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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他撞烂了……(求票求花求支持)

闭了闭眼,终是等不及前戏做足,猛地取出在她身体里的中指,抬起她的一条腿盘在腰间,腰月复一挺,撞进她身体最深处……

“恩……”她里面的紧致箍得“他”舒服极了,皇甫曜璟在她嘴里哼出了声。

他的那一下撞得太重,太深,她感觉里面快给他撞烂了,疼得她双腿绷得直直的,两只小脚也微微勾了起来。

宫一瓦峨眉簇紧,漂亮的大眼盯着他,由开始的恍惚到最后的惊醒,吓得她条件反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怒吼,“皇甫曜璟,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样的事?!”

脸颊有些疼,可想而知,某小丫头用了多大的力惚。

皇甫曜璟满腔的欲火被她一巴掌浇灭,同时叫从脚底升起的怒意占据,长这么大,为数不多的两次被打,全是出自某人的小手儿。

上次是他故意让她得手,便姑且不与她计较,可这次不同,他因为她而胀痛的某处正处于极度兴奋中,如今却被她一巴掌扇焉了,就算不为他自己出口气,也得为“他”讨个公道吧!

宫一瓦正处于震怒的状态,伸出小手蓦地抓过他的小兄弟,用力从她身体里面拽了出来,而后一个飞腿将他踢了出去,自己则裹了被子翻滚下床温。

皇甫曜璟因在思索如何惩罚她好,不想被她钻了空子逃月兑了不说,还顺带赏了一脚。

想他堂堂男儿,又是一国之君,竟被如此对待,黑了脸,沉了声,“宫一瓦,你找死!”

宫一瓦吓得又退后几步,双手捏紧胸前的薄被,一脸警惕的看他,“皇上,你要是再乱来,别怪臣不客气!”

“你要如何不客气?”皇甫曜璟大咧咧的赤果着身子下床朝她走来,咬牙,“朕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对朕不客气的?”

他长手长脚,身材又不错,如今又什么都没穿,某处就那么明目张胆的在她眼前晃动,再加上仍旧有些发麻……宫一瓦爆红了脸,心里又气得不得了,拳头不由紧了紧,“皇上是一国之君,现在却浑身光果的出现在臣的房间,妄图强*暴臣,臣为了自保,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

“如若皇上再得寸进尺,臣只好得罪了!”

皇甫曜璟停下步子,低头看向自家兄弟,见‘他’没精打采的软趴着,一股邪火又冒了出来。

凤眸危险的盯着宫一瓦,朝她一步一步走去,他走得极慢,像一头猛虎罅着唾手可得的猎物,却仍在享受追捕猎物时,看见猎物显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以此获得成就感。

宫一瓦背心冒汗,他进一步,她便退一步。

他的本事,他早就见识过,要是单打独斗,自己只有被捶的份儿,所以不能蛮攻,只能智取!

腰月复抵在桌沿,自己已无退路,又不能裹着被子往外跑,再说,皇宫是他家,只要他一声令下,她还不是得乖乖就擒。

眼看着他越来越近,咬咬牙,看来只有使用绝招了。

于是微微松开裹缠的被子,露出半颗浑圆。脚尖却点地,随时准备行动。

皇甫曜璟一直爠着她,她胸前的洁白,仿佛触手可得,而他家兄弟仿佛受到抚慰,竟慢慢硬了起来。

喉头滚动,脚步放缓,有些迷离的盯着她泛着幽光的胸脯。

宫一瓦见此,双瞳划过精光,待到他离她仅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忽的松开手中的被子。

皇甫曜璟凤眸闪过惊艳,呼吸也粗了起来,宫灯在桌上燃得很旺,将她莹白的身子照得格外迷人,尤其是她黑深的密林……而自己兄弟也彻底昂首挺胸起来,咆哮着要发泄。

宫一瓦见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鼻尖轻哼,迅速扯上被子附在身子,旋腿朝他某处踢了去。

本来在她出手之际,他是完全可以轻易制住她。

可是她抬腿那刹那,她的羞桃便在他面前显露无疑,他也就只呆了那么一小会儿,于是……

“恩……”皇甫曜璟躬身捂住他家兄弟,俊颜疼得有些扭曲,双目通红的瞪着她,“宫一瓦,这次,朕必不放过你!”

宫一瓦才不管他放不放过她,趁他现在重“伤”在身,闪身躲进屏风内,麻利的穿上衣服。

可还没来得及套上外衫,腰便叫人大力掐住,又一下将她抵在屏风上,吓得她全身血液都凝固成块。

皇甫曜璟隐忍身下传来的疼意,凤眸邪肆,全是浓黑的怒,“宫一瓦,你这次倒说说,朕该如何惩罚你?恩?”

胸口起伏加大,宫一瓦大眼闪现慌怕,垂在身下的手握紧,故作郑静道,“皇上为何要惩罚我?”

“为何?”皇甫曜璟一把托过她的手按上已缩成一团的某物,气得脖子上的青筋儿都冒了出来,“你说这是为何?”

手颤得厉害,宫一瓦努力收回手,却徒然,额上已布满汗珠,人家都说男人的命根子是他们身上最弱的地方,舌打七寸,对付男人就得从他的三寸开始。

他的面色很难看,虽然心里惧怕,而是一想到是他试图欺负她而引起的,怒意便将惧意掩盖了些,“臣不觉得有错,错的是皇上,为何要惩罚臣?”

“朕的错?恩?”皇甫曜璟捏住她的下巴,“说说,朕错在哪儿?”

“皇上心里清楚,臣不想多说!”宫一瓦咬唇,恨瞪他。

捏紧她下巴的手用力,皇甫曜璟冷哼,“天下都是朕的,天下的女人自然也是朕的,只要朕想,要多少女人没有?就因为朕宠幸你,你就要断了整个南陵国的后路吗?”

宫一瓦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了遍。

心里的怒意一点一点贲张,他没经她的同意对她做出那样的事,他还真敢自圆其说。

什么天下是他的,天下的女人就都得是他的?!他伺候得过来吗?

再说,有他说得那么严重吗?不就是踢他一下,断了后路至于吗?

不带感情的看了他一眼,冷冷道,“皇上,你自己说着都不觉得好笑吗?我有求着你来宠幸我吗?别说南陵国的后路跟我没多大关系,就是有,我也是在为南陵国做好事,防患于未然!”

最后几个字被她咬得极重。她竟然说他是祸患?!

皇甫曜璟彻底阴沉了脸,掐住她腰际的手狠握,“你就不怕朕杀了你?”

“老娘现在什么也不怕!”宫一瓦大吼出声,眼眶却红了,“你尽管威胁我,尽管恐吓我,尽管掐着我的脖子杀了我,老娘要是眨一下眼睛,老娘就咒你生儿子没pi眼!”

再怕有用吗?没用!

所以,不怕了,死就死,死了说不定还能回去,还能见到师傅!

反正在这儿也没什么可留恋的,方丈不要她,她又中了毒,被人牵着鼻子走,还要时不时承受面具男和他的侮辱,她还不如死了!

皇甫曜璟却怔住了,她的眼睛填满了眼泪,却仍旧倔强的不让它留下,说出话的带了丝丝绝望,心,疼了疼。手下的力道却更重了,“你给朕好好说话!你竟然敢诅咒朕?!”

“老娘诅咒你怎么了?要是老娘打得过你,老娘一定打死你!”宫一瓦总体呈现出一种咋毛的状态,跟个小疯子似的乱喷口水。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死也要死得有气势,死得轰轰烈烈!

皇甫曜璟凤眸微闪,“就凭你也想跟朕打?不自量力!”

“老娘不自量力关尼玛屁事,鄙视老娘的人多了去,你他妈的算老几?!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磨叽你个球!”宫一瓦目光挑衅,一副老娘死也死得光荣的模样看着他。

皇甫曜璟嘴角狠抽,闭了闭眼,真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就不能有点女子该有的样子吗?!

宫一瓦抬高下巴盯着他,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以为是自己彻底惹毛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扫了一眼他缩成一团的某物,继续道,“你那两只蛋估计现在已经破了,赶紧打碗里和和,放进锅里多倒点油煎了趁热吃,改明儿还能补回来,孵一孵说不定还能蹦出两个小**!赔一得两,你稳赚!”

皇甫曜璟一张脸青了紫,紫了白,白了黑,各种颜色各种搭配,齐聚一堂。

胸膛巨猛的在左胸鼓动,他需要花极大的功夫才能忍住不把掐死某人,她哪是女子,分明就是女流氓。

他倒好奇了,到底有什么是她不敢说,不敢做的?!

再一次闭上眼,深深的呼吸,好几个来回,才勉强压住心头的盛怒,睁开眼,恨恨瞪她,“你不怕死没关系,朕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敢惹怒朕,就该有勇气承担惹怒朕的后果!”

生不如死,他是在说她现在吗?

宫一瓦切了声,嗤笑,“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家煎蛋比较靠谱!”

“宫一瓦!”皇甫曜璟低吼,磨牙,“朕明日就命人拆了凌云寺,将凌云寺的住持关进天牢,你信不信?”

宫一瓦收回脸上所有表情,冷漠注视,“你凭什么那么做?”

“就凭朕是南陵的皇帝!”皇甫曜璟满意看她惊问的样子,现在轮到他掌控她了。

“你!”宫一瓦气得浑身发抖,他竟然连凌云寺也扯了进来,看来他了解她不少事情!

她可以不顾自己的死活,却不能不顾方丈的……

妈的,蛋疼!

闭了闭眼,稍稍放松了脸上的线条,“皇上要怎样惩罚我才能消气?”

皇甫曜璟冷哼,面色仍旧十分难看,“朕要你想办法让‘他’重振雄风!”

听话,宫一瓦开始各种抽搐,瘪嘴,“皇上,您恁是要我把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不是强人所难吗?”顿了顿,补了一句,“再说,你那有可能是先天性比例失调,跟别人没法比,雄风?!咱不好高骛远成不?”

“宫一瓦,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朕立刻命人办了凌云寺!”皇甫曜璟低吼,面部神经被她刺激得不晓得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总之就是各种气闷!

宫一瓦瞪了他一眼,闭嘴。

心里犯嘀咕,南陵国的风气不好,威胁显然已经成了南陵国的时代标志,这种标志在她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今天被面具男威胁,明天被风紫魅威胁,后天被皇帝威胁,她的生活离不开威胁,有威胁才能哈皮,欧也!

皇甫曜璟不跟她废话,提起她的身子往床榻走去,一把将她扔进床侧,自己则站在床边,邪戾看她,“过来伺候‘他’!”

宫一瓦顿时脸充血,比那冲天椒还红艳,说实话,那一坨受得打击不小,毕竟是她出的脚,力道十成十,一分没留。

看“他”缩头怏怏的样子,似乎不大可能……

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忍住,提醒道,“皇上,不是我故意打击你,依我目测,你的小**没啥希望。”

“反正你也不碰女人,不如就让‘他’彻底休息得了,没必要……”

“宫一瓦!”皇甫曜璟爆红了眼,长臂一伸,将她抓了过来。

经他一抓,宫一瓦一吓,根本没来得及使力,一下扑了过去,而他有长身站着,唇瓣好死不死的触上了他的某处。

顿时两人都愣住了,好一会儿,宫一瓦率先回过神来,双手撑住床沿,狼狈的爬了进去,坐在床帏,不断用手擦着嘴,只觉得实在恶心!

皇甫曜璟则不然,小兄弟碰上她柔软的唇,竟奇迹般的动了动,有了丝丝抬头的倾势,喉头滑动,凤眸紧曜着她,藏了点点隐忍,声线暗哑,“小瓦儿刚才的方法极好,你便继续用嘴愉悦‘他’!”

“不要!”宫一瓦捂着嘴,想也不想便拒绝,用嘴?啧啧,太恶心了!

“由不得你!”皇甫曜璟跨上床,跪坐在她的面前,大手猛地按住她的脑袋就往他某处送。

宫一瓦呼吸一滞,狠命往后缩,打死也不能用嘴。

皇甫曜璟也并不是真的要她用嘴,不然他以后怎么亲得下去。不过就是想教训她一番,让她长长记性,免得日后再犯,他可不敢保证他家兄弟能经得起她一再的毒害!

力量悬殊,无奈,宫一瓦只得将双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借力,正待来个狠力,他却一下松开她,害她往后重重倒去。

下一刻他又倏地向后扣住她的脖子,猛地往他怀里带,唇便贴近了他的胸膛。皇甫曜璟深吸口气,包住她的一只手往下,握住“他”,“朕警告你,若是再敢妄图对‘他’不利,朕就一口一口将你生吞了!”

宫一瓦抖了抖身子,闭了闭眼,又倏地睁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不就是帮他撸吗?又不是没弄过!

躲在他胸膛翻了个白眼,才慢慢支起身子,主动环住他的分身,假笑,“是,臣不敢,臣再也不敢了。虽然有可能一晚上都没用,将臣的手撸酸了也木丁丁作用,臣也无怨无悔,一直撸一只撸,强撸灰飞烟灭而已,不碍事,大不了就是没有了。没用跟没有也就一字之差,没啥实质性的区别,臣知道的。”

皇甫曜璟已经接不上话,只是盯着她不甘不愿的小脸,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无力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宫一瓦没多用两下功夫,“他”就硬了起来,还真把她吓了一跳,都被她那样用力的踢了一脚,竟然还能这么顽强,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瞄了他一眼,见他仍旧灼灼盯着她看个没完,眼皮一跳,不舒服道,“皇上,你眼神儿能不能别往我身上盯,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毛毛的!”

“行了,睡觉吧!”皇甫曜璟拿起她的手,揽过她的腰,双腿将她的身子夹紧,抱住她躺倒床上,将头搁在她的小肩膀上,闭上眼,轻嗅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有一丝丝妥协,听来竟让她有些心酸,摇了摇头,低眸看向他,他仍旧什么也没穿……

突然有些怒了,他真打算就这么赤果果的睡一晚上吗?

拧紧眉,拿过床侧的锦被附在两人身上,又被自己的动作惊到,她竟然不把他赶走,还怕他着凉,给他盖被子?!脑袋是秀逗了吧!

宫一瓦气呼呼的掀开被子,推了推他,“皇上,你回自个儿宫里睡去,这里太挤,睡不下!”

皇甫曜璟没有说话,有轻微的鼾声飘进她的耳里。

他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宫一瓦又推了推他,仍旧没有反应,还想狠狠给他一下,手抬起,却落不下去,反而重新拿过被子给他盖上了。

她越来越弄不懂自己,无论是对面具男还是对皇甫曜璟,那种感觉很微妙。

她本该恨死他们,可是却不恨,只是很愤怒……

难道她本身就很随便,丝毫不介意与三个男人同时发生关系?!

胸口好闷,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自重,恨自己,只恨自己……

方丈离开她是对的,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放弃任何,就连她自己也好讨厌现在的自己!

眼睛胀痛,又要哭了吗?

好没用,只会哭!

捂住嘴,眼泪却流得更狠,她觉得自己好脏,连羞耻感都没有,要是师傅知道了她的情况,他一定会瞧不起她,一定再也不会理她……

不知道隐忍着哭了多久,直到哭累了,精力用完了,也就累得睡下了。

小丫头的呼吸渐渐平稳,皇甫曜璟睁开凤眸,心疼的看她,她的脸上还有干涸的水渍,小嘴儿也哭得有些干涩,就连睡着的时候,眉头也皱得紧紧的,小丫头这次是真的难过了!

抬手虚搭在她的脸上,并没有落下去。

如果,一开始他不是方丈,没有用面具引她前往宫府,甚至没有用面具男的身份占了她第一次,更没有用方丈的脸给她承诺,是不是,他的丫头就能好过一些?!

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所以现在,他必须让一切回归正轨,让各自的身份还原,他必须让她只属于他!

第二天,宫一瓦一觉醒来,皇甫曜璟已经不再。

眼睛有些疼,才想起昨晚哭了好久。

苦涩扯了扯嘴角,又是新的一天,她的生活也该是新的开始。

方丈……时间长了,她一定能忘了他。

她不是死缠烂打的女人,他不要她,她也不会厚着脸去求他。

并且,现在的她也没资格去求他回头!

深深吸了口气,如今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拿到东西,要回解药!

从此再不受任何人的威胁,离面具男远点,离皇甫曜璟远点,离风紫魅远点,他们,通通不是她的生活!

秀栖宫

皇甫曜璟端坐在书桌前,修长的大掌搭在桌案上,食指轻敲,淡淡看着已看不出原来样子的某人,“尉迟茷封,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尉迟茷封怀里藏了东西,衣衫褴褛,像是被某种野兽抓的,俊脸有些委屈,道,“皇上,郡县根本就没有白虎,臣在郡县呆了两个月,四处查访,那里地势平坦,连面积稍微大点的林子都没有……”

“所以,你即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回来,也没有抓到朕要的东西?”皇甫曜璟打断他的话,提起墨砚边的炭笔,唰唰写起了什么。

尉迟茷封被他的动作吓得冷汗直流,以为他要下旨惩罚他,于是求助的看向一边的东方灏人。

哪知他压根儿不理他,还一脸的阴沉。

不得已,又看向北冥越御,可他也像有心事似的,根本没看他。

顿时,心里的凉意噌噌蹭的往上冒,心想这下死定了!

眼角却瞥见从殿门口走进来的一抹白衣,是宫一瓦。

宫一瓦刚走进来,就觉得冷飕飕的,今天的气氛着实有些怪异。

眼前这个野人是谁呢?!

靠之,出来转转也不知道打扮打扮,衣服袖口都成一条一条的了,就连裤子都是块状,尤其是那头拉风的爆炸头,都可以直接用来孵小鸡了!

另外,好人今儿是咋的了,一向温润的脸如今阴云密布,严肃得多。

北冥越御就不说了,从看见她进来之后,眼神不停的闪躲,不由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最后扫了一圈几人,才走上前,对着皇甫曜璟道,“参见皇上,一瓦前来报道了,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的话,臣先告辞了!”

皇甫曜璟抽了抽嘴角,缓缓抬头看她,“小瓦儿将朕的秀栖宫当成什么地方了?你身为朕的侍郎,就应该随时侯在朕的左右,以便朕差遣。”“在你的心里,你将皇宫当成了什么?宫家大院吗?”

宫一瓦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之前的皇甫曜璟可爱些。

看吧,真面目一旦曝光,必然给她来个下马威。

她当然知道皇宫是什么地方,跟他们待一段时间之后,就连说话都开始跟他们一个调调。她又不是大燕子,规矩神马的她还是懂的。

于是伸出双手作揖,恭敬道,“皇上教诲得是,臣铭记五内。”

等着吧,一旦拿到解药,她一定找齐材料,亲自做一枚超大号火力的炸弹,轰了他的秀栖宫!

“还有,日后未经通报,不得擅自踏进秀栖宫。”皇甫曜璟严谨沉声,“擅闯者,朕,必不轻饶!”

宫一瓦翻白眼,谁稀罕进来呀?!

但还是维诺道,“是,臣记下了。”

皇甫曜璟便再不看她,低头又开始写画起来。

衣袖叫人拉住,宫一瓦转头看去,是那只野人。

也不管她看不看得懂,一个劲儿在那儿挤眉弄眼,她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从原始丛林里走出去来的连语言都没进化完全的猿人类?!

尉迟茷封不得已,伸手撩起两颊边的头发,朝她眨眨眼,用唇形道,“是我,我是尉迟!”

肠子开始打结,他还是知道这幅样子没人认出来吧!

宫一瓦松了松嘴角,低声道,“发疯,郡县闹饥荒呀?”

尉迟茷封诚实摇头,比她声音还低,“一瓦,赶紧救我!”

“救你?”宫一瓦惊讶,“你不是好好儿的吗?救什么救?”

尉迟茷封动动眼角,示意她看向某人,“我没有抓到白虎,而且离皇上规定的一个月超了……整整一月。皇上正在下旨,要责罚我呢?你快想想办法。”

宫一瓦了然,但是……

“我都自身难保,能帮你什么、没看见刚刚被狠训了?!”瞄了一眼东方灏人,“你求求灏人,他肯定会帮你!”

心里也奇怪,只要有茷封的地方,好人必定挨着他站,今儿竟然闪得远远的……

“我试过了,他不愿帮我。”尉迟茷封有些失落的看了一眼东方灏人,“一瓦,你主意最多,赶紧想想。”

宫一瓦惊讶,好人竟然不帮发疯?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不解的看向他,正准备询问的时候却将他胸口处一只绿幽幽的眼睛的盯着她,吓得她一个机灵大叫了出来,“啊……”

尉迟茷封本来就盯着她,她突然的一叫,也吓了他一跳,手被一疼,让他不由松了几分力,怀里的东西便猛地跳了出去,直蹦向宫一瓦。

宫一瓦叫得更大声,眼看着它就要扑上她的脸,连忙用手遮住,从指缝里惊吓的看它。

皇甫曜璟听见她的叫声,心房一缩,倏地闪身将她抱进怀里,一只手擒住拿东西的脖子,拍了拍她的背道,“没事了,是一只小狗!”

他话音刚落,那只“狗”便冲他大叫两声,一身的毛都立了起来,似乎对他极不满。

宫一瓦咽了咽口水,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果然见他手里正捏掐住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狗,有点像现代的松狮犬,很漂亮!

但是它的双眼却很特别,一只眼睛是黑色的瞳仁儿,一只却是绿色的瞳仁儿。

尤其是那只绿色的瞳仁儿,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

脑中快速扫描,却怎么也想不起。

有些不受控制的,她伸手去模它的毛。它不似刚才的激动,反而乖巧的闭上的眼睛,享受着她的,甚至将脸颊往她手心里拱,像是在讨喜。

嘴角微弯,突然有些喜欢上这只小东西了。

于是睁开缠在腰间手臂,双手将它抱进怀里,它却直直往她的脖子靠去,伸出小舌头轻轻的添,湿湿热热的,有些痒,宫一瓦忍不住咯咯笑出了声。

今天的阳光很好,将殿内的每个角度均照顾周到,金黄色的光,丝丝缕缕打在小丫头笑颜如花的小脸上,越发爱人得紧。

皇甫曜璟想,这样美丽的人儿,须得配上同样迷人的笑容,凤眸点缀笑意,也不自觉伸手抚了抚小“狗”身上的毛毛。

东方灏人与北冥越御看呆了,突然觉得离他们好远……俊逸的男子身边娇笑的女子,多美的一幅图画!

尉迟茷封盯了一阵他俩,只觉有些诡异之外,并没太多感觉,只希望等下不要死得太过惨烈。

房间定格,空气中回荡着宫一瓦清脆悦耳的笑声,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温暖祥和的氛围里。

“太皇太后驾到!”

随着一声尖细的通报声,房间内柔和的色调也被打破。

皇甫曜璟凤眸一闪,提着炫金色的衣摆,快步迎了出去。

宫一瓦愣了愣,太皇太后?!

进宫这么久还没见过真人,不说她倒给忘了。

既然能让人家皇帝老大都跑得飞快,想必也不是只省料的煤油灯,于是也不含糊,跟在几人身后走了过去。

“皇祖母怎么自己来了,有什么事差人知会朕一声,朕立即过去就好。”皇甫曜璟上前便代替太皇太后身边的小宫女,自己伸手搀扶。

太皇太后笑得一脸慈爱,拍了拍搭在她臂上的手,“皇上日理万机,忙着前朝之事委实辛苦,哀家老了,身子一日不日,抽空出来走走也是好的。”

皇甫曜璟微沉了脸,“皇祖母不老。”

太皇太后看他微变的脸色,苦笑,转头看向身后跟着的众人,“史贵人,你到哀家身边来。”

皇甫曜璟皱眉,看向从人堆里走出来的史珍香,话锋锐利,“史贵人,你忘了朕当初说过的话了吗?”

史珍香吓得腿一软,跪了下去,慌声道,“回皇上,臣妾不敢忘!”

“好了,皇帝。”太皇太后声音有些严肃,“史贵人是哀家叫来的,不算违抗圣意。”

说着,看了一眼跪着的人,“你起来吧。”

“这……”史珍香有些犹豫,小心看了一眼某皇。太皇太后盯着皇甫曜璟,“皇帝,你说呢?”

皇甫曜璟眉头皱得更紧,嫌恶的看了一眼史珍香,道,“没听见太皇太后的话吗?!”

“谢皇上,谢太皇太后。”史珍香浓艳的脸闪过喜悦,在宫婢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自觉的站在太皇太后身边。

太皇太后这才满意的将另一只手递给她,在他二人一左一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北冥越御几人见状纷纷跪了下来,宫一瓦无语,大家都跪了,她也不好意思站着不动,于是也跟着跪了下来。

“臣参加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皇太后仍旧一脸慈笑的看着几人,“都起来吧。”

“谢太皇太后!”

宫一瓦起身,悄悄退后一小步,将自己大半个身子藏进东方灏人的背后,尽量让自己显得多余。

从刚才皇甫曜璟和他家皇祖母的对话中可以看出,他家皇祖母对那坨屎似乎很满意,而她又很不巧的得罪了那坨屎,实在不想给自己再惹麻烦,离他们都远点才是王道。

尽管她低调再低调,可还是被那坨屎死盯着不放,路过她的时候,她能明显感觉到她杀伤力极强的瞪视。

在心里摇了摇头,看来她宫一瓦得罪的人,不是一丢丢的少哇!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书桌上堆满的奏折,坐在一旁的软椅上,“皇帝,国事固然重要,身体更要紧!”

“孙儿知道。”皇甫曜璟站在她身侧,凤眸尽显尊爱。

太皇太后点头,笑着握了握史珍香的手,又将手递给皇甫曜璟,“皇帝,上次的事哀家有耳闻,是香儿的不是,哀家已经罚她面壁思过二个月,如今她也知错,你便原谅她,可好?”

宫一瓦撇嘴,将脸转到一边,香儿?!靠之,哪个os(沃屎)的时候是香的,扯蛋!

皇甫曜璟无视,“皇祖母难得来一次,上次朕出宫觅得一样好东西,想来皇祖母定会欢喜。”

说完,走到书桌前,拉出抽屉,取出一卷案轴,淡笑递给她。

太皇太后喜上眉梢,吩咐身边的宫婢接过,打开,当看到那幅“青山绿水小人家”的素描时,原本有些褶皱的眼角堆得更厚,“是李靖南的真迹,皇帝有心了!”

皇甫曜璟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背在身后,“李靖南是南陵最盛名的书画家,只可惜一生所出甚少,又英年早逝。朕知道皇祖母一直很喜欢李靖南的画,是以特地为皇祖母带回宫来。”

太皇太后笑意更深,示意宫婢将画收好,万变不离其宗,继续道,“皇帝,你今年可有二十二了?”

皇甫曜璟皱眉,轻轻点头。

“二十二,你父皇在世的时候已经为哀家添了二个孙子和三个孙女了。”太皇太后说着,眸含深意的看他,“皇帝预备什么时候给哀家添个曾孙呢?”

二十二?原来他这么年轻!

宫一瓦想着,看了他一眼,哪知他也正看着她,凤眸浓情缠蜷,“孙儿也在想,她什么时候能为孙儿生个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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