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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松岩到了悦来茶楼,从马车上下来,他就一直低着头,想心思,他今天的心情并不好,母亲的话深深地刺激了他,生儿子?自己一定要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儿子,绝不会抱其它人家的孩子,难道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天下,眼睁睁看着它落入别人手里吗?这可真是笑话。(/)女儿,终属于别人家,这一点,他是深深地明白,等这桩生意做完,他决定和他的妻、妾亲自去寺庙上香求子,以前他一直不肯相信,看来……实在不行,就再娶几房女人,我就不信,生不了儿子,直到生下儿子为止,我就不再娶妻,刚这么想完,他的头就撞上了一个人,把那人一头撞倒在地。
程松岩恼怒地抬头看那人,真是很可恶,是谁这么不长眼睛?那被撞的男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就要打程松岩,当手掌快要碰到程松岩时,发现居然是最近六王爷身边的红人,程大老板,连忙把手改为伸手似为程松岩抻抻身上的灰尘,嘴里说道“原来是程老板,少见少见,是哪阵风把您老人家吹到这里来的?”程松岩这时也认出来了被撞之人是三王爷身边的侍卫,奇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在我这里他发现了他的猎物?
程松岩张嘴笑道:“兄弟,大冷的天,和我一起进屋喝上几杯,也好暖暖身子,刚才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还请兄弟多多包涵,就让兄弟今日做庄,多少喝上一杯,再走也不迟。()反正,也离中午不远了。”
“程老板,客气,这杯酒还是下次再扰,兄弟这还有急事要办,改日兄弟做庄,必和程老板一醉方休,不醉不归。”说完,双头抱拳,转身走了。程松岩望着那侍卫,一直到看不见为止,才走进茶楼,本以为这几日天冷,茶楼生意会很清淡,不曾想,一步迈进,一楼居然坐满了人,却个个鸦雀无声,只听文佳(这只是在程松岩眼中认为文佳丽叫文佳),清脆的声音在讲评书,他悄然地走到李掌柜面前,明显李掌柜的也听呆了,直到程松岩走到跟前,还没有反映过来,程松岩伸手在他眼面前摇了摇,这才发现东家到了,大冷的天,惊出一头冷汗,程松岩轻声问道:“李掌柜的,把这几个月的帐拿到二楼我的包间来。”说完就上了楼,李掌柜连忙招呼伙计,忙碌起来,悄然告之众店小二,东家查帐来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店小二们自不敢怠慢,有的连忙上楼进了包间端茶递水,有的象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假装拿抹布四处擦洗,有的躲进厨房,仿佛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文佳丽在台上卖命地讲,直到肚子开始咕咕叫,这才停下,她从来不在茶楼吃午饭,她发现茶楼里的东西卖得太贵,这里一个包子能买外面5个包子,她哪里舍得多花这么多的银子,她咽了咽口水,正准备快步走出茶楼,到她常去的路边小摊上吃馄饨,一个店小二上前,向她鞠了一躬,恭敬道“文先生,我们东家有请,请跟我来。”文佳丽跟着店小二上了二楼,进了一间精致的包间,发现里面只有第一天来时,在当铺里见过一面,咦,不对,好象还曾见过一面,文佳丽用手拍了拍头,对,在这家茶楼也见过一面,瞧,我这什么记性?这么快就把我的大恩人给丢在脑脖后了,嘻嘻,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这万恶的旧社会,整天让我吃不饱,要营养没营养,我自来后,身材整个往豆芽菜方向发展,记忆差了点也是可以原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