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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带着鲍先生吗?放心好了,鲍先生的身手可是比你和萧校尉都厉害的。”花儿说道。

“可我是寨主的贴身护卫啊!寨主竟然把我丢在这里,怎么能这样呢?”王黑子很是委屈。

“谁让你烦呢!”花儿瞥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做事。

厉元娘坐在一旁瞧着这两兄妹,倒也觉得有趣。哥哥虽然笨些,但好在忠心,作为小主人的护卫倒也合适,不过这身手还需要多教才是;而妹妹胜在聪慧,跟在鲍尤身边倒也适合。

厉元娘站起身,提着剑对对王黑子说道:“黑小子,出来。”

王黑子一愣,问道:“干什么?”

花儿气兄长呆愣,忙说:“哥,你还不随着厉娘子出去,若是能让厉娘子指教一二,你可是受用不尽。”

王黑子一听,点了点头,提着板斧随着厉元娘出了帐。

另一头,在花韵之带着一千人马快要到流寇的藏身地点之时,迎面突然有一人快马向他们而来。

花韵之让队伍停住,所有人戒备。见那人越来越近,虎威营军士摆开阵势,喝道:“来着何人?”

来人闻言立即翻身下马,向花韵之拜道:“属下文清,奉钟掌事之命,特在此监视通国流寇。得到后方消息,知寨主前来,特来迎接。”

“起来吧!”花韵之说道。文清的暗中打的手势是祁云寨特有的,如不是钟志成的手下,是不会知道的。“既然你是监视那群流寇的,那现在情况如何?”

文清报道:“通国流寇中有三个山寨的寨主,合其手下共有二百七十三人,马匹一百八十匹,人人都有弓箭,不过箭枝似是不多了。他们占着入山口,来往的商队以及行人均遭了洗劫。周边县衙前两天派了五百衙役上山,但却是死伤惨重。”

“占着入山口?”花韵之眉头一簇,虽说是来剿灭流寇的,但她可不愿意将虎威营的军士搭在这群不入流的山匪手里。

那文清也是机灵人,虽看不到花韵之的表情,却能从话语中扣得一二。只见他说:“虽说他们站着入山口,但属下从猎户的口中探知,山上有一条,直通他们藏身地的身后。”

“哦?那可好走?”花韵之问道。

“属下前日特意前去探过,那是羊肠小路,途中也没有险峻地带,只是过不得马。”文清回道。

“好,带我们去看看。”花韵之说道。

路上文清只管带路,没有其他多余的话语。蔚然跟在花韵之身后,小声的问道:“这人突然出现不说,而且事情也太过顺利,你怎么也不怀疑他是否真的是你们的人派来的?”

花韵之微微一笑,说道:“来人是真是假我自有方法知晓,更何况祁云寨的人可不是傻子,为了这群迟早要灭亡的流寇,他们不会选择叛变。”

蔚然想问她为何这般确定,可现在却不太适合。一旁的鲍尤暗暗一笑,心里明白。方才文清下马之后那不着痕迹的手势,在他眼里却是看的真真切切。

不过半个时辰,他们来到了文清所指的那入口。文清指着这条路说道:“这虽然说是,可却是沿着山坡上的树林走的。有不少地方都在陡坡上,得踩着那些冒出来的树根,所以根本走不得马。”

“到目的地需要多久?”花韵之抬眼看去,心中明了。这所谓的不过是在这陡坡上,猎户们扶着树林攀爬出来的。

“属下探路时共用了近两个时辰。”文清回道。

看看天色,几近黄昏,花韵之下令道:“虎威营原地休息,一会儿上山,我们必须要在天黑之前到达目的地。”

“是!”

花韵之看了一眼蔚然,说道:“蔚然兄你留在山下,鲍先生会留下保护你。”

蔚然不愿,问道:“为何?为兄也要一同上山,无需保护。”

“……”带着你上山,一旦摔了怎么是好?花韵之可不认为这蔚然能走得了这陡坡。“蔚然兄……流寇身上有弓箭,而你身无盔甲,一旦有个差池,兄弟我无法交代。而且,我们也只能徒步上山,留下这千余匹战马不能无人看管,所以……”

蔚然黑了脸,低吼:“你让我看马?”

花韵之望天,好吧!她说错话了!

鲍尤也是摇摇头,说:“小主人,属下亦是不能留在山下。属下必须时刻留在小主人身边,保护您。”

见两人都不配合,而花韵之也不是一个习惯劝说的人,他们不听她也不想再多说。蔚然想要跟那就跟吧!大不了多派一些人看着他就是了,只是他这身长衫打扮,走这怕是要费不少劲。

留下一百人在山下守着,并派另两百人潜入入山口,随时待命。花韵之带着其余七百由文清带路开始上山。身着长衫的蔚然将衣摆撩起别在腰间,紧紧跟在花韵之的身后。武功不济也便罢了,但是瞧着走在身前的花韵之,蔚然不认为自己连上山也比不过他这小身板。

鲍尤本着万全,走在花韵之之前。瘦小的身板走在山间却是格外的灵力,他手里提着剑,为花韵之砍去路上多余的障碍。

这正如文清所说,虽然陡,却不是什么惊险之地。又有文清在前带路,鲍尤开山,七百余人的队伍在一个时辰半余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此时太阳刚刚落在山间,天色已然开始泛黄。

“所有人分成三组,两组往流寇寨营南北两侧潜伏,其余人等随我留在这里。”花韵之下达着命令。“鲍尤,你带着人去南边,文清你带着人去北边。”

鲍尤还想说什么,花韵之却是不听。她说道:“只是山匪罢了,我能保护自己。”

见花韵之坚持,鲍尤也不再多说,想到花韵之的身手,而这些流寇中也没有什么高手,行动的时候自己多注意些,减轻寨主这方的压力,应是无碍。

待鲍尤和文清带人离开后,花韵之上下打量着蔚然,却不说话。蔚然被看的不自在,气吼吼的转过身去不愿再搭理她。

蔚然瞅着被路上的树枝刮得不像样的长衫,心道:回去后他绝对也要弄身像样的盔甲,如今这般实在是太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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