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钱,白九看也没看,他问道:“别说些没用的,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秦睿哲将何甜甜被仇刚劫走的事情,还有他和仇刚的恩怨,大致说了一遍,还顺便把刀疤出卖他的事也告诉了白九。
白九听后眯起了眼睛,他品着茶说道:“你现在最希望怎样?”
秦睿哲说道:“当然是先救人了。”
白九放下茶碗,说道:“我早已退休多年,这些追凶、复仇、杀人的事,我早就不干了,我现在是在这里颐养天年。不过呢?你父亲多年前和我有过交往,他人不错,我很喜欢他的处事风格,很大气,很爽快,今天就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帮你一回。对了,这事情你父亲知道吗?”
秦睿哲说道:“不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他如果知道了,又要生气了,说我在外面惹事。”
白九说道:“这不是你惹事,而是有人在欺负你。小伙子,这人呀,当忍则忍,当忍无可忍,亦无须再忍!那仇什么刚,你希望怎么收拾他,是断筋?还是断骨?”
秦睿哲听到“断筋、断骨”这几个恐怖的字眼,竟是从白九那和风细雨的话语中吐露出来,有些不可思议,他说道:“我看也就打他一顿,让他长个记性算了,无需断筋、断骨。”
“看来你还是很仁慈呀,年轻人。呵呵!”白九笑道。
白九又对那寸头小伙子,说道:“凌飞,你给几个师兄打电话,让他们马上过来一趟。”
那个叫凌飞的小伙子,答应着到屋外打电话去了。
白九又问了睿哲公司,以及秦玉刚的情况。秦睿哲如实回答,并感谢九叔对他父亲的挂念。
十多分钟后,白九门前的名牌轿车将大路堵了个水泄不通。车上的人纷纷下来,直奔白九的客厅。白九的大厅内立刻挤满了人,少说也得有四五十人,他们个个都似凶神恶煞,绝无慈眉善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