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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生死兄弟(下)

杰罗姆一刀刺杀乌彪,乌彪那婆娘虽亲眼所见,却兀自眼睛瞪得溜圆,怎么也不敢相信——乌彪死了?不可能!被杰罗姆杀的?不可能!!

这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彼此都是孤儿。小时常要靠乞讨过活,乌彪那时年长两岁,身体也健壮一些,有了食物,都是乌彪忍着肚饿,省给杰罗姆吃。后来进入一户破落人家偷东西时,偶然得了人家祖辈藏在屋梁上的武功秘籍,学了功夫与人争斗,也是乌彪挡在前面,杰罗姆乘隙偷袭。便是到了后来,杰罗姆武功高过了乌彪,这一配合,也是没有变过。

这两人,可以说唯一的亲人就只有对方,直到后来各自娶妻生子,才算有了新的家人——说乌彪给杰罗姆挡刀死了,才是自然;若是杰罗姆为乌彪断后死了,大家也不会怀疑——但你说乌彪被杰罗姆杀了,这周围五百里方圆,别人就算睡着了做梦,也不会想到!

便是杰罗姆身后的亲兵,十二个人就有七个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另外五个中,还至少三个是没反应过来的。

这女子脸上忽白忽青,就是没了杰罗姆进门时的通红。正在恍惚之间,后面跑出了两人,却是乌彪的一子一女:

“爹!爹!你怎么了?”

当前一个少女乃是姐姐乌彩儿,已有十六七岁年纪,面容娟秀,身材小巧,明显象她母亲多些。脸色惊惶,只看着躺在地上的父亲,直扑而去。

后面的弟弟名叫乌云儿,大概才十三四岁,身躯却健壮敦实,和乌彪宛如一个模子月兑出来一般。只是此刻骤逢巨变,奔跑间脚步踉跄,已是六神无主。

这两个孩子本已睡了,但刚才这婆娘大发雌威,将乌彪撵的鸡飞狗跳,凳子翻倒,花瓶踢碎,叮叮咣咣响声极大,却都警醒了过来。等走到外面,又听得极亲近的杰罗姆叔叔大声说话,好似在吵架一般,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却不想到了外面,竟是这么一副景象……

杰罗姆看着这两个孩子,眼中闪过一丝爱惜:

乌彪比他年长,他一向以兄长视之。当年一定要乌彪先娶老婆,才愿意考虑自身。结果乌彪结婚生子,自己却好久没碰上喜欢的女子,到乌彩儿七岁自己才结婚,因此这两个孩子乌彪反而是自己抱得多些、疼得亲些,平时闯了祸事,也是自己挡着,不让乌彪打骂。就连名字也是自己取的。

乌彩儿直扑乌彪尸身,杰罗姆眼神一厉,大叫道:

“拿下!”

劈手揪住了乌彩儿后领,将她扑倒的身子拉了起来,往下用力,“嘶啦”一响,将她的衣服从上而下撕成了两半!

乌彩儿衣裳在背后全然洞开,眼看就要向前滑落,本能地双臂一团,却被杰罗姆抢在先头,拎了她前领又是一扯,眼前明晃晃一团,立刻变成了一只水女敕女敕的白羊模样。另一手伸出,卡住了乌彩儿的脖子。

乌云儿到底年少,根本反应不过来,也被后面两个亲卫擒住。

其余亲卫一拥而上,围住了乌彪婆娘,但这女子也有五级的水准,这时清醒过来,脚尖一勾,将一条太师椅哗啦啦翻起,挡住了前面四个亲卫,顺手拿起一个陶瓷香炉,将一人脑袋砸得头破血流,脚下连踢,又将两人踢出丈外。

但这些亲卫听了杰罗姆说话,都知道了下面将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脸上都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就连头上开了个口子的亲卫,也是伸出舌头,婬*荡地将流下的鲜血舌忝进口去,嘿嘿笑道:

“好辣的婆娘啊……嘎嘎……我好喜欢啊……”

乌彪见这女子动手,厉声道:

“将她孩子杀了!”

后面两个亲卫立时动手,一人扭转乌云儿手臂,一人将手中钢刀,“噗”地插入这孩子的胸口。乌云儿口中鲜血涌出,却好似全不知道疼痛,眼神迷蒙,只是看着地上的父亲尸体流泪。

乌彪婆娘见爱子身死,嘶声厉叫,手下却不由得一软,被众亲卫一拥而上,立刻擒得严严实实,远远地听到杰罗姆的声音冷冷传来:“照老规矩办!”

立刻被摁倒在旁边的椅子上,十来个亲卫哈哈大笑,在旁边手脚齐下。

这女子身上衣服片刻间就给撕扯得干干净净,却仿佛茫然无知,愣愣地看着屋顶,眼中托地一响,落下一滴红色的血泪。

杰罗姆看着众亲卫手忙脚乱地月兑衣服,再看着手中小白羊般娇柔无助的少女躯体,在清冷的夜寒里瑟瑟的颤抖着,栗起了无数麦粒般的疹痘,不由得喉结上下滑动,起了极为刺激的新鲜和罪恶之感。从心底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两手用力,将少女凌空提起,平放在一边的一条案几之上。缩回右手,抖抖索索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昂然而丑恶的凶器来。

乌彩儿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但对象竟然是她一向亲近的杰罗姆叔叔,却是怎么也无法相信,口中哭叫,手脚乱打乱踢。却见眼前一黑,脸上剧痛,被杰罗姆一个巴掌狠狠打在脸上,脑中嗡嗡作响,几乎晕了过去。接着下面仿佛有一根灼热的铁棍捅了进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立时感到了一种充实得满满的感觉。

“呜……呜……你是叔叔啊……你是杰罗姆叔叔啊……”

她此时干涩非常,杰罗姆满是蹂躏之心,大力摆动。乌彩儿虽是极为疼痛,却也软了下来,不再挣扎,只是哀哀痛哭。但她面对杰罗姆精悍的身躯,隐隐却也有许多偷食禁果般的罪恶刺激之感,分泌不由自主地增多,过了片刻,慢慢连白皙的皮肤也渐渐充血,如煮熟的龙虾一般红了起来。

杰罗姆感觉逐渐润滑,撞击得愈加猛烈,口中絮絮叨叨,肮脏话说个不停。乌彩儿遭杰罗姆一阵阵直抵深处,又是痛楚又是酥麻,仿佛被人捅穿了般通透爽快,本能地生涩迎合起来,两人皮肉终于记记相撞,发出猛烈的“啪啪”之声。

反而是乌彪婆娘冷静了许久,但她一个女子,怎耐地十二个壮汉连番征伐,一开始还是茫然,片刻后虽然身躯迎合,口中犹自大骂。到后来大骂变成了**的申吟,再后来连续攀上了顶峰,身子虚垮下来,**的申吟成了真正的申吟,到最后二人上前,甚至只能发出虚弱的呢喃声了。

杰罗姆已经进入高阶战士,周身不漏,竟比这十二个手下还要持久,呵呵叫着足足弄了一个多时辰。乌彩儿初受挞伐,敏感之极,身体全不由心思做主,上上下下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已来回经历了十来次。到最后发泄出去时,皮肤兀自通红,却隐隐透出青色来,体温越来越冷,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杰罗姆嗷嗷叫着,将凶器深深顶入深处,腰背肌肉阵阵抽搐,良久方拔了出来,还用手把着,抖了两抖,极其舒畅地出了口长气,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返身走出门去。

到了门槛边,情绪就已稳定,回头道:

“寨中规矩不可费了,将他们四人头颅砍下,用竹竿插了,在四处示众,以作警醒!”

说罢也不理这些手下,孤身大步走去,直走出二三十步,却禁不住佝偻子,散发出无数的凄凉悲哀来。

乌彪是不明白,人愈到上位,就愈是离不开权力和名声,需求和**也是愈大。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到了这个关头,想的除了兄弟情分之外,也已多了名声的考量嘛?

杰罗姆十年前给他断后时肯定是他的兄弟;五年前为他挡刀时,黄蜂寨还是个中等寨子,或许还是他的兄弟;但如今尝到了大寨头领的滋味,自然却是切身利益、甚至寨中的规矩都要比他这个所谓生死与共的兄弟更为重要了。

他乌彪不懂,偏偏还要讲情讲义,首鼠两端,所以就只有死!

有人也不懂,但他们留在杰罗姆身边,所以比乌彪活得长久。

还有人也不懂,但他们只考虑自己,半夜就跑了,所以他们活了下来。

更有人懂了,一看不妙就没了踪影,他们也活了下来。

杰罗姆虽然连夜巡查,也禁不住人心离散,乌彪当他是生死兄弟,全无防备,自然给他随随便便地杀了。但这些手下,以及寨中成了精的老头老太,一个个起了外心,躲躲藏藏,哪里阻拦得住。把手下亲卫散开,等回收时,其中一组反而被杀一人,逃跑的也有三人,只剩下一个受伤的凄凄惨惨回来报告。

这多年的强盗头子知道大势已去,索性把手下战力拢总在一起,但等到天明出寨时,一队十六人跑了一半。二队剩下的五人更是心胆俱裂,一个没来,反而是平时不受待见的三队剩下的十人、五队还有的十五人都在。

仗义每多屠狗辈,人这东西就是如此,一队二队,平时杰罗姆极为器重,寨中分配也向他们多有倾斜,有些余财的人也多。心中有了退路,反而大多不愿留下来送死。而三队五队,家中没多少钱财,又逢三队死了六个哨兵,五队死了大伙儿敬重的兄长,却都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杰罗姆看着后面稀稀拉拉六十来个战士,二十余少年少女,还有不愿意离开,宁可死在这里的百来个村人,心中已是连悲哀的感觉都没有了,只能硬着头皮,痴痴地等着苏明海前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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