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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儿?不会接吻充其量只能说明经验不足,何以到了墨兰溪嘴里竟成这般令人咂舌的词汇。
眼下言语之争自可不必计较,可今日不论如何自是她占了墨兰溪的便宜,何以墨兰溪竟是颠倒黑白!
如此委实引起洛倾晨的不满,蓦地打了个酿呛,一把推开眼前之人就要争个脸红脖子粗,“墨兰溪我可告诉你,而今你我虽是夫妻说到占便宜这事,只有我洛倾晨占你便宜的份,至于你嘛?”洛倾晨瞅了眼不远处的床榻,沉思半响道,“至于你,看那块凉快呆哪去!”
话一出口洛倾晨实是觉得自个稍微,不对,该是微微有些跋扈了些。
脑中闪过一直都是她爹洛徵一的教诲:作为嫡女,必须温婉大方,谨遵三纲五常,既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夫死从子。
按照她爹的说法她这会该是听墨兰溪的,可洛倾晨实是觉得她爹的一套理论纯属谬论,全无半点实践效益。就好比打小洛徵一便是教导她说大家闺秀必须是笑不漏齿,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开始洛倾晨本想当个乖乖女,全凭她爹的一套说辞。
可待在家里不到三日,洛倾晨已是被憋的发了霉,自此便对她爹的理论全权否定。
当然,洛倾晨心中委实不愿听他爹的,可她打小自洛徵一那养成的一件事三思量的习惯终是难以改掉。
眼见着墨兰溪半响未言,似在思索什么,平白弄得洛倾晨竟是有些头皮发麻。
这当下洛倾晨纠结在自个的小九九中却是忘了她并不是完全的了解墨兰溪,自是不知墨兰溪除却面色冷淡之外,着实还有如她一般的王者霸气,亦或者说小肚鸡肠,自是没发隐忍她的一番嚣张跋扈。
果不其然,墨兰溪沉思良久,冰冷的面颊沉静一片,嘴角划过淡笑,“既是如此,现在本王便让爱妃尝尝如何才叫占便宜?”
不等墨兰溪行动,洛倾晨已是先发制人手掌一伸便是握住自个的脸,嚷嚷道,“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无耻之徒,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
“哦!爱妃似是忘了是谁主动凑过来的。”墨兰溪随口答道。
这一句话瞬间将洛倾晨嚣张的气焰打压了下去,洛倾晨整个人顿时缩成了蔫黄瓜顾自自觉不振了好久。
洛倾晨沉默许久,终是底气不足的小声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躺在我的身边,先偷看我的,是你自个不要脸!”粗话一出口洛倾晨一下子有了灵气,似是心智瞬间又回归了,眸间闪过亮光,唇间已满是笑意,挑着眉毛道,“你先是逃了今日的大婚,后又至此非礼我,墨兰溪,你不会是爱上我吧?”
被她这般一问,墨兰溪倒是一震,反应许久才吐出这样一句,“我就在想你怎的忽而这般放得开,原是爱上本王了!”
“咳咳···”洛倾晨被呛的咳嗽了好半响,哈哈大笑起来,“都言兰溪王天下无双,我看你是天下第一自恋吧!我就是爱上你那什么一二三四的墨氏四公子也不会是你,快快别做梦了!倒是你,爱上我就早些说,否则,以后啊怕是你高攀不起本姑娘。”
“原是如此!”墨兰溪沉声道了一句,忽是想到什么,循声道,“你该不是爱上诸渊了吧?”
洛倾晨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双眼瞪能吃人,好半响才缓过来,白了对方一眼道,“不论我恋上那个,都和你半无一点关系,是你说的,你我之间这辈子都不会有联系。”
墨兰溪“哦”了一声,顾自起身下了床朝软榻走去,忽而又站住,扭过头凝眉瞧她,沉声道,“你师父让本王休了你!既然你我无关,本王自没必要费这个神!歇息吧!”
月光透过窗户映衬了进来,正好照上床帏,突出床铺上的人儿惊愕的神情。
浣花溪的后院。
流离提着灯跟着那抹黑影走近后院,在院子里寻觅了许久,也没遇见一个人。
“莫不是我看错了?”这一遭走过,流离自个倒泛起了迷糊,自言自语道!虽是心里这般想,终是不确定的在后院找了一遍,连着后院几间无人的房舍都逐一看了个遍,硬生生的就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无奈之下,流离只好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皎洁的月光照的整个浣花溪亮堂的很,院中的蔷薇花此时开的正艳,在月光下分外饶人。眼瞅着一树的蔷薇花很是好看,流离自也不顾不上许多,不由走向蔷薇花。
“喵!”一阵猫叫,流离眼睛一动,竖直了耳朵仔细去听,却不见了猫叫。
“今个幻听还真多!”流离自言自语道,随即又朝蔷薇花树走去,忽而,脚下窜出一个不明白色物体紧紧抱住流离的脚,吓得流离差点惨叫出声,幸得流离眼亮,一眼就瞄见脚下是一只白色的猫,可不是什么不明白色物体。
白猫此时正乖巧的握于流离脚下,仰着头朝着流离直叫唤,“喵!喵!喵!”
“雪踏?”流离一看就瞅见猫爪子上突兀的印子,不由蹲子抱起雪踏小声问道,“雪踏,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话一出口流离便感觉不对,猛然间朝着屋子看去,眼睛里满是警惕。
此时,房间里的灯光都灭了,看着里面的人似乎已经休息!没错,王妃早前就已经休息了!
流离却是不知此时房中是洛倾晨一人,还是,墨兰溪趁着这个空档也进去了?
瞅着怀里的雪踏,流离心里满是疑惑:早前她已经暗自打听清楚了,这雪踏可不是府里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养的,是墨兰溪亲自饲养的宠物!当时流离自是好奇的很,何以堂堂王爷喜欢的不是什么雪豹雪狮之类的猛兽,凭白喜欢一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猫咪?
连续被流离纠缠好久,府里的老管家这才告诉流离,这雪踏是墨兰溪打战场上带回来的!
据说早前边疆下了一场大雪,墨兰溪带着两三个将士出去打猎,路上恰逢大雪,被困在雪山三天三夜!几个人在茫茫大雪当中迷路,好不容易走了出来,不想却因方向全失,进了敌人的领地。一行三人刚一踏进地方领地,一柄冷箭凭空射来,正好朝着墨兰溪····
恰在此时,一只白色的猫咪喵喵直叫,引的墨兰溪扭头去看,这才躲过了一场浩劫。
之后,猫咪更是带着几人走近附近的农家,解了几人的风寒!
如此之后,墨兰溪便养着这只小猫了。
当然,老管家还透漏了一条至关重要的信息,那便是墨兰溪与这只猫咪形影不离。举凡在整个兰溪王府,若是见了雪踏,自是不用问,墨兰溪定然就在附近或者周围,绝对错不了!
若是按照这个理,墨兰溪定然是在房中了,可是,会么?流离的一颗心悬在心中很是难安,抱着雪踏一个劲的朝着屋中瞅,想要看出一点苗头!
“好端端的姑娘,竟是作起这般勾当?”耳边传来一丝温润的声音。
流离猛然抬头,扭头去望,却见兰溪律一身蓝衣站于身后,脸上带着阴邪的微笑!流离面上一红,微微低了低头,小声嘀咕,“你还不是一样?”
“我?”兰溪律仰天一笑,耸耸肩道,“我来请王爷!”
“你是说王爷人就在里面?”这当下流离也顾不上拌嘴,一下便抓住重点,脸上的神经竟是有些抽搐。
“姑娘这表情实在是····”兰溪律酝酿了半点,终是说出了后面的话,“实是不太···雅观!”
不太雅观?流离差点咬了舌头,心思却还在房中,顾自问道,“你确定王爷在里头?”
兰溪律被问的莫名其妙,“要不在我来这里干嘛,若非如你一样,趴门缝?”
流离被憋得瞬间白了脸,兰溪律却不理会流离的反应,顾自朝着院中走去。
流离一看这架势自是知道他要去找墨兰溪,脑袋很是灵光的盘算:若是如此,自是不必她去费神很多事,就算王妃惹了王爷不乐,王爷就算要发火自也顾不上王妃和她,自是要找前来触霉头之人。如此一想,流离自是乐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兰溪律身后。
没走两步流离竟是蓦然撞在忽而停滞不前的兰溪律身上,已是顾不上头疼,便道,“走啊?”
“流离姑娘这般着急何不先进?”兰溪律扭头冲着流离道。
流离白着一张脸,径直都快翻白脸了,冷声道,“你若是要进,就快些!不进就闪开,本姑娘可没时间和你在这里瞎扯!”
“姑娘请!”兰溪律蓦地闪开了身子,为流离让开了一条道。
“你····”如此一来流离纵是不想走,半响面子却是过不去,只得硬着皮头朝着窗户边小声问道,“王爷,王妃,你们可是歇息了?”
“什么事?”屋里传出洛倾晨低沉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听出洛倾晨声音不对,流离自也不敢问,低头小声道,“是这样,兰溪律侍卫前来找王爷,说是有要事,必须亲见王爷!”
“书房等着!”一阵低沉的男声传出,似亦是带着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