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芯月的话彻底将南宫煜惹恼了,他当即甩袖转身就走,将其他人都丢在身后。
“活该——”上官景天幸灾乐祸地看了慕容芯月一眼,紧跟在南宫煜身后。
“二小姐,何苦呢。”
等南宫煜走了之后,萧楚扬叹了口气。他不是南宫煜,自然不会相信慕容芯月刚才胡说的那些话。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一心想求得自由身,莫非真是如她那夜歌中所唱?
不过,内心里,萧楚扬有一丝高兴,因为现已慕容芯月恢复了自由,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就有了期盼?
被萧楚扬识破,慕容芯月一点儿都不意外,这样聪慧的男子又怎么会看不穿她的小把戏呢!
只笑不答反而对站在萧楚扬身旁的南宫祈睿说道:“南宫公子,这烽火令真的可以要求你做任何事情?”
看到慕容芯月手中的烽火令,南宫祈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当然。这是我南宫家的信物,持有烽火令者可以要求南宫氏子弟做任何事情。”
“那就好!”慕容芯月浓密的睫毛呼扇着,手中的匕首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开了曦公子的衣衫。
即便察觉到危险,而且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躲闪,可月复部的痛还有浸湿衣衫的温润无不告诉曦公子,慕容芯月伤了他。
“芯月,你是要谋杀亲夫?”曦公子苦笑,飞快点穴止血,又抹了药在伤口上,顺便扯了布包扎起来。他倒是忘了临走时王叮嘱的话,这妮子是藏着爪子的豹子,看似温顺,实则惹不得。
“邪医云岩何时多了个冒名顶替的嗜好?”
慕容芯月退到一边,手中拿着的正是出门时随带着的匕首。“毁我名节,难道今天你还想顺顺当当地离开这儿么?”
“当——”慕容芯月抛出烽火令丢给南宫祈睿,“杀了他!”
对慕容芯月的“快”,南宫祈睿已经是第二次见识了。第一次是她踢上官颜儿下湖,第二次就是刚才。那闪电般的身形,就连南宫祈睿自己都自愧不如,她真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么?
不由多想,南宫祈睿出手攻向曦公子。
刚才还被慕容芯月的笑容迷惑的云岩这会儿懂了,自己这次着了道,上了慕容芯月的当。她怕是早就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居然还利用他演戏,现在还要杀他!
果然,唯女人和小人难养,像慕容芯月这样的小女人更是不能得罪。
一旁的萧楚扬在听了刚才的对话,终于明白眼前蓝衣男子根本就不是曦公子,一想到刚才是他胡言乱语才“毁”了慕容芯月的“名誉”,萧楚扬也恼了,双拳紧握,大喝一声攻向云岩的后背。
“慕容芯月,我好歹也帮了你,你怎么这般恩将仇报?”前后夹击,即便云岩是七段高手,也无法从南宫祈睿和萧楚扬默契的配合中月兑身。
“冒名顶替,罪一;毁我声誉,罪二;居心叵测,罪三。云岩,你不在北晔呆着,跑到南庆来做什么?打着曦公子的幌子接近皇后娘娘,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把你绑了送到大理寺去审审呢?又或者,你这次来是有什么秘密任务?”
慕容芯月站在阴凉处,清凉的声音传到云岩的耳中,让他一个踉跄,差点儿从空中摔下来。高!实在是高!她不但点破自己的身份,还给自己扣下这么大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