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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清理清理这些个脏东西

听到宫人的声音,纳兰静与韵宁郡主齐齐的回头,眼神都暗了暗,似乎是思讨什么!

“劳烦姐姐带路了!”韵宁郡主点了点,旁边的春香微微的福了福,对着那宫人说了句!

“应该的!”那宫人倒是个会说道的,瞧着韵宁郡主跟前的人这般的客气,倒也没有别的宫人那股子瞧不起人的性子,浅浅的一笑,倒还有两个酒窝!

“哎呀!”正说着要往前走,纳兰静刚转身迈出一步,那长长的宫装却将案子上的盘子碰翻了,将衣服弄的脏了些!

“小姐!”流翠惊呼一声,拿起帕子赶紧的擦了擦,可纳兰静因为在祖母刚去,穿的宫装本就素淡,如今却那盘子上的菜水洒的多多的桃花,却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的!

“这可如何是好?”纳兰静似乎有些着急,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哭意,这若是穿着弄脏的衣服却见皇上,那可是大不敬!

“静儿莫急,恰巧我今日出门的时候,带了两套衣服,却有一套极为的素淡,你且先换上吧,春红去将我那套云锦白荷裙拿来!”韵宁郡主微微的皱了皱了,似乎是有些担忧,到底这大家小姐出门,大多是多带一套衣服备着,这纳兰静许是走的匆忙忘记了吧!

旁边的宫人终于皱了皱眉头,她是在养心殿跟前当差的,旁人都羡慕她有个好去处,可谁又能知道这里头的苦,皇帝虽然不会随意的打骂宫人,可若是不小心做错了事,只能做这高高的宫墙内的一条孤魂野鬼罢了!

“即使如此,两位郡主且随奴婢来,这里头有个侧殿,郡主且在这里换衣!”那宫女想了想,若是将穿着脏衣服的韵贞贵郡主这般的带去,必然是惹得皇帝不悦,这若是去晚了,到底是两个娇滴滴的小姐,走的慢了些,却也应该的!

这宫人将纳兰静与韵宁郡主带进了一个偏殿,便守在了门外,春香取了衣服回来,秋月赶紧在一旁瞧着,莫让那宫人突然进来!

流翠手脚倒是麻利,纳兰静的衣服很快便换好了,赶紧的走到韵宁郡主的跟前!

“表姐!”纳兰静有些担忧的瞧着韵宁郡主,只见她的脚上却扎着一根长长的银针,春香猛的拔了出来,韵宁郡主疼的紧紧的咬着唇!

“表姐,放开!”纳兰静拿着帕子,手上微微的使力,不让韵宁郡主咬自己的唇,她虽然知道定然是疼了厉害,可若是将唇咬破了,在皇帝跟前,怕是又会惹出什么风波,这身在皇宫,到底比不得在外头,这要事事小心,不能让人瞧出半点的端倪来!

“没有毒!”春香拿起那银针细细的瞧了几眼,才回了韵宁郡主的话!

“嗯!”韵宁郡主轻轻的点了点头,微微的放开自己的唇,瞧着纳兰静一脸的担忧,脸上费力的扯出一个微笑来!

“两位郡主,可安置妥当了?”门外的宫人似乎是有些着急了,这纳兰静换好了衣裙,瞧着韵宁郡主疼的厉害,便让韵宁郡主坐一会儿再出去,自然是耽误了些时间!

“好了!”纳兰静抬了抬声音,瞧着韵宁郡主自己能站起来了,便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虽说这四月里天是缓和了不少,可这夜晚的风依旧是凉的厉害,纳兰静与韵宁郡主走在那冰冷的宫路上,心里头似乎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细细的回想今日遇到的事情,却始终不明白,究竟是谁下的手,而且春香一直守在韵宁郡主的跟前,即便是有人动人,又岂能瞒过春香的眼睛!

纳兰静与韵宁郡主到了养心殿外,由得公公们禀报了,才能进去!

“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纳兰静与韵宁郡主齐齐的行礼!

“免礼赐坐!”皇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纳兰静与韵宁郡主谢了恩,才坐在椅子上,纳兰静微微的抬头,才瞧得这养心殿的人似乎也并算不得少,自己的舅父,宫将军,宫上德!纳兰轩,太子,二皇子,这女眷却是皇后与平昭仪,也都在!

“如今没有外人,有些话朕便也不藏着了!”皇帝第一个开口的,给旁边的一个公公递了个眼神,便不说话!

“回禀皇上,今日奴才去请三皇子的时候,却发现三皇子在竹林内昏迷不醒,着了御医在知道,原是有人在三皇子的药里头下了迷药!”那太监的声音,尖细的传入众人的耳朵,让人忍不住微微的皱眉!

纳兰静垂着眉,若是以前自己或许并不清楚,可经历过这么多事情,至少在上一次他寻自己的时候,便知晓,这个三皇子决计不是一个庸俗之人,他的心思却也不是旁人能对付的,如今怎么会突然被人下了迷药,而且,若是皇帝真想查事情的真像,便是应该寻了大理寺,或是刑部的人来,为何偏偏还宣了自己与韵宁郡主过来!

“皇上,那玄儿可醒来了?这孩子从小便是身子弱,本宫吩咐了御医,平日里要细心的照料,怎还出了这个岔子!”这三皇子出事,皇后却是比平昭仪还先开口,那紧皱的的眉头,似乎是在挂念三皇子,这真正是母仪天下的人,连旁人的孩子,却这般的关心!

“嗯!”皇帝点了点头,眼神扫过众人的面上,瞧着他们似乎面上都没有什么变化,眼睛微微的眯了眯,似乎在想什么!

“韵宁郡主,柔幻公主说瞧见你从竹林里头跑了出来,你便是教平昭仪琴艺,为何会这般的失态,莫不是瞧见了什么?”皇帝身子靠在椅子上,微微的眯着眼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却在这安静的屋里头,让人听得心发慌!

“回皇上臣女并非跑了出来,许是走的急了些,毕竟臣女怕耽误这庆功宴!”韵宁郡主微微的起身,福了福!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的冷意,眼神却若有如无的瞟向太子!

“是吗?”皇帝冷哼了一声,却是明显的不信!

纳兰静心一紧,这韵宁郡主即便在殿前失仪,皇帝都未曾露出这般个神情,而且自己的舅父就在旁边,就是是什么,让他能不顾及宫府的脸面!

“皇上息怒!”宫将军瞧着皇帝的表情,做了皇帝这么多年的臣子,自然是知晓皇帝却是有些不悦,他到底是疼自己的女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至少他出面,让皇帝便也知道,自己却是站在自己女儿这边的,若是要动自己的女儿,便先动自己!

“哼,息怒,朕倒想息怒,宫爱卿,朕倒要听听你作何解释?”皇帝突然变了脸,从御案上取了一条黑色的大带扔在地上!

纳兰静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这大带能明显是便一个男子的大带,而边上用金线绣成,上头的玉片却是刻着四抓的龙蟒,这分明只有亲王才能佩戴的大带,而这大庸皇朝,只有两位亲王,以为便是镶平王,一位便就就皇帝册封的逍遥王,二皇子!而镶平王远在边关,那么这大带便就是二皇子的!

众人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这竹林是为了三皇子养病才建成的,而现在三皇子被人下了药,而平昭仪说她与韵宁郡主在竹林里头,可偏偏在这竹林里头发现了二皇子的大带,这里头却究竟发生了什么,怪不得这皇上的表情会这般的难堪!

韵宁郡主瞧着那大带什么都没有说,脸色却难堪的很,究竟是谁,要这般的害自己,在大殿上平昭仪帮自己解围,可现在若是平昭仪再说什么,便是连她都自身难保了!

“朕念在宫爱卿为大庸江山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才未将此事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既然都没有外人,韵宁郡主与念儿情投意合,此事便就这般定了,朕会下旨,赐韵宁郡主为逍遥王妃!”皇帝的成因缓了缓,轻轻的揉着眉心,似乎是有些烦闷!

韵宁郡主心里头忍不住泛起了冷意,她知道皇帝宠爱二皇子,却不知宠爱到这般的地步,如今宫府手握兵权,若是自己嫁给二皇子,将来即便是太子登基,也不敢动他分毫,或者,皇帝便就是让宫府做那挡箭牌,太子想除二皇子,必先除了宫府!

韵宁郡主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太子,当时她与韵宁郡主在荷塘边闲聊,只有太子瞧见了,从柔幻公主说出自己从小竹林跑了出来,便是一个套,让人一个个的钻进来,皇族尊贵,即便自己明知道她在陷害自己,却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反驳她,而平昭仪却是为了自己开月兑,却更是无意坐定了自己去过小竹林,现在自己却无法自圆其说,名字这是个谎言,却无力揭穿!

“父皇,儿臣有话说,这大带却似乎并不能说明什么,若是因为一条不知谁丢弃的大带,而让儿臣做这抢占皇嫂的小人,儿臣却是做不出来!”二皇子坐在一旁,微微的眯着眼,唇间却挂着浓浓的笑意,身子并没有坐正,而是斜斜的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扳动那拇指上的扳指,浑身上下,却只瞧出一份慵懒!

“放肆!”皇帝猛的一拍桌子,这二皇子私下里不将自己的话放在眼里便也就罢了,如今当着众人的面,却这般的顶撞自己,什么抢占兄嫂,这话他怎么也能说出口!而且自己这么多也不过是为了他好,若不是为了他,太子娶谁,不还是一样!

“儿臣不过是说的事实罢了,世人皆知韵宁郡主是要做太子妃的,如今父皇却要让韵宁郡主偏偏去做逍遥王妃,岂不是让天下耻笑!”二皇子微微的直了直身子,却只是瞧着手指,似乎是瞧那指甲似乎该修一修,却丝毫没有将皇帝的怒意放在眼里,猛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瞅着皇帝又要发怒,便微微的开口,“其实,要封韵宁郡主为逍遥王妃,也不是不可以!”他放下手指,脸上难得见了认真的表情!

纳兰静垂着眼,心里头却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背后那人,或许今日并不一定是要了韵宁郡主的命,却是要将宫府推向风口浪尖上,让太子以为二皇子要与他抢韵宁郡主,抢宫府,或者,将宫府推了出来,让二皇子与太子,都不信任宫府,他日无论是谁做皇位,一定会先除掉宫府!

纳兰静猛的吸了一口气,或许是不用等那么久的,宫府如今手握重权,定然是有不少人盯着的,如是宫府将太子与二皇子得罪了,太子背后有杨国公支持,二皇子背后是皇帝的照拂,宫府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再这般的逍遥,如此,定然会出现不少落井下石的小人!

“既然你想的清楚,朕念在你们年纪尚轻的份上,便免了你们的罪!”皇帝眼睛紧紧的盯着二皇子,他这个儿子他自然是明白的,他断然是不会这般的好说话的,莫不是有什么要求,只要自己的能做到了,定然会允了他!

“儿臣倒要多谢父王了,这韵宁郡主要做逍遥王妃,儿臣倒要恭喜她了,不过,儿臣请求父王,免了儿臣逍遥王的封号,或者赐皇兄为逍遥王,岂不是乐哉?”二皇子勾了勾唇,妖孽的脸上挂着笑容,可偏偏却装的一脸认真!

皇后与太子都变了脸色,这二皇子这话是何意,莫不是他想要登上太子的宝位,皇后的眼里却露出浓浓的杀意,或许当年就不该留下他!

“放肆!”皇帝这一次并没有拍桌子,眼里的冷意似乎却更浓了,突然露出一丝的微笑,却让人忍不住的发毛!

二皇子的眼睛就这般的与皇帝对视,毫不示弱,他对于这个在外人看来无比的宠自己的父皇,却丝毫没有暖意,却是有些个恨意,他不少的宫人说,自己的母妃当初是多么的得宠,可终究不过是个妾,自己是皇帝第一个封王的皇子,可是那又如何,他终究没有封自己为太子,宠爱即便是宠爱,他的心思自己又如何能不清楚,他不过想让宫府替自己先死,可是宫府功高盖主,即便是韵宁郡主为太子妃,将来的宫府也一定会被除,跟自己没有半分的关系,而且,若真是担心,为何不将这帝位传给自己,为何不将杨国公铲除,所谓的爱,终究抵不过他的江山!

“父皇,这不过是一条大带而已,这浣衣局每日里有的便是这许多的大带,而且儿臣在庆功宴之前,一直是在母后的宫殿里,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以问问的母后宫殿里的宫人!”二皇子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冷意,他自然是将皇帝的表情收在眼底,若是他猜的没错,皇帝定然是要将纳兰静指给太子,可惜,自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开口!

皇后的脸微微的变了变,她根本就没有瞧见二皇子,即便他希望二皇子能拿出不在小竹林的证据,可是到底有那么多人瞧着呢,自己的宫殿到底是有那么多贵妇们带着,若是自己袒护,只怕是失了皇帝的心!

皇帝听了二皇子的话,微微的有些诧异,二皇子从小养在自己的跟前,对于皇后与太后都不亲,他今日怎么会去了皇后的宫殿,可瞧着二皇子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撒谎!

“回皇上,臣妾并没有瞧见逍遥王,今日臣妾瞧着天气尚早,便请了夫人小姐们在臣妾的宫殿里闲聊!”皇后转过头去,正巧瞧见皇帝的眼神,便赶紧的回话,如今她只能实话实说,如今二皇子这般的挑衅,可皇帝到底宠他宠的紧,若是真动了废太子的念头,又该如何,如今只能盼得二皇子在众人的面前失了脸!

她有些不舍的瞧了眼韵宁郡主,这宫家的势力固然大,可是为了宫家而丢了太子之位,终究不是明智之举!

二皇子听了皇后的话,脸上的笑意却能浓了,“母后误会了,儿臣说的便先母后的宫殿!”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慵懒,却像是一根刺一般,狠狠的扎进皇后的心里!

这先皇后是便德贤皇后,二皇子的生母,虽说当时到底是个贵妃,可皇帝终究追封了她为皇后,所以二皇子的这声母后却并不为过!

太子的脸在这一刻沉了沉,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便是他的出生,他到底是皇帝的嫡长子,皇帝再怎么宠二皇子,他便也改变不了,是一个低下的庶子,可偏偏二皇子的话,将他们心里头伤疤毫不留情的揭开,若是德贤皇后为先皇后,那么现在皇后,明明是嫡妻,却变成了继室,让她如何能心甘!

纳兰静将头撇向一边,这二皇子故意激怒皇帝与皇后,不过是为了将众人的眼神都放在他的身上,而让自己躲过一截,自己虽然现在贵为郡主,却在真正的皇族面前,什么都不是,若是今日皇帝真的赐婚,自己却终究无能为力,可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皇帝虽然宠爱二皇子,可君心难测,二皇子终究是用自己的命为自己开月兑!

殿里头众人的表情都变了变,却只有二皇子云淡风轻,因为他知道,皇帝一定不会将自己如何,并不是现在他有多大的势力,自己终究是利用自己的母妃在皇帝心中的那份情谊!他微微的转了转身子,想瞧一瞧纳兰静,却终究忍住了这份冲动,终究龙椅上坐着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父皇,却更是这天下的主宰,当自己并没有能力互得她全身而退的时候,断然不能让她只身犯险!

“皇上,臣女有一事禀报!”突然,韵宁郡主的声音,像是那盘子里的珠子,一颗颗的蹦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沉静的大殿上,却异常的响亮!

“准!”皇帝沉了沉声,将放在二皇子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却让人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回皇上,与臣女在小竹林的人,并非是二皇子与平昭仪,而是太子殿下!”韵宁君主的话音刚落下,太子便变了脸色,“太子殿下难道到现在了,你还不承认吗?臣女知道此事犯了宫规,臣女与太子在小竹林,却被看望三皇子的昭仪娘娘瞧见,臣女一时的心慌,才跑了出来!”韵宁郡主说完,便重重的对着皇帝叩了一个响头,眼里似乎带着些许的哀怨,紧紧的盯着太子!

纳兰静有一瞬间是不敢置信的,她心里头知道韵宁郡主是个刚烈的,却不知道她能做到如斯的地步,却也是最有效的,皇帝拿着她与二皇子说事,她便将众人的眼神引像太子,可是这般,她的名声便真的毁了!

“父皇,儿臣知罪,儿臣心仪韵贞贵郡主!”太子瞧着皇帝布满阴云的脸,却猛的跪在地上,不自己解释,可偏偏一句心仪韵贞贵郡主解释了所有!

太子低着头,他虽然瞧着皇帝有意将韵宁郡主指给二皇子,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顺了皇帝的意思,可偏偏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头有着淡淡的盼望,那种并非是对权利的渴望,他微微的摇了摇头,不愿意去想自己为何会有这般的心思!

二皇子的脸微微的冷了冷,可这个时候,他并不能开口,若是开口了却只会更加坚定皇帝纳兰静指给太子的心,他不停的转动扳手,如今只希望韵贞郡主是个聪明的,能懂自己的意思!

“太子殿下,你这便是始乱终弃么,你说这大带里头代表这你的对我的心思,如今却是这般的绝情!”韵宁郡主冷哼一声,将那大带拿在手中,却猛的将那大带上的玉片砸碎,却见得里头掉出了一封信件,韵宁郡主只是流这眼泪,却不将那信件拿了出来!

皇帝微微的皱着眉头,给那旁边的公公使了个眼色,公公将那信件呈到了皇帝的跟前!

皇帝将那宣纸站来,不过是一张纸条罢了,或许上面就只有一句话罢了,却瞧得皇帝紧紧的皱着眉头!二皇子却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唇边的笑意却更浓了!

“哼,真厉害,真厉害啊!”皇帝突然冷哼了一声,“平昭仪你明明瞧见了太子与韵宁郡主在竹林,还为了袒护她们说什么学琴,朕念你到底是好意,便罚你禁足半月!”皇帝突然不纠结于此事上了,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臣妾谢皇上恩典!”平昭仪赶紧的福了福,她虽然与韵宁郡主并不熟识,可却也知道,这韵宁郡主与纳兰静的关系极为的要好,而纳兰静终究是自己儿子第一个上心的人,无论如何,自己也会尽自己全力,护她周全!

“至于太子与韵宁,秽乱宫闱,简直罪不可恕,太子罚本年俸禄,责仗五十,韵宁责仗五十,即刻行刑!”皇帝的脸色阴沉的难看,手紧紧的将那宣纸握在手中,似乎强压着怒意!

“谢皇上!”太子与韵宁郡主齐齐的行礼,便被宫人领了出去,众人便有退了出去!

出了养心殿,太子与韵宁郡主被压在长椅上,宫人的棍子落在他们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宫将军强忍着不冲上前去,皇后的脸色也沉的厉害,她的目光却只是狠狠的盯着二皇子,他在大殿之上,胡言乱语,给自己难堪,却可以安然无恙,而自己的皇子,却因为一张宣纸,而领了板子,心里头便更是不甘的很,凭什么,那个贱人,始终压了自己一头!

“表姐!”终于打完了板子,纳兰静与宫将军赶紧的过来,与春香一起将韵宁郡主扶了起来!

韵宁郡主身子软软的,似乎若不是他们扶着,便会倒在地上,可暗中拍拍纳兰静的手,示意她放心,借着月光,纳兰静瞧着韵宁郡主许是有些冷,身上有些发颤,可额头上却连一滴汗珠都没有,似乎还没有取那跟银针痛,恍然间明白,这宫里头打板子却是极为讲究的,有一种是实打实的打,有一种听着声音很重,可落下去的板子,却轻的很!还有一种,打上去没有什么声音,面上也不会受什么伤,可落在身上,便是几个月都休想在动上半分,想来宫人们也知道个轻重,这毕竟皇后与宫将军都在跟前呢,她们又怎么会真打!

纳兰静回头,却瞧得养心殿外已经没有人站在那里,她的心里头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她们今日能逃过一劫,一定与二皇子有关,甚至是韵宁郡主突然砸了那玉片,可是她终究是想不到,那宣纸上究竟写了什么,能让皇帝突然改变了主意,可瞧着韵宁郡主的样子,终究没有问出口的!

“静儿!”出了玄武门,便瞧见雨儿还侯在马车旁!

“嫂子!”纳兰静赶紧的加快了脚步,这雨儿到底是有着身孕的,这么晚了还在这等子自己与哥哥,身上也没披着一袍子,外头到底冷的厉害!

“不碍的!”雨儿甜甜一笑,将纳兰静拉在跟前,左右的瞧了几眼,似乎是在确定纳兰静有没有受伤,瞧着纳兰静安然无恙,似乎才放系心里!

纳兰轩在身后跟着纳兰静,瞧着雨儿那甜甜的笑意,心里总是觉得有丝愧疚,外头的风到底是大的很,他微微的缩了缩脖子,却瞧得雨儿似乎穿的很单薄,想起她有着身孕,心里头却复杂的很,在他的眼里,雨儿就只是妹妹的好姐妹,即便是她如今已经是自己的妻子,面对她的时候,总是觉得带着陌生的感觉,他叹了口气,今生或许注定了便是要付她的,转身,从马车内取出了自己的袍子,却瞧着雨儿应经上了马上,心里似乎有一怔,低头瞧着手上的袍子,竟然有一刻的呆愣!

马车上,雨儿收敛了笑意,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喜欢他仅仅是自己的事情,可瞧着他冷漠的进了马车,心里头还是微微的有些刺痛,原来,终究心里头还是有些奢望的!

纳兰静瞧着雨儿的脸色,却始终不知该说什么,总不能劝她与哥哥和离吧,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心里头到底是因为装了事,却始终想不明白,今日策划那件事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她紧紧的皱着眉头,心里头似乎有什么闪过,快的让她抓不住!

“小姐,听说侯爷夫人身子有些不适,少夫人一早便回了侯府,刚刚拖人来告诉小姐!”这日清晨,流翠为纳兰静梳着发丝,边禀报刚刚雨儿着人传来的话!

“哦?这春日里天气没个定性,时凉时暖的,到底是要多注意些,听说哥哥从边关带了些血燕回来,想来都是放在哥哥的屋子里头了,嫂子定然是不会取的,过一会儿你带着几个丫头,便去取些来送到侯府,便说是哥哥特意孝敬侯夫人的!”纳兰静吩咐了几句,现在雨儿住在母亲原来的院子里头,而纳兰轩与那凌若惜住在雨儿的院子中,这春季里却说暖些了,可到伤风寒的人却多了起来,这侯爷夫人许是伤了风寒,之事纳兰烨华这几日走早出晚归,鲜少回相府,原这亲家身子不爽,雨儿到底是新妇,这婆家到底是该备了礼去瞧瞧,可母亲和离,雨儿便少了张罗的人!

“是!”流翠应了声,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是不是凌若惜,最近矫情的厉害?”纳兰静瞧着流翠紧皱的眉头,便也知道凌若惜是个不省心的,虽说这老太太刚过了五七,纳兰轩抬不得妾,可现在她住着正室的屋子,跟前有丫头伺候着,如何能不得意,而雨儿又是个心软的,虽然有掌家之权,却也不会苛待了她!

“这,听说昨儿个还与瑜瑾姑娘吵了几句,哭哭啼啼的告到了少爷跟前,虽说少爷并没有责罚瑜瑾姑娘,却将自己跟前伺候的,拨给了她!”流翠平日里不爱说人是非,若是连她都瞧不下去的事,定然没有她说的这般的轻巧!

纳兰静的脸上微微的一笑,瞧着外头天气好的很,“今日天气好的很,府里头没个能压制她的,她还不得意的很!”纳兰静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的冷意,或许,自己的隐忍,只会让哥哥越陷越深,似乎该清理清理这些个脏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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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介于大家的愤怒,纳兰静终于要出手的说,嘻嘻,赶紧的传文,让大家知道这个好消息,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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