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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溺水者(43)

优美的声音传遍了校园的每个角落:“同学们,今天我们这篇文章的名字很简洁,就一个字:缘。”

偶从来没有看过她播音时的样子,所以偶没有醉过,如今偶看到了,所以偶醉了,不光是偶,还有在偶身边刚才谈论的的那三个男生一个女生,尤其是其中那个先前说话一直有点官腔并且衣着也比较光鲜的男生,几乎痴迷的盯着周若华,偶真想拿蒙古刀将他的眼睛挖出来,让他去学阿丙谱写曲子。

“什么是缘呢?有人问隐士。隐士想了一会说:缘是命,命是缘。此人听的糊涂,去问高僧。高僧说:缘是前生的修炼。这人不解自己的前生如何,就问佛祖。佛不语,用手指天边的云。这人看去,云起云落,随风东西,于是顿悟:缘不可求的,缘如风,风不定。云聚是缘,云散也是缘。”

周若华停顿了一下,抬头又对偶眨了眨眼,之后低头继续播音道:“感情也如云,万千变化,云起时汹涌澎湃,云落时落寞舒缓。感情的事如云聚云散,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风。”

偶想到了自己,是啊,感情的事情千变万化,要走的话,你想留也留不住,要来的话,总会找个方式来。

只听周若华继续播道:“世上有很多事可以求,唯缘分难求。茫茫人海,浮华世界,多少人真正能寻觅到自己最完美的归属,又有多少人在擦肩而过中错失了最好的机缘。或者又有多少人有正确的选择却站在了错误的时间和地点。有时缘去缘留只在人一念之间。”

偶听呆了,多么真实的一段文字,真实的让人心痛。

偶抬头望向周若华,现周若华也在看着偶,只听她继续播道:“缘即如风,来也是缘,去也是缘。已得是缘,未得亦是缘。让我们好好珍惜这难得的缘吧。”最后这句话她在播的时候眼睛一下也没眨,她是看着偶说的,她也是对偶说的,她的眼神满含期待。

偶又醉了(早就说过偶酒量不好的),不再是因为她的风采,而是醉在她的眼神和她的这片深情中,偶对着她点了点头,周若华的脸上一下子焕了光彩,低头继续播音了。

偶是爱她的,偶会给她幸福的,偶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可为什么偶隐隐的又感到那魔鬼般的恐惧了呢。

“最后让我们在彭清的一“缘分”中结束今天的节目吧。”周若华放下耳机,抓起桌子上的背包急急的走了出来。

“若华!”偶和那个打官腔的家伙几乎同时迎了过去.

“云飞,让你等急了吧?”周若华没有搭理那个人,她走到了偶身边拉着偶就要往外走。

那个人不知趣的说:“若华,我等了你半个小时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我拷,称呼偶婆娘的时候竟然敢把那个周字给省略了,这样亲昵,皮是不是痒了?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周若华冷冷的回了一句,可在偶听来这一句的温度起码有摄氏度,烫的偶心里暖暖的,爽!!

“我都等你多少回了?你一次机会都没给我,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你怎么给他机会?”

晕死,还要分个先来后到,你以为是在排队买电动女圭女圭吗?

偶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家伙是在追求周若华,想给偶戴绿帽子还是咋?于是也不客气的说:“老哥真是牛人啊,脸皮比南京的古城墙还厚嘛。”

那家伙扑上来就要动手,偶转身一把抓起身边的那把椅子,周若华拉着偶的衣角怕偶真砸下去,把事情搞大了。

也许是看到偶也不是吃素的,那家伙又停住了,说了声:“你小子有种,有你好受的。”说完就走了。

第三食堂里,两个人正吃着饭,偶问:“那家伙是谁呀,怎么像个无赖?”

周若华把茶叶蛋拨好了放到偶的碗里,说:“别管他,那种人无聊着呢。”

“我看他好象对你有意思呀。”,用词语不当,怎么是好象呢,分明是才对。

“呵,开始吃醋了?告诉你,我可是有很对追求者哦。”她媚笑的时候真像是只狐狸精。

“拷,你还想咋的?难不成要一妻多夫?”偶的眼睛一瞪,低头看看桌子底下有没有板凳腿,想起了家乡的那句老话:老婆破屋,三天一修两天一修。

“我怕你还不成吗?小女子这辈子就伺候相公你一人啦。”她用黄梅戏的调子说出来。

“呵,这还差不多。”偶俨然回到了封建社会,夫是天妻只是地而已。

“老爷,奴家已经把茶叶蛋拨好了,您快吃吧。”周若华继续着黄梅戏的调子。

最后才知道那小子果然是位人物,魏良才,财会系的,和赵成是老乡,也是广州人,因为家里比较有钱且会拍马屁,据说和系领导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所以今年都大四了还占据着系学生会主席的位置。

周若华之所以怕偶和他打起来,是听说这家伙和校外的人有瓜葛,好象认识了几个小混混,平素在校园里比较威风。

“你这段时间注意点好吗?我怕他真的会找什么人来闹。”周若华担心的说。

“你以为这是在香港他又是郑浩南?会带一帮子人来砍我?就他那一撮毛,单挑的话我可以揍扁他。”偶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云飞,我心里还是有点怕他会对你”小妮子担心的连饭都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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