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次狼和小犬死狼这次可是吃了大亏,这次本是充满希望的,想不到希望成了绝望。现在派出来的二十名精锐也是不知去向,生死不明。土次狼暗暗发誓一定会回来的,回到这里报仇雪恨,挽回今天的所有损失。
早在大坠岛等待的井上盖棺,见他们回来了,十分欢喜地出来迎接。本来他是自信满满,想不到接到的却悲天悯人的失望。
他心有不甘,急忙让土次狼告诉他整个经过,他是越听越气,气得咬牙切齿,最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笨蛋,连那些拿扁担、锄头的村民也打不过,打败了,还想推卸责任。”
土次狼:“他们根本不是村民,而是训练有素的乡团。”
井上盖棺一下子铁青了脸,一伸手,狠狠地搧了土次狼一个耳光,怒吼:“什么乡团,那不过是村里组织起来,保护那些鸡啊、鸭啊这类家畜的,不让小偷偷窃的民间组织。”
小犬死狼见状,连忙出来劝解,说道:“这些乡团显然不是普通的乡团,好像是针对我们训练出来的。”
井上盖棺:“那他们也是临时组建起来,战斗力怎么可能跟我们一样。”
小犬死狼:“他们这群乡团很杂,里面居然有神机营的人,还有少林寺僧兵,而且乡团的人数比我们多。”
土次狼:“这次一定是黄知道搞得鬼,他假装摆出一个空城计,引诱我们上当,这笔帐一定要好好跟他算算。”
井上盖棺:“不能让他们白白拿了我们的钱,而不替我们办事。”
土次狼:“对、对、对,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井上盖棺:“什么鱼死网破,到时派个人,到泉州城散布,黄知府通倭,就够他受的。”
小犬死狼:“到时再把我国的几件物品,放在他的房间里,不用我们去杀他,明朝自有人去找他的麻烦。”
井上盖棺:“次狼君,你听听,这才是妙计,记住杀人不一定要用刀。”
土次狼:“今晚我就去,就拿这个来威胁他,看他到时还有什么说法。”
小犬死狼插嘴道:“我也去,我对知府大院比较熟。”
土次狼一心想着报仇,说道:“也好,完成任务后,到时找个机会,根据土鳖留的地图,去抢那些富户。”
井上盖棺:“那些富户的事情先放着,必须先去找那二十个精英,他们都是我们的精锐,找到后,再顺便去找那些富户抢劫一些。”
小犬死狼:“好,就按井上君说得办。”
井上盖棺:“天一黑,你们就走,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
说完,他们各自散开,分头准备去了。
现在离入夜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小犬死狼悄悄地躲在一个僻静处,偷偷地将*中的旧药,拿了出来,换上新药。
他边换药边想,晚上要如何摆月兑土次狼单独去见铁拐李,今晚是最后一副药了,只要拿到药,就一定要把这个老东西给杀了,至少弥补一下内心的内疚。
太阳渐渐地向西落了下去,小犬死狼和土次狼立即出发,直奔泉州城,悄悄地潜入知府中。
这时黄知府和林楚良正在书房里密谈。
黄知府:“这群倭猪,真是笨蛋,泉州城都已经成了空城,结果还是失败。”
林楚良:“我也没有料到他们的战斗力这么差,也许有少林寺的武僧加入,倭寇才会不堪一击的。”
黄知府:“上次他们不是把少林寺的武僧打得落花流水。”
林楚良:“听狗三说,这次少林寺的武僧改用铁棍,那些倭刀根本砍不断铁棍,反而被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黄知府:“这样看来,倭猪又要把责任推到我们的头上,必须想个对策才好。”
林楚良:“主意我已经想好了,不知他们愿不愿意接受。”
黄知府:“打胜了,一切都好说话,打败了,一切都难以说通。”
随后两人对视着,陷入了沉思中。
小犬死狼带着土次狼轻车熟路地到了知府大院,偷偷模模地潜入黄知府的书房,一见黄知府和林楚良两人都在。
土次狼立刻阴沉着面,说道:“黄知府,你好阴险啊!骗得我们好苦。”
黄知府:“我倒想知道,我是怎么骗了你的?”
林楚良:“我们可是依计行事,如何说是骗?”
小犬死狼:“你们将精锐的海防军打扮成乡团,引诱我们上当。”
林楚良:“不要将你们的无能,说成是我们的责任。”
土次狼:“什么?我们无能,我们大日本的武士可是天下无敌。”
黄知府:“既然无敌,连普通的村民也打不过,还说无敌。”
土次狼气得直拍桌子。
黄知府,见他拍桌子,也跟着拍桌子,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就在他们怒气冲冲,直视对方的时候。
黄方运正好兴冲冲地闯了进来,一见里面有倭寇,见父亲和倭寇在一起,而且双方的架式,十分不友好。
他毕竟是行武出身,反应十分灵敏,双手往腰间一模,他的流星锤,就到了手中。
黄知府正在和倭寇解释,正在是越描越黑,双方正在不可开交,突然见儿子冲了进来。
眼看儿子的流星锤就要飞出去,到那时与倭寇更说不清,跟倭寇一定结了仇,而且仇恨更深,到时倭寇发了狂,一定会专门找他家来报复,他知道倭寇的手段,残酷、残忍,纠缠不休,将是个无穷无尽的痛苦和烦恼。
黄知府赶紧上前,冲到小犬死狼和土次狼的前面,张开双手,护住他们两个。
黄方运见父亲忽然这样,一时懵住了。
林楚良见状,忙说:“贤侄,莫惊,他们两位是扶桑的使者。”
黄方运喃喃地说道:“使……者,使……者。”
黄知府急忙说道:“对,对,他们是使者,阿运,你先出去一下,我们还有要事相商。”
此时小犬死狼和土次狼都已经抽出倭刀,他们这时已经认出指挥乡团的站住,正是这个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