对着她说:“好!本宫答应你。现在你可以说,到底是谁,害死了本宫的父母了吗?”
岳玲不急不慢地掩嘴一笑,“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潇妃疑惑的皱眉。
“那个人就是席慕容!”岳玲解惑道。
“不,不可能!”
“当年你们霍家富可敌国,可是令尊却桀骜不驯,不愿和北辰国合作开采你们霍家的矿产,所以席慕容的父亲就下令屠杀你们的父母,而真正执行这个任务的人,就是席慕容。”她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了,之所以现在才告诉她,就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是席慕容?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是他?
“你有什么证据?”
“这一封是当初席慕容父亲下的密令,密令中清楚写到要席慕容办理此事。你看一看就会明白了!”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泛黄的书信递上去。
潇妃看完信,身子一个趔趄。那是先皇的笔记,北辰国的大印也在上面,上面清楚写着要席慕容对付霍家。
没想到那么多年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是和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她进宫那么多年,一心想要振兴家业,找寻凶手,没想到那个凶手就在自己身边。
岳玲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阴笑。
“潇妃娘娘,你现在知道了。席慕容根本不是好人,潇妃娘娘你应该站在我们这一边,和我们东旖国合作。”
潇妃紧紧握住那封信。
难怪当初她进宫的时候,席慕容听见她是霍家的人,表情会那么的惊讶。难怪他明知道她的野心,一心想做皇后,也一直置若罔闻。
原来他就是杀害她一家的凶手。他册封她为妃子,提拔长安为将军,都是想恕当年的罪!
可是,就算他做再多事,也抵不过他满手血腥,犯下的罪孽!
她的心一阵阵痛着,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潇妃抬头,望着她吐了口气道:“呵呵!本宫是北辰国的人,不会和东旖国的人合作,至于你,本宫会安排你出宫,到时你有多远走多远,别再回北辰国了!”
不和她合作也没关系,反正她的目的只是要走。
“那就多谢娘娘了。”岳玲微笑,转身走出了云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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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日子一天天沉闷不变。白黛玲一心照顾着承烨,日子过得平淡如水,席慕容也没有再来。
他是一国之君,有一国之君的骄傲。不会每日过来吃闭门羹,但她有种感觉,她身边一直有人在监视她,应该是他派来保护她的人。
白黛玲了解他的用意,也没有揭穿他们,只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
这日,白黛玲正为承烨做着新衣服。这孩子长得真快,前阵子才做好的衣服,这些日子又短了。
这时,小禄子匆匆从重华宫外跑进来,神色紧张。“黛妃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他一边叫着一边气喘吁吁。
“发生了什么事?”白黛玲放下在做的衣服,起身看着她问道。
小禄子行了个礼,起来后说道:“禀黛妃娘娘,太子殿下病了!”
承烨病了?
昨日她还陪着他,怎么今日就突然病了?白黛玲心想着。
童贞本来在帮白黛玲做衣服,听见了也急忙问道:“太子殿下病了,找过太医了吗?得的什么病?”
小禄子纠结的脸上满是担心,“奴才刚刚才在太子宫里过来?太医素手无策,听说还没查出是什么原因。”
怎么会突然这样?
白黛玲脸色比纸还要白。
承烨,你不要有事,娘只有你一个了,你千万不要有事!
“童贞,小禄子。随本宫去一趟太子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