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都……没有人记起过她……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说即使舍弃了皇位都爱她的司寇曜,原来也这般的做作。
还没开始,就又把一切打回了原形,这样其实也不错,让她尽早的看清这一切的人,也不用一直在一件事上犯错误。
昏昏迷迷又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个平稳的脚步声,她听不出是谁,但如此平稳的脚步声,想必那人的心十分平静。
她如今好像只剩下了听觉,其它的,她感觉不到,连嗅觉……都好像消失了。
似乎牢门没有上锁,只听到了牢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没了声音。
她极累,累的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迷迷糊糊又昏了过去。
身上很痛很痛,又痛醒了她,是谁,究竟是谁在她身上弄着什么,牵扯了皮肉,很痛很痛,想要开口阻止,却还是张不开口。
但她还是感觉到,那人的动作很温柔,好似生怕弄痛了她。
可是她并没有认识这样会关心她的人……
许久,身上一阵冰凉,但很舒服,痛似乎减轻了许多。
然后又是手,只感觉一阵的冰凉,想必那是药吧,可是她想睁开眼看看,这人究竟是谁?为何要对她如此好?
那会是谁呢?她听那人说自己身上已经流脓了,那一定很恶心吧,她也好久没有洗澡了……那为什么这人还要关心她呢?
上身突然离地,有人很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她,然后她就窝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很温暖很温暖,好像……
她不敢想下去了,再想……那也只是奢侈。
有个温暖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她的眼角,这种感觉……好像丢失了很久的东西,那是什么?
最终,她还是敌不过困意,陷入了沉睡。
而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都是如此,温柔的呵护,冰凉的触觉,温暖的怀抱,而她……终是敌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体明显的感觉轻松了许多,没有了疼痛感,双手似乎也可以动动了,只是眼睛依然无法睁开,嘴巴还是干枯的黏在一起,想要张开,却是撕扯皮肉的痛。
又是那平稳的脚步声,水夜月立刻防备了起来。
但是那温柔的指尖触碰在她身上,又是一阵冰凉的感觉,许是身上的伤好了许多,感觉更加清晰了,像是薄荷的那种凉,但又不会太过刺激,敷在身上刚刚好。
自靠在那人的怀抱里,她这才意识到是个男人,但能对她如此关怀的男人,除了司寇曜还会有谁?她想不到了。
嘴巴强行被人分开,很痛,眉不由地皱在了一起,但下一刻,已被人喂进了些许水,干涩的喉咙舒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