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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到底谁的相思苦

自从收到了修杰的那封信,梦洁的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脸上的伤好了,手上的烫伤也已痊愈,便想练练写字。

“写什么好呢?”梦洁想着,突然,有了想法,提笔写下“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看着纸上的字,不禁笑了起来。

“姑娘何事笑的这么开心?也说给雅楠听听吧。”雅楠一脸好奇的看着梦洁。

梦洁拿空白的宣纸盖住了那张写字的纸,“没什么,写写字而已。雅楠,身体好些了吗?”梦洁故意岔开话题。

“谢姑娘关心,雅楠好多了。只是,父亲那里……”雅楠欲言又止。

梦洁知道雅楠的心思,安慰道:“我已经让红烛请人给你父亲医治了,事情办好,红烛就会回来,你别担心了。”

“嗯,姑娘费心了。”雅楠感激的说道。似乎又想起什么,“姑娘,你不去给大王送糕点吗?大王快下朝了。”雅楠好心的提醒。

“是哦,我差点忘了。那我去了。”梦洁高兴的跟雅楠告别。

雅楠走到书案前,翻开了那堆白纸,抽出了写字的那张,“原来,是写给情郎的。”雅楠了然的笑笑。

眼神又瞥到了一张纸,只有一个字“信”,雅楠恍然大悟,是昨日那个厨子写下的,说是什么选鱼的法子,原来是在暗通消息?姑娘,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姑娘可以帮我,那我又何必找她麻烦呢?想着,又把纸放了回去。

闲事莫理。

雅楠走出了屋子。

一个红色的身影走进屋子,走近书案,又迅速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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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面前的女子跪下,低头。

男子懒懒开口,“你有事找我?最好是关于她的事情,否则……”男子的冷意让女子不禁一颤。

“主子,天瑜发现了姑娘的一个秘密。”语毕,交给了男子两张宣纸。

男子看着宣纸上的字,是她的字迹,好一个相思苦?她竟然在思念那个男人?手中的宣纸被捏的皱成一团。男子强压住怒火,“把那封信找出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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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梦洁回来,翻找起刚刚写下诗句的宣纸时,已经找不到了。

是雅楠?梦洁的心里有了怀疑。

“姑娘,事情已经办好了。”是红烛的声音。

“红烛,你辛苦了,快去歇着吧。”梦洁温柔的回应着。

“是红烛姐姐回来了吗?”雅楠听到红烛回来的消息,立刻跑了过来。“红烛姐姐呢?”

梦洁望了她一眼,“红烛太累了,我让她歇下了。雅楠,你父亲的事情,红烛已经办好了,你可以放心了。”

“谢谢姑娘。”雅楠充满感激。

“不用谢我,这是我们交易的条件。”梦洁漠然。“雅楠,你看到我练字的那张纸了吗?”

“什么纸?雅楠没看见。”雅楠显得很无辜。

“没事了,你下去吧。”梦洁按了按太阳穴,一脸的疲态。

“阮大夫,多日不见,可好?”赤宣突然出现在‘撷安殿’内,把梦洁吓了一跳。

“宣王?参见宣王。”梦洁恭敬的行礼。

“阮大夫不必多礼,只是几日未见,怎么这般疏离了?莫非是王兄不让阮大夫再见赤宣?”赤宣玩笑的口气让梦洁心中一沉。

“王爷说笑了,王爷是主子,民女是奴才,哪有主子与奴才亲近的道理?”梦洁冷静的回答。

眼前的这个赤宣,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小宣了。

“在王兄面前,阮大夫都不是奴才,怎么,在我面前,竟成了奴才?”赤宣定定的看着梦洁,眼中似有深意。

梦洁被他看的心里发麻,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进一退之后,梦洁被赤宣逼到了拐角,赤宣的手臂将梦洁环住,她已无路可退,梦洁先开了口,“宣王,若是以前民女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宣王恕罪,民女……”

“嘘。”赤宣的手指轻按着梦洁的嘴唇,示意她不要说话。

梦洁便不好再开口。只是现在两人的样子若是被别人看了去,恐怕又是一场是非。

赤宣的脸越来越近,鼻翼处温热的呼吸都能感受的到。

赤宣轻语,“为什么要贴上这么一块丑丑的胎记呢?”说完便毫不留情的撕下了那块红色胎记。

“嘶”,梦洁吃痛,瞪大了眼睛看着赤宣的动作。

他,知道了?

“宣王,你……”梦洁讷讷的开口。

“为什么不叫我小宣?”赤宣反问。

见梦洁没有反应,以为她忘记了自己,“你忘了我?”

那受伤的眼神让梦洁觉得心疼,“小宣的眼睛很漂亮,应该常常笑。”那是当年梦洁对赤宣说的话。

“你不喜欢小宣的眼睛了?”赤宣继续追问。

“小宣的眼睛很漂亮,应该……常常笑。”梦洁不自觉的竟说出了当年的那句话。突然掩口,她这是在做什么?不是应该要好好隐藏身份吗?怎么自己招了!该死!该死!被他的眼睛一看,就不知所以了,真是个妖孽!

看着梦洁懊悔的模样,赤宣竟然笑了,她还记得他。

那双眼睛,真的很适合笑,真的很漂亮。

赤宣执起梦洁的手,轻轻地在手心落下一吻,用充满魅惑的声音在梦洁耳边轻语,“我很想你,梦洁。”

等梦洁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的时候,赤宣已经离开了。

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模上脸上的胎记,依旧还在。

我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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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府’

回到王府,赤宣一个人又去了密室,想着刚刚自己的行为,不禁苦笑,看她那惊吓的模样,是被自己吓到了吧。

当看到那封信,看着那一句句的相思之词,他的心狠狠地抽动了,然后就沉不住气的来找她。

是为了证明什么?还是发泄什么?

看着她对自己那般疏离的模样,他很生气,彼时的她会温柔的唤着“小宣”,此时却只是疏远的叫着“宣王”,她还是她,他也还是他呀。

环顾着这屋子,满满都是一个人的画像,初次见面时的,一起聊天时的,她掩面轻笑时的,她伤心落泪时的,甚至,她怀有轩儿时的模样,都被他一一画了下来,藏在这密室之中,视若珍宝。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谁的相思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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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殿’内

“他去见她了?”‘晋龙椅’上的男子语气不悦地问道。

“是,大王,有人亲眼看到宣王走进了‘撷安殿’,约半盏茶的时辰才出来。”南宫律负责的汇报着。

“他做了什么?”

“当时屋内只有……只有宣王和王妃二人,所以……”南宫律有些为难。

“孤王知道了,退下吧。”揉了揉太阳穴。

他竟然也对他的王妃动了心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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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沁殿’内

听着小全子打听来的消息,纳兰沁喜上眉梢,“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哪,不仅迷住了大王,竟然连那个风流成性的宣王都往她殿里跑,这赤家的男人是中邪了吗?”

“小全子。”唤了一声。

“奴才在。”小全子恭敬的应着。

“你就把今天的所见所闻,一字不漏的告诉你那些宫中好友吧。”纳兰沁吩咐道。

“是,奴才明白。”

谣言,是杀人于无形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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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屏殿’内

赫雅琳画着细眉,悠悠开口,“这个宣王还真是奇怪,以前几年也不进宫一次,如今,天天往宫里跑。”

宁儿在赫雅琳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赫雅琳眉头一挑,“哦?”

姐姐,你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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