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室内响起门铃声,林容珍放下餐具,起身说:“我去开。”
宁静的清晨很少会有人来访。罗爵好奇地,也同样期待地跟随在外婆身后。
门一打开,封凡便送上鲜花笑语:“罗妈妈早安!”这是他接送罗新柔那么久以来,第一次早上出现在她家人面前。
“早安。”林容珍回以微笑,接过花问:“吃过早餐了吗?”。
“吃过了。我来送小子……”封凡的话被前方稚女敕的声音打断。
“friend!——friend来和小子玩吗?!”听到是封凡的声音,罗爵兴奋地加快脚步跑向他。
封凡蹲下,抱起他,彼此顶顶额后才说:“friend要送妈妈去上班,还要工作。小子先到幼儿园和小伙伴们玩,晚上friend再陪小子玩好吗?”。
“好。”罗爵攀着封凡的肩撒娇:“friend要和小子玩哦!”
“拉钩钩。”封凡安抚伸出手。
“拉钩钩,不许变!”小手勾住了大手,罗爵兴奋道。
“不会变!”对他承诺完,封凡看着林容珍说:“罗妈妈,今天由我们送小子上幼儿园吧,过后我同新再去公司。”
幼儿园的方向刚好与完美电器相反,平日都是林容珍送小子去,偶尔由罗新柔绕道带去。
林容珍客套问:“时间上……”
“ye!坐friend的车车!坐friend的车车!”罗爵开心大叫,掩盖住了林容珍的声音。他扭头朝里喊:“妈妈,妈妈,美妈妈……”
封凡蹲下,待他站稳后才放开手。
听到儿子的叫喊,罗新柔慢条斯理地从餐厅走出来。
罗爵兴高采烈道:“妈妈,小子要坐friend的车车,和妈妈一起哦!”平日都是外婆送他去幼儿园,今日有妈妈和他喜爱的friend陪伴,这叫他怎能不开心呢?!
“新,去准备吧。绕到幼儿园会花一些时间。”封凡跟着走来,对还穿着家居服的新柔说。
“妈妈快点,妈妈快点……”罗爵推推她,催促着。
罗新柔无奈撇嘴,转身回房。
一路上罗爵叽叽喳喳不停,封凡配合着应答,罗新柔则沉默不语。
该怎么说他才好呢?看似温柔好商量的,实际却……早就知道他不简单了不是吗?何况这一切的出发点只为她!她有什么好埋怨的?!
快到幼儿园时,罗新柔对儿子说:“妈妈送小子进幼儿园,friend在路边停车车,就不开到里面的停车场下了,妈妈还要赶着上班,不能迟到的。”
罗爵睁大眼看了看她,随即又低下头失望发音:“哦……”
“我们明天早早出来就可以陪小子一起进幼儿园了!”封凡及时安慰。
“真的吗?!”罗爵连忙抬头,眼儿闪闪发亮地看向他,“像程程爸爸妈妈一样送他来吗?”。
“对!”封凡肯定地点头回答。
“……”罗新柔又是一阵无语中。
走出幼儿园,罗新柔坐回车上,封凡赶忙问:“新,你是在-在意我事先接触小子的事吗?”。
“是。”罗新柔看着他的眼利索答道。接着,视线又转向路的前方自责说:“有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可见我是个多么失职的母亲。——居然会如此地忽视孩子!”
封凡抓住她的手歉意道:“对不起。”他承诺:“以后不会再发生。——我们会永远一起!”
“永远?”罗新柔轻笑重复。
封凡坚定回答:“永远!”让她对他的真心做肯定后,他们就去见他的家人,礼貌的形式后便马上结婚!
在封凡每天都勤快地充当罗家司机、玩伴的同时,他与罗新柔的感情、互动也又进阶上升了一层。而应该会出来扰乱的人却迟迟未现身,罗新柔忍不住问母亲了:“妈,他家人后来有找过你吗?”。
“没有。你们见面了吗?”。林容珍同样纳闷道。他母亲不是很担忧此事吗?他们也应该碰面了吧?!
“没。”罗新柔喃喃自语:“奇怪了……他们怎么还没有行动呢?”
林容珍沉默了会说:“他们似乎是不能左右封凡的想法?!不过……他母亲的确是个十分聪慧的女性。”
罗新柔点头认同道:“能让家境优好的夫家心甘情愿地对-她本平凡的娘家如此慷慨,必不是件容易的事!而她却做到了并且满分的程度,可见会是个多么有聪慧的女人!”说到周媛,她不免有些紧张,“不知她要如何看待我?”
林容珍不知该如何回答女儿的问题。她想了会,对那次与周媛见面做出了以下事实总结:“她总是温和有礼的,有,话出就不容拒答的力量呢……她对你与小子爸爸协议结婚,自顾生子的做法很不理解。她希望封凡得到更好的伴侣……”
“人之常情!”罗新柔打断了母亲的话。“身为母亲都会如此。”她完全能够理解周媛做母亲的想法,但封凡的执着……她不由地按了按太阳穴,疲惫道:“我很矛盾。”
林容珍不忍看女儿的痛苦样,鼓励说:“人都是自私的!事事没有完美。结果,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也许,封凡的执着会使他们先软化也不一定呢。更何况,我们并没有想攀荣他们什么,不必为他们的嘲讽而退缩前进的脚步。小柔,爱应该要努力地去争取,爱应该要懂得去把握。爱勇敢了,你才能有幸福可言啊!……”
母亲说了许多,但不断出现在罗新柔脑海的只有这么一句话:“人都是自私的?!……”
——是啊,人都是自私的!放弃了,她会不快乐,封凡也不会高兴。这本来就是他们的事,那又是何苦呢?人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不快乐而使所有人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