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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诗敏公主

钟声给公主抓着手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公主立刻感觉到了钟声为什么这样她也不由芳心暗醉轻叫一声就向地上滑去。钟声见公主滑到地上去吃了一惊身体上的力量才恢复一些急叫着“公主”扑上去抓着公主的手臂硬把公主拉起来。

公主好象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别说站稳坐都坐不稳了只有让钟声抱着才不至于再瘫到地上去。

“唔!噢!”

公主给钟声一抱她的俏嘴里就忍不着吐出几个单音如同催人进攻的号角又把钟声刚才在头脑中聚集起来的清醒击溃再也抱不住公主与公主一同软倒到地上去了。不过钟声总是一个男人这时候本能就不由驱使他行动那张嘴就不听他的意思埋进公主的脖子里再向脸上、双唇攻击两唇相交如饮琼浆“吱吱”有声顿时忘了身处的环境抱着的人的身份地位了。公主先还有些惊慌想把钟声推开又没有力气办到渐渐地就反推为抱搂着钟声不放手了并且主动品尝她这一生第一个男人的滋味。

两人这样一搞顿时忘了身外的一切事情直到若雅闯进来才把两个正在弄情的男女惊醒。两人已是衣不遮体极不雅观又给若雅看见了更让两人难为情。若雅还算聪明、识趣看见两个人的样子她什么也没有说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如风一般退出去还把跟在她身后的宫女也全都赶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了。

两个人理好衣服钟声还没有恢复过来表情就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母亲的责备。公主也好不了多少不过她对钟声已经有些情难自己了钟声第一次和她单独相处就这样她又真的投入了她也就没有不乐意的表示只是轻嗔钟声一眼就算了。

“你这——我们坐下说话不准再想别的事了。”公主当先招呼钟声脸上虽然还红得象一块红布她已镇定下来了。

“公主——”

“我说过不准再说了你还说是不是真的想惹我生气呀?坐下。你先前说的话是不是吹牛让我高兴?”

“先前说的话?”钟声还有些恋恋不舍没有清醒过来有些机戒地问。

公主见了钟声的样子没有生气表情还对钟声这种粘糊糊的表情十分欣赏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有这样的魅力这一生做女人就不枉自了所以她只娇嗔钟声一眼甜笑着说:“天下少有人及?”

“没有没有。”钟声还没有从他这一生第一次与公主这样的女人粘糊中清醒过来没有想到要控制自己的声音又给公主一张一弛地调弄心里一急说出来的话就象和公主吵架把公主吓了一跳。

“噗哧你清醒一点好好和我说话不准再胡思乱想了。现在坐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你的情绪。”

钟声已经觉得自己这一次太丢人了如言照着公主的话做稍时睁开眼睛目光中虽然还有一些恋恋不舍的意思让公主看了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乱已比刚才好得多了。

公主看见钟声对自己还是这样她也没有再强求钟声自己暗中点了点头不由自主地把声音放得十分柔和地微笑着问:“好了吗?”

“好了。”钟声自己觉得没有事了目光定在公主脸上一付就想把公主吃了的表情。

“才怪!你说的是真话?”

“真话?”

公主看钟声还是没有怎么清醒她也有些无可奈何盯着钟声想了想转向门外吩咐:“若雅让她们进来侍候公子洗漱。”又回身对钟声说:“好好洗漱乖乖等我回来用膳。”再不和钟声多说话站起来向大门走去。

“公主。”钟声有些不舍地轻呼。

公主回身娇嗔钟声一眼向钟声招了招手就向门外走了。钟声看公主走了他脸上虽然有些失望脑子则清醒多了想了想刚才的事再看见宫女进来他就真的清醒一些了虽然脑子里还是公主已不必再面对公主了。

公主再回来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她又换了一身鲜红的衣服肩上披一袭轻纱隐隐透出里面鲜女敕娇美的香肩;脖子是挂一串明珠更增她三分明丽的气质;头上的乌已经挽了起来用一根白玉钗固定总之公主这一身打扮就是为了让钟声感觉到她的美丽和明亮透给钟声一个十分明显的信息:香艳。其炽如火其热如日其亮如日月。

钟声看见公主眼睛就再也没有一刻离开盯在公主的脸上、身上和那让钟声作为男人十分动心的地方当然就看不到公主身边的若雅和别的宫女了。当他和公主吃饭时他也象没有吃就好象那个吃饭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他现在就只有精神看公主要把公主的一笑一嗔全都记在脑子里。

公主看钟声对自己这样疾迷情深如海她心里也激动不也真想再投身到钟声怀里与钟声好好地撕磨把她这一生早就在梦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的希望做成现实。可惜有宫女在身边公主就只有克制着自己的**与钟声以目交流两双眼睛粘在一起一时半会儿也不想分开。

若雅几个宫女也识趣看两个人这样她们就没有让两个人自己动手在旁边给两个人斟酒布菜侍候着两个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有情人了。

可惜!如此温馨的气氛没有保持多长时间这两个正在弄情的青年男女就给人打搅了使两人眼里不由自主地浮十分的恼意瞪着这个打扰他们的人没有一个人招呼他。

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是一个中年人身上一身锦衣头上缠着锦帛头巾正中钳了一块大红宝石凡是见到他的人无不第一眼就注意到他头上那颗耀眼夺目的宝石这才注意他这个人。其实说注意他这个人勿宁说注意到他满腮满颊的微黄卷须然后才看清楚他如灯笼大小的黄眼珠和那条粗大鼻子;他手里那根黄金权杖上镶满上宝石红红绿绿真还有点耀人眼目要是在太阳光下那根权杖就更加光彩夺目了;一件金线绣花的宽大裤子落在钟声眼里就觉得自己想笑一笑真没有想到一个大男人穿这样一条裤子还到处走动!这个人身后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也是一脸的胡须一身宽大的黄袍也没有掩着他如铁铸的强健肌肉。

他们闯进来看见屋里挨坐在一起进餐的男女手持黄金杖的中年男人脸色就立刻变了愤怒地瞪着钟声在公主另一边不请坐下瞪着钟声没有瞧一眼别人那样子就想要把钟声生吞活剥了。

公主看见这个中年人这样子也没有管他更没有动一下并且示意钟声也不要动不要开腔只让宫女给这个中年人拿一付酒杯来为他斟上西域特产红酒请他喝酒。

中年人摇了摇头仍然盯着钟声嘴里叽哩咕噜地不知道在向公主说一些什么。钟声一看就知道他在问公主由此推测此人不是公主的亲人再看他的嘴唇钟声就明白他在问自己是谁了。

“我姓钟名声中土人氏。”

公主听钟声自己介绍便娇嗔钟声一眼用中年人的语言把钟声的话说给中年人听。

中年人听了公主的话盯着钟声审视片刻又问:“中土的王子?世子?”

“我不是什么王子也不是什么世子。”

公主这一次没有怪钟声也盯着钟声问:“你会说天竺话?”

“不会我只是看懂了他的意思。”

“看懂什么看懂了他的意思?”公主一时间没有明白钟声的意思不由盯着钟声紧问一句一双美目注定在钟声脸上想要从钟声的脸上表情看出钟声说这话的确切意思。

“就是听不懂他说话看他的嘴唇动就知道他说的意思。”钟声看公主不明白想了想就给公主解释清楚。

公主听了钟声的话是明白了钟声的意思却又不相信钟声的话想了想眼珠一转改用高棉话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再用汉语问:“我说的是什么?”

“傻瓜、笨蛋、冒失鬼。”钟声脸上有些无奈地回答。

“格格你知道就好!看来你还真的看懂了。好我告诉摩多王子你和他直接谈。”

“可是他不明白我说的话。”

“那是他的事你别管。”

钟声听公主这样说他还真不明白公主要做什么脑子里则反映过来一件事:“他是摩多王子南僧的弟子天竺?”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所以你要小心一点不要惹他。”

“我恐怕已经惹上他了。”钟声不以为意地说。

“你惹他了什么时候?”

“为了你我就不能不惹他。”

公主听了钟声这话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苦笑注视钟声想了想说:“所以你必须全力去争取我没有办法帮助你。”

“我一定不让公主失望。”

公主听钟声这样说脸上的表情好了一些点了点头说:“我们先羞一羞他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人。”然后转向摩多王子用天竺话与摩多王子交谈。钟声看着公主与摩多王子说话不用公主给他说他看就看明白了两个人说话的内容。

“王子这个人会一种神功绝技你一定不会。”

“公主我摩多没有一样绝技不会只要是这个人会的功夫我摩多就会我摩多会的功夫这个人一定不会。”

“好!刚才我和他说了一些什么话?”

“这一点小王就不屑知道了。中土语言家师曾经教过小王小王觉得中土语言学来没有用不屑学习小王就没有学。再说中土语言有本王下人学小王就根本不屑学了。”

公主听了这话脸上就不好看回答摩多王子的话也不再客气:“他也不会天竺话。”

“既然是这样公主此问又是何意?”

“但他懂得我们说话的意思。”

“这就说明此人会说我天竺上邦语言。”

“他不懂。”

“公主小王对公主的话就不明白了。”

“他虽然不会说你们天竺上邦的话但他会看因为你们天竺上邦语言只配给他看。”

“看?”摩多王子对公主的话不以为意只是不明白公主说这话的意思。

“就是用眼睛看他就明白你说天竺上邦话的意思了。”

摩多王子这一次听明白了公主的意思转向钟声瞪着钟声眼里神色变幻不定许久才转向公主大摇其头说:“小王不信此人一定懂得我天竺上帮话。”

“王子不相信可以用别的语言试一试。”

摩多王子当然不好骗更不是一个轻信别人的人他已看出了公主与钟声交情不浅公主向着钟声这一点他十分清楚。要是放在别的事上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试钟声更不屑试钟声这种贱民只是这事太让他奇怪了他就瞪着钟声看了许久这才以一种说得十分快的语言说了一句话又好象故意说得比一般情况下说得快了不知多少倍然后换用天竺话说:“公主问他小王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当然本公主也听不懂你说的意思自然要问一问他。为了印证一下他回答得对是不对王子最好把你刚才说的话写下来我也把他的答案写下来免得到时候王子又说他说得不对。”

“公主应该相信小王。”

“本公主当然相信王子不过为了公平为了印证他是不是真的会看王子说的话本公主认为王子还是写下来好一些。”

摩多王子见公主一定要他写下刚才说的话他就不好再违公主的意思站起来走到桌子另一边接过宫女递给他的木棍儿沾上墨在一张白绢上写下他刚才说的话。

公主也不想偷窥摩多王子写些什么还想验证一下钟声是不是真的会看人说话转向钟声微笑着问:“他刚才用另一种语言说了些什么你好象真的看懂了?告诉我我好与他打赌好好羞辱他一顿。但你可别说错了让我输了就是你的不是了。”

钟声听了摩多王子的话就生气脸色有些不好看这时候公主问他他就十分生气地说:“这个狗屁王子说:”贱民你敢与本王争女人本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哼我姓钟的绝不会让这个狗屁王子好看。“

“可恶!你别乱来一切有我。这个蛮王竟然当着我的面起那谋害你的心我一定饶不了他。你也别生气我现在就给你找回来。”

公主美目一转把钟声说的话写下来却不展示给摩多王子看反而收起来脸上有些不放心地盯着摩多王子。

摩多王子看见公主的表情心里那一点耽心已放下了却又不解公主收起她写的白绢的意思:“公主你不给小王看一看你写的东西小王又怎么知道此人说得对不对。”

“王子要看当然可以但总不能仅只一看就算了吧我们可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民?”

“依公主之意呢?”

“赌一把。据说王子是此中好手该不会怕赌一把吧?”

摩多王子又有些看不透公主了更对钟声的答案的对错有些拿不准了想了想想起一个推托办法:“小王不知道与谁赌公主你吗?”摩多王子摇了摇头说:“小王不想与公主赌。要是与此人赌此人好象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与本王赌。”

公主听摩多王子这样说她心里也不由暗自思忖:“要是自己与摩多王子赌不管怎么说现在都不合适更让摩多王子直接体会到自己与钟声的关系这可不是现在就应该让摩多王子知道的事所以现在只能让钟声与摩多王子赌这一把正好让他骄傲好收拾他。”公主想好主意转向钟声就看见钟声面前放着一个锦袋一块金子一张玉叶一块绿玉和一把锈铜剑。

钟声早就听明白了公主与摩多王子的谈话把他身上的东西掏出来公主问他他就想了想把剑、绿玉和玉叶收起来。公主立刻阻止钟声从钟声手里拿过玉叶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脸上浮现十分爱惜真有些爱不释手。

“这是仙物非是凡品不能拿来与他赌他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这样的仙物比。”钟声急忙阻止公主想拿玉叶去赌。

“仙物什么仙物真的有什么神仙?”公主不以为意地微笑着说拿着玉叶凑在眼前仔细欣赏。

“不清楚。但是此物是一朵花变成的小仙女送给我的。”

“小仙女你认识别的姑娘?”公主脸色大变再没有兴趣欣赏玉叶盯着钟声的脸急问。

钟声虽然认识公主的时间不长已和公主在一起谈了不少话对公主已有些了解听公主这样问他钟声就明白她的意思急忙解释说:“她是一朵大白花变成的小姑娘高仅一尺不是人。”

“真的?”公主自然不相信钟声的话。

“真的以后我可以带你去看她。”

公主听钟声说了这话这才没有再追问钟声低头看了看手中玉叶也不管钟声怎么想自己收起来只给钟声两个字“送我”又拿过锦袋先不看里面的东西反而仔细欣赏袋子上的绣花然后抬起头来问:“这又是仙女送的?”

钟声可不敢说实话看公主欣赏袋子上的绣花他心里就有了准备这时候就毫不迟疑地说:“这是我师母临终时给我师父的师父又给了我。”

公主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少女她一听钟声的话就不相信不过她也没有给钟声指出来瞪了钟声一眼。打开袋子见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又抬头扫了钟声一眼从袋子里捡出一颗大珍珠放在桌子上这才将袋子还给钟声。

“这是一颗万年老蚌珠可以避尘王子要是想赌就只能用你手中的权杖赌了否则王子就拿出一样可以与这一颗珠子相比的宝物来赌。”

“这——”摩多王子是一个识货的人看见公主从钟声的袋子里拿出那颗珠子就让他没有可比的东西他就不由再次打量钟声又看不出钟声是什么人什么样来路表面看钟声就是一个长得非常英俊的小子正是公主这种少女心目中的真王子。不过摩多王子对于这一点没有想得太多他看重的还是钟声那个袋子和桌子上的珠子眼睛不由自主地大放光明就象要从眼睛里伸出一只手将钟声的袋子和桌子上的珠子一把抓过去放进自己的怀里这才能够安心但是公主要他拿出权杖与钟声赌他就不愿意了不管怎么说他手里的这根权杖可是他身份的证明比起一颗珠子来权杖对他就重要多了。

公主见摩多王子这样脸色一变口中冷“哼”一声收起珍珠又从钟声面前抓过袋子想换一下的意思十分明显。

“且慢。小王赌了。”

公主的表情没有好转仅是放下钟声的袋子把自己写的白绢让宫女给摩多王子送去。

摩多王子看了白绢上的内容没有把白绢还给公主脸色则大变霎时变得死灰瞪着钟声一付就要不顾一切向钟声出手的表情好象只要毙了钟声这一切就不会有结果了。摩多王子没有向钟声动手许久才让他自己的脸色平静下来慢慢站起来瞪着钟声吼叫:“钟本王要与你决斗。”

“慢着。”公主娇叱:“三天之后就是比武之期在此以前不准决斗这是本国的规定。”

“公主小王是为了自己的荣誉。”

“本公主不管这些因为你们现在都是我高棉国的客人。”

摩多王子听公主这样说他就没有话说了怒气冲天地冲出门去身上的气机泄出真力将室中物件带起来跟着他向门外飞。但奇事又生那些东西没有飞出门去反而一件不少地飞回原地就象从来就没有动过更不要说刚才还飞起来过了。这其中就包括若雅和那些宫女如此一飞一返吓得她们粉脸大变一付白日见鬼的表情。摩多王子是此中能者虽然在盛怒之下他还是很快就现了异样在门口转过身来凝视钟声片刻这才冷笑一声没有再生事转身走了。

钟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象刚才就没有生过什么事情。

公主看见钟声这样她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变幻不定了最后还问出一句让钟声十分意外的话来:“你是有为而来?”

钟声一时间没有明白公主的意思有些愣地问:“有为而来为什么?”

“为我或者是为了高棉王国?”

钟声听公主这样说他就明白公主的意思了自己先不先就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偶然来到贵国又偶然走进庙去这才碰上公主此前并没有想到要来你们高棉更没有想到会碰到公主到你们王宫里来。”

“你没有骗我?”公主听钟声这样说脸色好看了一些。

“公主应该相信自己的感觉就象我相信我的心所感觉到公主一样。”

“我——我是高棉国的公主身负大任凡事出乎意外了我都要怀疑就象你没有告诉我你那个锦袋的真实来历。”

“我——公主这个锦袋确实是一位夫人送给我的我只是怕公主误会了一时间我又说不清楚这才没有给公主说实话。”

“我能够理解。象你这样的人要是没有女人送你东西那才是怪事。珍珠拿回去别随意卖了回头我叫人给你送一小袋珍珠来方便你日常使用。这根权杖你不宜保管还是让我来处理也算是你给我赢回来一件控制摩多王子的工具。对了三天后比武你可要作好准备除了摩多王子还有摩尼教王子伊斯法罕、暹罗王子那诺、缅王信深他们都不是弱者。”

“公主。”钟声听公主的意思要走了不由有些恋恋不舍地轻呼。

“我不能再见你了即是为了减少你的麻烦也是为了向父王母后下些功夫不然你连参加比武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

“我已决定了。你不要再说了再说说乱了我的心智不能想出好办法来我们就没有将来了。”

“我想出力。”

“该你出力的时候我会让若雅来找你。”

“好吧我听公主的。”

“乖!不要乱走。”

公主轻柔地丢下一句话急急忙忙地逃走了。看来公主也怕再与钟声混下去要是再不走她就真的不想走了以后的事就难说了。公主不想就这样放弃钟声她必须去做一些事让钟声先取得比武的机会再想办法让钟声胜过众多前来比武招亲的各国王子和国王。

公主带着若雅回到寝宫立刻换上一身普通织锦绣花正装再命若雅给她找一个普通而又珍贵的盒子来使用。若雅以为公主在用盒子来装那片玉叶很快在宫里翻出一个装脂粉的盒子。公主把玉叶放进盒子欣赏了好一阵又皱起眉头好象对这个盒子不满意。

“公主这个盒子已经是我们宫里最好的了要是不行我再让人去定做一个。”

“我不是说用这个盒子装玉叶不好而是用这个盒子装这片玉叶送到父王母后面前去不好。”

“什么公主要把玉叶送出去?”若雅立刻吃惊地问。

“为了他能够参加比武我只能把这片玉叶送给父王母后了。”公主也十分舍不得说这话时就一付肉痛的表情。

“那就让钟公子把那颗珠子献上嘛。”

“太普通了显不出他的身份。”

“摩多王子都没有比的东西怎么会太普通了?”

“他不是摩多王子他是中土的富商富可敌国。”

“富商?”若雅听公主这样说就不由想笑有些不解地问。

“我也想他是王子但是他不是。”

“也许连什么富商也不是。”

“我看出来了。但是他一定是本公主这一生所见过的人中最有才华、最有本事的人。”

若雅听公主这样说她就没有言语反驳了。她已看出钟声一些门道虽然不是王子、世子不是富商也必定不是一个简单的读书公子非常可能是一个大有来历的人。一个可以见到仙女的人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公主选上他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但是若雅觉得要以那片玉叶争取钟声比武的资格她就有些觉得公主做得过分了更没有好好想一想钟声身上还有好多可以送给国王和王后的东西绝对不必把这片玉叶送出去。她非常喜欢这片玉叶要是钟声送给她即使有人要她的命她也绝不会让玉叶离开她的手去。

“公主你可以让他拿别的东西来献给国王和王后嘛他身上的好东西不少一定还有可以献给国王和王后的东西。”

“他身上还有两样东西也许是宝但绝不会比这一片玉叶差所以我想还是把这片玉叶献给父王母后好一些。好了你也别说了快去城里给我找一个普通的、但不掉价的盒子来中午我去拜见父王母后趁用膳的时候向他们禀明。”

“婢子这就去办。不过婢子认为公主还是给王子说一声告诉他玉叶的事说不一定王子还可以给公主出一点主意。”

“噢若雅看来他的好话让你听进心里去了!”

“公主!”若雅轻叫一声脸也有些热了。

“好啦快去给我找盒子吧!”

公主真的去找王子正好王子手里有刚才到手的水精两兄妹就用那片玉叶盛水精。没有想到结果出乎他们意料玉叶盛过水精那水精就变成了水珍珠入口冰凉清香甘甜稍时就在月复中热必须好好调息一下。如此一来公主也在心里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把这片玉叶献给父王和母后王子则另有想法劝说公主把玉叶献给国王和母后为钟声争取比武的机会至于摩多王子让他阻止钟声比武的事他也顾不得了。公主也觉得这片玉叶虽然好总没有钟声那个人好要是为了一片玉叶没有给钟声争取到比武的机会错过了钟声她这一辈子就不知道怎么过了。公主和王子略作商议想好献玉叶的办法在中午膳食时就献给国王和王后。

国王和王后正是一个想长生不老一个想青春永住公主和王子没有花功夫就把国王和王后说动了。国王听说钟声是修仙的人更不想放过钟声立刻叫王子去公主宫里把钟声接来他要与钟声共进晚膳。

只是不巧的是公主和王子献玉叶时王叔在场这一切让王叔看了一个全程。王叔早有篡位之心看见公主和王子献上的玉叶他也想据为己有这就出去向刚才来到高棉国的各国王子、国王大下说词:公主已经选定了中土一个小子各国王子和国王要想迎得美人归就要快一点下手不然公主就是钟声的了;国王手里有一片仙叶凡人用这片仙叶盛水吃了可以长生不老练武的人用这片玉叶盛水吃了可以立刻功力倍增。

如此一来钟声就给摩多王子约上伊斯法罕王子、暹罗王子和缅王信深找上了约钟声出城去谈一谈。钟声可不是一个怕事的人立刻答应摩多王子四人的约斗身边只带着两个不肯让他一个人出门的宫女。

出城十多里来到一座森林边缘。摩多王子停下来招呼伊斯法罕王子、暹罗王子和缅王大家就在森林边上找一个空地让各人的手下铺开毛毯坐下来。因为这几个人都是一方之主相互之间又为了共同的目的而来现在摩多王子就是约他们来对付钟声他们也没有一点团结起来的意思五个人各占一方相隔三五丈中间自然而然地留出一片空地做什么都有地方了。

缅王年纪最大四十多了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那诺王子最小二十岁多一点人又善谈看去就和一般能够说话的年青人差不多长得也还不错;伊斯法罕王子是一个瘦高硬汉表情冷冷的与摩多王子的强横正好有一比特别是一身的花条毛织长袍更让他让人难以亲近。

各人坐定摩多王子轻咳一声用天竺语说明他约众人来这里的意思还没有说完伊斯法罕王子已经打断了摩多王子的话叫摩多王子不要废话有什么事就说。摩多王子不想与伊斯法罕王子理论转向缅王信深让他主持。那诺王子抢着用暹罗话问摩多王子找几个人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不是想与钟公子冲突还是有什么话不想让高棉国王知道。

几个人自说自话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听得懂让钟声一看就明白这几个人之间并不是铁板一块要是他想让这几个人先斗一斗不用几句话一定就可以达到目的。钟声不想这样做他就没有开口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孤独。身后那两个宫女也没有表情就象这里的事与她们没有一点关系事实上这里的事与她们确实没有关系她们只要看见钟声没有事她们就不会出声。

缅王终归是一国之君看众人这样说下去不是道理抢着说:“摩多王子的意思也不用说了我们好不容易到高棉国来相聚以往的事先放在一边我们自己做一些高兴的事才是正理。”

“小王之意就是这样所以把中土的钟公子请来。说真话小王把钟公子请来是想让大家看一件稀罕事以好让大家高兴高兴。为了这件事小王已经把本王的权杖输给钟公子了。”

“噢本王是觉得王子身上少了一件东西原来是权杖。怎么回事王子怎么会把权杖输给钟公子了?”缅王有些不信地在摩多王子和钟声脸上扫了一眼这才盯着摩多王子问。

“国王问得好!小王想问三位一下我们说了这么多话又是用了不同的语言三位认为钟公子是否对我们四国的语言全懂?”

“不会吧。钟公子你真的懂天竺、大食、缅语和我暹罗语?”

钟声也不回答暹罗王子仅是摇了摇头。

“那诺王子你认为钟公子懂你的话吗?”摩多王子立刻问暹罗王子。

“应该懂。”那诺王子想了想注视着钟声说。

“国王你认为呢?”

“看钟公子的表情钟公子应当懂暹罗语。”

“伊斯法罕王子?”

“肯定懂。”

“三位以不同的语言回答语气也不同相信钟公子一定不知道你们说些什么你们以为如何?”

“请摩多王子直言。”那诺王子不想猜谜了。

“好我们就来赌一赌。现在我们各以自己的语言说一句话看钟公子是不是懂我们说的意思如果钟公子听不懂小王输各位一颗宝石;如果钟公子听懂了各位赔小王一颗宝石如何?”

“摩多王子你的权杖就这样输出去了?”那诺王子有些信地问。

“正是。那诺王子可是不敢赌了刚才钟公子已证明好象懂你们暹罗语?”

“好说不过一颗宝石。”那诺王子模出一个皮袋从中取出一颗绿宝石放在面前。

缅王和伊斯法罕王子看那诺王子有兴趣他们也不相信钟声真的一人善于说这么多语言再加上他们另有主意他们也照那诺王子一样取出宝石放在面前不用说他们也赌了。摩多王子见了也不再多说话从怀里模出三颗宝石放在面前大小足可以抵缅王、伊斯法罕王子和那诺王子的宝石。

“这似乎对钟公子不公平。”那诺王子见钟声没有话说他就提出来了。

“因为钟公子赢去了小王的权杖小王请他帮一个忙当无问题。钟公子你认为呢?”

钟声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

“钟公子已经同意了。”

缅王看见钟声这样子他就不由怀疑摩多王子和钟声了:“此人是不是真的语言天才一个人独善四种语言还是摩多王子另有目的?”他一时间真还看不出摩多王子想做什么却也不相信钟声真的一个人会四种语言即使输了也搞一个清楚明白。其实伊斯法罕王子和那诺王子也是这样想这才没有再说什么各自在心里想等一下该说一句什么用什么语言说。

“本人年过四十尚未娶亲此来就是求娶高棉国公主。”

“钟公子请。”

钟声不以为意以汉语复述缅王的话也不管缅王是不是懂汉语。伊斯法罕王子听了先不相信抢着用一种不知名的语言说了一段话。钟声听了有些不以为然用汉语说:“阿拔斯是伟大的国家它最大的敌人是它自己只有战胜自己阿拔斯才会更加强大和美丽富饶。”

那诺王子见缅王和伊斯法罕王子没有难着钟声灵机一动使出国中掸邦语言说出一段中土的名诗。

钟声看了一慎向那诺王子拱了拱手:“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璧如朝露去日苦多。”

“那诺王子你该相信钟公子不会说你所说的语言吧?”

“小王真有些不明白。”

“其实不但那诺王子不明白小王又何曾明白小王只是感觉到此次高棉之行能够碰上钟公子真是不虚此行!”

“哼我摩尼教称霸天方百年前还与大唐有过一战可不把中土人看在眼里。”

“伊斯法罕王子我们相斗了半生各有胜负但小王相信凭你还不是钟公子的对手。”

“哼!钟公子你可是出生圣剑门是圣剑门弟子?”

钟声已经看出伊斯法罕王子给摩多王子挑起来了看他的修为也没有什么了不得不以为意以汉语说:“我不是圣剑门的弟子但有关世外五圣的事我听说过。”

伊斯法罕听手下人给他说了钟声的话立刻表情轻蔑地说:“摩多王子我伊斯法罕没有兴趣。”

“小王以前也这样认为现在对中土武学就要另作认识了。二十年前家师以功力深厚略胜另外四圣一筹今天小王在钟公子面前就自认不如了。”

“哼!”伊斯法罕以行动表示他的不信手一挥就将前面的宝石扫向钟声度和力量都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可以比的。

钟声早知摩多王子请自己来不会善了搞出了这么多事引伊斯法罕王子出手钟声就明白摩多王子的意思了:借他的手对付竞争对手不管是谁胜了对他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钟声虽然知道了摩多王子的用心他还是不想示弱随便伸手接着宝石再随手丢给摩多王子动都没有动一下就象伊斯法罕王子扫给他宝石他觉得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摩多王子的所以又丢给摩多王子。

钟声显示了这一手在场所有人都愣着了。伊斯法罕王子很清楚他已经出了九成功力没有撼动钟声分毫可知钟声的功力比他高得多了;摩多王子的功力与伊斯法罕王子差不多可以说半斤八两而伊斯法罕王子的性格他也十分清楚绝对不会给钟声一点机会现在结果如此摩多王子就不由吓得有些呆了;缅王的武功不是很好好坏还看得清楚他看见伊斯法罕王子一击结果这样他就知道钟声难惹了;那诺王子更差他只看出另外三个人对钟声有些怕了想到他来高棉的目的他就有些耽心他这一趟是白来了。

“各位比武还有两天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如何?”缅王出面微笑着说。

“阿弥陀佛原来小施主在此让老衲好找。”

森林树梢上突然扑下来一个人身披大红袈裟等落在钟声身边众人才看见是一个老和尚。老和尚身材矮瘦肤色如墨眉眼皱在一起。

钟声确信没有见过这个老和尚不由拱手说:“大师——”

“老衲风山几年前见过少林寺悟戒大师他曾说小施主有此一行所以请老衲看顾小施主一二。”

“多谢风山大师!晚辈正想找大师只是不识路径正想向人打听。”钟声心念一转也拱手和风山大师唱戏。

“如此就走吧。”

风山大师不理在场的人自顾走出场去。钟声站起来向众人略微拱手就追风山大师去了。两个宫女自然不说什么迅收好东西紧跟在钟声身后。

钟声跟着风山大师走出树林正想问一问风山大师一眼看见若雅站在林子外面向他招手他就明白风山大师的出现是怎么回事了。

“多谢大师!我确实认识悟戒大师并形同师执。”

“阿弥陀佛施主跟女施主回宫去吧等事情告一段落再请施主到敝寺一谈。悟戒道友可还好?”

“已经园寂了。”

“阿弥陀佛。”风山大师听了钟声的话什么话也没有再说急步走了。

“别管他我们快走。”若雅上前拉着钟声就走边走还边催钟声。

钟声丢开若雅的手想了想说:“姑娘自己快回去别让他们看见你为公主招来麻烦。我自己回去等你赶回宫里我早就到了。”

钟声一飞冲天破空而上转一个大弯就象一只箭一样向城里射去了。

“我的天这还是人吗?”

若雅看见钟声这样走了吓了一跳身上忍不着就冒出一身的冷汗再也不敢停下来一提缰绳就向城里赶去。

公主正等在水池边上看见若雅一个人回来不见钟声她就急了上前一把抓着若雅急问:“他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他、他不是人!”若雅惧意难消地失口说。

“什么他欺负你?”公主一听若雅的话就火了几乎是大吼着问。

若雅给公主这样一吼恢复过来芳心大急月兑口说:“他会飞!”

“会飞什么会飞?”

公主也不相信钟声会欺负若雅因为若雅身材虽然还好长像就有些平凡不是男人追求的目标因此她说出那句话她自己就不相信没有再向那一方面想听若雅说钟声会飞她就注意上了。

“就是跳上天转一个弯就飞回来了。”若雅粉脸上还有些余悸犹存地说。

“好啦别乱说了。”

公主丢开若雅转身跑向台阶向宫里去了。钟声正坐在椅子上饮用椰汁看那样子他就根本没有出过门。公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自己在钟声身边坐下接过钟声递过来的水晶杯小饮一口杯中椰汁。

“多谢公主关心!”钟声目如火炬地向公主拱手一礼。

“但你却骗了我。”

“我骗公主?”

“你会飞?”

“公主你没有问呀!”

“我不想问了。”

“我向公主招供。”

“格格你别以为我好骗我不问你你就可以不告诉我。”

“我没有想骗公主嘛。”

公主见钟声靠上来急忙站起来说:“今天中午我要陪父皇和母后用膳不能陪你我会让若雅好好照顾你。但是你可要好好和她说话她好象给你吓坏了。”

“我——我惑视了。”钟声顿时明白公主的意思脸上不由浮现三分苦笑。

“一次惑视没有关系以后可得注意点。乖好好在屋里等我回来。”

公主下午回到宫里看若雅有事向她报告她就十分高兴地说:“扫兴的事等一会儿再说想不想听他的事?”

若雅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钟公子的事婢子不想听公主即使说他可以千变万化呼风唤雨婢子也全信。”

“格格你还真的信了他给他吓得不轻!”

“一个会飞的人公主人让小婢不相信婢子也做不到。”

“好啦看你给他吓成了这样子我也不和你说他的事了。说吧叔王又在搞什么事?”

“他把玉叶的事说出去了还让他们把公主劫走。”

“这事不怪他都是王兄不择时间。”

“公主是说王子这样做的?”

“你说王兄另有打算?”

“公主该知道王子不是一个不知道时机的人。”

“我也这样看但王兄又是什么意思呢?”

“应该是为了王叔。”

“大意是这样具体步骤恐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叔王一向深藏不露深谋远虑也许王子就是想给他机会让他自己暴露出来。”

“恐怕结果难以收拾!”

“军队没有在叔王手里叔王就是再深谋远虑也难成事。”

公主对若雅的智慧一向看重专门留她在身边做四婢之这时候听她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公主就没有和若雅再讨论这件事了。两女不是江湖人没有江湖经验更不懂用谋之道用兵之理没有对叔王的所作所为引起重视这就难免给叔王可趁之机。

当晚公主正在寝宫里准备休息鼻子里忽然闻到一种异香从来没有闻到过心里正在奇怪又觉得身心舒畅想睡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公主没有在意以为这一天生的事情太多了自己心里虽然没有疲劳还兴奋得很身体可能疲劳了就理好寝具倒头睡下去。别的宫女也不比公主好见公主睡了她们也一个个去睡了连一个值夜的也没有人想到留。

与此同时宫里喧哗起来先还是一二兵器交击声接着就人声沸腾直向国王的寝宫扑去。

钟声自从给国王招进宫就给国王留在宫里为国王讲一些中土儒、释、道哲理比划一些简单武学已把国王引逗得服了他再不把他当成一个年青人了。晚上国王照王后之意就让钟声住在寝宫旁边相邻而居。王后这样做已是认下了钟声这个女婿国王已服气自然顺水推舟只等比过武钟声夺得头彩再明正言顺地为女儿举行大婚。没有想到国王、王后这一点私心不仅救了他们一命还保着了王位没有让高棉国出现大乱。

当宫里人声沸腾时钟声还没有睡正在调息听到兵器交击声他就走下床问身边的宫女出了什么事。几个宫女听不懂钟声的话也不知道宫里生了什么事面上还一脸的惊恐。钟声心念一转不再问宫女自己出去查看一下。几个宫女看钟声出去她们也不敢留在宫里也跟在钟声身后。钟声见她们真的害怕也不好说什么就带着宫女向人声传来的地方去。

钟声刚才走到国王的寝宫外面走廊上已是刀枪之声大作时不时地传来一两声惨叫。钟声正想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转弯处已退着出现几十个士兵看他们如潮一般向这边退来就知道攻击他们的对手不弱了。

钟声停下来心里一时难以决定是不是要管高棉国的事。正在迟疑与士兵交手的人已现出来了仅是两个蒙面人。这两个人一壮一瘦都是中等身材一身的锦衣有些不象匪徒壮的一个使一把短刀每出一刀就要人命可知刀法之狠辣那些只懂一点粗浅功夫的士兵当然不是对手更加无力招架给迫得如潮水一般向后退;瘦的一个也使刀是一把园月弯刀其凶狠一点不比长得壮的一个差。两人一前一后相互交替此进彼退地攻来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士兵放在眼里形同赶鸭子赶着这些士兵向国王寝里来。那些士兵职责所在不敢后退在付出十分惨重的代价以后还是退到国王和王后的寝宫外面来了。

国王和王后寝宫外面的士兵开始不愿意离开岗位等两个蒙面人杀到寝宫外面这才有两个中年壮汉冲出来接战两个蒙面人没有接上几招就给两人打落了他们手中的短刀差一点勾去了他们两条命。两个中年人修为不弱失去了兵器还没有慌乱宁肯失去一手或一臂也要让对手中一膝或是一肘。壮瘦两个蒙面人不想两败具伤或者想到一但受伤功力受制给众多士兵围攻他们再想凭武功冲出吴哥就难了这才没有伤两个中年壮汉退后一步再立刀攻向两个中年壮汉。两个中年壮汉手里没有兵器战志好象一点也没有消退跳跃着闪避对手诡异刀光再如电一般攻出拳、掌、肘、肩、膝、臀贴上身就是一轮不要命的狂野攻击。两人好象同出一门招式相差甚微一个攻击沉猛有绪一些一个招式散乱狂野一些总之两人所学相同进攻、退守都有板有眼仅是中间交手因人而异表现不同。

壮、瘦两个蒙面人好象没有想到吴哥王宫里还有这样的高手一时间对两个中年壮汉的攻击大为不适只有减少攻势想查清楚两个壮汉的招式以后再起决定性的攻击。但是时间对他们来说好象更为不利别说王宫里很可能有别的高手就是那些士兵等他们缓过气来想到办法对付他们他们也要给留在这吴哥王宫。他们很快明白了这一点仅略微收势又攻向两个壮汉虽然没有与两个中年壮汉死拼也迫得两个中年壮汉还手无力要是一个不小心一定会给两个蒙面人收了两条命去。这两个人显然不是一个门派的弟子甚至连武学理论都不同刀势更是一个诡异难测一个变化无常。壮实的蒙面人刀势快而辛辣正正堂堂不应该是邪恶之学他的身腰柔软转动灵活手臂可长可短刀招就更加灵活多变如臂使指。瘦高蒙面人的刀法十分诡异明明看似攻左落刀时也许就攻右去了或者上面或者下面总之没有一定的方向不可以将他的刀招以常理视之必须小心应付。瘦高蒙面人的刀还善攻下三路往往使寝宫两个中年壮汉无法近身只能暴退再靠地形熟悉之利躲避。

钟声看见四个人使出三种不同的功夫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老道带他去的那座古洞那里的三十六根石笋。寝宫两个中年壮汉使出来的武功与大小环套环五绝式相同仅是内功运用有些不足即使让他们击中身具护身罡气的人也没有多大的作用搞得不好还有可能给弹出来露出空门给人以可趁之机;壮实蒙面人使出的武学就深奥多了至少是几种绝世的武学揉合在一起而成如通臂拳、旋风十八转、罗汉飞掌、观音醉酒等等佛门功夫而那种身若无物、运转自如的功夫中土就没有一定是天竺武学;瘦高蒙面人所使武学也很有特点大意则只有三点:诡、诈、狠再以独门内功施展出来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寝宫两个中年人与壮、瘦两个蒙面人恶斗了二十多招终于手中没有兵器吃了大亏几乎同时受伤暴退。壮、瘦两个蒙面人想追击收下两个中年壮汉的命给宫里冲出来的人挡着他们就只伤到几个士兵让两个壮汉逃进宫去了。

“且慢。”

钟声看宫里没有高手再出来应战又见壮、瘦两个蒙面人向寝宫逼去他就忍不着大叫一声。壮、瘦两个蒙面人似是对钟声的声音十分注意一听到钟声的叫声他们就停下来向钟声声的方向寻找钟声。钟声适时带着几个宫女走出来显现在众人面前。

“两位看你们的样子不象谋反为何夜闯王宫杀害这么多士卒?”

钟声说出这句话立刻现他这句话说得多余了对两个蒙面人来说更是白费功夫。两个蒙面人的表现也证明了钟声的想法他们对钟声的话形同未闻相互交换一下眼色壮实蒙人就上前来那架式不用说也是准备与钟声一斗而不是说话。瘦高蒙面人不甘示弱也落后一点上前准备与壮实蒙面人合斗钟声。钟声心里暗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接得下这两个人若是一个人他还可以打包票说占上风现在要面对两个对手他就有些心中无底了。但是事情临头已经不容他退缩和害怕必须接下两个人否则这高棉王宫就完了这些士兵和身后的宫女也要没有命了自己一条命是不是保得着也难说了。壮实蒙面人已经不给钟声多想大吼一声手中刀就暴长一两尺如劈山岳一般向钟声劈来了。钟声看见这种声势可比先前这个壮实蒙面人与寝宫两个中年壮汉相斗时功力高得多了所以钟声想也不想就想后退又现身后几个无知的宫女紧挤在身后就象一群需要人保护的小鸡又不规矩伸头缩脑地想看热闹钟声要是退开了几个宫女就没有命了。钟声到了这时候心里只有苦笑无奈之下只好使出旋转乾坤九绝式希望能够把壮实蒙面人的刀引开挪出地方再上前与他恶斗。

壮实蒙古包面人似乎没有想到钟声不想与他真斗更没有想到钟声会这种功夫非但这一刀给钟声引开还转了一个大身攻向身后的瘦高蒙面人。瘦高蒙面人似乎对壮实蒙面人极不放心就是在这种合力与钟声相斗之时他也防着壮实蒙面人那一刀就没有伤到他反而让他躬身让过毫不客气地反攻向壮实蒙面人。

“伊斯法罕你***不想合作了?”壮实蒙面人大吼。

“摩多我们早有约定你为什么攻我?”

“妈的我是身不由己这小子的大挪移神功比你西商一派的高明百倍。”

“唬我我伊斯法罕可不是姓唬的。”

“住嘴忘了他会看了。”

“毙了他。”伊斯法罕在一刹那间就作出决定不能留下钟声。

“好。”

这样一来钟声就是想不拼都不行为了减少麻烦落于下风他就不客气地起攻击。他先前看了一阵寝宫两个中年人与摩多与伊斯法罕拼斗似乎很有效这时候就照方施为将大小环套环五绝式施出来。钟声施出此技可就比寝宫两个中年壮汉管用多了非但粘着两人没有退不多时伊斯法罕还和摩多对攻起来了。原来钟声在攻击时稍有闲心想起刚才使出的旋转乾坤九绝式的奇妙作用这时就不客气地混使出来。这两种绝学一配合效果大好不多久钟声就闪出斗场让两个蒙面人自己斗去。

盏茶时间摩多和伊斯法罕住手看见钟声看见钟声手中的两把刀他们就没有胆子攻击钟声了。钟声没有说话仅是将手向走廊一指意思十分明显:走。

伊斯法罕和摩多看见钟声的手式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闪出斗场隐进走廊拐弯暗处去了。

“多谢救驸马命大恩!”两个寝宫高手闪出来向钟声躬身施礼以高棉话致谢。

钟声听他们说高棉话就知道与他们没有办法交流打手式让他们布置处理一切。两个中年壮汉似是明白了钟声的意思立刻转身大声吩咐士兵各司其职不得自乱阵脚。

正在这时宫里跑出来一个士兵向两个壮汉耳语几句其中一个壮汉就向钟声说:“国王、王后有话问驸马请驸马进宫去。”

钟声没有计较他们的称呼点了点头示意身边的宫女帮助士兵们裹伤他一个人向宫里去。

钟声走进宫看国王和王后没有躲起来双双坐在大殿上仅是下面站了一地的士兵刀枪如幕如临大敌。钟声躬身行礼正要禀明情况国王已开口了。

“驸马为何放他们走了?”

钟声没有会过意想了想说:“国王可知他们是谁?”

“是谁?”

“是摩多王子和伊斯法罕王子。”

“他们为什么攻击孤王?”国王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攻击自己以绝不相信的语气问。

“我不清楚。但我认为还是装作不知道放他们走的好。”

“嗯不错我儿处理得很好!”国王想了想已明白了钟声的意思点着头大赞钟声这样处理很好。

“国王!”钟声听国王这样说话他才反映过来大为吃惊地轻呼。

“你不是喜欢公主吗?”国王看钟声明白了他就不由与王后相视一眼微笑着问对钟声现在才明白还觉得很好笑。

“这——喜欢!但是——”

“出了今晚的事孤王已决意招你为驸马比武就不用了。”

“其他人——”

“这次到我国中来的人中其中呼声最高的两个人合力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对手别的人就更不配与我儿争诗敏儿了。再则我儿诗敏属意于你孤王作为人父王后作为人母自然应当竭力成全你们了。”

钟声听国王这样说再看国王和王后已经决定了他就聪明地跪下去说:“钟声磕谢国王、王后下嫁公主。”

钟声高兴得早了一些就在这时一个宫女冲进来大叫大嚷地说:“公主、公主不见了!”

“王子呢?”国王听说公主不见了不问公主先不先就想到王子。

“且禀国王王子不见了似是给叔王派人劫走了。”适时有个士兵闯进来报告说。

王后听儿子、女儿都不见了不由痛叫一声:“我的儿呀!”就昏死过去了。

国王扫了王后一眼没有去扶王后转向钟声:“我儿孤王现在授权与你:凡是危及王子、公主安全图谋不轨阴谋叛国者杀无郝。”

“儿臣遵命。”钟声听说王子和公主失踪他也急了躬身答应一句他已从窗口射出去了。

钟声出来得还真是及时没有找多长时间就在城里现一辆马车车上正有王子和叔王他就不客气地带上两人飞回宫去。钟声再找公主却没有一点线索找了一夜直到天亮也没有找到公主却累得钟声差一点飞不动了。钟声回到宫里也没有去见国王和王后直接找上若雅让她去找**胜看一看高棉是不是来了中原武林人物。等钟声调息好坐到若雅给他准备的饭桌边吃饭若雅就把她查到的情况告诉钟声。

“昨晚上城里没有动静都不知道宫里生了变故**胜一伙人就没有注意。他只告诉一条消息:中土有武林人物在吴哥活动现在已经离开了。宫里没有马车出入没有人从宫里带走公主但是有个宫女起夜似乎看见有人爬我们的窗子。我已经看过了窗台上确实有硬物抓伤石料的痕迹但一个人要想从下面爬上来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还要避开值夜的士兵眼睛这就更加困难了。再有就是各国国王、王子没有异动照常在等待明天的比武好象不知道昨晚的事。”

“国王没有宣布?”

“没有。”

“这样也好。”

“你是说不宣布?”

“明天宣布最好。”

若雅听钟声这样说她也不想深究这件事转过话题问:“公子认为公主给谁带走了?”

“其实姑娘已经肯定了。”

“我是想他们不象你带公主离开王宫还是有困难。”

“中土武林有许多技艺出人意料姑娘对此不了解小看了他们。”

“公子这样说那是说公主是给爪哇国的陈步文派人带走了?”

“我想也是他不然就是南诏或者南汉来的人再不就是天竺武林中人。”

“你是不是追上去或者守着爪哇国的人?”

“我先追上去能够早一点救出公主最好。”

“我想也是。反正你来回快找不到公主再回头守他必定能够把公主安全救回来绝不会误事。”

“说起误事姑娘请帮我跑一趟告诉风山大师我不能应约以免在风山大师面前失礼了。”

“你不回高棉了公主呢?”若雅一听钟声的话就明白钟声的意思有些吃惊地问。

“当然和我在一起了。我救她后如果方便就送她回来;如果不便就让她暂时跟着我。你记下这话到时候好向国王、王后说以好让他们放心。”

“好吧只要你和公主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我自当尽力保护公主。”

钟声再次离开王宫立刻向东搜查直达五百里才回头。这是钟声计算好的距离从高棉王宫吴哥到爪哇国一天一夜的时间不管采用什么交通工具能够走出五百里已经是最远的了要是有人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走出了五百里他钟声就自愿认输了。钟声估计劫持公主的人一定会走水路走旱路太麻烦公主一定不会老实极为容易给高棉国士兵现而走水路就简单了只要不让公主说话、走动就不怕有人现公主。钟声的估计还真的对了当他搜查河上的船只到两河口上游一百多里时他就现了一艘有些怪异的官船。

船上静悄悄的船头上挂着一盏宫灯。没有多的人只有一个头花白的老头在船甲板上打扫。这个老头长得壮壮实实面像诚实仆人打扮表面看不出什么问题。钟声觉得这艘船怪也是这个打扫的老头因为船甲板光亮无尘根本就不脏用不着老头打扫他还是十分认真地打扫这就有些不合常理落在钟声眼里他就觉得有些怪异了。

钟声落在船上虽然点尘不惊自身的重量还是让船轻微地动了一下就这一动已让老头现钟声半躬着身转身查看钟声。

“老丈可肯搭一个顺路的客人?”

“哥儿是从天上降下来的?”老头目光一动就有些不信地用中土北方话问钟声一双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钟声。

“钟某的轻功好一点老丈不用奇怪。”

“如此说来哥儿是从吴哥来的?”

“哈哈老丈看来我们都是明白人不用介绍了。”

老头不回答钟声反而仰天长啸。钟声一时没有回过味来等到三里外传来回音他才体会出老头的意思。

“老丈这样做就不对了我姓钟的既然找来了你老丈还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钟声一指制着老头冲进船舱搜查没有现公主只有一些女人常用的东西。钟声没有多想老头长啸一定是通知后面的人公主没有在这艘船上那就一定在后面的船上。

钟声飞身扑向上游正看见一只小船向北划去船上还好象有一个人睡着。钟声心里不由启疑:“他们会这样对待公主?”转念又想:“他们这样把公主运出高棉也不为过只要不伤公主让公主睡觉自然是最好的事。”

前面是一片水泽水上有些杂草很少明晃晃的一物不生一物不长显得有些奇怪!钟声心里又启疑了但看小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继续向水泽里划他又不能不追了。

钟声赶上小船看清楚划船的是一个中年妇女高棉女人打扮便不想过分高叫一声:“大嫂停船。”继续扑向小船。

那个高棉妇女还真的停船了只是在停船的同时她已扑在小船上那个象人的人身上再一滚那个妇女和船上那个象人的人就向水里落去了。

“住手。”

钟声看到那个妇女这样做很自然地想到那个给中年妇女抱着的就是公主心里大急又来不及救援只能大吼一声府冲向那个中年妇女想在她们落水以前抓着中年妇女。但是钟声的行动虽然快中年妇女的行动也不慢不等钟声凌空施出阴阳九贴的功力到达她已经与她怀里的人落进水里去了没有扑一下水就这样不见了。钟声到了这时候想考虑都没有时间也跟着扑进水里去没有抓着那个中年妇女却向水里直冲下去。

钟声这一冲进水里顿时觉得不对这里的水好象不象别的地方的水没有一点阻力就象在空气里一冲就有些收不着冲势。而事实上这里的水不深入水就是泥而且是一种其滥无比不着一点力的滥泥。钟声一入水就感觉到了再加上没有抓到那个中年妇女那个中年妇女好象没有滚落下水钟声就感觉到他好象落进这个中年妇女的计谋里了。既然中计了这一片水泽这一片滥泥不用说也是一个让他钟声难以月兑困的地方了。钟声却不相信暂时把救援公主的心放下要看一看这片滥泥是不是能够困着他他是不是有本事突出这一片滥泥。

钟声立即向上冲突身体向上急冲钟声心里就不由大笑起来觉得这个中年女人实在太小看他钟声了这种滥泥也想用来陷害他!钟声的高兴早了一些当他向上冲没有五尺他就冲不动了心里的高兴一下子就凝固起来脑子已有些反映不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

钟声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问他自己当然找不到答案也没有人回答他他就不由有些慌了。再次向上冲还是没有作用虽然向上冲了五六尺但第一次冲击时反弹回来三四尺这一次冲了五六尺就同没有冲一样了。不过钟声想一想心里又有信心了照此向上冲虽然一点一点最后一定可以突破滥泥飞上天去。钟声开始不断地向上冲也不知道冲了多长时间冲了多少次钟声就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了。冲了这么多次钟声明白了一个道理这片滥泥就是一片浓稠的滥糯米池子他钟声就是糯米团里的馅已经给包在糯米团里了他就别想再冲出去了。他每冲一次确实可以冲上去五六尺但跟着又给弹回来五六尺他冲得快弹回来得也快结果他就是再用力冲也是白费力气。钟声这一次是真的信心大失了停下来想了好一阵这才决定放弃内功只用外功就象在水里游一样看是不是可以游上水面去。结果水功也没有用双手划水如触无物没有着力之处这里的滥泥比水和空气还不着力他的身体就向存在于无物之中。

钟声这一下真的慌了神只是他终非常人即使在心慌意乱之时他的表现也不同常人不仅没有乱冲乱抓乱划反而冷静下来认真体会这片滥泥再筹思如何才能战胜这一片滥泥逃出升天。

钟声想起那个中年女人不用多想她也是一个诱饵一个阴谋一个陷井。只是问题又来了他们设此奇计是专门对付自己的吗?钟声对此不用思考他就十分肯定地回答他:绝对不是。他们设此奇计搞出这样一处陷井不过是对付高棉国有可能追上来的高手。如果是对付一般高手他们自己就可以应付只有对付特级高手他们才会施用此计才会用如此心机。自己不小心撞上了正好如他们预计的一样撞进了他们的设计。如此一想钟声立刻想起此计一定不止这一点一定还有后着。处此滥泥之中他月兑不了身要是还有后着那也是这个乱泥里的东西一种常人对付不了的东西。钟声有了这样的想法又想到那个中年妇女她敢抱着那个象人的东西滚落水里就说明水泽本身没有问题所以要说这一片水泽有问题也是水泽里的东西不是水和滥泥。而那个中年妇女滚进水里将他钟声诱骗落水她再沿她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上去这对她就没有一点危害要是有害就说明她的运气实在太差了一下水就给她碰上了。

钟声想到那个中年妇女有可能沿绳而上他就不由更加静心凝神查探那个中年妇女看她是不是真的上去了或者正划船离开这一片水泽。至于她抱着的那个象人的东西钟声不用多想他已经觉得那不过是一捆什么东西绝对不是一个人更不会是公主了。钟声又失望了滥泥里的声音是有而且十分热闹远的近的一片“叽哩咕噜”的声音却没有那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更没有她划船的声音钟声这才觉得自己真是有点慌了自己落下滥泥这么长时间才想起听一听那个中年妇女而那个中年妇女怕不早就离开这一片水泽了。

“看来滥泥里的活物不少我该吸取教训了小心一点没有大过不然滥泥闷不死我滥泥里的怪物也要把我当了晚餐。”

钟声向上没有办法冲上去冷静下来后他又想到落下去。这地方不是无底洞只要落到底再沿底而走一定可以出困。钟声想得虽然好结果还是失望了他还没有动就感觉到身体悬在半空这就说明滥泥真的把他当成糯米馅了。钟声不相信用力下沉确实沉下去了一些随及又浮上来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能达到一定深度随后就无力再向下沉又给弹上来了。

钟声不甘心上浮下沉都不行他又向侧移想以此接近河道他就有获救的可能了。结果钟声又失望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移动滥泥根本就不着力划动双手双脚一点也没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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