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哲赶回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秦玉刚问儿子:“睿哲,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秦睿哲对父亲的唠叨早就不耐烦了,但他自幼在父亲的威严管教下长大,对父亲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他喏喏的说道:“没忙什么,一般是陪客户,也有时候是跟几个朋友玩玩,您老人家就别为我担心了。”
秦玉刚瞪了秦睿哲一眼,问道:“你最近有没有打架或是有人打你,你找黑道上的人报复人家什么的?”
“打架?没有呀!”秦睿哲的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秦玉刚生气了:“你好好想想!你刘叔叔给我打电话来了,说你绑架了一个人。我说不可能,我们家又不缺钱,用不着绑票呀?他说只是绑架,没勒索,应该是绑架仇人为了泄愤而已。这事影响很不好,整个市公安局都知道了。要不是你刘叔叔压着,你早就被抓进去了。”
“呵呵,有这么严重吗?”秦睿哲不已为然的说道。
秦玉刚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睿哲不能把仇刚非礼安琪的事情说出来,他料想仇刚也不会傻的将他的丑事告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