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光线从紫罗兰色的窗帘之间,洒进圣御酒店铺着小羊绒的总统套房内。
柔软巨大的白色床上,女人一只胳膊搭在被子外面,睡姿极其不优雅地翻了一个身,片刻之后,微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一眯眯缝隙,黑色的眼眸,转了转。
地毯上凌乱散落的长裙,衬衣、长裤、、内裤,领带、无一不见证着昨天晚上发生的疯狂欢爱。
她揉了揉还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撑着胳膊起身,光着脚下床,捡起地上属于自己的衣服,暗暗咒骂一声:“真倒霉,第一次就遇上个欲求不满的,嘶……”
在清爽地晨光下,把衣服一件一件套上之后,穿了拖鞋,拿了包包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补妆,穆晓晓看着镜子里,比实际年纪显得稚女敕的脸,昨天是她二十岁的生日,也是她做“情妇”两周年纪念日,为了尊重这个难得的日子,她“顺从”“父母”之意,挑了个男人,把自己给————破处了。
抿着唇,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妆发整齐之后,这才拿起刚才用过的口红,在镜子上面写下一串数字:“劳烦今天中午之前转账五百万到此账户,谢谢。”
她是“情妇”,但是从来不收取现金,而像今天这样留下银行卡号,也是第一次……不过,感觉还不错。
简单的把自己存在的痕迹全部收拾一遍,她站在床前,有些为难的看着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床单,那一滩殷红的血迹,很刺眼呐。
看着男人埋头在被子里睡得正酣,她倒是不用担心自己会吵醒他,可是这么一大张见红的床单,她没地方可以塞出去啊,斟酌再三,穆晓晓潇洒转身离开,不就是二十岁被破处流出来的一滩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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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房间里面仍然存留着昨晚欢愉的气息,只是……他双眸危险眯起,在套房里扫视一遍。
好,很好。
那个女人在他昨晚第四次身体力行,准备再次要她的时候,竟然骗他喝下掺有安眠药的水,而且一大早就开溜,他程君郝阅人无数,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哑巴亏,难道那该死的女人不知道,男人憋着没有发泄出来,是有可能会死人的吗!?
掀开被子下床,床单上的一片殷红血迹,倒是让他怔了怔,但是很快的,他就发现了更加让他恼怒的事情。
“程先生,”侍者敲门进来,看见他刚起来,连忙递上干净的毛巾和漱口水,“昨天晚上和您一起的那位小姐,已经把房费付过了,她让我们转告您,让您务必要忽略床单,将注意力放在洗手间的镜子上。”
他掀开被子下床,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只见光亮几净的镜子上面,更加鲜红的字迹,500万四个字符,显得尤其的突兀!
唇边划过一丝冷笑,程君郝记下那一串银行账号,冷哼一声,她以为,她的初夜,值得上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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