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像被一阵炽烈的火焰给灼过,瞬间燎原,简忆呆呆的任凭他如何索取着,那薄唇似乎变得性感无比,淡淡的男性青木香气自他的唇齿间过渡到她喉间,让她把持不住的想瘫软。
“不,不要,你还有伤……”
血红又开始在凤眸里浸漫,汲取着她的蜜液,他的***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想前进,大手顺着她濡湿的裙按揉着,抚捏着,似乎怎么也不够填满心中的饥渴,此时她的一连串抗拒的声音,就算是连叫也算不上,充其量只能算作哼哼,极大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我不怕……忆儿,你可知道我多想你,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我在做什么,都会想你想到发呆、发痴……忆儿……”
“唔……唔唔……惚”
简忆被迫的承受着如海潮般袭来的爱恋,如她这样的黑道女毒枭,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她以为她会一如既往的排斥着男人的侵入,可让她诧异的是,此时她的身体却柔软的让她害怕,在这片柔软之下,还不可避免的迎合着他的剧烈颤抖,也微微轻颤着,“轩……不……轩……”
男人轻笑了,“宝贝……你该说要……你要了,我才能更有信心……”
简忆的脸哗的红透,抡起柔荑,她恼羞的拼命朝眼睛血红的男人捶去,却没想到这一望过去,浑身便如雷击一般定格…温…
男人的发丝被水溅湿,俊逸的脸庞上凤眸熠熠,含着深情宠溺,嫣红的薄唇比女人还要美艳,往下,蜜色的胸膛上也无一例外的挂着水珠,性感到让她眩晕,那蜂腰上的裤子松松垮垮,随时都像是要滑落,这样的联想又一次让她狠狠地一颤,“你,你快洗澡吧,我,我还是去帮你拿衣服吧……”
男人唇角一抿,大手一翻,紧紧将自己的昂扬贴在她的秘密花园处,“我才不,除非……”
“又除非什么啊——唔——我要疯了!”
简忆禁不住哀叫出来,这鸟男人到底什么人啊,不愧是恶魔,他的磨人水平还真是登峰造极!
程亦轩看她揪起小翘鼻,撅起小嘴巴,那狭长的麋鹿眼里全是不满,还有无奈的包容……
包容——
他的心一抖,更紧的抱住了她,“我洗,我洗还不好吗?但你要帮我洗,或者我们一起洗好不好,忆儿……”
简忆彻底倒——
可男人却更欢欣了,她的无语,以为是默认,就见他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扔向一边,又急不可耐地将她的纱裙扒去,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两个人就如赤条条两尾鱼,双双躺倒在宽大的浴缸里……
囧……
彻底囧瘫了!
简忆羞得面红耳赤,虽然之前早就被他看光光,模透透,但从来像现在这一刻这样,被宠爱的呵护在他怀里、掌下,一时间,她颇有些百感交集。
“家里有药吗?”
程亦轩的手忙个不停,此时被她这样一句话问的,脑子立刻就岔气了,“伟—哥,雄风?还是其他什么的——”
啪的一额头,简忆的脸又抽筋了,“你看看你这样,还需要那些吗,你是白——”
柔荑猛地被拖往那一片黑-森-林,男人被一额头打了个邪肆满面,“所以说不要多想,那些伤算个毛,这里,你模这里,才真正受伤了,你看它,快要涨爆了,给我上点药吧,好不好……”
舌头突然打结,简忆的脑子被程白痴领导了,“我,我哪里有这种药……”
就你刚才说的那药,只会让它更涨吧?!
程亦轩俊颜涨的通红,凤眸的血红更加邪肆,大手顺着心意来到她的小月复,在那里按揉着,温热的水流舒适而又暧昧,浸润了水流的肤质更加腻滑,于是魔鬼般的,他的手愈来愈放肆……
终于,大掌覆上了那一片花园,中指一滑,一片濡湿的滑腻就包裹了他,顿时,音色就哑的无法成声……
“我就要这个药……嗯?就这个,宝贝……”
简忆的身体狠狠一顿,他的手指像是魔魇,顿时勾起了她那遥远的记忆,惊呼一声,她的脸色唰的就苍白起来!
“不,你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
她迅速从他怀里撤出,撑着缸沿,身体依然在抖着,“我有点不舒服……你自己洗吧,我去给你拿睡衣……”
程亦轩的大脑像被重击过,嗡嗡的响声淹没了他,到底怎么了,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啊,这些话,他还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只为能逗引起她的***,谁让他从来没这种经验,没有这种体会的呢,可现在这状况,好像有点弄巧成拙啊?!
望着她迫不及待的落荒而逃,他不由得起了身,猛地将她拉了回来,“这样出去被人家看光光了……呵呵……”
该死的!
他居然还笑!
“你快去洗,不要你管!”
“小倔猫!”将手中顺势拽过来的白色大浴巾绽开,将她像裹粽子似的一顿猛裹,只留下一张小脸衬着湿湿的长发……
顿时,程亦轩就没忍住笑了出来,惹得简忆一个回马枪:“干嘛,我哪里不对了?!简直就是贼笑!哼!”
“呵……这下真变成小猫了,乖乖的样子很惹人怜……”
简忆怒!
牙齿龇着,麋鹿眼瞪着,碍于怕走光只能手脚并用的扑上去,想用牙齿撕咬他一番,可惜早就被一直轻笑的男人一把抱住身子,程亦轩低了头,轻轻咬了她的耳珠,邪恶的舌忝舐了一下那圆润,声音里溢满了疼惜,“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简忆突然间就很想哭,可她仍然装作不知道似的,用头撞着他的胸,“别理我别理我,我才不是猫,我是老虎,母老虎!”
“哈哈——”
程亦轩听了她的话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怀里的可人儿无辜而又倔强的样子让他心柔软无比,可是怎么样,他才能让她尽释前嫌,怎么样,他才能让她放开心怀接受他的全部?!
“先去休息会,我洗洗就来,好吗?”简忆点点头,没有再和他争辩,她需要时间和空间来消化自己突然而来的抗拒。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她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在佛罗伦萨养成的午睡时间还是没有改掉,都五天了,她还是倒不过时差。
外面的天色渐暗,困倦的她渐渐觉得身子越发的轻了,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萧烈,呵,是该抽时间去看他了,眼帘一合,黄昏就此忘却……
此时的萧烈伫立在办公室的窗前,市府的楼很高,能看清下面的楼,却看不清下面的车和人。
刘秘书敲门进来,陪着他一同走进来的还有市刑警队的大队长吴桐。
“萧书记!”
他微微点头寒暄,一切便进入正式议题,“我听你下面的办事人员说倾城还有幕后主使?”
吴桐点点头,眼神里现出警犬般的兴奋,“这几天我们着力于这项调查,发现了这张照片……”
萧烈不动声色地拿过来,心里深深的嘘出一口气,忆忆不可以被发现,早一段时间,他就通过自己的人脉将有些不利于她的资料调了出来,可是,这又是谁?
眉头皱起,英俊有型的脸颊上蒙起寒霜,“此人是谁,虽然说是幕后主使,可我想说不定他就是倾城的理事也说不定,着力调查,着力调查!”
照片上的男人留着魅惑的长发,美艳的面容看上去甚是妖孽,特别是一副勾魂的凤眼,倒是和程亦轩有的一拼!
吴桐依然很兴奋,他指着照片上的男人说道:“报告书记,这人其实是浙江一带的商贾世家,世代经营玉器,此人姓聂,名向南,堪称江浙一带的美男子啊!”
心里一颤,萧烈依然面不改色,只是微微撇了撇嘴,“美男子?不会是GAY?”
可吴桐却拼命摇摇头,“按理说长得这么妖孽倒是值得怀疑,但听说自从他离家出走后,对倾城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听说为了帮主,他还差点丢了右腿!”
“哦?你是说,他腿有问题?”
“是的,所以我们着力检查来往境内的右腿有残疾的男人,不管他怎样化妆,我们都能逮到他,因为——我们有他的血样!”
“血样?!”
萧烈微微挚起眉,事态严重了,那个人和忆忆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他能为她丢掉一条腿的话,那他们之间渊源绝对不浅,说不定——
收拾起低落的心情,他轻轻拿起一支烟,递给吴桐一支,一旁的刘秘书立即给他点燃,还不忘婆婆妈妈的补一句,“简小姐可说过,要少抽啊——”
吴桐比萧烈要大一轮,此时听到这话,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哈哈大笑起来,“要的要的,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听老婆的话啊,哈哈……”
萧烈的心不停的抽着,面上却依旧笑意盎然,呵,老婆?!
那个他一度认为是小傻妞的她,曾经的找寻一夜,曾经的那些眷恋之说,是不是都是一场云烟?
疑惑由心而生,萧烈狠命的吸了两口,随即按灭,也跟着大笑起来!
“好,老婆之言绝对是真理,一定要谨记啊,是不是啊,吴大队?!”
“那是那是,那我明天就着力调查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来的罪证,如果机会合适,我们就组织抓捕了,可以吗?”
萧烈木然的点点头,他不知道事情会进行到哪一步,如果那个男人被抓,他会不会供出忆忆?
一切的烦恼和担忧缠绕在心头,怎么也难以释怀,如果痛能让人忘却一切,为何他还在这痛的海洋里下溺?!
程亦轩洗好澡出来时,床上的人儿已经进入深睡眠,浅浅的呼吸像是波斯猫,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前去聆听她的一吸一吐。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白天时,他接到了苏紫的电话,但没说两句,他就怒火顿生,敷衍了几句就挂了。
她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说别人的是非,如果是别人,他倒是可以忍受,看在过去几十年的青梅竹马还有夫妻情分,他哼哼几句也就过去了。
可是她却是说的简忆!
现在,他再也忍受不了她说她的一丝一毫,任何人,也不允许!
指月复轻轻滑过她的眉,试图抚平挚起的双眉,却怎么也抚不顺,心里一阵抽痛,他忍不住上床抱住了她的柔躯,不知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她竟然一下子就把他当成了被子,全身都紧紧贴了过来,敞开的睡衣领口使她的丰盈跃跃欲试的想跳出来。
程亦轩的心一阵狂跳,脸色刷的变得血红,大手也猛地捉住胯下那昂首,他纳闷的在心里哀叫,这么些年的冲动和反应,难道都预备留给她的吗?
忍受不了心头的躁动,他轻轻将唇印在了她的粉女敕菱唇上,甜甜的荷香瞬间袭来,让他禁不住的渴望,“小倔猫,你真甜,甜的让我无法不冲动,怎么办,看见你我就想……”
睡梦里的简忆受不了唇上悉悉索索的舌忝舐,一个怒起,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丫丫的,即使是苍蝇,她也要将它给灭了!
搅了她的清梦,活腻歪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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