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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邪行&小流氓兽行实记 第一卷第四纲 玩性被发现到了

好消息报告一下:

今天早晨,抱大叔爆发了几下,五个小时写了一万字,终于把《鬼不走门》写完了,受压抑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大大们可以一爽到底地看了。

但是,抱大叔会把接下来的章节稍停一下……哈哈,这里面有许多不好讲的原因,长期追随抱石的四个完本作品《情爱森林》《老子就是大佬》《邪少邪行》(这个作品,抱大叔只参与了一部分,但已得到完全授权)《鬼不走门》的大大们,不妨耐心等几天哦,一段时间过去后,我仍会以每天两篇的速度上传。现在你们就先看看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邪少邪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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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游戏还是被人看见两次的,是跟小方在一个土桥旁的半沟坎里,露了白在抱呢。下地回来的妇女看见了,喊了我们一声,吓得我赶紧给小方提上裤子,还装模作样地站到一边拿根棍子捅泥巴。

心里确实有点慌乱,怕被父母揍。但是,性的兴致还没减下去,还在等着那干活的妇女赶紧走远。套一句励志语言:生命不息,玩性不止。

那一次我跟小方,算是临时搭对,有点饥不择食的样子,可能是小连和小玲出去窜亲戚去了,闷了好几天。找到小方,连地方都没选好,就急着给小方往下趴裤子。

小方的皮肤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肌肉很结实的样子。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属于魔鬼身材,个长得也挺高的,当然,那是拿我的小时候的眼光看。

也忘了是怎么抱在一起的,反正是还多了一项性运动。就是掏出自己的硬东西,帮着小芳把裤子褪下来,露出那一截能够体乐的地方,然后我就顶过去,用手使劲搂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往后仰身子,让小方往我身上趴,以使她光着的能更紧地贴着我。

那一次,大概是年龄又长了一点,还懂得调整一下位置,让小芳最舒服的部位顶住我,然后就不断地抱起放下,使劲往前挺,更大限度地得到挤压的快感。如果说真正的持久,孩童时期的性游戏是真正的持久,玩得特忘形。

之所以会被发现,是因为我们的地方没选好。就在一条村路下面的一个四周没有遮蔽的土崖子上,无论谁从路上走过,都会发现我们不正常的勾当。

被人喊了一声以后,我们挺慌张的,不过,没有象大人偷情那样,提起裤子就跑,而是以孩童之心假装干点别的,我记得小方要比我坚强,好象是拿块尖石头在地下划画,她那无声的语言是提示我,等大人过去了,还要继续。我当然是绝对的。

等那扛着锄头的大婶走远了以后,性兴不减的我,跟同样还在兴奋的小芳又玩了好长时间,直到觉得应该回家吃饭了,我们才分开。

我所生活的农村,对于性的宣讲一直是以一种地下的非正式瞎讲的方式时有时无地进行。没有人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办?所以从小就特叛逆的我,一直在艰苦地用自己的方式探索性,可以说压力非常大,年龄越大越压抑,因为没有理论指导,经常会在思想里自己判自己有罪。

就这样,造就了我的异于一般孩子的特别行为方式,在十二岁前很少跟大人们讲话。而对一些大人的话,特别是关于如何成长,如何向谁学习的话也很不以为然,因此,经常看见大人走过,也不叫什么大爷婶子他舅舅的,头低着就从大人眼前晃过去了。这样子嘴巴不甜的孩子是不太受大人喜欢的。

但是我这人特别虚荣,由于记忆力好,我听到的故事,会完整得从嘴里复述出来,靠这得了不少聪明的赞语。但是我感觉,我的聪明的开发,大低是与性的早期启动有关,与可爱的小连、小方搞完了性乐的游戏,我干什么都特有精神。

我想到学校里的性教育问题,不少专家提倡学生之间的正常友谊关系。这是不是有点虚伪了。或者说在孩子心里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一种社会现象的普遍存在,必定与它的个性心理有关。孩子们都向往性,你告诉他保持友谊,那不是隔靴骚痒吗?大人们都控制不住乱搞两性关系,让意志力和控制力还很弱的孩子搞自制,有点强孩子所难了。而如果大面积地讲出来,承认性接触,把控制性当成是一种美德大力宣场,我想比光讲友谊要强得多。

小时候的性游戏在我脑子里的印象是相当深的,这是我第一次试着写出来。由于没有可抄袭的范本,只能是一个人模索着写中国的性文学(又有人拿砖头砸我了:你他妈这什么文学,纯粹是性毒草,比当年的资本主义毒社会主义的草还毒)。

以童年时趴在自家硬石板上,在煤油灯照耀下,母亲教我写天地人的良苦用心起誓:这是一本不同于外国人的喜欢量性分析与部位摩擦和性敏感区分析的书。不管砖头来得多么汹涌,我还是要说,性乃人生快乐之道,只是看你如何对待了。

童年时,这种没有实际完成的性行为的结束,是缘于一次几个孩子的小群体性乱引起的。家长们发现以后,可能觉得问题很严重。开始分性别地限制自己的孩子的活动了。

性乱的那天是因为急得实在不行了,就把门口长得不太好看的小霞叫出来,一块先玩了一会儿,然后,就到了我家里。年龄大些了,有些女孩子就离得我远了,性伙伴挺难找的噢。

在我家的大院子里,我让小霞月兑光了衣服。因为是在夏天,小霞只穿了一裤衩,一月兑下来就一丝不挂了。我趴到小霞身上,把该压实的地方都压实了,舒服极了。感觉就是放在她的大腿缝里面,不停地转悠。我起来以后,就让我的那个死党趴上去,继续兴奋。

就在我们要进行第三次的时候,被小霞的妈妈看到了。很生气地把我们三个训了一顿。然后领着小霞走了。

这一次心里很害怕,我担心犯的错太大,肯定会被老妈臭揍一顿的。魂不守舍的过了好几天,没见父母有什么动静,心就放下了。

从这以后,这样的性活动就没有了。我感觉是已经上了好几年小学,快升到初中了,大约年龄也长到了10岁以上了。

农村没有真正的性教育,我的经验大抵都是来自自己的亲身体验,虽然与真正的性行为差别很大,但是男女之间的事却也就此明了了。成年以后对性的特别向往,大概就是发自这期间的无忌的性记忆。

小时候能听到的关于性方面的东西,就是村南的那片树林地。夏天,这儿会有不少乘凉的大人讲十八模和起五更。

我的小时候的晚上常常是有偷果摘桃模瓜活动的,再加上我有自己的性生活,所以,很少能静下心来,听大人们意流氓那不太切合实际的性YY,因此,我听着挺没滋味的。老是争论什么是不是真的有十八模,算术不好的,算来算去的也没算出来大腿等部位模完了以后有十几模。

没有知识确实很愚昧,不知道那位创造十八模的性前辈,是不是一知识分子。他的伟大创造,到现在我也说不太上来,可能是因为我所处的环境比较闭塞,没有人能完整的讲出十八模,记忆里留存的东西不是很多。起五更,什么一更起二更睡的,就更模糊一些了。

如果说一句中肯的话,我还是很感激我小时候那比较宽松的性环境的。其码让我长大了面对女人不至于无从下手,随着我一点点长大,经验就累积了起来好多。

我是不太提倡现在的性教育的。老是隔靴骚痒,抓不住实际性的东西,有时候误导太厉害。

有些文明的禁欲主义的卫道士,看了我的书,会觉得这样的文字,不地道,会教坏孩子。我则不以为然,性流氓这个东西,越隐藏,越容易致乱,这玩意儿要是不弄痛快了,老是憋着会死人的。再说了,我小时候跟那么多女孩有了性流氓的游戏,也并没有世界大乱,她们该嫁人嫁人,该生孩子就生孩子,寻找爱情也很正常,生活过得还有滋有味。

这让我想到了很多东西,但还是苦涩的东西太多,主要是青年时期长时间的无性让我过得很压抑。过了学生期,青年了,可以谈恋爱了,那情呀爱的又弄得不少人失了方向,象我这样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在青年时期,好多人在性上会很不快乐,不能随便地流氓。本人顶讨厌把爱与性紧紧地挂着勾子,好象二者是密不可分的,更有得情爱痴心疯的,还弄什么破拉吐爱情,简直有病。把性与情与爱挂起勾来,加上痴情的思念,默默地等待,一年弄一回好象才是伟大的,还要被称颂。婚姻中的一夫一妻制也被要求强制遵守,不能随便找别的人流氓。谁流氓了,谁就不道德,谁就罪孽深重。八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可能对这些痛楚感受不深,他们所处的性环境开放得多,条件也好很多,家里不能流氓,还可以找钟点房。不舍得花钱的话,到公园里也能搞。被大人们发现了,也不会天塌地陷地控诉你的罪行,呼天抢地的痛苦教子无方。

现在看来,一对一的性观点已经不行了,没人拿他当回事,当然,鄙人说的仅仅是性流氓这个东西。虽然没有人提出来要废除一夫一妻制,但实际情况却非如此,性事上男人女人能做一人一流氓的不多了,我想,哪怕是跳起来骂我的人,背后,说不定也偷偷地到情色场所搞过。毕竟流氓这种东西是物质满足了以后,最家常便饭的别的活动无法替代的经常性的必要需求了。咱们的民族里有只做不讲这一说,高雅人如果想流氓了,可以不声不响地到夜总会,练歌房,洗头房,或者是新近出来的成人俱乐部,狠狠地搞小姐,或者是别的想出来找流氓快乐的人。什么花式也可以搞,打双飞,顶三开,想怎么流氓就怎么流氓,但是,千万不要说出来。

性观念上的道德大堤眼看着就要被冲垮了,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堂吉诃德式的阻挡,在流氓的排山倒海的巨大力量面前,想阻想挡,那纯是自讨苦吃,等着被淹没吧。这里面,有人还要拿情爱说事,太老套了。性就是性,想要了,就找人来过,奉行一下及时行乐这样的规则,还可以相当有底气的说,这是为了更好工作而进行的必要放松。

本人没有拿着棍子逼着人不谈爱情。爱情这个死东西,有些人不撕心裂肺地昏上几个回合,他是不会明白滴。我在这里所要下笔写的,就是性流氓这个东西,其他的尽量不去涉猎。

流氓是个好词,我不贬她。流氓了就有快感。

套用一句话,食色,性也。作为人的生活历程来讲,得到性的快感,会帮助他干成好多事的。

从第二篇开始,我的性就逐渐进入了实际接触的阶段,我那时才十岁多一点,还称不上是真正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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