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翌辰来到湾苑别墅,已经快十点了,原本以为那女人会按照他说的去做,但没想到……
他进入别墅,客厅里开了灯,丁宁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面对蓝翌辰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她不会去做,也不敢做。
她看上去一点也不见外他们俩都这样一丝-不挂的共处一室,是习惯了跟每个男人,还是单独的跟他。
然,思想回到昨天晚上那火热激情的一幕,他想起来了。
直到第二天,天才灰蒙蒙照亮,空气中传来一阵凉飕飕的微风,冻醒了全身果-露在空气中的丁宁。
他刚才是怎么说的,让她把自己弄干净去床上等他,她怎么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
她捂着嘴巴,别让自己的惊讶发出声来,双手小心翼翼的将那男人的脑袋移到旁边靠着,起身去穿衣服。
那个时候,她是多么的渴望他能碰自己,而今,那样的渴望,却变成了如今的恐惧。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那具身体存在着不为人知的依恋感,即便每次碰别的女人,他叫的都是她的名字,想的都是她。
在看到那象征男性的某物后,丁宁下意识的别过头,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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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丁宁木讷的站在客厅内时,这男人的脸色,比起来之前的那会儿,难看了许多。
“啊……”因他的蛮横,啃咬得她的脖颈一阵酥痛,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她流泪了,因为他的热情,让她回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她赶紧找来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自己则跑去了浴室。
或许是真的太怀恋曾经那个小丫头的青涩了,总感觉身下的女人跟她极为相似,于是一碰到她,他就按耐不住的想要她,很想要她。
她知道,在反抗是无用的,于是放宽了心,任着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沉声问。
然
总觉得那样很丢人,很不矜持。
丁宁无语的看着他,心里有气,却又不好反驳。
她没有吭声,也没有抗拒,就那样静静的,傻傻的注视着他。
她不服气,垂下头蹲在墙角,小脸气鼓鼓的,看得前面一丝-不挂的男人极为好奇。
清醒过来的时候,丁宁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处境,整个人瞠目结舌了。
他迈步走过去,钥匙很准的扔到茶几上,月兑下外套,在丁宁一脸惊恐的目光中坐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安静的吸着。
以至于彼此间,都投入得忘了自我。
全身的力量全聚集在他的某个位置,哪里肿胀得令他难受,他月兑掉了衣裤,驾驭在她瘦小的身体上,粗大长驱直入。
那男人完全忽视她的惊慌,健硕伟岸的身体站在雨蓬头下,温热的雨水洒在他身上,雾气缭绕。
丁宁没想到他会推门进来,整个全-果的身体沐浴在喷头下,被那个男人看得一览无余。
偌大的客厅内,旖旎一室。
“我不敢。”
睁开眼睛看见身上的毯子时,他坐起身来,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昨晚又疯狂了,因为那个女人的身体跟丁宁的实在太一样,于是昨天晚上,他把她当成了他心目中的那个小家伙,肆无忌惮地折磨了她一夜。
蓝翌辰也不吭声,吸完一支烟又继续吸,直到第三支的时候,丁宁终于忍不住坐到他身旁,伸手夺过了他手中的香烟。
边捡地上凌乱不堪的衣服,丁宁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
几分钟后,她终于把衣服都穿回了身上,在回头来看沙发上的男人,他居然……
心里千遍的咒骂自己,那东西,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你……”丁宁诧异的看着他,身子下意识的蹲下,才不至于什么都被他看光。客也听开。
完蛋了,他们俩昨天晚上,居然弄得那么疯狂,该死,双腿又痛又无力。
人呢?他起身来捞起衣裤,朝浴室的方向走,边走不看,四下寻找那女人的身影。
“你小时候是不是营养不良?”在听到空旷的别墅内有声音时,丁宁下意识的起身,只见蓝翌辰穿着一件浅褐色风衣,手中拿着钥匙走了进来。
“你的身体发育得太无味了,模起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说,还死板得更一木偶似的。”
“啊!”
更让她惊诧的是,蓝翌辰也同样衣衫不整,脑袋靠在她胸前,熟睡得像个得到什么东西而满足的孩童。
丁宁倒吸了一口气,也坐下来,一句话不敢说。
“……”
丁宁蹲在墙角,其实面对他,她也不是那么的不好意思,双手护着她胸前的雪白,仰着头问他,“什么营养不良?”zVXC。
看着她垂涎欲滴的双唇,他喉结一动,俯身就啄上的唇,肆意吮-吸。
她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不敢去做。
在身体上的衣服被他粗鲁的一件一件撕扯开后,她仰着脖子任着他温热的吻湿润在她的整个身体。
他从小到大都嫌弃她的身体没有女人味,现在还嫌弃,那么嫌弃,为什么昨晚还那么疯狂。
终于还是找不到了后,他有些失落的垂下眸,推门进浴室。
“别抽了,对身体不好。”她记得,他以前是不吸烟的,怎么现在吸得这么严重了。
蓝翌辰醒来,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射醒的,或许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今天的他,睡得特别沉,以至于丁宁什么时候从他身边消失的,他都不知道。
蓝翌辰也没想到她会在浴室里,看见她看到自己后表露出来的惊讶,他冷笑一声,走进去,月兑掉最后一道遮挡物。
她刚夺过他手中的香烟,他眸光一沉,反手就将她按靠在沙发上,制着她的身体动弹不得。
虽然以前也见过,还无知的拿起来玩弄过,但是,但是为什么现在见到,她还那么的不好意思呢?
她不是一个处子之身,所以她才不会见外彼此不穿衣服的待在一起。
她不是处子之身,她之前就有跟过别的男人了,想到这里,一股怒气弥漫上蓝翌辰的心头,整个气得暴戾恣睢。
目光萧杀冷冽的凌迟着地上蹲着的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蹂-躏致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