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展阳二十岁,因我再次进入展意的梦境时已在三年之后。展阳在去龙澹家的路上。他想了一个晚上才去的。这是碎片同我说的。我没有出声并不是我不信,那恰恰是我坚信不移时的形态。从前我想刹那一定是爱着霎那的,只是她忘了,现在实情明显并不乐观,也许连霎那自己都只是在求证自己与刹那的过往究竟是什么而已。
寻找只为了挽回,恐怕不大会让人如意。
我看到刹那失望的模样,提醒她,“你武功不错,我们拦下他,劫走他或只是劫走他的腰带,他就无法去见龙澹。”
刹那的碎片,目光中浮有远世的清洗,她问我,“为什么?”
我说,“啊,那个,他总不能提着裤子去见龙澹。”
我语落尘香拂涤,刹那的身影飘冉落于展阳目前,展阳明显还记得她,因,他已陷入忡怔。
我拍额骨,这个现在看起来根本用不着打劫了。她……但是刹那是个求真的人,不是吗,她丝毫没有给展阳开口的机会指了指他的腰带说,“把你的腰带给我。”
那惊喜跃升的面孔还没有回味过语味,腰间有什么环绕间月兑离。
“那……”
刹那没有回头,嘴间噙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离开。她忘记带着我。
我下午才赶回我们的住所。想,是我害了她。他们本该有机会抱头痛哭的。
但刹那放下茶盏对我说,“谢谢你。他今天一定没有见成龙澹。”语声旖旎飘离。
我说,“那样啊,那样好吧。”
第二次,他又要去见龙澹,得到消息我一筹莫展,但她忽然对我说,“她不再去见他了,是为对他的怀念。”
我常知世事都会改变,但是道理是一介书生,我说的是书,生出来的,该当文弱,是所以我没有多想过的。
道理与一切抗衡但常常败落阵角,看那些背离无所掣肘时到一边道理着过活。
我与阶仪坐在树杈上等啊等,展阳终于路过,又路过再路过,我想他可能是在找什么。阶仪说,“他一定是在找刹那。”
此一时,彼一时,他不是在这等了一夜吧。
我问,“那我们刚刚来时为什么没有看见他。”
阶仪略作思索,“那只能说我们是穿插的高手。”
我想,我那样爬上树的姿势也是高手,后世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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