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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情节暴走,欠缺制品的内心不会崩坏

数十分钟以前——

————红魔馆内————

“哼哼,博丽的巫女,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站在房顶的沙龙上的,是一位身着粉色礼服的少女。

“两个人对付一个,你真还好意思说啊。”

台下,是一身红白相间的巫女服的少女,正与站在沙龙上的少女,做着口齿上的较量。

“那刚才又是谁,如果不是因为刚才某个乱入的魔法使,就被我家的女仆干掉了呢?对吧,咲夜?”

“大小姐说的没错”

出现在粉色的吸血鬼身后,是一头银发的女仆长。

此时她的身上,被一层黑色的裙甲覆盖,遮住了本来穿在身上的女仆装。

“才没那回事吧,托她的福,我不是把你这个最终给引出来了吗?”

“那你就荣幸的,被我这个最终给干掉吧?”

粉红的吸血鬼笑着摆开架势……

“真的不用我帮你吗?灵梦。”

与红白的巫女对比着,一旁是一身着黑白相间,却有一头金发的魔理沙。

她平时待在头上的那顶巫女一样的帽子,现在已经不翼而飞。

“不用,这里我自己来,再说,你没了那个爱坏掉的迷你八卦炉,就根本什么用也没有了吧。”

“少胡说!你信不信我就算没有它也能扁你DA☆ZE!!!”

“你们两个就别在这恩爱了,一起上吧?让我把你们都送到地灵殿去,喝彼岸花泡的红茶。”

“谁恩爱啊!”×2

无数的弹幕从粉色的吸血鬼身后射出,绚丽的飞行道具光芒照亮了整个大厅,刺眼。

而我所真正观察的,是咲夜身上那股漆黑的(雾气)盔甲,随着没米莉亚飞舞的弹幕放亮了天空,黑色的身影也开始从下面行动起来,无数的小刀从黑色的群子上分离出来,凭空出现,然后飞了出去,数量和咲夜平时所用的不能同日而语。

与此同时,像蛇身一样的黑影也悄悄从四面八方向巫女延伸,就像蜘蛛网一样缠绕交织,然后从那上面又分离出无数影子化成的小刀,向巫女飞去。

简直难以相信这是咲夜以前的等级……

在战场的一角,我和八云紫小姐在间隙里,观察着这一切。

————博丽神社————

红色衣裙的芙兰朵露与华丽洋服的八云紫,还有一个身着素色和服的单调身影。

“如你所见:将恶意实体化的,那就是你的能力,不,应该说是梅莉转移借到你身上的那一份吧。如果我刚才看到的没错,那么你已经把芙兰心理的恶意实体化成了两份。”

“——就是美玲和咲夜在战斗时出现在身上的黑色盔甲,这些恶意被她们所吸引,成为了她们的力量。”

你想让我看的,就是那个吗。

“你就像是恶意的转移装置一样,从小时候开始,身边发生的诅咒,就是你吸引的别人的恶意,然后又挪为己用,把它们转移到别人身上的证据。因该说那些恶意,不是毫无依据的诅咒你身边的人,而是在某种动机的作用下施加的——是你所期望的结果……而那个让你无意识的诅咒一切的动机,如果我猜的没错……”

“——是失败……”

“在跑步时输给了跑在前面的人,就会让他受到诅咒,考试的时候诅咒全班的人失败,才能让自己考的不错,相反,为了维护你自己坚持的“公平”或者说“正义”,所以大家都考得都好的时候,你不会允许自己也考得很好。

然后是扭曲掉的你在**上偏执的开始追求【失败】,自己对自己施加诅咒,让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会失败,无论如何都会有恶劣的结果,无论如何接近幸福自己的人生都会不幸。这已经不能叫诅咒,而要叫妄想才对。妄想自己以外的世界崩坏,妄想连同自己在内的世界也一起崩坏。”

“所以梅莉才会让你得到这个能力吧,把围绕在你身上的恶意一点一点实体化,然后被消耗,这样就无法诅咒他人。”

“然后之前,在美玲和咲夜身上出现的那些盔甲,就是你把恶意完全实体化后的结果,这些构成物,回应了怀着“不想输”(不想失败)这种信念的咲夜和美玲,原本恶意的集合体,尽然变成回应信念的东西,真是讽刺不是吗?于是这些由恶意的构成的物质,反倒成为了以信念为源泉的武器,是你送给她们的礼物。”

这就是紫小姐对我的说明。

或者说是对我的…推理、指认。

不过,现在如此,这些事情也已经怎样都好……

“才不是怎样都好,这可是我的本体、或者说我的一半对你的希望,即使你的存在再怎么扭曲,人格再怎么缺陷,但梅莉所做的……你也知道是什么用意吧,这是她的愿望。”

真是无奈于自己多次被看穿内心这件事,不过若是紫小姐的话,那也是无可奈何的。毕竟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一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给看穿了吧。

“嗯,我知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和也意味着,我被送到了幻想乡以后,就这么生活下去,说不定也能——过上常轨的人生吗?

但这也只是可能了,仅仅是可能性,是某人曾送给我一次的可能性而已,但能这样也足够了。直到现在也连一句谢谢都还来不及说呢。

“那么,就请打开境界吧。”得把芙兰内心的恶疾,完全消除。

——如是,我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很适合吧?

“一点也不适合啊,你是会在最后一集燃烧殆尽的角色?”

我不是明日之丈吧。

“然后第二季的主角,就换成仰慕我的小弟好了。”(这个出自《天元突破》)

不过我也没有那种关系的角色,除了妹子以外我身边什么朋友也没有啊,真失败。

“对了,我身上这件衣服……”雾雨家送的大衣

“是你说,要换下来的吧?”

的确,因为这也是难得别人赠与我的东西,不能轻易损坏,因此我找紫小姐换了一件衣服。

“但是,我也没有要换上水手服吧。”

而且靠混淆我的境界,使我穿上后才发现这一点。

“好吧,不想要穿着女装死去的话,就试着活久一点……”

这真的!哪门子的感动啊……在我无法反驳的时候。粉色的蝴蝶结就已经在芙兰的背后拉开了一条延伸的间隙,但是不同之处在于,间隙的里面闪着刺眼的光芒。

八云紫脚下不知何时已经形成的圆形魔法阵,渐渐提升着光晕的色泽,像波纹一样不断闪动。

简直,就像制造出幻想乡大结界时候的情境。

诶?为什么我会知道大结界时候的样子呢?

在思考来不及踩下刹车的时候,圆形的光圈不知何时,就已经把我们包围,以八云之紫为中心,形成金色的圆环。

这就是……等同于创造与破坏的境界吗。

那么,就让我看看,所谓内心的世(境)界吧。

————————————————

回过神来,这里是芙兰朵露的内心,靠境界之力形成的实景。

“哟,久违的食材。”

“……大小姐。”(——出现眼前的……)

“哼,看到吾伟大的身影,你已经感到到毫无言语了吗?”

“啊……好久不见。”(——是名副其实,蕾米莉亚·斯科雷特的身体……)

“什么好久不见,对你来说许久分别,对我来说可只有一刹那而已哦。”

“因为我寿命苦短嘛。”(——简直……)

“作为你的话,能用短暂的一身为我奉献,可是荣幸吧?”

“嘛,但我还是想活长一点。”(——简直……)

“如果想要活长一点,本小姐让你做下仆也不是不可以!”

“……”

“嘛!只…只是怕食材的血变得难喝,要保存久一点而已,别给我误会!”

“……”

“虽然渺小、可笑……但你的努力,我可是亲眼看到了哦。”

“你做的很好嘛,奴隶。”

“……”

(——仿佛真实一样……)

“我允许你哦,特准你,呆在吾身边吧……”

(同时也是……我内心所期待的,妄想的,愿望的……)

“嗯,但是…约定,没法达成了。”

“约定?”

没错,约定。虽说是这样,但现实中,这也只是单方面的…单方面只是个误解的笑话而已。

“不能被你杀死,我来杀你了,大小姐…蕾米……”

说着,我随手拿起一把丑恶的利刃,它就根据我的妄想,浮现在那里,握在我的手中。

因为是八云紫创造来的世界,所以大体上,一切设定为随我的便了。

于是我用它,向眼前的蕾米贯穿过去。

向实体化后,化为蕾米本身的那份【恶意】……撕砍下来。

就这样下不断杀戮了下去……如字面意思一样的,杀戮、肢解、破坏、贯穿、搅碎……我就这样,一次有一次杀死着眼前的少女。

或者说,少女外形的——恶意集合体。

纯粹的恶意……恶魔留在芙兰心理诅咒她的恶意。

所以连实体化的产物……都是无比恶意的形象,无比恶意的接近…真正的,蕾米。

“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失策,真是失策。

“真正的蕾米,是不会这样惨叫的。”(——其实我不知道。)

一次又一次,无数次的……因为那东西不断复原,因此不彻底不行,不彻底杀死它不行。

胃部本能性的开始蠕动,以将空无一物的胃液全部翻出来的气势。

这就是,消除芙兰心里危害的,我最后能做的事。

一点也不能犹豫、一点也无法犹豫……继续下去吧继续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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