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撒旦总裁,第一百二十九章奇怪,他居然不生气?
那是灯光的亮光!
她的眼睛……竟然又看得见了?!
脑子里有点蒙,她微微转动了一下头部,看到的是天花板上精美的花纹还有深嵌入天花板里的菱形灯饰。唛鎷灞癹晓她蹙了蹙眉,一时间竟然以为自己还是梦境中的那个小女孩,难道她被人救了?
忽然感觉月复部被什么压着,不,该是有什么粗大的东西缠绕在她的身上,像是要将她勒死似的,好不舒服,有一条腿甚至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酸麻不堪,动弹不得。
难道是……大蟒蛇淙?
不敢多想,缓缓抬起一只手,苍白无色,手腕上布满了瘀痕和针孔,却是成熟女人的手而不是小女孩的手,风姿心里更是惊惧不已,这时那几条“大蟒蛇”却也恰好蠕动了好几下,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怪物喷洒出来的气息,她瞪大了凤眸,疼痛和恐惧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好像不是怪物,而是人?
惊慌地侧头望去,她才瞥见缠绕在身上的不是蔓藤,而是某只怕冷的撒旦绥!
手臂一只勾着她脖子,一只搂着她的腰,两条长腿紧紧地夹着她,脸也搁在她的劲窝里,柔软潮湿的随着呼吸触着她脖子的,十有八*九是他那张漂亮的嘴唇。
这种睡眠姿势的人,心底有着极其强烈的不安全感,典型的婴儿睡姿。
风姿立时愣住了,记忆却也如潮水般回涌,将她所遗失的全数归还,她终于想起了为什么欧阳宸瑑会在她的床上的原因!
原来昨天不是做梦。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她只要再靠近一点就会碰到他的下巴,最令人尴尬的是,他的昂扬也同时精神抖擞地抵着她的……
风姿的脸刷地红透。才刚刚兴起的复明的喜悦还没蔓延开来,就被这尴尬又危险的情景而骇得手忙脚乱,心惊胆战。
试着挣月兑,可是一甩开他的手他却又缠了上来,搂得更紧,她越挣越靠近他的胸膛,反而因此而牵动了伤口。风姿懊恼地低咒一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放弃了,心里的恨意也越发越浓。
她才不相信他真的睡得这么沉!
可听他的鼻息,沉稳而又均匀,不像是装的。
欧阳宸瑑究竟想做什么?怕虐死了她就少了乐趣,所以打算使用怀柔政策吗?还是……他也和云若悠一样,想要她的血魂珠?
手搁在自己的左边心房,听见心跳渐渐平稳,心却是越来越苦涩。
她记得她在雷杰克那里听到了《绿裙子》的旋律之后,她的头痛得快要炸开一般。也是从那天开始,那个古怪的梦开始出现,还有脑子里一些隐约模糊的影像萦绕不去。梦境过去,影像却愈发清晰。她终于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它们都清楚地表明一件事。
一件她极力抗拒的事,从心底拒绝的答案。
那就是……
她的记忆在复苏!她也许就是……
可是,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她爱着的家人难道都是凭空造出来的吗?他们为什么要瞒她?但他们给她的爱都是真的啊,她甚至还能记起当年她被人绑架,爹地一见到伤痕累累的她就冲上来紧紧抱住她,竟然潸然泪下的情景,这些年的感情更不是可以一笔抹杀的啊!
如果她是茉莉,是风影,那风姿呢?风姿在哪里?
那个躺在血泊里朝她伸手索要心脏的女孩的嫉恨眼神在脑海里一闪,在那一刻,只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开始崩塌了,一直珍惜的某种东西,被无情的摔成了碎片,她的心,被碎片割得层层错错,鲜血淋漓,一时间竟疼得难以呼吸……
为什么?心会疼得这么厉害……
泪水又要汹涌而出了,她微微皱起眉,强行压下心里的不适,下意识抗拒去面对那个怎么也想不开的谜,可是要活下去,要逃开这囚笼的心却也更坚定了。
“嗯……”男人翻转身子,伸了个懒腰,却又陡然翻转,再次缠了上来,一只熊掌却还是紧箍在她的腰上。风姿厌恶地想要再次甩开他的手,却惊见他手臂上包扎着的厚厚纱布,手腕和肩头下方还隐隐现出血迹,她突然想起他为了救自己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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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悠的子弹打中的事情,冷硬的心陡然一软,犹豫了一下,手缓缓松开,尽管他的手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她却只是静静地躺着,不敢打扰他的睡眠。
哼,她才不是对他产生了同情,而是因为——她又想起了司宸,那个曾经给了她温暖却被她累得家破人亡又被自己忘记了的男孩,所以……
可是,这两个人怎么可能有交集?司宸哥哥只怕早已经死在那次劫难了吧?
风姿无声苦笑,心里的阴霾压得她更是难受,她索性低下头端详他的睡容,好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绿眼撒旦睡觉的样子呢。每次,昏过去的总是她。而他,总会醒在她之前……
阴戾的目光被眼帘遮掩,笔直的眉蜂难得的呈现出了柔和的弧度,黑玉般的头发贴吻着他的颈项,凉薄的双唇轻抿,健美的机理舒展而放松。
风姿从不知道,他的睡容竟是如此的安静而平和,慵懒而性感。
她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
花园里,他风流倜傥地靠近,将她压在树干上,他们的气息交汇着,说不出的旖旎感觉!
初见时她还真的被他给搅乱了心绪。
眼睛,明亮的如同清辉流泻的星辰,可里面的目光却比黑夜还要阴冷,幽深,凉薄的嘴唇,诡异的弧度,俊邪的近乎放肆的面孔,挺拔的身形……
那是一种致命的****啊!
可惜,后来,他出现得不是时候,她因为他挡住了她逃走的路而戏弄了他,再后来,她阴差阴错地强上了他,再后来……
他们之间还真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孽缘!
真正的孽缘!
一开始就错误地相识,接着便是报复来报复去,再到现在她被他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唉,宁愿最初不相见!
她没有罹患斯德哥乐摩症候群,所以不会爱上一个蹂躏自己的心狠手辣的人!所以,他们之间的孽缘终究要有一个了断,或者,她死在他的手里,又或者,他被她杀!
复杂的眸光最终回复沉寂和冰冷,风姿的唇边勾起一丝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若有若无的诡异笑颜……
演戏吗?那可是她的强项呢。就顺他的心意,来个最华丽的压轴演出吧,欠她的,她欠下的,全数还清好了!
笑意逐渐加深,妖娆若残碎的艳红彼岸花。
小心地没有碰触到他的手,她的手放在了月复部那朵玫瑰花伤疤上,轻轻摩挲,望着天花板,任凭思绪空泛蔓延,心中的寒意却越来越深……
“风姿!”
耳边突然传来轻声呼唤,拉回她游离的意识,她目光迷离地望过来,却陡然发现欧阳宸瑑已经悠然醒转,睁着一双泛着点水雾而显得温柔幽邃的绿眼看着她。
风姿一怔。
那眼神好像哪个人了?怎么有点熟悉呢?可是一时却又想不起……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不会是想着怎么从我身边逃走吧?”欧阳宸瑑的眼神一变,湛亮的眼哞,幽深无底,比爱琴海还要幽深,还要沉静。里面的目光是阴沉的,致命的,是放肆的,邪恶的……
“还是,在想着雷杰克抑或是别的男人?”他的眸光在看到她仿佛凝结了的妖艳笑容时再一变,变得锐利,也愈发邪恶,“看来,我该提醒你现在到底是谁的女人了!”
风姿的心一凛,他的俊脸朝她逼近,她下意识想逃,却又硬生生地止住,只是淡然地凝视着他,竭力压抑着所有的情绪,面容也清冷得仿佛覆了一层寒霜。
欧阳宸瑑似乎也有些诧异,显然不明白为何看不到她的反抗,这个女人不是只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就会决然反击的吗?这次怎么这么安静?
心念百转,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抚过她有些酸涩的眼角,缓缓的俯,轻轻抵触她的额头,声音轻而缓,幽幽低语:“风姿,我们暂时休战吧!”
“什么意思?”风姿轻声哼笑,“龙魄尊主已经厌倦了兽性侵略的游戏了吗?现在打算换什么花样?欲擒故纵吗?怀柔政策?”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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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月兑口而出,风姿就后悔得恨不得将这些话给收回来。风姿啊风姿,你是脑袋秀逗了是不是?难得绿眼撒旦暂时放弃对你的折磨,你该装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争取更多的自由啊,你怎么这么笨,硬是要激怒这个撒旦呢?还说你不是斯德哥乐摩症候群,你现在不就是皮痒了,想让他揍你吗?
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欧阳宸瑑的蓝眸里充满了怒气,为这女人的冷言冷语而生气,就连搂住她的腰肢的手也蓦地收紧,他冷哼一声,左手在床上一按,突然一个翻转覆在她的身上,双臂撑在她的头颈两侧,阻住她想逃的可能,下半身紧贴她的凹陷处,上半身却稍稍离开她的身体一个拳头距离,如狮王一般居高临下地冷觑着她,厉声喝道:“风姿,你给我听清楚了!”
他的声音这么大,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她怎么可能听不清楚?风姿不屑地想,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声的阴冷凶狠吞噬着周遭,她心里蓦然一紧,竟然不争气地低垂眼眸,避开他的锋芒,身子更是微微颤抖……
“我不会后悔我对你做过的事情!当初是你一再主动挑衅我的,既然如此,你就得承受这个后果!更何况你爹地还残杀了我一家几十口人呢?谁叫你是他的女儿?他的原罪你来偿还,我没有杀掉你的家人已经算仁慈了!”不但让他失去了父母沦为孤儿,而且就连家里的佣人、司机以及恰好到家里做客的客人也无一幸免!这个仇难道他不该记在她的身上吗?
仁慈?狗屁仁慈!一再叫自己要冷静的,偏偏他却轻易挑起了她的怒气。风姿愤然嘶吼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这一切?你不是判官,可以任意判我的罪!如果这一切都是误会呢?欧阳宸瑑,你口口声声地说要我偿还我爹地的罪,为什么不敢将证据摆出来?难道这一切都不过你的存心诬陷?”
即使她很有可能就是风影,也就是茉莉,风峻爵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是自己的养父啊!她不相信养育了自己多年的人竟然是欧阳宸瑑口中的那个杀人凶手,他有本事就拿证据来,为什么要口讲无凭,白白将罪名压在她身上?
“我存心诬陷?”欧阳宸瑑也被气得快抓狂了,恨不得一把掐死她,“我如果存心诬陷就不会一直叫人尽力去查明真相了,我如果存心诬陷就不会留下你这条贱命了,风姿,我都愿意暂时休战,给你一个证明的机会了,你竟然……”
微扬唇角,冷冷一笑,“我可真是多余,你根本就不会相信。对你的怜惜却换来你的不屑,那我又何必枉做好人?”
一记重拳猛地狠狠打在她的耳边,震得她的耳朵嗡嗡直响,欧阳宸瑑拳头紧握,筋骨暴突,全身的肌肉紧绷着,精湛的双哞,隐隐的凶悍,他俯身下去,吻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她,疯狂的啃咬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纤细的颈项,一直往下,直到……
可是,就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风姿瞄见了他的耳垂,充了血像某种血玉雕的艺术品,她的心一震,更是懊恼不已。真的是她的逞强坏事了!感觉他将她的双*腿*张开更开,她伪装的强悍和冷漠终于化作了泪水。
“欧阳……欧阳宸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再做……我……我会死掉的……”
她的声音出奇地凄婉,低柔,却字字哽咽,仿佛强忍着强大的痛苦。欧阳宸瑑的动作一滞,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一种很难解,很复杂的东西,无法让人一眼看穿,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眼神的含义。
看着她的泪颜,怒潮和杀气竟然莫名消弭,只剩下余愠。
她却仍然还在落泪,在他身下像个孩子一样不住的抽噎着,欧阳宸瑑伸手想要抚去她的泪,却在快要碰触到的那一瞬间遽然缩手,翻身下床,尽管手臂的伤处让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意,他却波澜不惊地站在床边,扣紧了她的左手,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风姿,你不是想证明你爹地是清白的吗?我给你机会!”
风姿睁开双眸,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不发一言。
“只要你的伤势好转到可以下床走动,我们就回台湾和他当面对质!如果他真的不是我的仇人,我愿意放你离开!”不过,如果真的找到铁证证明他就是当年的幕后黑手,风姿,你就别怪我对他大开杀戒!
狭长的眸子里闪着血色冰芒,俊美的面颊更显冷洌。虽然他没有说完,风姿却能猜到他所隐藏的另一种意思,她打了个冷颤,心口却泛起一阵苦涩,那苦涩渐渐凝聚,却化成不可言语的沉痛,像岩石一样盘结在心里,压得人几乎窒息。
如果爹地真的是那个人,她能眼睁睁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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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杀了爹地吗?那个即使不是自己亲生的却也养育了她多年的父亲!
如果爹地不是那个人,她就可以安然离开他,可是,他赋予她的那些伤痛和折磨呢?就这样一笔勾销吗?
欧阳宸瑑啊欧阳宸瑑,你真的会履行承诺吗?不会又出尔反尔,继续将她绑在身边吧?
风姿止住泪,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仿佛要穿透了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内心,潋滟水眸里毫不掩饰的戒备和怀疑让欧阳宸瑑好不容易消弭的愤怒又再上扬了,他渐渐加大手劲,俯身下去,薄唇对着她的嫣唇,一个手指的距离,冷冷一笑,“但是在这之前如果你敢逃走或者背叛我的话,我会毁了你!彻底的毁了你!别再考验我的耐性……”
真好笑,拜他所赐,现在的她,对他来说,虚弱的像个婴儿,即使被她打中了,也和拍蚊子差不多,更别说她根本就没有武器在手,想逃出这里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竟然还大言不惭地来警告她?
不过,这些话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害怕他再来一次兽性教育!
她点点头,对他绽开一抹浅笑,说道:“我还不会笨到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鼻子却突然一痒,“阿……嚏……”
“风,姿!”被口水喷到的欧阳宸瑑一脸震怒,冰冷而深绿的兽目闪着攻击的光。
“我……”见他扬起手,风姿慌忙闭上眼睛,蹙眉等待着他甩过来的巴掌,却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盖上被子,如果你敢将病毒传染给我,我就扔你下海!”随即,她感觉身上一暖,薄被落回她的身上,暖意立即沁入肌肤,她却仍然还是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只是,这次,她终于来得及抬手掩住了嘴巴,虽然因为这样而牵扯了肩伤,痛得她的双眸再次氤氲了一层水雾,但还是成功阻止了某个撒旦发飙的机会。
“不是很彪悍吗?竟然这样都能感冒!真怀疑你是不是豆腐做的!”欧阳宸瑑的脸阴晴不定,厌恶地退后几步,伸手擦去自己脸上的秽迹,脚步声逐渐远离,然后传来窸窣的穿衣声响。
奇怪,他居然不生气?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风姿心中更是惊疑不定。背上的寒意越来越强烈,身子开始微颤,风姿低叹一口气,知道自己真的是患了流感了。
“玄狐,去看看魔医醒来没有?醒的话叫他立即过来!”欧阳宸瑑打着电话,望了一眼风姿一眼,继续说道:“不是我……还有,叫绿萝将早餐和一套中码的中袖衣物一起送过来……要粉红色的……叫你做就做,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中气十足地嘶吼了好几声,他挂上手机,衣装整齐地走向风姿,望着她苍白的容颜,浓眉一蹙,突然突兀地转身,打开那道暗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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