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栾府唐子清便问到下一个目标潭林便答道:“太医院院判庄文和府上!”
赶车的伙计挥鞭拍马径向庄府而去。
唐子清在车上对潭林笑道:“太医院这样的清水衙门一下送来三百两的别敬你的事肯定能办成!”
潭林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看来银子的办事能力比你我都强。”
唐子清不禁一笑。
在二人乘着马车向庄文和府中行驶的时候6世远抓着那位天地会的线人出现在马车之后。
那线人轻声说道:“6大哥您要找的人已经找到放了兄弟吧!”
6世远冷笑一声说道:“放了你你能不去告诉你们的赵大当家?”
那线人突然一笑说道:“即使我不说你觉得今天做的事能瞒得过赵大哥?”
6世远双手使力卡在那线人脖子上的手如同铁箍一样让人透不过气来6世远接着问道:“刚才他们去的地方是哪?”
那线人被憋得喘不过气来忙答道:“是太医院院使栾太府上!”
“太医院?”6世远心中嘀咕“太医院和天王八杆子打不着边他不会把这些画送给他。姓潭的这小子既然要当太医那么偷紫禁城的地图有什么用呢?”
他在那暗自想着那线人已被他掐得翻起了白眼用仅有的力气说道:“快快松一点!受受不了了!”
6世远忙将双手放松那线人大口地吸着气然后不断地咳嗽。
6世远问道:“这是谁的府第?”
那线人真的怕他会掐死自己便如实答道:“是太医院院判庄文和府上!”
6世远暗忖:“太医院这些官员们和紫禁城的地图不会有什么关系那么姓潭的这小子如果没有把图送给他们就应该还在他身上。但是那天离开长沙的时候我明明看到是十几幅卷轴他又不可能随身带着那必然是在他的住处或者他又另外放在别的地方了!”
那线人咳了半天说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要是没有就放我走吧!”
6世远道:“潭林住在哪里?”
那线人道:“住在湖广会馆!”
6世远喃道:“湖广会馆人来人往的他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那里。”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又问道:“跟潭林一起的那个人是谁?”
“是一个讼师好像叫唐子清。”线人道“对他没有打听太多!”
“那这个姓唐的住在哪里?”6世远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些线索。
“这个”线人的回答让人有些失望“我就不知道了。”
“真的?”6世远捏着线人的下巴问道。
那线人眼珠乱转说道:“真的不知道赵大哥只让跟踪那个姓潭的这姓唐的底细真的不知道。”
“那你就没用了!”6世远冷笑一声双手使力紧紧地捏住那线人的咽喉。
那线人叫道:“别这样你放了我我一定不告诉赵大哥他们!求求你……”话未说完便双眼上翻断气身亡
6世远望着尸体说道:“你和你们的赵大哥一样只会拿假话唬人只可惜你们的眼神却不会骗人!”
说罢快地处理完尸体之后6世远便紧随潭林的马车而去。
潭林一行来到城西庄文和的府第庄文和官居七品府宅相比栾太的四品官邸的确逊色了许多不过新漆的大门在红灯笼的映照下也显示出了主人的京官身份。
潭林和唐子清下车入府6世远在暗处盯着他们心中暗道:“天王所要的是紫禁城的墨线图他们二人一个晚上出入两家府第难道是要把图纸送人?”
6世远在醉香楼沉醉了三天如同酒醒后产生的惶恐他神经质地认为潭林的马车上一定带着那些墨线图所以不断地思索着如何去马车上察看一番。
正在这时又一辆马车从南边驶来6世远心生一计从地上模起一个石子挥指弹向那匹正在行进的马颈。
那匹马吃痛立时受惊前蹄一扬疯一般地奔向潭林的马车。杨记皮货店的伙计见状大惊向旁一躲缰绳月兑手马车前的马也受到惊吓前蹄飞起马车立刻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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