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和阿清把话都说清了,但是这该学的却还是一样不落,甚至比前几天的量还要大,不过,我却一点都不
觉得累,反而觉得浑身是劲,每日都似乎有用不完地劲,这不,才过去了多半月,之前阿清教的那套剑法,
已经能很轻松的舒展了,虽然自认为学得不错了,但碰到阿清这样的高手,难免会败了下风,不过,我也不
恼,毕竟阿清是正正经经学了十几年的,和我这学了一月有余的当然不能相提并论,再说像阿清这样的高手,
这世上又能有几人?
当然医术学得也是不错的,我自认为我医术可比剑术学得精多了,毕竟这不是一个太需要天分的事,只要足
够认真,再加上我记忆力也不错,平时阅览的书也多,而阿清也会经常带我出去诊断病人,不过却不再出城
了,只是在城内帮一些讨饭或太穷看不起病的人家看看病,起初还需要阿清在一旁指导,到后来干脆连他这
个师傅都不用了,只要不是遇到像我这种无药可治的,基本上自己搞定,为此,我很是骄傲。
这日,像往常一样,看完了病人,坐在二楼的茶馆里和阿清喝着茶,外边是车水马龙,一派繁荣,馆内却是
清静幽雅,对比如此大,桌上摆放了几碟清淡的点心,阿清知道我不喜太过甜腻的吃食,所以,总是尽量捡
清淡的点,每次遇到他类似这些细小的关心,我总是觉得极幸福。我边坐在座位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
一边看着坐在旁边桌子上危襟正坐的四人,觉得有趣极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坐在一起一句话都不讲就像
陌生人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沉闷。我却是不行了,自从离开娘亲那个鬼地方,和阿清在一起后,就越
来越怕一个人了,有的时候即使和阿清不讲话,也会静静地看着他,只有那样,才会觉得满足极了。
突然前方传来小二殷勤巴结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打乱了:少爷您看这里行吗?这可是我们这最好的位置了,特
意为您留的。
我抬起脑袋想看一看是何人架子可以这么大,可这一抬头就后悔了,有句话怎么讲的,对了,“冤家路窄”说
得恐怕就是我和这位苏湮城苏大少爷吧!不过今天这冤家跟前多了一位小冤家,许久没见的青颜,我懊恼的
想低下头去,可苏湮城显然是不想放过我的,在我低下头之前,先一步对上了我的视线,嘴角上我之前熟悉
的那抹坏笑又挂在了脸上,然后摆了摆手,拉着青颜的手向我们的方向走来,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阿清,谁
知他只是微微一笑,示意我不要不安,也是,我们已经确立关系了,再说,他说过现在爱得人是我。就这么
一会功夫,苏湮城和青颜已经站在了我们面前,苏湮城就不用说了,不变的黑衣,倒是青颜,今日穿了一件
粉色衣裙,裙摆有好几次,粉的发女敕,腰间系了一条流苏腰带,那流苏竟是一颗一颗小巧的白珍珠,她脸上
扑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发间别了同款的珍珠流苏,美得让人窒息,而且那种娇俏是我此生都不可能有的,我
还沉浸在青颜的美丽中,而无痕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挡在了青颜面前,面色冷淡:“麻烦青颜小姐离我们家公
子远点,我怕您又不知从哪拿出来个刀子什么之类的伤害我家公子。”
青颜没有开口,只是眼神越过无痕,向我投来,然后轻笑,我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索性回了头看着阿
清,这时候苏湮城倒是开了口:“真是巧呢,你说是吧洛儿,都大半月没见了。”
我一怔,这个人怎么把话题放我身上了,而且还话外之音告诉阿清我和他见过面,我早说了他不是好人,果
真,我没理他,只是看着阿清,阿清朝我笑了笑,伸出手在我手背上拍了拍,落日的余晖透过窗外照在阿清
身上,白衣黑发,清俊无比,我也反过来握了握他的手,看这就是我爱的男人,这么优秀。
苏湮城也没有纠结刚才的那个话题,又转了下一个话题:“不知可否赏个脸让我我和颜颜也坐在这呢?”
阿清温和地开了口:“还是算了,洛儿会不舒服的,我也会不舒服。”
我愣了下,我以为阿清这种人会永远不会拒绝别人的,更何况旁边还有青颜,果然,青颜在听到他这句话时,
眸子暗了暗,不过也只有刹那。
“呵呵,你还真是不给我和颜颜面子呢?哥。”最后那个哥拉长了尾音,不过他不拉尾音也足够我消化他这句
话地意思了。苏湮城竟然叫阿清哥,他们是兄弟,他们竟然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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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近的剧情我觉得都还不错啊!我相信大家肯定能看出点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