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19/22/]]]莎士比亚说过,是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by伊都X
——博丽神社内——
四月的某一天,博丽神社跟往常一样。守护神社的巫女——博丽灵梦,在打扫完神社之后,就跑到了神社后面,坐在能环视庭院的和式走廊上。手中捧着一杯清茶,定定的望着天空,就算从旁边观察她的表情……也不知道这位巫女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想、只是单纯在发呆也说不定……总而言之,就是这么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巫女,淡定的注视着头顶上天空,然后偶尔的往嘴里送上一口茶。
“真是和平啊。”
在看了好一会儿天空之后,灵梦感叹道。
“和平的日子赛高了。”
……也多亏了早先、符卡和弹幕游戏的推广呢——灵梦这么想到。
拿起手中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但是……没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吗?”
才刚刚对和平的日子发表赞美,转眼间就开始抱怨自己无聊的日常,真的是十分让人琢磨不透的少女。(或许在她脑中:“和平的日子”和“有趣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能够同时存在的吧。)
“但是嘛,最重要的的——果然还是钱呐……”
如果说,此前,少女所用的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使她给人的印象,带有一丝超凡月兑俗的感觉……那么现在,则是彻底露出了“忧关生死”、冰河纪抱紧松果的松鼠、地震前抱紧保险柜的小市民……那种样子。
“这世上,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可以无所谓啦!所以,给我钱吧。”
少女向不知何处的神,许下祈祷。虽然不知道那是何处的神(多半是财神),但只要能给自己带来钱的,不管哪来的都一样——这是此时少女的心声。
十分露骨的展现出,对人类来说——充满亲切感的**。
之前有一瞬间感觉她超凡月兑俗、不可捉模?
这当然是,荡然无存了。
正当灵梦无节操的对自己的**大发感叹的时候。
忽然有一股不祥预感,化为身体的寒意从她的背后传来,使灵梦手中的茶也差点掉在地上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
身为博丽神社最为出众的巫女,灵梦当然不会对自己的预感不以为然。因为她本身所拥有着庞大的灵力,使她对幻想乡里的任何一点奇怪的变化,都具有感应。
更何况,这是幻想乡久违的——变异。
抬头往天空一看。只见原本蔚蓝清澈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片红色的污点,污点的中心,有一个漆红的黑洞,仿佛能将所有的东西吸进去一样。但它此时所做的,确正好相反——正缓慢的将红雾从洞口周围扩散。
洞口旁,“噼里啪啦”地闪烁着无数黑色的条纹,像闪电一样。而那些条纹就如一条一条蛇,在红雾的中心,不停的扭动着。远远看去就能感觉到骇人的气氛。
“那是什么东西?”看着天空中的洞灵梦感到莫名的惊愕,但并没有惊慌失措,而且她知道,这种现象的正体——名为变异。
本来,变异在幻想乡十分罕见,但到了灵梦这代,却能像这样简单的发生,是有原因的。
“没想到命名决斗法案刚刚颁布,就有人发动变异啊,所以说真是……”
所谓的《命名决斗法案》
是由于,妖怪之间的决斗有造成幻想乡崩坏的危险。
不过没有了决斗,妖怪们的力量就会弱化。
因此,考虑到这点而颁布的一种,幻想乡内的决斗条例:
其理念:
其一妖怪能轻松发动异变;
其一人类能轻松解决异变;
其一否定完全的实力主义;
其一没有东西能胜过美丽与思念;
法案:
在漂亮的决斗中,拥有名字和意义。
决斗开始前,说明命名决斗的回数。禁止以体力为极限,一直攻击。
禁止无意义的攻击,拥有意义,才能有力量。
在命名决斗中败北,即使还有余力,也必须认输。胜利者不能杀害人类。
决斗的命名和契约书一样,写在纸上,而且上述规则是绝对标准,那张纸称为。
具体的决斗方法,往后跟巫女商谈。
以上,就是由博丽巫女的灵梦,近期里在幻想乡中颁布的法案。
虽然具体的实施,还尚未完全普及到幻想乡里任何一个角落。
但已经有人开始利用其规则,发起了变异,而那,就是红魔馆的大小姐——蕾米莉亚·斯卡雷特。
但此时的灵梦,尚未知晓这一点,因此她开始展开了行动,调查红雾变异的原因。
当然,或许也是由于【法案】这一点,最初的伊都绝才能捡回一条性命,但不过说到底,那个时候,也并没有展开符卡决斗,而且此时的幻想乡,还未有妖怪不吃生者人类这种习惯。总而言之,被杀的理由有成千上万……因此说到底,那个时候,伊都的性命,也只不过取决于蕾米莉亚的一念之间、或者说一时兴起,比较好。
夏日的阳光,在经历了一次暖春后发泄了其多余的热量,和往年相比格外的凉爽。让人觉得,即便在可恶的夏日,炎热的太阳,也有了可爱之处。
——但这,当然只是成天在空调房里呆着的家伙,才说得出的话吧。
于是乎。
“那个,喂,姬,虽说只是错觉,但为什么我会感觉这栋房间里会有空调啊。”
永远亭位于迷途竹林深处本身也是一处天然的避暑胜地,再说幻想乡本身也没什么夏季的炎热,所以空调之类的根本用不上……本来是这样没错。
“但是考虑到伊都鬼大人那两位朋友的恢复,所以永琳那家伙特地弄来了这玩意,对吧?”
因为夏天再凉快,那也是夏天,本来“暑气”这东西也不利于那种伤势的恢复……记得那个医生,是这么说过。
说着,辉夜指了指墙角放置着的一块冰块,这就是室内温差和外面还有一定差异的原因。
“是、是这样没错!”兔子(铃仙)慌慌张张的回答。
“啊啊,就为了这个害我大老远跑来当搬运工呢。”
话说这么大的冰块是从哪来的啊,说起来在雾之湖那里,又见到过一只会用冰的带翅膀蓝色妖怪,(和美玲很像是个笨蛋该)不会是用她人工造冰?
“那…那个,因幡帝,搬运的好像都是我吧……呀!”
话没说完,铃仙就遭到了对面另一只头上长耳朵的(兔子)攻击,受到捣年糕的木槌对头顶发起的审判。
“少说废话!兔子就该有个兔子的样子……”
你不也是只兔子吗?喂!——实在很让人想要吐槽但是,看旁边的姬一脸蛋定的样子,我也不愿意就我一个担当吐槽角色啊。
而且身为主角的我,万一要是一不小心、误入歧途,踏上吐槽之路。那面对身旁一堆装傻充愣还爱无视别人的家伙,结果就是,会像新八几一样——成为无比悲剧的吐槽角色。
所以我只是默默的对一旁的辉夜说:
“那个这啥?野生兔子对家养兔子的校园欺凌?”
之所以是校园,那是因为铃仙此时穿的是一套十分校服的西装+短裙。
“嘛,似乎就是这种感觉吧……因为铃仙的胸部比较大嘛。”
胸部大表示天然呆?或者,天然属性的班长角色?!原来如此我一脸懂得的表情,向她点点头。
我们两人都以相似的宅点(观点),所以在看待这种问题上,有很高的同步率。
另外,顺带一提:因幡帝的服装,则是十分保守的灯笼裤+蓬裙,而以我的经验来看,一般那种爱穿长裙的不良少女、在裙子里穿运动短裤(方便踢人)的家伙这种都是欺负人的类型。
所以好孩子们,都不准穿长裙、灯笼裤、或者裙下运动裤这种被风吹起也看不到【紧贴】身体内衣的东西!
对了对了,说了半天,我是来看望咲夜她们的对吧?听说她们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了,而且状态不错。
但这并不表明,恢复到马上就能用飞刀在我身上开洞的地步。
于是,我走向咲夜桑的房间(怀着安全感的)。
“哟,咲夜桑……”
一瞬间,话还没有说完,肩膀上就凭空悬挂着几把匕首。
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咲夜的停止时间,通过停止时间,然后轻轻把小刀抛到我的肩膀上空,然后开始。
小刀就会“!”自然的扎进我的肩膀。
“好痛!”
“哟,想不到你也会说好痛这句话呢。”
“看来,恢复的情况真是过头了……连时间停止都能随便使用了。”
我捂住正在飚血的肩膀,说。
“谁让我的能力与身体的情况无关?只要还有一点意识,都可以继续使时间停止。话说回来,这也多亏了伊君,才让我的精神也恢复到异常有『生气』的状态了呢。”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呢,那个……虽然大概是这个原因,但我姑且确认一下……你发现了…那个吗?”
“那个呀……要确认看看吗?”
咲夜越发满脸笑容的说到。
“不用了,大概……已经被换掉了吧,那个东西。”
——上面写着『咲夜啊,我跟你说哟,其实你是穿上衣服胸部显得小的类型哟(笑)~\(≧▽≦)/~』这种女中学生短信文字样似的的绷带。
“啊……明白了,那么也就说白了,你是说我的胸部还可以换成贫乳吗?嫌老娘还不够贫吗?”
“诶……不、那是……什么意思?”
“哎呀呀,什么‘什么意思’,不就是对我的侮辱这个意思吗?”
说着,咲夜缓缓把胸前的床单慢慢向下移动了几公分,那宛如地球停转的距离。
不知不觉,鼻腔里有红色GN粒子开了三倍速流出……我连忙用右手封印。
雪白的肌肤被露出在胸前隆起的那个曲线上,不大不小刚刚好的“C”……又微妙的接近“B”的尺寸!
遵从了某神父的名言:胸部的大小,只要适于在手掌中的大小就好……(出自玛利亚狂热)
但是,却有一点最致命的地方——那就是,本来写在绷带上的字样,却直接显现在咲夜的肌肤上,也就是写在她的胸部上!
“看你的样子,是默认了没错吧。”
“呃……这个嘛。”
仔细的分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姬的背叛?!不……首先不要怀疑同伴,就算我的行为再怎么人渣,她也没有背叛的理由……那么,难道说是由于水性笔吗,文字透过绷带印在了肌肤上?这样解释是最合理的。
“听我说,咲夜……”
“你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再怎么掩饰也是没用的,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我连胸口的罪证都能给你看的程度了……就算有什么误会,你觉得那也是解释清楚就能了事的吗?”
“砍断一两根小指就能了事了吗?”
“不用……给我第三根小腿就好了。”
说着,我立马就摔倒在了地上,这估计是她的魔术,然后腿上出现了两把固定住我姿势的小刀。
“………………………………………”
此时的状况,是咲夜缓缓爬到我身上,看起来十足暧昧的姿势,但她携带凶器的左手,却指着某处危险的位置。
要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那个,咲夜小姐,你这个样子很有问题吧。”
在几乎半果的状态主动扑到我身上,一不小心就会变成骑乘位的糟糕姿势!
“没关系,把你变成女孩子就没问题了。”
喂喂!就算你做了这种危险的事我也不可能变成女的啊!要变成女孩子,起码也要用娘溺泉那种方法啊。
本人现在正满头大汗的进行危险的周旋。
“那……那那那那那、那个,请……请大发慈悲、放过我的小命……不、直接要我的小命也可以……啊,那似乎也有点不行……”
结果正在这个时候,大门被刷的打开了。
随即而来的是一阵笨蛋的声音……
“呀,咲夜,洗完澡真舒服呢……还有还有,你看你看!我的义肢还有眼罩!怎样?很帅吧?”
所谓的意外,就是这么发生的,某个笨蛋的来到使女仆被吓了一跳。
“那个,我刚才听见有嚓的一声,该不会……是什么东西插到什么东西里的声音吧。”
我的脑中,瞬间联想到了“刺你儿子脑袋”几个大字……这种悲剧、悲剧……
“呃……对不起,我手滑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像初号机一样暴走了,混乱的把咲夜推开……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哔——】啊!!没有了你,左丸和右近就永远失去用武之地了啊!!!”(左丸+右近=金他妈)
“喂!……冷静点,你下面还没事!”
我在混乱的状态下,耳中传来咲夜的声音,并不是由于这声音将我唤醒,而是声音的内容对我至关重要。
“诶?没…没事?”
说起来,完全没感到疼痛,也就是说……我确认了一下某要部位,还好,完全没事、完全没有问题。(连一根曲毛都没少)
“这把匕首是假的啦。”
说着,咲夜用指尖戳了戳小刀的尖刃,完全没有刺破的痕迹。
“哈——原来如此”真是太好了,“这么说,我肩膀上这些也是……?”
“不,那个是真的。”
嘛,也是,那么逼真的GN例子,怎么看都不是番茄汁吧。
“话说……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嗯……仔细观察目前的现况,不知不觉间,我似乎把咲夜推倒在地,而且一只手中还有着奇怪(柔软)的触感。
而察觉到了这点的咲夜,顿时变得满脸通红。
“快、快起来啊!”
我无视了她的发言,抬头对中国说:
“那个,中国湿师傅,其实我正在帮咲夜换绷带,但她怎么也不肯,所以我只好用一点强硬手段,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请你到外面呆一下好吗?大概30分钟左右……”
“喂!你想干什么?别相信他啊!美玲。”
“唔……真的只这样吗?”居然被怀疑了。
“没错,产生怀疑了吧,快点救我!美玲。”
“对不起!其实我们在玩雅路基雷修摔跤!但是没有按照规则全身涂满润滑油……原谅我们吧,湿师!。”
“……”
“眼罩……很帅哟!”我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原来是这样啊!嗯,雅路基雷修摔跤怎么可以不涂满润滑油呢?不过算了,咲夜有伤在身嘛,玩要适可而止哟,那我就不打扰了。”
“……”
“……”
死一般的沉默。
“那个笨蛋居然相信了!话说你只是夸奖她的眼罩而已吧!这个混蛋,居然这样就背叛我!”
“就是说呢,果然是笨蛋啊。”
我用平静的语气,随声附和。
总结一下情况吧,现在房间里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对方是个美少女,而且是我喜欢的类型,30分钟里不会有人进来,而且我还压在对方的身上,即使对方可以停止时间、但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就算使我不能活动,但以她现在的力气,也无法挣月兑本人身体的束缚,武器也已经被我没收(插在肩膀上够不着),那么接下来的事应该也根本不用说,那就是……
“你…你想做什么……”
女仆长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威严!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哈哈哈哈……这真是跨时代的历史性的时刻!应该载入人类的史册。
“那么,提问!眼前有个家伙,可是刚刚害我差点由伊都绝变成‘伊都子’不说,而且从以前起,就一直是个不断用小刀插我、捅我、刺我……不断的在我身上开洞、开洞、开洞……不断在我床单里放刀子、枕头里放刀子、门顶上放刀子……任何时候都会对我用刀子的……N次想让我死翘的家伙,换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无言以对了是吧?
所以此时的情况,就算是读者也没办法责怪我!卡密也没理由阻止我!反正只要删减掉一些糟糕镜头,然后直接跳跃到“事后”不就好了?
“我…我会叫的……”
咲夜做出最后无力的挣扎。
而我则是温柔的对她说:
“你叫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咦,似乎语气和内容有些不搭调。
“不……是我会温柔的对待你的,”于是我更正了说法:“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嘛。”
终于,咲夜用闭上眼睛的动作,向我表明了妥协。
于是,在我推倒咲夜以后……
(谜之音:紧急情况!作者被已中菜刀!求自重)
很可惜,推到以后就什么也没发生。
这不是当然的吗?怎么说我也是个正派的主角吧?刚才当然只是纯粹的搞笑、小小的报复而已吧?无论如何我都是心灵如银河美少年般闪亮(谐音:善良)的正义少年哦!
反倒是我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扶起身来。
“伤口裂开就不好了……”——何等关切?
所以说我的本质,其实一半是温柔构成的吧?温柔乃主角必备之物。
(反正眼睛和手,吃了不少福利)
“嗯……谢谢,那个、你……”
“没什么,我是不会真的那么做的,毕竟【推倒】可是你情我愿,半屈半从的事情呢……5屈4从都是不行的呢。要是你下一句想说,你其实是个好人……那么就免了吧,毕竟,我不想收好人卡。”
“不,我是想说,虽然你没有依照兽性,做什么没法挽回的事。但现在,你那一脸后悔到死的表情,真的很让人无言以对。”
“不,那绝对不是后悔没有摆月兑童贞什么的。”
“不不,没人问你的童贞什么。”
“够了!不要再说童真的话题了!”
“貌似是你先说的吧……”
“……”
“……”
又是一片沉默的气氛,但不同于之前死寂的感觉,这次,怎么说呢?就像在某棵奇迹之树下,一对同时想要告白,但又不能比对方先说出口的……尴尬的校园男女。
“那个……”
“是你救了我和美玲吧,谢谢。”
本来想自己先说些什么,但却意外的被对方打断。
“……你忽然这么说”
反而感觉不知所措似的——伊都这样想到: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吧。
“那个时候,我只是逃跑而已……你知道吧,我让芙兰自己被阳光烧伤。”
“嗯,知道。”
“被雷米知道……”
“嗯,毕竟大小姐不知道我也会说的……”原来是你说的吗?!
“说不定只是害怕被蕾米杀死,所以逃跑了呢。”
“那样也不用背着我们两个累赘吧。”
“等遇到危险时兴许能用来当挡箭牌,(用你们两人份的身体)再说……我自己也身受重伤,只为了自救也不错的手段。”
“那么多此一举的就是,一路替我们包扎绷带,总共46次喽?”
“哪里,只是不想被血搞脏罢了,我有洁癖,而且尸体的气息会引来食腐的妖怪吧?”
“但比起快死掉的我们,你才是时时刻刻都散发着尸体气息的家伙吧。”
咲夜叹了口气说道。
“是吗?尸体啊,那还真是……绝妙呢。”
“虽然我一点也看不出你在想什么,也看不出你在追寻的什么。虽然总是一副琢磨不透、别扭不堪的样子……但是有你在红魔馆的时候,大小姐很开心,当然……我也不讨厌。”
这种事……如果不是戏言,那还真是难以承受。
“我也很喜欢咲夜小姐这种类型的人。”
“哎呀,这不算是对蕾米的背叛吗?不怕我告密吧?”
咲夜眯起眼睛,诡异而又妖艳的对我一笑。
“诶?那是什么意思。”
“算了,不知道你是装的迟钝还是真的很迟钝,虽然你看上去不像那样的人。对了,这点,你和那个香霖堂堂主就很像呢……”
暧昧不清茉莉两颗,香霖堂吗……有机会,还是去拜访看看吧?
“啊、看来告密是行不通了,或许我会被大小姐嫉妒死吧……”
咲夜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诶?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不,没什么。”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眼前这位女仆长,刚刚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是错觉吗?
“能和吸血鬼相处的那么好,我就不行吧……”
“你现在不是也和吸血鬼相处的挺好吗?”
“要是真的这么顺利的话……不过这也和人类或吸血鬼无关吧。他人这个概念对我来说,本来就很艰难。”
不同的个体,却又有着相同之处,如果没有相同的地方,人就无法聚集在一起。人类是靠共同之处维系、又靠着不同的地方吸引、然后靠着相同的地方来理解彼此的不同之处。但无论是掌握差异间的平衡、还是相互理解,我都完全没办法做到,更绝望的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去这么做,根本不会去做,连尝试一下都没可能……却又渴望与人之间的关系、更贪图羁绊……最后,更是连理解自己都放弃了。
“还有一件事,要问你呐咲夜……”
“什么事?你想问的难道是……”
“没错,蕾米知道了那件事以后,是怎么样的反应…呢?”
“大小姐的反应……是吗。”
看到了亲手把芙兰置于死地的我,蕾米莉亚,她是怎样的表情呢……是愤怒、失望、绝望,或者什么也没有……这我无法想象,我无法想象拥有那么丰富的感情的人所能想到的事情,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吸血鬼,更没法以人类的价值观衡量。
说起来,我只是害怕、害怕、害怕、害怕罢了,讨厌被憎恨、讨厌被误解、讨厌被讨厌、讨厌被嫉妒……但憎恨也好、误解也好、讨厌也好、嫉妒也好,这种事怎么都一样,根本毫无意义,但惟独——不想被抛弃。比起没有被憎恨、没有被误解、没有被讨厌、没有被嫉妒,我更想要的……或许只是不要被抛弃。唯独这一点会使人恐惧,比死还可怕、比孤独或寂寞还恐怖,真的,光是想到这一点就令人难受,对自我的人格感到作呕。
……算了!以上全都是谎言、皆为戏言,着实戏谑的笑话。
是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其实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或许当事人只是没有感想、毫无意义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面对自己不想知道的答案,任性的孩子会选择毁灭,因为生存下来的家伙,正如行屍走肉般在他前面活着……见证到这点,与其这样生存,还不如全部毁灭、自暴自弃、全部毁掉。抹杀一切、最后等待被抹杀掉的结果,所谓自杀自愿——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面对我的问题,咲夜想了想。
接着嘴角浮现出了上扬的弧度。
“这个问题,要是真的这么关心的话,比起现在问我,还不如……”
……到你自己可以面对的时候,再去问她不就好了?
——最后,咲夜笑着,这么简单的回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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