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山峰之间,清脆幽绿,天空格外的蓝,而白云,几乎触手可抓,一片清幽地湖上,一条竹筏上,有两人悠闲的下着棋。
“小白啊,你这棋艺又长进了不少啊。”一个老人哈哈大笑,一手抚着泛白的胡须,神色却是淡然。
“喂,老头,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叫我小白,若是再这样叫,你给我离开我的世界!”爽朗的磁性嗓音突然打破了这过分安静的世界,竹筏下的水纹又泛开了一圈。
这人一身白衣,而那白衣,却是格外的白,很难看出是什么做成的,因为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那样的白色,但穿在这个男子身上,万分的漂亮。
不是漂亮,应该说是绝美,若说水夜月是倾国倾城的美,那此人只能说是绝美了,美的不像人,而这人世上,也真真实实地再难找到这样绝美的人了,尤其是男子。
“吼什么吼!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整天就是对着这片湖,我看都看腻了。”老人一瞪眼,十分不开心。
“那你就离开啊,这里我自个喜欢就好了,管你这老头呢?”男子懒懒地开口,向后一倒,便躺在了竹筏上,黑色光亮的发落在了水上,却没有被浸湿。
“小白,来,再跟老人家我下一盘,我那徒儿不孝顺,你可不能也不管我这老人家啊。”收拾着棋子,老人又忍不住抱怨。
“不孝顺是应该的,孝顺就奇了怪了。”
“喂,你这是什么话?!”
突然,竹筏一震,平静地湖面开始翻滚,白色身影猛然起身,站立于竹筏上,黑亮的眸还是发黄,淡淡的黄,却很美。
老人一愣,然后又恢复笑脸,道:“小白,来来来,先陪老人下一盘棋,该办的事一会再办。”
“老头,我有事,先走了。”说着,白衣男子就要离开这里,但手却突然被老人抓住。
白衣男子不解地看向他,老头只是摇摇头,道:“先下了这盘棋,无碍。”
他一笑,似懂的了什么,点点头,道:“既然冥钰道长说了无碍,那就再下一盘棋吧。”
湖面再次平静,两人依然势均力敌的杀着这盘棋,谁也不让谁。
而那血似乎正在被倒仙吸收,逐渐地在减少,几个人看的心惊胆战,究竟怎么回事,这个白苏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墨……”终于,云亦诗还是没忍住,轻喊了出来。
凝着水夜月的司寇墨一震,这才想起自己忽视了云亦诗许久,站起身,走到云亦诗身旁,轻轻的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眼里的宠溺云亦诗看在眼里,聂诺着开口:“没有,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她?我……我只是嫉妒罢了。”
见云亦诗又垂下了头,紧紧地抱住她,叹道:“她不能死。”
“为什么?”白袖里的手攒的极紧。
“我被她下了蛊,若她死了,我也必死无疑,丢下你,我不放心,也做不到。”司寇墨的声音很轻很轻,但不舍的意味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