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数以万万生灵的血液进行血祭呼唤沉睡的亡灵战士当天地被血色笼罩、黑暗充斥世间就是我们苏醒重新统治大地之时。
……
血骷髅库扎基上下颚微微张开了一个幅度体味着庞大的黑暗能量洗涤全身的快感距离上一次这种感觉多少年了啊。
当年在陛下的领导下我们站立在世界之巅拥有着最为强大的力量整个大6被血色弥漫没有任何生灵敢在我们面前横行曾经我的身体比山脉还高。
我们肆无忌惮的杀戮享受着血液洒落在身体上的快感每吸收一分血液我们的力量就越强大那时整个大6都是我们的猎场。
这一切有哪一种亡灵敢如此想过?我们是最为特殊也是最为强大的。
我们所获得的远远过亡灵位面的那一群土包子虽然我们源自那里但已经是另一种更高级的生命是伟大的王创造了我们。
……
我们失败了整个大6的生灵都对我们宣战那些会飞的蜥蜴加入了以人类为的联合种族战场再也不是一边倒局势逐渐陷入了胶着。
十二个人类强者绕过了我们突袭了加纳布雷斯我离得太远数以千计的蜥蜴和蝼蚁般数不尽的人类用生命拖住了我的大军往常他们的血液让我兴奋但此时我只感觉到不安。
我不知道在陛下那边到底生了什么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愤怒以及……恐惧。
我抛弃了大军拼命的赶往加纳布雷斯我是陛下第一先锋将任何人想别想越过我伤害到陛下。
在加纳布雷斯的外围我感觉到了那股力量——毁灭性的力量。
加纳布雷斯的上空是让我厌恶的天蓝色我的力量受到了限制十二个人类强者萎靡的倒在了加纳布雷斯的角落在陛下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是。
和陛下战斗的是一个人类他甚至没有我的一根骨刺高但我可以感觉到他抬抬手就能毁灭掉我。
陛下愤怒的责问着他我不明白他们的意思那些字眼让我觉得无比生涩那个人类一言不但我还是记住了他的名字:科索尔-阿伽门农。
陛下输了那个人类看了看我毁灭性的力量穿过了我的身体我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体就散成了灰尘。
当我落在大地上时我才觉这似乎可以任意践踏的土地无私的包容了我在意识丧失的最后一刻我感觉到陛下动了最强的诅咒。
诅咒的力量保护了我陷入沉睡等待着陛下重新将我们唤醒。
是什么唤醒了我?陛下还没有回归作为他的先锋将为什么?我会醒来?
库扎基僵化的脑子努力的思索起来。
为什么?
我感觉到了厌恶感觉到了无比痛恨我不知道这是我自己的感觉还是陛下残留给我的但也许这是我们共同的情绪。
因为我们最痛恨的力量重新降临了——塞纳耶斯。
……
生前和生后的仇恨糅合在了一起血色的环境熟悉的毁灭性力量让库扎基在一霎那以为时光生了倒流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年代。
“人类你们统统该死。”
愤怒的咆哮后库扎基挥动着血镰对这月长老等人展开了攻击强大的力量不断的撞击着地面繁华的帝都被破坏的一塌糊涂除了孔翎守护的地方、圣塔斯曼和皇宫帝都再也没有一座完好的建筑物。
月长老等人并没有和血骷髅面对面的对攻库扎基的力量已经远远越了他们。圣域之上是传说中的神域库扎基并没有突破神域不然他们将没有一点抵抗力但是圣域巅峰也有高下之分很显然在圣域的道路上库扎基比他们走的更远。
他们尽量把战场引了开去不过即使是余波仍然让圣塔斯曼和皇宫的防御起了层层波澜不断的破碎再不断的生成新的防护罩如果是正面击中恐怕将没有人能存活下来。
只有孔翎的领域仍然稳如泰山进化中的菲尼娅一点异常都没有感觉到。
库扎基的力量很强大但灵活性显然远远不够刚刚重生的它还没熟悉这新身体的感觉当年一血镰下去方圆万米之内同时毁灭又哪里需要思考准头问题现在的身体力量委实太差了。
它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但是月长老他们根本不会给它因为那代表着他们的末日在库扎基攻势有所舒缓时立即主动起攻击撩拨着它让它一直保持着愤怒的情绪。
智慧从来不是库扎基所擅长的。
很快的它挥舞血镰的度缓慢下来撞击地面的强度也大不如先前。
“是时候了。”月长老朝着洛伦蒂点头道几个人一起起了最强的攻击。
大片大片的月辉从月长老身上透出不要命的洒落在库扎基身体上它的身体表面被相反的力量不断冲击着血色被一层层的削去圣域巅峰的力量远不是中阶可比大块的骨骼立即被腐蚀融化巨大的腿骨上立即出现深达数米的巨坑。
洛伦蒂不甘落后黄色和青色的元素风暴从他身上席卷而起远远扩散开去无任破坏力和威势都远阿尔泰斯他是土、风双系圣域强者力量比一般的单系圣域巅峰还要高上一筹。
双色元素风暴在空中卷成了一个以土系力量为主体的巨大圆锥片片房屋般巨大由风系能量形成的刀刃围绕在圆锥周围出可怕的撞击声。
高飞行的圆锥在空中留下了一道巨大的青黄色通道将血色驱逐一空准确的撞击在库扎基的受创处庞大的狂飙顿时蔓延开去地面上的一切被席卷而起遮盖住了众人的视野。
“嗤。”
连番重量级的打击下血骷髅的腿骨只剩下了浅浅不到一米的连接咯吱咯吱的声响中库扎基巨大的身体生了倾斜它快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