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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深入……(红烧肉~~捂脸~~)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宫一瓦时不时转头看看身后,确定他没有跟来之后,顿时松了口气,可还没来得及等她的气吐完,肩膀却蓦地被一只手扣住,继而卷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嘴,随之被狠狠堵上……

她还在惊愕状态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钻入了她的衣襟,握住了她的乳,一阵发狂的搓揉。接着,她被他一下按在树上,腿被他强势挤开,扣在她肩头的手忽的卡住她的脖子,唇稍离,“宫一瓦,你该死!”

他的气息灼热,手却像是在急冻室冰镇过,碜硬的狙紧她的脖子,心房战栗,宫一瓦提起一口气,逼自己勇敢的看着他,“皇甫曜璟,你怎么会在这里?”

“朕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皇甫曜璟眸中全是冷寒,薄唇吐撒暴戾,若有若无的点触她的唇,“怎么?朕打扰你和疯御医缠绵了吗?”

她和阿疯?溴!

宫一瓦皱眉,“你胡说什么?!”

“朕胡说?”皇甫曜璟咬牙,只要一想起那日他看到的情景,他就恨不得吃她的肉,吸干她的血,“难道不是你月兑光了衣服主动让他上的吗?如今在朕面前装,不嫌恶心吗?!”

他的话讽辣刺骨,心脏一痛,原先的骇意被怒火取代,宫一瓦一点一点收回水眸里丝丝扬扬的悦色,冷着声一字一顿道,“皇、甫、曜、璟,松!手!祷”

皇甫曜璟蓦地笑了起来,又倏地止住,伸手攫住她的下巴,森森如鬼魅,“松手让你去找他吗?不,朕不会松手,相反……朕要狠狠折磨你,直到你没有力气去找他!”

他话音刚落便狂肆的叼过她的嘴,长舌压迫撬开她的贝齿,一口含住她的小舌放进嘴里,极致的吮,野蛮的咬,胡乱的缠。

手同时一下扯下她的亵裤,伸腿顶她的秘境,另一只手刮开她的衣,滑至她秀美的手肘,继而探出二指掐住她一边的红朱,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它才肯罢休。

宫一瓦呼吸促急,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脑子里回忆他刚说的话,好似误会她和风紫魅发生了什么。

她想,只要她解释了,他就能放过她。

于是伸手包住他的两颊,妄图抽出被他恣弄的舌,在他嘴里依依呀呀发出抗议,“皇……恩……你……”

脸上的柔夷让皇甫曜璟更怒了,他不过稍经揉搓她的身体,她便迫不及待的主动邀宠……怒,更大的怒,将他所有的神智烧毁,剩下的,全是想惩罚她“不知廉耻”和“随便轻浮”的妒。

手随之撕破她身上所有的遮蔽,抄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臂上,迅猛的捣进她的身体里,空暇的那只手蓦地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惊叫声。

宫一瓦疼得浑身抽搐,他的衣物还没有褪下,就那么突然的闯进了她的身体,第一次连着心脏也开始阵阵绞痛,她必须承认,她……喜欢他,所以,心,好疼!

她已经不想再解释,他要发疯,她就让他发个够,现在他让她这么难过,日后,她一定让他比她难过N倍!

闭了闭眼,紧咬住牙关,他不是不让她叫吗?她如了他的意,死也不叫!

她顺了他的意思,他反而更加不高兴。皇甫曜璟青黑着脸,完全没有沉溺***的半分表现,身下一次比一次狠力的插穿她的身体,即便那样并不会让他自己得到舒服。

捏着她峰尖儿的手,绕到她的身后,滑上她细女敕的脖颈,从后抓握住,细薄的唇瓣随之附上,照着她隐现的颈脉,张口咬住,有血侵入他的牙,他的舌,他的吼,他却仍旧不罢手,吸住她的血泊口猛烈的含咽,好似一点也不担心会将她的血吸干。

将所有的不适压在喉咙,宫一瓦停下所有反抗的动作,闭上眼将头扭到一边,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皇甫曜璟下定决心不让她好过,于是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沿着她白皙的侧脸划拨她的颈项,最后停止她的一座雪山上,指月复轻抚,在她耳边低喃,“你以为这样朕就拿你没办法吗?!”

他的声音又低沉了几份,他人明明就在她身边,她却觉得隔得好远,似乎,她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宫一瓦双眼陌生的看着他,同样在他耳边轻声却坚定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吗?!”皇甫曜璟伸出舌尖舌忝舐她晶莹的耳垂,“朕只后悔没将你锁在宫里!”

还费劲心思试图恢复你的女儿身,甚至还跟个傻子似的患得患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可是你宫一瓦呢?!

沉淀在他心里的这些话,在此时想起,讽刺如精制的弓箭,直往他心窝里送。

手下的动作再也不能松缓,只有不断的感受她颤抖的身子,他才能得到片刻的救赎,此时唯一的想法,他不好过,她也别想舒服!

猛地抽出在她身体里的分身,飞快翻转她的身子,将她的柔软丝丝抵在树皮上,从后狠势的进入。

“恩……”宫一瓦忍不住轻吟出声,想是月兑下了束缚,他炙滚的坚~挺整个没入在她的下面,虽然比起之前要好许多,可是仍旧有些疼。

再加上,他一进去便疯狂的抽送且她上身的衣物已滑落直腰际,她两边的胸便磨压在凹凸不平的树干上,除了痛,还是痛!

皇甫曜璟从她的腋下穿过,包缠住她的双峰,身下拽了蛮力不断的往她的最深处绕,磨,搅,捣。

或许觉得还不够,他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脖子掰过她的脸,从后狼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移至她的可爱的肚跻,又倏地附上她茂密的森里面,甚至伸出一指穿了进去,丝毫不考虑她是否能承受。

“啊……”宫一瓦大叫,幽径一阵收缩,身体在他一番折腾下早已香汗淋漓。

受住他的硕大本来已是极限,他却还硬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他是准备……让她死吗?

正在这时,他却忽的停下所有对她的欺负,不等她惊诧,他便单臂拦起她的身子,猛地将她对面放在地上,托起她的腰肢,又冲了进去。

地上他的衣物横陈,双手被迫抵在上面撑起身子,在他一次又一次更加骄狂的撞击下焦疼不已,双峰垂直向地,也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得厉害。他用了她最为厌恶的姿势侵占着,将她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他皇甫曜璟等着!!!

她的窄道,每进一次都让他迷失,皇甫曜璟俊颜泛起情潮,掐住她细腰的手也不自觉上下游移,最后停在她的腋窝,身下一个狠攥,他虚俯在她玉白的背上,手随之捏握她胸前垂延的两只玉兔儿,以这样的姿势扶搓,那窝在他手心的两团雪白更加滑腻柔软了些。

凤眸不由轻落在她汗湿的侧脸,长睫遮掩明珠,琼鼻女敕白小挺,粉唇微肿惑人,黑长的发散落搭在颈侧,落出她娇美的背弯,接着是如水鲜女敕的,而后是紧紧吸缠住他的深道……

每一处每一点都只能是他的,她却将他的东西擅自给了别人……

手下用力,抓掐她的乳,咬嗜她的背,狠厉磨她里面的肉。

“恩……啊……”宫一瓦皱紧眉头,脸上的汗液一滴一滴砸在手下的衣服上,双手已经使不上力,蓦地倒了下去,他却握住她胸房撑起她,一遍又一遍刺入,每一次都用了要将她冲出去的力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动作,匍匐在她的后背上粗喘着。

她以为这样的折磨该是结束了,他却在下一刻翻转过她的身体,分拉起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拉到最大。

宫一瓦吓得心脏狂跳,用力撑起身子往后缩去,“皇甫曜璟,你够了!”

够?

怎么够?

皇甫曜璟半眯起眸子,如王者睥睨,缓缓欺上她的身子,将她困在身下,脸上全是嗜血的狠辣,“宫一瓦,你要承受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话一说完,便猛地拉起她的双腿,几乎横至一条直线,凤眸燃烧火焰,炙灼的盯着她被他欺负得已有些红肿的**儿,却也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他想,只有他能这么……弄她!

他的眼睛是全数的黑,宫一瓦心尖战抖,身体经过他粗鲁得对待已经很难受了,并且她能明显感觉到下面隐隐传来的疼意,若是再让他欺负的话,那里面肯定会伤得更重。

于是伸手放在他的肩膀,推他的身体。急怕道,“皇甫曜璟,你听我解释,我和阿疯……”

“闭嘴!”皇甫曜璟松开她的一条腿,转而捏住她的下巴,“不要在朕的勉强提起你的野男人!”

阴沉着脸甩开她的手,迅速抓起身边散落的一件衣服,蛮横的将她的双手捆绑住,举过她的头顶,放至在后颈弯。

野男人?!

宫一瓦微变了脸色,根本来不及反抗便叫他一些列动作止住,微微摆弄了下被他捆住的双手,气闷道,

“皇甫曜璟,我和阿疯真的……”没什么!

余下的声音没有发出,他便探出二指在她身上某些位置划过,任她如何用力也说不出半句话。

心里越发恼怒,他为什么就不愿听她的解释?!

皇甫曜璟没有再看她,重新禁锢住她的双腿,腰月复奋力挺近,凤眸一瞬不瞬盯着她密实的隧道,一个劲儿的往里冲。

宫一瓦扭动身子,用尽了力妄图制止他一再如野兽般近乎虐待的掠夺,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似乎认清了他今天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随着他动作的加势,的疼痛越拉越甚,身体也越来越乏累,没有一点的享受,充斥在她脑海里的只剩下浓浓的屈辱和溃烂并弥散在血液里的怒气。

皇甫曜璟心里的怒意不比她少,她是第一个他想保护的女子,也是第一个能激起他如此强烈的占有欲的女子,她凭什么在缭乱他心之后,再来示意践踏他的真心。

强烈的妒恨以及她身体里的美妙让他彻底丧失理智,只能纵情的放任自己驰骋在身下这幅躯体中,他以为这样可以让他的心舒坦些,可是没有,反而愈加让他狂乱起来。

他想,一定是他不够狠,不够用力,不够深入。

身下的进势加快,比起刮过耳际的风有过之而无不及,撞击的气力也越来越深重,进入的尺度也随之放任起来。

那种疼蔓延到肚子里,肺里,甚至胸腔,脖子,他那把利剑势要将她整个戳透,戳穿吗?!

宫一瓦虚弱了呼吸,意识涣散,终于承受不住晕死了过去。

一间简陋的茅草屋里。

火光将小丫头的脸颊照得红红的,她如月的眉死死皱紧,小嘴儿也微抿着,睡得极不安生。

他能纵她,护她,却不能容忍她的背叛,今日的惩罚,应是她受的。

可是为何看她痛到昏倒,仍会心疼得无以复加,仍会慌乱得手足无措,他,真的非她不可了吗?!

皇甫曜璟慢慢靠近她,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稍一主动,便能温暖镶贴。

白净的长指轻抚她额际的发丝,低喃,“小瓦儿,若你往后安心留在朕的身边,朕便既往不咎,仍旧真心待你。朕可以宠你,给你一切想要的。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忘了他……可好?”

宫一瓦皱了皱鼻子,突然拽住附在她身上的衣裳,瓮声瓮气却气势十足,“皇甫曜璟,你一定会后悔的!”

身子微顿,皇甫曜璟盯着她,将她还是在梦中并没有清醒,敛眉,“恩,朕确实后悔,朕应该在见你的第一次便杀了你!”

宫一瓦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瘪了瘪嘴,将身子转到一侧,声音带了哭音,“我和风紫魅没什么,他为什么不信?!”

皇甫曜璟怔住,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他却听得清楚,她说他和风紫魅没什么?!

将心理的喜悦强压住,毕竟上次他明明看到是她主动……背心一凛,难道是风紫魅使了什么手段?!

俊眉微蹙,在小丫头身边躺下,轻轻将她的身子翻转抱在怀里,柔声低哄,“小瓦儿,风紫魅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恩,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小丫头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风紫魅……凤眸转绿,最好什么都没有,不然,管他多能耐,他也定不会放不过他。宫一瓦朝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小鼻子抽了抽,“他没有,他只是给我催眠了,我和风紫魅真的没有什么,可是他不给我机会解释,我一定会让她后悔的!”

皇甫曜璟俊颜松了下来,不由将她用力抱进怀里,头抵在她的发上,“小瓦儿,朕的小瓦儿。”

她,还是他的小丫头,真好!

胸脯被抵住,呼吸便有些不畅,宫一瓦不满的动了动子,微微打开双眼,眯起一条缝看向眼前的巨山,顿时身子一僵,随之将双手抵在两人之间拼命挣扎,“皇甫曜璟,你混蛋,你放开我!”

皇甫曜璟这次倒也乖乖放了手,凤眼里携了歉疚,“小瓦儿……”

“你别叫我!”他一松手,宫一瓦立刻闪到一边,怒瞪着他,“皇甫曜璟,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咱们就在这儿分手!”

说完,猛地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走,可她刚刚跨出一步,便火辣辣的疼,害她脚步不敢放得太大,又恨恨盯看他,“皇甫曜璟,你丫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禽兽!”

皇甫曜璟凤眸微闪,俊脸划过尴尬,可人家小姑娘确实受了委屈,想着还是忍忍算了。

于是起身大跨步走到她身边,掰过她的身子,轻声,“天色已晚,你现在准备上哪儿去?”

宫一瓦不客气的甩开他,慢慢转到篝火的另一侧,“不要你管,你用不着披着狼皮装羊。我宫一瓦现在跟你势不两立。”

靠之,她本来是想等他乱发气之后再告诉他真相,她跟风紫魅啥事没有,让他后悔去。

但是现在她转变政策了,反正她打死都不会再回皇宫,跟他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他要误会就让他误会好了,大不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省得她闹心!(咳咳,可素乃刚刚说梦话全说鸟。)

“别闹!”皇甫曜璟长臂一探重新将她拥在怀里,扣住她的细腰,“野兽多在夜间出没,现在出去有危险。”

闹?!

宫一瓦一股邪火冒了出来,用力摆腾身子,“谁跟你闹?我告诉你,外面就算野兽再多,也不及你这只!”

皇甫曜璟微变了脸色,“小瓦儿,说话注意分寸!”

“分你妈个头!”宫一瓦一把口水喷了出去,“老娘要是找人强干了你,看你丫的还能不能注意分寸?!”咬牙,“你放开我!”

皇甫曜璟狠抽嘴角,浓眉拉拢,“我若能强你一次便能强你第二次,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介意现在就动手!”

他没有说朕,那个“我”仍旧很有威慑力。

宫一瓦抖了抖身子,果然停了下来,警戒的看他,“你,你别,别乱来,我,我那里……疼……”

皇甫曜璟额头成了川字,凤眸划过懊恼,微弯了腰猛地叫她打横抱起。

“啊……”宫一瓦惊叫出声,双手开始拼命捶打他的胸膛,“皇甫曜璟,你放开我,你要是再敢对我怎么样,我就死给你看!”

好吧,他,她是没能力杀,估计也下不了手,但是自杀她还是成的,虽然也不确定能不能杀得下去,但是起码有点分量吧?!

皇甫曜璟只是淡瞥了她一眼,便抱着她坐在火堆边,将她放在腿上,一只手却倏地没入她的亵裤,直往她羞桃处转去,“我给你揉揉!”

宫一瓦吓惨了,身子直接不敢乱动,只有僵硬着脸颊道,“皇甫曜璟,你是不是人类?!你丫的赶紧拿出来!”

皇甫曜璟不说话,俊颜呈现认真,专注的替她揉弄腿根儿两边的女敕肉。

宫一瓦见他真的只是替她按摩,再加上确实怕他想不过头又对他OOXX,XXOO,所以她也没敢放肆,最后直接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处在某间房里。环了一圈房间,不见他的人影。

宫一瓦蓦地从床上跳下来,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然换成了新的,而且还是女装,并且很合身,衣服也很漂亮,是她喜欢的类型。就连某处也没有昨天的疼痛和不舒服。

四处打量了眼房间,格局有些像酒肆。

正当她想着的时候,门外传来皇甫曜璟的声音,貌似在吩咐小二准备些吃的。

眼见着脚步声逐渐朝屋里走来,心里一跳,撇了一眼敞开的窗户,飞快走了过去。

窗户下面是街道,人来人往,要是从这里跳下去逃走的话,混在人堆里应该很容易躲起来。

主意一定,最后看了一眼房门,倏地跳了下去。

她刚跳下去,皇甫曜璟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一踏进房门,就注意到窗扇晃动得厉害,凤眸低垂,转身走了出去。

宫一瓦在大街上鬼鬼祟祟的晃荡,敲了敲牙齿,“她是不是逃跑得太容易啦?皇甫曜璟有这么好糊弄?”

“油饼,新鲜热络的油饼,不好吃不要钱……”

宫一瓦摇了摇头,不让自己想太多,既来之则安之。

模了模扁扁的肚子,她大概也许可能有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

可素,买东西是要钱钱滴,浪迹江湖也是要钱钱滴。

她关顾着逃跑,忘了她的老本行,早知道该模点银子再上路。唉,现在该怎么办呢?!

大眼扫了一圈街上的众人,肥头大耳的倒是有几个,但是她是神偷,不是扒手,她没有光天化日偷小钱的习惯。

再说,匪亦有道,她偷东西可是很讲原则的说,不是古玩字画她不偷的。

晃眼间,瞧见一侧写着“当铺”二字儿,要不她也去当点东西?!

想着,模了模脖子处挂着的上次皇甫曜璟送给她的孔雀石。

皱了皱眉,最后果断取下东西往当铺走去。

她前脚刚才当铺出来,后脚有人便走了进去。

从当铺出来之后,她先去吃了一碗混沌。

随后将剩下的银子揣在怀里,原本以为皇甫曜璟送的东西应该很昂贵才是,没想到只当了一百两。啧啧~区区一百两,她要怎么逍遥!唉,到底什么地方最容易生财呢?!

最后,宫一瓦来到了赌坊。

好吧,她其实还是想赎回那颗孔雀石,但是她又要尽快离开,所以她只好“挺而走险”赌一把了。

踏进赌坊,她震惊了!

没想到古代的赌坊也这么高级,据说还非为好几层楼,必须在每一层赢到足够的银子才能爬上第二层,而且每一层的赌法不一。有赌棋艺,也有赌要搋子,买大小。只能说,没有他们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宫一瓦睁大眼睛好奇的四处张望,最后被一个中年男子带到一楼的赌坊。

这一间是买大小,但是赌的比较小,输赢不是很明显。

也不知道是运气还是怎么,她居然把把赢钱。

接着她顺利通过第二三层,来到了第四层。

第四层更高级,直接是一对一。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位花胡子老头,看起来和蔼可亲,一口一个小姑娘叫得别提多亲热,看看她掉在地上的那一滩鸡皮疙瘩就知道了。

“小姑娘,你希望赌多大?”花胡子老头总算切入正题,微笑的看着她。

宫一瓦掂了掂袋里的银两,经过她重重奋战,除去她的本钱,应该差不多赢了三四百两左右。

于是手撑在桌上扶着脑袋,天真的看他,“老爷爷,你说赌多少合适呢?”

“这个……”花胡子老头扶着胡子,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边上候着的侍从,转头冲她轻轻笑,“小姑娘说赌多少,老夫奉陪就是!”

“这样啊?”宫一瓦模了模下巴,商量,“要不一两一次?”

花胡子老头一撮白胡子明显抖了抖,连着他身边的侍从也抽了抽嘴角。

宫一瓦见状,豪爽大笑,“哎哟,老爷爷,我跟你开玩笑呢,一两银子怎么够呢?”顿了顿,“要不二两?”

两人抖得更狠,花胡子老头身边的侍从许是看不下去了,提醒道,“这位姑娘,赌坊的规矩:一楼底线为一两,二楼为二十两,三楼为一百两,四楼为二百两,五楼为……”

“停停停!”宫一瓦掏了掏耳朵,翻了个白眼,“二百两就二百两,这样吧,第一局二百两,第二局三百两,第三局四百两。实行三局两胜制。三局之后,赢的人拿银子走人,输的人不得赖账或死拉着赢的人不准走,怎么样?”

花胡子老头又模了模胡子,两只老眼挺她那么一说顿时冒精光,毫不犹豫道,“小姑娘爽快,就按小姑娘的话做。”

侍从显得也很兴奋,“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慢着!”宫一瓦蹭的站起来,双手啪的撑在桌上,吓得在场的两人均向后仰了身子。

突地,她不好意思笑了笑,“请问,咱们赌什么呢?”

花胡子老头愣了愣,看了眼仍旧晃动的桌脚,指了指楼口处张贴的宣纸,“小姑娘,你敢上来挑战,竟然不知道赌什么?”

暗想,不会是来踢场子的吧?!想着,又看了眼身边的侍从。

那侍从再一次被某人强悍的逻辑震住了,看向花胡子老头是也明显有些不知所以。

宫一瓦恍然大悟,尴尬的笑了笑,蹦过去看了看,又飞快跑了回来,一脚踩在凳子上,衣袖一挽,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花胡子老头和侍从不好意思看她,脸颊都红了红,“开始吧。”

这一次,他们赌的是传说中的纸牌,高级吧,她没想到古代也有纸牌,不过是木制的。

其实说白了赌的就是现代的诈金花,也就是发三张比大小。

开始的一二局,两人各赢了一局。宫一瓦赢了第一局,花胡子老头是二局。

接下来的一把是关键,她赢了一局输了一局,相当于她现在身上加上本钱才有四百两。若是输了的话,她不但赎不回孔雀石,而且又会身无分文了,到时候她就寸步难行了。

想着,小心翼翼的拿起自己这幅牌看了起来。

妈的,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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