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蒙瞪着他,没好气地说:“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不想再和你这种人纠缠不清。”
“哦,你说说看,我是哪种人?”他浓眉一扬。
“你是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吗?”她反问,顿了顿,又说,“今天我素性就给你说清楚,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适合,你还是别在我身上花心思了。”
她一脸大义凛然,眼里满是轻蔑,他忽然就觉得心口堵得慌,一股怨气积在那儿无从排遣。
“我送你回家。”他躬身往车外退,一没留神,脑袋“嘭”地撞到了车顶。
“靠!这车空间也太小了吧?”他揉着脑袋骂一句。
那是,小跑能和悍马比大小吗?
活该!江蒙想笑,忍住了。
小跑停在住宅楼下,他锁了车门跟在她后面上了楼,站在家门口她瞥他一眼:“你还不回家?”
他真是觉得自己贱到家了,憋着气说:“我看你腿伤好没有。”
从江蒙摔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时间了,药油他连续帮她擦了将近一个月,怕她的腿留下什么隐患,前阵子他硬拉她去医院做了检查,捏着那一堆化验单去了朋友介绍的骨科专家那儿,听到教授级的专家说江蒙的腿没有任何问题,他才总算是放了心。
江蒙晓得他是在找借口,从挎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他推开门想进去,她拦在门口不让。
他怒了,拦腰将她抱起就往里面走,脚勾住门“呯”地一声关掉。
他直接走进卧室放她在床上,不顾她喊叫挣扎硬是把她压在身下,劈头盖脸地一通狂吻,吮吸舌忝舐她的脸蛋,脖子,耳朵……再堵住她的嘴,舌头顶进去大肆侵略。
憋在胸腔的那股怨气让他像头野兽一样凶猛,他脑子只想着要征服她,让她服服帖帖地跟着他,不再拒绝他冷淡他。
怨气化作了**之火,烧得他失去了理智,大手在她胸前一阵揉搓,身体把她压得死死的,炙人的硬物抵紧她的小月复。
“你混蛋!放开我!”江蒙又惊又怒,只觉得抵住她小月复的坚挺下一刻似乎就要穿透衣物。
他停住了动作,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气,竭力压制住体内涌动的**,他想了她好久,现在就恨不得将她剥光刺进她的身体,可他更清楚的是,他如果妄动一步,她也许就恨上他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平息下来,松开她正准备起身,一个大耳刮子“啪”地扇在他脸上。
“流氓!”她嘶声骂。
她眼里是满满的怨恨和藐视,让他想起她被人下了药后的第二天,在他家里她也是这么看着他的。
他忽然就后悔了,这两个月他费尽心机为她所做的一切,他一点点努力获得的她对他的好感,信任,顺从……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他伸出手去想安抚她,道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脸一偏避开他,声音冷得像冰:“你走吧,以后都别让我见到你。”
脸上是火燎火烧的痛,心里是彻头彻尾的凉,现在说什么话都嫌多余,他沉默着站起身走到门边,回头望了望,她垂着头,长发散乱,抱着被子蜷成一团。
坐在跑车上,感到心里空落落的,不想回家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儿,呆坐了好久,他拿起手机给魏辰东拨了个电话。
“舍得给我打电话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你的音讯,我还以为你归隐山林做隐士去了,”魏辰东开口就嗤笑他,“不像你的性格嘛,我可听说你很久没有出去玩了。”
“废话少说,现在在哪儿?”
“在俱乐部打球,我常去那间,你到了就说是我订的房。”魏辰东说。
当魏辰东见到他时,差点笑趴在球台上,沈斌闷声说:“你笑个卵啊,再笑老子和你绝交。”
“让服务员给你拿条冰毛巾敷敷?”魏辰东忍住笑。
沈斌耸拉着脸不吱声。
服务员去拿毛巾的时候,魏辰东走近仔细瞅了瞅他的脸:“那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劲儿还真大,估计没有一个星期你这脸消不了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