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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求司徒飞扬

艾冬冬因为自己能留下,且被留在厨房里干事,正在高兴着呢。她模模这边掐掐那边,又舀起了水缸里的水,轻轻的尝了下,然后又吐掉。呸!这什么水啊,也不比我们那个时代的水好喝嘛,而且还有一股涩涩的味道。她吐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说着。正想问梅其欢时,却听到她唆淇的声音。她快步的走了过去,轻声的问道: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其欢轻轻抬起头,一双眼睛里布满泪水,说不出来的忧伤。艾冬冬众使再无心无肺此时也不得不担忧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是有人欺负你吗?”

梅其欢看了看她,自从嫁给司徒飞扬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自己无论过的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自己的阿玛此时正在宗人府里受着刑讯,她一直知道人一旦进了那个地方不死也要月兑掉一层皮。而现在阿玛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越想越伤心,眼泪也跟着巴哒巴哒的往下掉。艾冬冬一看更急。她搭着她的肩头略微加重语气的问道惚:

“我说,你不要老是哭啊,说出来是什么问题啊,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梅其欢听她这么说,擦了擦眼泪幽怨的看了一眼她,叹了口气道:

“你帮不了我的,我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求也求过了,但是都没有用”

艾冬冬听她这么含糊一说便更加着急,“我说你倒是说明白啊,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真是急死人了。你们古代女人都是这样的吗?”跟这个古美人说话可真是累啊。艾冬冬心想,是不是所有的古代人都是这样说话呢。如果都是,那以前可真是累死了温。

梅其欢本不想将这些事跟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说的,但是一想到她以后要与自己共事,而且现在最贴心的因因也被分派去做别的工作,总也遇不到,心中也确实烦苦。她看了眼艾冬冬,看着她急切的神情,心头倒也有了些温暖,于是便将自己的遭遇从头到尾一一说与她听。

这厢杜依依想到还要受到段冷长的纠缠心中即烦躁又是后悔,烦躁的是该如何摆月兑这个人,后悔的是当初真不该摊上这个恶棍。正在想着,房门被推了开来,段冷长一脸***的走了过来。杜依依看到他,想到那天自己差点给他掐死。心有余悸的往后退着。段冷长一把抓住她的手,婬笑着:

“你往哪里逃,你以为你再次被老子遇上之后,老子还会放过你吗?我告诉你,就算老子把你玩烂了,不要你了,你也别以为老子就会放过你。”说完他狠狠的将她甩开。一坐了下来,自己悠闲的倒了些茶水喝了起来。边喝边问道:

“我问你,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杜依依因为他的急速放手,一个没站稳跌坐到了地上。听到他问起这件事,整个身子愣了下。转而愤恨的说道:

“你个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让我办事情?那我问你,我的事情呢?你替我做了吗?我让你杀了那个女人。你做到了吗?”

段冷长一把拽起她的衣襟,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臭biaozi,还跟我谈条件,你以为老子还是当年的段冷长吗?”说着他将嘴嗅到她的脖子根处,轻轻的舌忝了几下,然后恶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流血。杜依依本是嫌恶他的碰触,突然吃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继而奋力挣扎。却反而被他抱的更紧。咬必段冷长抹了抹口角的血迹。将她嫌恶的推了开来。阴狠的笑着。获得自由的杜依依慌忙用手捂住自己正在流血的脖子,害怕的往后退。段冷长倒不急着抓她,反正她此时也不敢逃出这个房间。便好整以暇的坐下来继续喝茶

“怎么样?臭biaozi,还敢要挟老子吗?你看看你现在的德行,怕是连司徒飞扬都不愿见你了吧。我听下人说,自从你们成亲之后,那个司徒飞扬就没有碰过你。怪不得,每次老子cao你的时候。你饥渴的像是妓女一样”说着,他愣了下,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大笑了起来,轻蔑且轻佻地说道

“哈哈,你看看我这记性,你本来就是一个妓女,一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妓女。”杜依依听到他这么说,气的整个人发抖,她现在恨不得将他给撕了。

段冷长接着说道:

“你给我听好了,老子看上了林珍儿,你想办法给我搞到手,要不然别怪老子把你的事跟司徒飞扬说”说完他喝了一口茶,过了会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接着说道:“还有,我有几个兄弟,在你还是花魁的时候就看上你了,如今想跟你玩一玩”说完下流的笑了笑。

杜依依一听,这哪里肯依,她早已不是当年的杜依依,如今她是司徒王府的王妃。现在让她陪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她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

于是她恶狠狠的看着段冷长拔高语气质问他:“你说什么?让我去陪那些人,你把当什么了?”

段冷长一听这还得了,丢下茶杯一个健步上前,狠狠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骂道:

“臭biaozi,你想让老子丢脸?老子因为你被之前的兄弟个个嘲笑,现在他们不计前嫌,肯继续叫老子一声老大,做为大哥,这么一点小要求都不能满足他,你让老子脸往哪边搁,老子还告诉你了,今儿个你是答应也要答应,不答应也要答应。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

“不答应?哼!你要是敢不答应。那么老子就把你如何陷害那个下堂福晋的事告诉司徒飞扬,当日在牢房里发生的一切我可是一一看在眼里的。啧啧,你别说,那个被你们冠以通奸罪名而被毒死的姘头死的可真惨啊,七窍流着血呢!”杜依依整个人都愣住了,手心里冒着冷汗,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抖着。段冷长一看,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手一松放开了她。再次跌坐到地上的杜依依此时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段冷长看了一眼地上的杜依依顿时觉得她楚楚可怜起来,心头也浮上了丝丝婬欲。而且由于刚刚的拖拽,她上衣的衣襟早已散开。隐约间便可看见里面玫红色的肚兜。他一把抱起还在地上发呆的杜依依朝床上走去。随即府身欺了上去。杜依依此时跟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任由段冷长在她身上进出。芙蓉账早已承受不了男女的欢愉,发出阵阵枯哑的吱呀声。

这头,艾冬冬听完梅其欢的身世之后,大为恼火。她真的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事,虽然她知道古代的女人没有地位,甚至连名字也不能留在族谱上,只能冠以夫家的姓上族谱。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么大一个王府这样欺负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她愤怒的站起身,在厨房里跺着步,嘴里骂道:

“这个司徒飞扬,他是猪吗?连自己的老婆都不会疼?还这样的欺负,要是换成我,非把这个王府的屋顶给掀了,什么杜依依,林珍儿,我非把他们整死不可。”

梅其欢看她这样口无遮拦的说着,吓得赶紧站起来捂住她的嘴,一脸担忧道:

“嘘!你小声点,这个王府人多耳杂,我反正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倒也不怕什么,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好不容易能留在王府,如果被一些好事之人抓到把柄,到时候别说不能留在王府恐怕还要惹上事端”

“事端?能惹上什么事端,我只不过替你的遭遇鸣不平罢了,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艾冬冬一脸不在乎的叫着

梅其欢看她这样,也不想再说什么。毕竟现在自己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她想了下,觉得自己还是要再去求一下司徒飞扬,毕竟现在能帮到她的只有他,也只有他才有机会救出自己的阿玛。自己无论受到什么样的羞辱都要再试一试,要不然凭她自己的力量肯定是无法救出阿玛的。

艾冬冬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与她一起坐在凳子上。她悠悠的说道:

“哎,你还有没有认识其他人?就是除了司徒飞扬之外比较有权力的人”

梅其欢想了想淡淡的摇了摇头,未出阁前,倒是有许多达官贵人前来提亲,阿玛也结交了许多权贵,但是人都是这样的,富贵与人共享容易,贫贱与人共渡那可就难了。

“阿玛如今获罪,即便有认识的权贵人士恐怕此时也惟恐避之不急了,如今又怎么会帮忙。个个都还嫌撇的不够彻底,额娘当初来找我时,便已是穷途末路了。如今唯有司徒飞扬可以帮助阿玛,他不仅是王爷也是将军,在当今圣上身边能说上话的人只有他了。可是,可是我,我没有能力……”梅其欢沮丧的垂着脑袋。她已经想不出来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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