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将军如何?是本公子又如何?”蔚然挑眉问道。
花韵之靠在椅背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似是随意的说道:“该如何便如何!不过我倒是想要问一问了,三公子如今这是不打算要回京城了吗?”。
“得圣上允许,来此历练一段时间。”蔚然回答道。他的心里生出一种感觉,这花韵之不似看起来那般简单,但这也只是他突生一种感觉,花韵之招摇张狂的映像还是占了很大的比重,些许的精明他也只是认为花韵之不是傻人。
“哦?”花韵之抬起头微笑的说道:“本寨主也不和你玩什么虚话,若是三公子想要招揽我虎威营,那三公子怕是要失望了,投靠朝廷的下场本寨主不是没有见识过。”
“即使如此,莫说是本公子,就算是程将军招揽,花寨主亦是不允了?”蔚然剑眉一皱,冷声道。既然招揽不成,这虎威营就是个祸害。而这花韵之对朝廷也是抱有不满,若是任其发展,或被有心人利用,对大而言便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蔚然一瞬而逝的杀意自然是被一直注意他的花韵之捕捉到了,她在心里冷笑。她不做声,脸上依旧是挂着傲慢的笑容。
“三公子既然盯上了虎威营,那代表虎威营有三公子想要利用的价值,既然有了价值,那我们双方就有了谈论的余地。”花韵之眉眼一弯,笑的很是真诚。
蔚然看着花韵之,面无表情,花韵之不躲不闪,由着他打量,并且挑衅似得向他挑了挑眉。
“呵呵!”蔚然微微一笑,说道:“花寨主认为,你们会有什么价值值得本公子利用?”
“花家军!”花韵之胸有成竹的说道:“大周第一的花家军以及我义父的人脉。”
“若是为这些,本公子去找那些花家军出身的将领便可,何须找你山匪出身的祁云寨?”蔚然道。
“若仅仅是为了这个,本寨主也没胆子和堂堂宋王三公子来谈交易。”花韵之双手一摊,说道:“祁云寨虽小,可这里的寨主是我!是我花韵之!整个儿祁云寨最值钱的不是虎威营,而是我花韵之!三公子……本寨主说的可对?”
蔚然一怔,随即便失笑的说道:“花寨主果然是聪慧过人,好!既然花寨主愿意拿自己注,那本公子便应了花寨主。我与你之间,不是招揽,而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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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从现在开始,这‘诏令’便有你来保管,并要将雁回再次的召集起来,并要派人密切注意父亲的那些老部属的动向。”花韵之取下脖子上挂着的铁牌交给钟志成。
钟志成拿着诏令,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郑重的说道:“属下定会不负所托,重整雁回,为寨主效力。”
刘金虎也是兴奋的说道:“蔚然的老子还未登上皇位,这小的便想着招揽势力,也不怕那贼老皇不将皇位传给他的病老子啊?”
“正是因为担心蔚清老儿另有他选,蔚然才会选择离京来这边关。这三公子若是想要在军中站稳脚跟就要有军功,只是这程泰不仅不好拉拢,而且行事小心圆滑,虽然让他进了大帐议事,可也不会让堂堂的宋王三公子去阵前玩命。所以他才将主意打在虎威营上,程泰没有阻拦的,想来是因为知道我们绝对不会再次为朝廷卖命,可惜!若是他看到我们虎威营的人进了他平西军的军营之后,也不知道是何种感想?”钟志成道。
“还能如何?我们堂堂两千虎威军士去援助他平西军,他还能有什么感想?”刘金虎不屑的说着。
“平西军虽说有二十万,可是分别驻扎在边关各个关口,如今云州城内剩下十万人,寨主这次带着两千骑兵去,在十万人的军中虽说是有些单薄,可因为是‘蔚然的人’,程泰亦不会让虎威营去做太危险的事情。”钟志成分析道。
“若真的成了被供起来的废物,那我们和蔚然的协议便是白做了。”花韵之突然想到之前京城传来的消息,而后说道:“成哥,借着京城的眼线,放出流言,就说吴王与成王的关系日益亲密,成王不止一次在皇帝面前称赞其书画造诣。”
“蔚然会相信吗?”。钟志成说道。
花韵之不以为意的说道:“信不信不要紧,只要他有一丝怀疑便可。”
成王是当今皇帝同母兄弟,二人相差近十五岁,皇帝待他如子。而这成王也是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与文人名士探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类雅事之上,根本无心参政。两个月前,吴王的一幅红叶图得了成王的眼,此后两叔侄便频频来往,成王也在闲时在皇帝那里提到几次吴王的名字。
仔细说来,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一旦落入有心人眼里,那意义便不同了。难保皇帝不会受到成王的影响,将注意力从病秧子的宋王转移到富有才情的吴王身上。
“还能如何?我们堂堂两千虎威军士去援助他平西军,他还能有什么感想?”刘金虎不屑的说着。
“平西军虽说有二十万,可是分别驻扎在边关各个关口,如今云州城内剩下十万人,寨主这次带着两千骑兵去,在十万人的军中虽说是有些单薄,可因为是‘蔚然的人’,程泰亦不会让虎威营去做太危险的事情。”钟志成分析道。
“若真的成了被供起来的废物,那我们和蔚然的协议便是白做了。”花韵之突然想到之前京城传来的消息,而后说道:“成哥,借着京城的眼线,放出流言,就说吴王与成王的关系日益亲密,成王不止一次在皇帝面前称赞其书画造诣。”
“蔚然会相信吗?”。钟志成说道。
花韵之不以为意的说道:“信不信不要紧,只要他有一丝怀疑便可。”
成王是当今皇帝同母兄弟,二人相差近十五岁,皇帝待他如子。而这成王也是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与文人名士探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类雅事之上,根本无心参政。两个月前,吴王的一幅红叶图得了成王的眼,此后两叔侄便频频来往,成王也在闲时在皇帝那里提到几次吴王的名字。
仔细说来,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一旦落入有心人眼里,那意义便不同了。难保皇帝不会受到成王的影响,将注意力从病秧子的宋王转移到富有才情的吴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