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的媚脸霎时布满阴霾的取笑,若隐若现般的‘宠溺’浮面而出。她侧头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表现?什么表现?”
叶莺厚唇翻动着惑眼里散射出狂狷之光,起身将汪锦按倒在松软如绵的办公椅里。
咯吱咯吱作响,伴着女人强夺的狂傲回荡在空荡如野的办公室四周。
幸亏这富丽堂皇的墙壁隔音效果极好,及时阻挡住了室内的风流冒险交易放荡声。否则叶莺的秘书高绍辉会以为他的上司发生了什么不测,一股脑地会闯了进来。
汪锦鄙夷地冷笑,加重北方口音,咬字不是很清楚,不知所云地道出心里话:“你弟弟叶梵今天上任,你尽然拿我开涮?你也太与众不同了!”
“怎么?汪锦,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诚意?”叶莺的欧式猫眼里蒙着厚厚的冰霜,厚唇挑起邪笑,冷淡地发问。
“不敢!不敢!你借我一百个胆子都不敢!照你的说法,这都是纯属巧合,是吗?”。汪锦冷哼一声,薄唇喃喃而道。
“我看你是昨晚只顾挽着女孩谈情说爱吧?并没有腾出足够的时间准备发言,所以今天在会议室才表现如此地逊色,难道你谈情说爱的心思到现在还没有收回?”叶莺的冷眸里充满慑人的煞气,数落着汪锦的软弱,她瞧不起这样消磨时间的
汪锦惊讶的眸子里透着慌乱望着叶莺的厚唇,声音里充满惶恐地问:“你、你说什么呢?没、没有的事?”
“狡辩?你还在狡辩???看照片!”叶莺抬手点击键盘,双手残忍地按捏着汪锦的头颈,犀利而问。
“你、你在跟踪我?”汪锦的俊脸一沉,双眸浑浊不清,又像触电一般警戒。
“跟踪?哈哈!你觉得我需要那样做吗?汪锦,你是知道的,这属于你单方毁约!”
汪锦一把拽住叶莺的衣襟,满脸无助又茫然地轻语:“莺,我不是那个意思!昨晚同学聚会!是我不对,没有事前征得你的同意!对不起!”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没有女朋友?”叶莺傲声高昂,手指滑落在汪锦的下颌娇柔且又蛮狠地问。
“没、没有!真得没有!”汪锦几乎是用哀求地口吻在重复着毫无自尊的谎言。
“最好没有!否则你知道后果会怎样!!!”叶莺恶狠狠地盘问声如雷鸣般响起,蹙眉间挂起诸多疑问,‘难道另有其人在我背后作怪’?
汪锦抬眸瞥见屏幕上的照片里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子并不是女友夏灵溪,黑眸空洞如荒野。‘这、这怎么会?这女人真是阴险!明明是在跟踪我,还说没有。’
“莺,你别多想!就是聚会,下次一定事前请示你?好不好?”汪锦满满地真诚,薄唇里淡出敷衍的嬉笑。
“是吗?我可以相信你吗?”。叶莺袭柔而蹴,不再追问,端起瓷杯轻咄一口红酒,嘲讽随意露齿。
汪锦面目狰狞地迎上去,办公桌上的东西任意被划落入地,他的目光阴狠地撕扯着眼前这女人的与傲气。声声喘息回响在空旷的办公室,他俊逸的面颊抽搐不至,沉沉地压制着女人的狂野孤傲,只见女人的纵容刺激着他发出杀戮般的撕揉,以至于手机铃声也没有惊醒他痛苦的申吟。
汪锦感到软椅的来回碰撞阻止了他的火热,冰硬的办公桌面发出的叫嚣声似乎在瞬间泯灭了他的男儿本性。
他慢慢起身,一脸错愕地说:“莺,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快去看看吧!!!”
说完,他感到自己的神经早已昏厥,痛惜地模了模额,摇了摇头,收起坠入在躯体之外的理智,瘫坐在身后的沙发上。丝绒面料倾入般平伏着,褪去了他先前一直紧绷着的俊逸面颊上的寒霜。
叶莺挂断电话,目光晦涩难测,惑眼眯起邪光,厚唇讥笑着翘起:“宝贝,你累了吧?!”
“不累!你忘记了?我可是金刚之身啊!”汪锦轻握着叶莺的手,拉出自我装备的符号。原本,他已经散了骨架却还要强装有力之士。
“你以为我会满意你的‘表现’吗?”。叶莺娇嗔地瞟他一眼说。
“啊?那你要怎样吗?”。汪锦调侃着问。
“这样吧,你来形容、形容此刻的我,如果令我乐出声,就算你今天的表现合格,怎么样?”叶莺厚唇翻动着,月兑掉黑色套裙的上衣,双臂果赤,仅穿一件蓝宝石色的吊带背心,高耸乳峰伴着媚音微起微伏,一股淡淡的香水袭向汪锦。
汪锦绞尽脑汁想出违心的赞美:“莺,你太美了,美得宛如一道道彩虹透出雨雾。迷人的眼睛好似夜空中的行星炫人心神,新月般的浓郁黛眉勾起我的魂魄,这发丝正如白云般飘摇柔美,红唇更似美丽的鲜花在午后吐露着芬芳,美若天仙……”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此时却善于辞令了,看来在这方面没有你无所不为的事了?不过,我可不是什么美若天仙。倒是你,俊俏得令人陶醉如仙。”叶莺迷恋地将脸伏在汪锦的胸前,使尽媚功以满足自己的。
随后,办公室里久久地回响起阵阵狂笑,像洪水决堤般袭打着蜷缩在沙发上的汪锦,刺得他满身伤痕。
汪锦不想再吱声,只是幻想着等到他事业直步青云时,便有能力和心爱的女友夏灵溪蜜续情怀。到时候,便可以天天在她身边抱着她亲口贴在她的耳畔说我爱你。而且到那个时候他完全可以摆月兑眼前这个丑恶女人的魔杖。虽然此时此刻,他是在以自己的跟未来的前途在打赌。但对此,他还是充满信心,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只是缺乏一个合适的机会而已。有了机会,他再也不用挤在现在那单身公寓里,不用躬屈走路怕头皮被低矮的楼顶所蹭破;不要再用不协调的家具,包括那两把古色古香的扶手椅,露出磨破了丝绒的脏旧沙发,掉了油漆的活动衣柜,等等的一切,他都会统统扔掉,就如扔掉这可恶的厌恶女人一样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