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像是失了魂那般精神不济,东晓辉不由笑道“想不到你也会脸红,你脸红的模样倒是娇羞可爱。”“我哪有?你跟我x的那么近,我不脸红才怪呢,不信你也被抱抱,看你脸红不红?”东晓辉简直就是无赖附体,继续笑道“你看我红了吗?我刚才不正是被你抱着。”“那是因为你是主动施加者,我是被动接受者,要是我们换一份,哼,我就不信你不会脸红。”一不做二不休,我贼笑着扑向他,在他身上蹭了个舒服的位置,手指很有节奏的轻点着他结实的胸膛。绕到他的身后,双手轻柔的抚上他的背脊,透过衣衫,我可以感觉到他渐渐绷紧的脊背,心中窃喜,再次转到他的跟前,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颔,踮起脚尖凑了上去,在靠近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低吟了一声“辉~~~~”慢慢的凑近,温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脸颊,说不出的旖旎“你想玩火么?”我没睬他,食指轻划着他颈部中线一直往下,他的一声低吟,虽然很轻,却还是让我听到了。我满意的偷笑,手又往下,他即可抓住我的手,眼中他倒抽一口气,伸手抓住我停留在月复部的手,咬牙切齿地道:“你在往下,我保不准会做什么?”我看着他那副紧张的模样,心里更是得意至极,额头蹭在他的胸膛之上,笑颜如花,双手紧紧的抱着楚离的腰,由下往上的瞅着他,伸出粉女敕的小舌头,轻轻的舌忝了一下下唇,随即用牙齿缓缓咬住下唇,声音轻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你要做什么啊?”东晓辉的俊逸的脸孔渐渐染上一层迷离的潮红,我暗笑自己已达目的,准备收手。或许是我的表情过于柔和,或许是我眼神中那种甘心化成水的柔情表达的欢喜太过强烈,或许我眼前这一刻的表现是东晓辉从未见过的一面,我这样骄傲的人,一生能表露几回?他望着我的表情若有所思,眼神渐渐深了,俯下头,他的脸缓缓压下来,我以为他要吻我了,吓得即可低下头,可是他却只用鼻子触着我的鼻子,轻轻擦了两下,看了看我,唇角噙着浅笑,又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头。切,吓死我了,他不会以为我是自作多情吧,想到这我便是紧张的抬起头,想要跟他辩解我刚才那动作的缘由。他轻笑一声,唇地压下来,轻轻触了触我的唇,我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脸情不自禁地烧起来,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只觉得大脑有根线忽然崩断,让我头发晕,全身酥软,虽然以前也有过乌龙的接吻事件,可是这一次,竟是让我有些崩溃。困难的咽了口唾沫,呼吸急促的捂着自己狂跳着的心脏,觉得自己再看下去非有爆血管的危险不可,于是强迫自己掉转头,朝着远离东晓辉的方向走。“怎么,你不回蠡园了,要回昭阳宫吗?”。东晓辉一双眼睛如同明月般弯起,好似狐狸一般,笑眯眯的说着。我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向他,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他。扫视了一下周围,再次低头急冲冲的往蠡园赶。今天的我真是丢脸丢到家了,玩火这种事情,说的就是我这种白痴。回到蠡园,吩咐了箬思为我准备热水,我对紧随其后的东晓辉便像是鬼魅一般,完全敬而远之,逃得又快又远,以洗澡为由,将他赶出了我的房间。“韩小姐,水好了。”闻言,我简单的解至一件短衣小褂,赤脚走进弥漫的浴房之中,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被蒸汽蒸的,还是刚才脸上的还未褪去。“奴婢吩咐下人把温泉的水放进来,韩小姐若是觉得烫了,就喊奴婢一声。”“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看着箬思将手上捧着的丝绸睡袍放在水池旁边的石台之上,走出了浴房。我x在水池的边上,微闭着眼睛,可脑袋里全是今天的乌龙事件。浴房里燃起了上好的兰香,香气幽幽袭人,催人入睡。可是想到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却怎样也无法安睡,时间缓缓而过,空气里静谧恬淡,只听得到潺潺的水声持续不断的响着。我低头瞧着自己的肌肤,也许是宫里养人的缘故,在柔和的灯光下,雪白的肌肤好似锦缎一般光滑,还闪动着光泽。乌黑的长发一半轻轻的飘在水上,另一半蜿蜒在她雪白的背脊上,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希望自己就在这浴房里睡去,不用在见到东晓辉这个人。周围一切都是静谧无比,我看着已经泡的发涨,满是皱褶的肌肤,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泡下去,只能无奈的从浴房走了出去。走出浴房,好整以暇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打开房门,打量了一下周围,竟是没有看到一个人,心情不由大好。由于刚刚沐浴,我那满头的黑发并未挽起,而是非常不乖的飞扬着,不时的被风轻轻的吹起发梢,未干的水珠顺着漆黑的发,缓缓的落下。擦干湿发,我开始抱怨起这个繁杂的程序,却听闻身后一个未知可否的笑声“一个女子,怎的连梳髻都不会。”瞟了坐在那里没动的我一眼,倒也不以为意的样子,摆了摆手让箬思等人起来,自己走到我身边来,顺手就接过了箬思手里的梳子,拿起我一缕头发,缓缓梳了下去,就好像他曾经做过无数次一般自然。箬思悄悄地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他的动作轻柔如风,眼神温柔若水,连带空气都跟着旖旎起来。我从来没有想象到像东晓辉这样的男人也会为一个女人梳头,一时之间竟是失神。“咳咳”自己的一个咳嗽,我这才惊醒,这个场景如果不说话,显得有些暧昧,我便随意的找了个话题和东晓辉聊起天来。“我说,如果你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驾马车急行,路上遇到三个向你求助的人,但你的马车只能载一人,这时你会选择载谁,并说明原因。这三人分别是:一个病重且十分可怜的陌生老人,但是他权势倾天万贯家财;一个对你有救命之恩的壮年,但是却穷困潦倒负载累累;一个你一直想娶的貌美如花的女人,但是她已经有了婚配。”东晓辉看着我,似乎觉得这种问题莫名其妙,不过在我的眼神威逼下,他还是挤出了两个字,“壮年。”“为什么?”我马上感兴趣的追问。“救命之恩大于天,我不载他,要载谁?”“那个老人和女人就不管了吗?”。我没有任何的表情的继续追问着“这老人就算是权势倾天万贯家财还能及得了我吗?而女人,至少现在我想娶的女人还未婚配。”什么逻辑啊这家伙,我都已经说了如果了。“那么,你会怎么办?”“我吗?”。我笑道“我不告诉你。”“就知道你会这样。”他叹了一声,抚着我的头发,那手也不知道在我脑后弄什么,然后,我感觉到他轻轻别了一样东西到我发间,我好奇地往发间模去,手一僵,垂在脑后的发已经被他不知道用什么绾起来,再向上模去,触到一样硬硬的东西,我轻轻抚着那东西的形状,心中一震,手也如被施了定身术般顿住,那东西竟是……,竟是一支发簪“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望着他清朗的目光,心绪混乱,与其说是混乱,倒不如说是茫然。“刚刚刻的小玩艺儿,别在你发上正好。”他淡淡地道,拢了拢我耳侧的发,我的脸顿时有些发烫。原来,这簪子就是我在里面洗澡拖延时间躲他的时候刻得,想想那么长久的时间,尤其是亲手为我DIY这件事,心底竟然有一丝丝甜蜜的感觉,慢慢地涌出来,将我包得严严实实。“既然你不肯喝药,那就让箬思去御医院领些药做成香包,觉得不舒服便去闻闻,如何?”“恩,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什么?”“食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