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1-17
船上的几名护卫一见那虬鬃大汉出来,倒是安静了许多,一人走上前几步,来到虬鬃大汉身旁,指着苏桦,说道:
“魏老大,这臭小子把齐老三打伤了。”
苏桦听这护卫称虬鬃大汉做魏老大,心道,原来他姓魏,是这帮人的老大。那魏老大听完这护卫的话之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径直走到齐老三身边,那齐老三兀自在那里蹦蹦跳跳,捂着嘴鬼哭狼嚎,魏老大将齐老三一按,齐老三想要再蹦,却蹦不起来了,嘴里却仍然在那里嗷嗷乱叫,魏老大怒道:
“嚎什么嚎,又没缺胳膊少腿的,给老子住嘴。”
齐老三一听到魏老大的声音,到也真听话,马上不敢发出声音了,回头看了魏老大一眼,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仍是捂着嘴,魏老大见他满手满脸都是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拉开齐老三捂住嘴的那只手,伸手卡住齐老三的双郃,齐老三不由得张开了嘴来,魏老大一看,原来这小子满嘴是血,一嘴的牙齿,都被打落了,难怪嚎得那么凄惨。
魏老大将回头看了苏桦一眼,见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心里纳闷,这小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又在对面船上,也没过来,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居然将齐老三打成这般模样。但不管如何,自己的人总是受伤了,这口气无论如何也是咽不下去的,怒喝一声:
“小子,为何出手伤老子的人?”
苏桦看了他一眼:答道“容他出口伤人,便不让我出手伤人么?”
魏老大一听,嘿,这小子还挺硬,不禁怒道:“小杂种,你着死么?”
苏桦一听,又是一个出口伤人的家伙,心中生厌,心道,今日非得把你们一船人都踢到水里去,方解我心头只恨。冷冷的看了魏老大一眼,不紧不慢的答道:“依在下看来,倒是你活的不耐烦了。”
魏老大显然没想到苏桦敢这般跟他说话,楞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苏桦,心道,这这小子也不像什么高手啊,再看了看苏桦身旁的君君,更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心里暗暗嘀咕开来,这小子真的不怕死么,总之自己人吃了亏,绝不能善罢甘休,天河帮在沿江一带横行惯了,若是否则今日之事传了出去,岂不成了笑话。想到此处,魏老大给身旁的几个护卫使了一个眼色,只听“扑通”一声,其中一人竟然跳到了江中。
君君一看这护卫居然自行跳到水里,也不知道是为何,笑道:“苏大哥,他们被你气得投江自杀了。”
苏桦微微一笑,却也不知道这人为何跳到水里。却听身后老艄公颤声说道:“糟了,他们要凿船!”声音发抖,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果然只过了片刻,便见那跳入水中的护卫从江里冒出头来,双手各持一支寸许来长的分水刺,神色狰狞,厉叫喝道:“不知死活的小杂种,老子今天便叫你们做落水的王八。”说罢又没入了水中。
苏桦暗道:“不好。”君君也是一楞,两人只觉的船身一震,显然水中那个护卫已经动手,君君自小在昆仑山谷长大,经常在山谷的河里游玩戏耍,精通水性,自然不怕,虽然如此,但此时天气寒冷,若是掉入水中,冷就不说了,必然变成落汤鸡一般,心里也隐隐着急。
却只见苏桦突然向前一步走到船边上,也不月兑去一副,一个鱼跃也钻入了江之中,但见水花四溅。君君惊呼一声:“苏大哥小心别着凉了,水里冷。”那老艄公不住摇头,心道今日是完了,怎地载了这么一对要命的阎王上船,这不是害死人了么。老艄公的儿子,在船舱里也是不住的抱怨。
魏老大听君君担心苏桦着凉,忍不住笑道:“小美人儿,你的情郎马上就变死人了,哪里有死人会着凉的,你就别担心啦。”说罢哈哈大笑。君君回头,狠狠的瞪了魏老大一眼,“呸”了一声,却不理他,站到船边,神情焦急的看着水里。
苏桦到了水中之后,潜到水下,果然看到那护卫正在船底施手段凿船,苏桦心头一怒,想要出声阻止这人,刚一开口,水便涌入口中,苏桦一惊,才想起自己此时是在水中,无法开口说话。连忙划了两下,向船底那人游了过去。
那凿船的护卫正在专心致志的凿船底,突然觉水波震动,回头一看,却见苏桦已经游到了自己身边,他刚才见识过苏桦出手打齐老三的手段,自然知道苏桦并非善茬,倒也不敢大意,回身迎敌。心道,若是在地面上,老子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只是在这水中,只怕你小子还女敕了点。
果然水中不比陆地之上,苏桦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此时却使不出一层的功力,苏桦虽然也通一点水性,但是比起这长年累月在江水里打滚的江上大豪来,显然差了老大一截。何况这家伙手里还拿着一对分水刺,虽然是用来凿船底用的,但是此时也可以当做兵刃使用,更是占了便宜。苏桦一掌向他拍了过去,那护卫侧身一划,便躲开了苏桦的掌力,水里阻力大,苏桦每次出招都慢了许多,那护卫精通水性,自是轻易的就让了开去,苏桦心道,在这水里,和他打斗,还真是麻烦得很。正想着,突然腿上一疼,原来这护卫不知道什么时候,游到了苏桦的身侧,一脚踢了过来,正好踢到了苏桦的脚上,接着手中的分水刺向苏桦脸上刺了过来,苏桦一惊,连忙吐气往下一潜,总算躲过了这一刺。
两人在水里你来我往,斗了数合,那护卫仗着在水中的便宜,居然将苏桦打得快招架不住了,苏桦心中恼火,心道,若是在岸上,就凭你这点微末的功夫,我便是一只手也只需要一招便解决了你。可此时却偏偏在这水中,只见那护卫又是一刺向苏桦刺来,苏桦向后一划,分水刺掠腰而过,苏桦此时也呛了几口水,只感觉头晕脑胀,拼命的向上游去,总算是探出投来,苏桦连忙大吸几口气。
君君一见苏桦探出头来,站在船头焦急的喊道:“苏大哥你没事吧。”苏桦此时也来不及回答君君,吸了几口气之后,又潜入了水中。却不料那护卫趁苏桦探头吸气的时候,游到苏桦身边,猛的一刺刺了过去,苏桦想让,却始终晚了一步,只感觉腿上一疼,被那分水刺刺到了大腿之上。顿时便流出血来。那护卫见一刺得手,也趁机浮出水面,吸了几口气,却是得势不饶人,又是一刺向苏桦的后颈砸扎了过去。
君君见江水之中泛出血来,也不知道是谁的血,见苏桦危机,惊得叫出声来。也不多想,抽出玄冰剑,纵身便跳入水中,那护卫正和苏桦缠斗,没料到君君会突然跃入水中,君君的水性那可比苏桦好得太多了,三两下便游到了二人身边,刷的一剑便向那护卫后背刺了过去,那护卫感到后面有人来袭,慌乱之中想侧身游开,却被玄冰剑直直的刺穿了右肩,顿时鲜血咕噜噜的便流了出来。苏桦在水里被这厮纠缠得心中郁闷到了极点,爆喝一声,一掌拍了过去,把这护卫拍得直直的向上飞了起来,苏桦借势从水中一跃而,那护卫的身体向上飞了一段距离之,便跌落下来,苏桦此时正好飞身向上,那护卫身体落到苏桦身前,苏桦顺势一脚,将那护卫平平的踢回了大船之上,只听“砰”的一声,那护卫的整个身体直直的撞向了大船甲板,那甲板顿时被撞了一个打窟窿。
苏桦向回一跃,回到了自己穿上,君君也从水中出来,游了回来,苏桦到船边一拉君君,君君向上一跃,站到了苏桦身边。
魏老大显然没想到有如此变故,见那护卫被苏桦踢了回来,三两步走到被那护卫撞破的甲板上的洞旁,一伸手,将那护卫提了出来,一模鼻息,哪里还有半点气息,再看那护卫,全身如同冻僵了一般,冰冷异常。整个身体如同软脚虾一般,软绵绵的,显然已经全身的骨头都被苏桦那一教给踢散架了。
魏老大大怒,心道你居然敢将我天河帮的人打成这般模样,抬头正要怒骂,忽听“嗖,嗖”两声声,两道银光快似闪电般,先后直奔他的面门而来。魏老大连忙将手中巨锤往身前一挡,只听“叮,叮”两声,两支分水刺跌到了魏老大的脚下。苏桦站在船头,冷冷的看着他,说道:“物归原主!”。
君君见苏桦脚上被刺伤,好不心疼,连忙从衣角扯了一块下来,蹲子,替苏桦将腿上的伤口包扎了起来,两眼睛却是红红的,泪珠子在眼角直打滚,哽咽道:“苏大哥,你疼么?”
苏桦答道:“无妨!”伸手将君君拉了起来。
魏老大见他二人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在那里卿卿我我,显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船上的人,伤一个,死一个,心道:今天若不将你这小子碎尸万段,别人定当我天河帮好欺负了。但见苏桦刚才出手的几招,也知道若是在陆地上,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唯有在水中,才能制住他,想到此处,魏老大站起身来,喝道:“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凿了他的船。”
话音刚落,只听“扑通、扑通”接连数声,那些船上的护卫纷纷跳入水中。苏桦暗道不好,这么多人个个精通水性,自己刚才在水中,应付一人已经是左右支拙,此时这么多人在水中,自己若是在到水下,无疑是自寻死路。
那魏老大站在大船的穿透,看着苏桦和君君,奸笑道:“小杂种,敢得罪我天河帮,爷爷今天便叫你下水喂王八去。”说罢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