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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初入浙大!

更新时间:2010-09-11

看着儿子高大的身躯,背着行囊,拖着拉杆箱踏上月台,罗美娟的眼泪止不住留了下来。

“美娟,你别这样,会传染的……”徐逸远冲儿子挥挥手,“儿子快上火车吧!到了学校好好学习,为你爹妈长点脸,为咱海庆市争光——照顾好咱宝爷……”

徐夕也抹了一把男儿泪,挥手告别父母,上了火车。

等到徐夕坐下,老王早已经不耐烦了。

老王发牢骚说:“有爹娘还真是麻烦,分别时不哭哭啼啼一番决不肯罢休。”

徐夕说:“别说这些风凉话,如果让你和小宝分离的话,你难道不伤心难过?”

“徐夕说得对啊!我有研究过人类心理学,人类有比动物更强烈的群体依赖、更丰富细腻的情感,咱们爬行类动物和灵长类的是不一样。”小宝缩在老王袖子里发表言论。

“小宝你别说话,更别出来,你想吓死一车厢人吗?”徐夕紧张地四顾,幸亏别人都正忙着整理行李,没注意这边的情况。

老王继续发牢骚。“干吗非得坐硬座嘛,定个软卧多舒服!正好可以美美睡一觉。咱们不差钱!”

徐夕说:“不过几个小时的路程,何必太多讲究!”

徐夕和小白并坐一排,徐夕难得和小白如此紧密地靠在一起,他现在还不敢对小白太亲密,于是他发动了身上全部的感觉细胞,体味着小白娇柔的身躯、甜美的呼吸,小白也是很享受地轻轻地在徐夕身上挨挨蹭蹭。

“哼,别以为你们在桌子下面做的小动作别人看不见,我可是有透视眼的!”老王闭着眼睛说。

小白恶狠狠地说:“老鳖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你的透视眼变成瞎眼?”

老王不敢再造次,他对徐夕说:“徐夕,你的左手不是闲着吗?给我模模吧!”

徐夕哀叹一声,伸出左手来,老王一把擒住,贪婪地握住扳指,闭目凝神,开始吸天地日月之精华,潜心修炼起来。

徐夕说:“有句诗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形容你再准确没有了。”

徐夕是左牵王、右擒白,组成了一副极为另类的3p图。邻座有不少人被小白的美色吸引住了目光,这目光再转到艳福不浅的男主角徐夕身上,继而移到徐夕的左手上,然后定格在正紧紧握住徐夕的手的、满脸陶醉状的猥琐大叔身上。

“呕……”有人马上产生了不良的生理反应。

“这不是禽兽么?”有人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们的本质。

“有点儿乱……”有些人试图理顺这个三角关系。

“总之呢,那一朵鲜花肯定是插错了地方。”

徐夕的听力向来不错,那些风言风语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他颇为尴尬地看着小白,小白倒是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和闲言碎语,一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的架势。

无奈的徐夕只得闭上眼睛假寐起来,眼不见为净。

徐夕心方一静,立即感觉到自己手上的扳指仿佛活动了起来,产生了一股不可言说的吸引力,空间中无数的能量源源不断地涌进其内,汇入老王体内,只有一股细细的暖流缓缓流入徐夕的身体里,慢慢聚集在他的脊椎处。徐夕的身体渐渐变得轻盈而充实、洋溢着生命的原始快感。

忽而徐夕的右手开始一热,从小白的手上也注入了一道热流进入了自己的体内,与另一股热流相互激荡汇聚,渐渐开始澎湃起来。

徐夕可以体验到老王体内的那股能量,浩如大海,浑厚汹涌,而小白体内的则静如深渊,简直无法探其深广。

徐夕任由这两股能量在自己的体内纠缠交融,他却好整以暇地用力揉捏起小白的香软小手来,小白禁不起徐夕这番挑逗,方寸微乱,呼吸微微加重,她深吸一口气,命令徐夕道:“老实点!”

徐夕不再放肆,放任他们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自己歪过头去闻小白身上的幽香。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老王才松手睁眼,长吁一口气,伸了个懒腰,掏出香烟来叼上一根点上。

“事后一根烟,快活如神仙!舒坦!比茅台伏特加还让人舒坦!比我自个儿修炼要快得多,而且奇怪的是有徐夕在,所吸收的精气要纯得多!徐夕要不要抽一根?小熊猫,特供的!”

徐夕刚要拒绝,小白断喝一声:“你敢!”

徐夕本没想抽,但是小白这一声“你敢”很伤了徐夕的自尊心,他转头过去与小白四目相对,满面愠色。小白也不肯示弱,扬脸与徐夕对视。老王眼见形势不妙,赶紧将烟掐了。

“我也不抽了!咳……车厢内禁止吸烟的,我真没公德心,好羞耻……”

徐夕和小白都不说话,俩人僵持了一会儿,小白终于退缩了,她细声说:“我不过是不想你伤身体……”

徐夕也不敢得理不饶人,他晓之以理地说:“要改!你要知道,轻声细语的力量不比河东狮吼来得小!”

“请问——你们桌上的瓶子还要不要了?”一个声音打破了他们卿卿我我的美好气氛。

徐夕扭头一看,身旁站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穿着比自己身材大一号的旧军装,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可乐罐。

徐夕看出来这个少年应该是收废品卖钱的,于是说:“这些都不要了,可以拿走的。”

那少年面脸喜色,撑开麻袋,“呼啦啦”一下,将桌上的瓶瓶罐罐都撸进袋子里,对徐夕咧嘴一笑。“谢谢了!”

“不客气。”徐夕还以笑颜。

那少年刚要转身离开,旁边窜过来一名列车乘务员,一把揪住他。“小赤佬!你还在收瓶子!警告过你好几次了,赶紧走,给我把袋子留下!”

那少年紧紧拽住麻袋,争辩说:“这些罐子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不让我收!”

乘务员喝道:“它们是属于我们铁路局的!得由我们来处理,你私人怎么可以拿公家的东西呢,这不是偷窃么?”

徐夕听着不服了,站起来对那位乘务员说:“这位先生,你说那些瓶子什么时候属于铁路局的了?它难道不是我们乘客的吗?我把我的瓶子作为一个纪念品赠送给这位有缘和我一起坐车的朋友,这于情于理于法都是可以的吧?需要经过铁路局同意吗?”

那位乘务员还挺横,反问徐夕说:“那就让他保留你赠送给他的几个瓶子吧,其余的还得交工!”

“还有我赠送给他的!”

“我也是友情赠送,不可以么?”

“我们也是!凭什么非得给你们?我们爱给谁给谁!”

四周响起了声援那少年和徐夕的声音,那军装少年见到大家支持他,感动得双手抱拳,向大家作揖致谢。

乘务员见自己寡不敌众,犯了众怒,只得哼了一声,甩手走人。

那少年保住了自己的麻袋,再三对徐夕和其他乘客表示感谢,然后继续前进扫荡去了。

“那小子虽然性取向混乱了点,人品倒也不坏……”

徐夕刚刚沉浸在助人为乐的良好感觉中,耳边忽然传来了这样的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而对面的老王则不停地“嘿嘿”贱笑,若不是小白柔情地缠住自己,徐夕真有掐断老王龟脖子的可能。

“各位乘客,列车下一个到达的车站是杭州车站,请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列车员甜美的声音从喇叭中传了出来。

他们几人精神一振,终于要到目的地,开始他们新的生活了!

一下火车,浙大的新生接送专用车就在前面,徐夕他们拎起大包小包就往那边冲,和他们并肩冲的还有不少人,大家拼命地往那辆可怜的中巴上挤,那个劲头丝毫不比我军勇夺泸定桥时差。

徐夕仿佛沙丁鱼一样被卡在过道中间,气都喘不过来,老王和小白二人纵有妖术傍身,面对众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莘莘学子们,此时也只能徒叹奈何,小白更是被挤得两脚离了地。

徐夕一边要照看手边的箱子,一边又担心小白被人吃豆腐,这时候扳指的威力早已荡然无存,徐夕哈着气对小白嚷着:“小白!护着点儿胸……”

杭州的交通状况好得不得了,在限速50码的道路上,不时有一辆辆高级私家车呼啸着超车而过,看似吓人,其实速度也不过才七十码。

进了学校大门,中巴将乘客吐了出来,徐夕他们找到了新生报道处,领了生活用品,直奔宿舍楼而去。

一路上路旁停满了中档和高档的轿车,其中不乏顶级豪华车辆,如宾利、保时捷卡宴等,全是新生家长亲自送孩子过来的。

徐夕努着嘴对老王和小白说:“看见这些车没有?看来浙大的阔少还真不少!”

老王拖着旅行箱,嘴角一撇,冷笑一声说:“算个屁!明天我帮你把劳斯莱斯系列全部配齐了,用铁丝一辆一辆绞起来,当火车开!”

徐夕说:“算啦!我自己买辆自行车就好,带个后座和前杠的,可以带着小白骑遍杭州城,小白爱坐前面就坐前面,爱在后面就在后面。小白你说呢?你喜欢在前面还是后面?”

小白满面幸福地一笑:“前面后面都试试呀!怎样舒服就怎样!”

老王咂了咂嘴。“听着怎么有点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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